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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士求放过-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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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他看向半夏,“苏己,现在宫邸内是你在主事,以后不要让许氏的人上门。”
半夏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屈襄打定主意不管许氏,也不管许大夫的死活,反正生死就看楚王的意思。若是楚王不想他死,自然会派使者过去阻拦。若是真的要治罪,自己自刎比五花大绑被司败讯问最后还是免不了人头落地要体面。
屈眳见半夏有些出神,伸手把她抱了,他喜欢搂住她的腰,一把细腰一条胳膊就能搂抱过来。
屈眳低头嗅她的身上的香味,和方才孩子身上那股奶味一对比,他满足的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爱妻抱着更好。那小子浑身上下都是奶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的掉。
“在想甚么,这么入神。”
半夏把今日许姜来了和屈眳说一下,“我没和父亲说。”
“没关系,庶母们肯定会和父亲说的。你没说也没事。”屈眳说着,他想起半夏的心肠一向很软,“许氏不要去掺和,你也见到之前这家人蛮横起来到何种地步。便宜都占到了,还不够,还要占光。许姜那个脾气,若是说不是父母惯出来的,谁也不信。”
“我只是想一下而已,没有想要帮她。”半夏伸手轻轻在挂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拍了下。
屈眳眨眼,“真的?”
“真的!”半夏不知道为何屈眳这么对自己不放心,难道她真的长得很善良?
屈眳在她脖子那儿蹭了蹭,脖颈那里涌着无尽的暖意,温暖之中还浮着令人迷醉的馨香。
他在她脖颈上吮了两下,“那就好。许姜可不是甚么好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可憋着劲对你使坏。没我都不知道会出甚么。”
半夏听后,轻轻的咦了一下,“她打算做甚么?”
屈眳正要说,又马上打住。都已经过去了,再提没什么意思,只要她知道许姜不是好人就对了。
半夏却来了兴致,回身就抱住他,“到底甚么事啊?”
屈眳却不回答她,两眼直接翻着看别处,半夏等半天都没有听到屈眳回答,她眯起眼睛,模仿起他深沉的模样,谁知这模样一摆出来,就被屈眳一掌给捂在了脸上,“你这样可不像我。”
这不像,那还怎么像!
半夏把脸上的手给拉下来,猛扑上去,直接坐在他的腰上,抓起锦枕,对他进行劈头盖脸的光爱。
楚王并不打算宽赦失败的将领,屈襄在大门口那里直接被披头散发光足的许姜给堵住了。
许姜跪在地上请屈襄伸出援手,屈襄被堵在门口,外面是来往的卿大夫,一时间进退两难。
前头一片鸡毛,半夏见状,立刻找个理由开溜。和屈眳两个一道。
屈眳就不爱管父亲的闲事,半夏就更不想管。
屈眳也不另外叫人准备车辆了,直接和半夏坐一辆车。
“下次我们三口直接到封邑上。”屈眳长长舒出一口气。宫邸里的人实在太多了,父亲和弟妹们也就罢了,还有不少其他女人。这些女人果然和他以前想的一样,都是一群麻烦。
屈眳有些好奇,经过这么一次,父亲还会不会觉得有那么多女子是好事了。
半夏听着就来了劲头,“甚么意思?”
“父亲这里人太多,随便出点事都叫人头痛。”
半夏倒也无所谓,因为她和屈眳的居所离屈襄其实不近,屈襄平日里也很少打扰夫妻的生活,所以半夏没有觉得难以忍受的。
要难以忍受,也该是她这个媳妇。没成想,最后没能忍住的却是屈眳自己。
这让半夏可要笑的不行了。
“可是我们去了,父亲会不会派人追上来?”半夏反问。
屈眳一下词穷,他竟然没有想到父亲。父亲这么疼爱长孙,一定不愿意他们把孩子也带走。到时候说不好亲自追上来。
怎么办
屈眳陷入了苦恼中。
第127章 新年。。。
屈眳想着如何带着爱妻和孩子远离父亲的那个沼泽;年纪一把,却还不知道如何处置男女纠纷。他不耐烦日日看到那些女子哭闹,男子之间的纠纷好办;不过是朝堂之上勾心斗角;或者直接兵戎相见;总有个利益可图,迟早有一日可以见胜败。
但是父亲的那些女人,哭闹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而且喜欢用心机;常常叫男子戳手不及。等他知道的,都是一些要害人性命的阴毒招数。
不管是当年的巴姬还是现在许姜;几乎没有一个例外。那些女子在他眼里,也早从无害变成了吐信毒蛇。
屈眳对那些几乎没有正眼看过的女子们提起了警惕心,顺带着;他不想让半夏和儿子去和那些女子打交道。
“现在太冷了;你又临近年末,渚宫还是家里都是一堆事。这个时候不管你还是我,想都别想跑。”半夏听着屈眳的一番话,手肘屈起轻轻的在他肚子那儿碰了碰。
“我不就是这么说一说么。”屈眳委屈。
正说着;一辆车从他们车旁经过。
女子乘坐的是帷车,四周挂上帷裳。半夏没有让人把帷裳给放下来;原本冬日里天色就比较昏暗,要是还把帷裳放下来,车内又没有灯火;到时候就真的两眼一抹黑了。
旁边经过的那辆车也是卿大夫的车辆,看到车里的屈眳,顿时两眼圆瞪。完全没有想到屈眳竟然还和妻子同乘一车跑出来了,见到两人亲密的贴在一起,那车上的大夫,脖子像是被人从后面吊住似得,伸的老长。
半夏这车走的不快,那车都走到前面去了,结果车上的人脖子还扭过来。半夏看去,突然那男人啊的一声,捂住脖子满脸痛楚的扭头过去。
想来是应该扭到脖子了。
半夏看着那大夫呲牙咧嘴的捂住脖子扭头过去,忍不住笑。
屈眳在一旁吃醋,黑了脸,“扭了正好,夫妻两人同乘一车,难道没有见过么?还一个劲的看,扭了正好!”
到现在,屈眳还是讨厌那些男人看半夏的眼神。恨不得把那些男的都一脚给踹走了。
半夏闷笑,她伸手在屈眳的背上好好的给他拍拍,免得积攒了一肚子的火去楚王面前。
“刚才那个大夫长得可真丑。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半夏哄他。
谁知说出来,屈眳幽幽的看过来,“你刚才看他了?”
“……”
原本是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不知为何从屈眳的嘴里说出来,格外的让她心慌。
屈眳眯眼起来,半夏一下词穷。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话威力那么大?
能不能直接就这么笑过去?半夏脑子里飞快转。
但她有预感,她要是这么做了,指不定屈眳能把一缸子的醋全给喝下去。
“看了一眼。”半夏最后老老实实,“但是也只是一眼,还是看到他扭脖子呢。才没有看其他的。”
说着,她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下。脸庞上就留下一团淡淡的红。
“我就真的只看到他扭到脖子啦。”半夏可怜兮兮的。
屈眳定睛看了她好会,终于半夏看到他的唇角往上勾了勾。她精神一震:这应该就是不生气的意思了?
半夏加油努力,抬起袖子,趁着屈眳不注意,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她可比屈眳要放的开多了。屈眳只会笨嘴笨舌的和她解释,她不仅仅会解释,而且还亲亲抱抱他。
他应该很喜欢她的亲近吧。
果然屈眳的脸色缓和,他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的捏一下。
“等到夜里,我才于你算账。”
夜里算账,还能是甚么。半夏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后怕的模样,屈眳的自尊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两人腻歪着,就剩下两边的竖仆还有坐在车前的御人,目不斜视。
这两位时常这样,他们从一脸震惊到偷偷摸摸看,再到熟视无睹。
再过不了多久,这两位就又要给屈氏添人了。
屈眳和半夏甜甜蜜蜜,原本应该着急的路途变得一下活色生香起来。屈襄这边确实头痛欲裂。
他让许姜进来,谁知许姜下定了决心,若是屈襄不答应,她就一直跪在那里不起来。
屈襄耐着性子,劝说了两句,谁知许姜不肯起来。
“夫主不答应我的话,我就一直跪在这里。”许姜知道现在能拉许氏一把的,只有屈襄一个。不管用任何办法,她都一定要让屈襄点头。
“起来吧,我知道你心里想甚么,外面天凉,你跪在这里,膝盖会出事的。”屈襄缓和了面色,念及两人到底还有夫妻名分,她也是为了父亲而来,没有动怒。伸手去扶她,谁知许姜就是不起来。
“夫主,求求夫主救救父亲。父亲也不是故意的。”许姜感觉到屈襄施加在自己手臂上的力气,心里一软,委屈倾泻而出。
“求夫主,求求夫主了。”说着,许姜挣扎着就要给屈襄叩首。屈眳脸颊抽搐了下:他还没死,用不着许姜大庭广众之下给他以头叩地呢。
“起来!”屈襄面色不好,之前的柔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沉脸下来,威严不是许姜能承受的住的。果然许姜面色苍白,直接和屈襄对抗的力道一松,整个人就被屈襄给提起来似得站好了。
屈襄被她堵在那里,他直接把人拉进去。
家老袖手在一旁看着,叫人把门口扫一扫,随便也好让那些偷偷摸摸看热闹的人都散了。
屈襄拉着许姜进去,到了门内,他回头看许姜,“你以为只要我求情,你父亲就真的能没事了?”
许姜站在那里,抿紧嘴唇,过了好会,开口道,“夫主德高望重,若是为父亲求情的话,国君一定……”
“妇人之见!”屈襄早就知道这女子痴心妄想的多,头脑聪慧的少。但听到许姜这话,他不可思议之余,只觉得心累。
“许大夫打了败仗,现在国君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谁去劝,等于是在撩老虎胡须,嫌弃自己活得太好了。更何况这个斗心之前就已经和楚军对阵过。上次是大胜而回,到了你父亲,就成了惨败。就算是求情,也要找个能拿得出手的说,你说说看,你父亲可有?”
屈襄怒气之下,没了外面的温柔。一番话更是说的许姜面无人色。
许姜能找到的人只有屈襄一个,倘若屈襄还不伸以援手,恐怕其他的人也没有指望了。
“何况,国君真心不想让你父亲获罪的话,会派使者过去。如果没有的话,我不说,你也当知道会是如何。”
许姜听后,呆呆愣愣。她颓然瘫坐在地。
屈襄看到,叹了口气,令人把许姜搀扶起来,先让她去休息一会。自己整理一下衣冠,径直出去了。
家里的主人基本上走光了,宫邸迅速恢复到之前的模样,家老把许姜送到原先她住的地方。
很快那些侧室们过来了,口里说着的都是安慰话。其实说是安慰,都是来看笑话和讥讽她的。
这些侧室共同服侍一个夫君,平日里互相就并不和睦,但是贵族女子和市井一样大打出手,未免太过不雅,这么多年来,这些侧室们言语上格外厉害。
原本就有仇的两拨人,真见面了,怎么可能会让另一方好受,她们知道许大夫即将获罪,立即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嘴里是担忧不已,可面上是幸灾乐祸。
“现在主母还是请许氏主母快些派家臣去许大夫那里比较好。”她话语一处,所有人都看过来。
就连许姜也忍不住看过来,“何意?”
“这……”廖姬面露迟疑,看了一圈周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的时候,才吞吞吐吐继续说下去,“这打了败仗,国君盛怒难消,婢子听说,有些将领为了保全些许体面,不让自己被司败问罪,就……自尽谢罪。”
最后一句话,廖姬说的极其缓慢,吐词清洗。一个一个字接连往许姜的耳朵里送,丝毫不允许许姜有半点认错的机会。
许姜呆呆坐在那里,她望着廖姬两眼发直,突然哇的一下吐出口血来。
顿时场面一下混乱,廖姬面露关切和焦急,甚至满脸的惊慌失措,张罗着叫人去寻半夏回来。
只是等许姜被侍女七手八脚的抬入室内,廖姬悄悄退出来,到了外面,嘴角勾起。
既然当初折辱她,那么就应当想到还会有今日。她没想到许姜脸皮这么厚,明明偶读已经被驱逐出去了,却还能回来。
不过没关系,她在这里一日,就让许姜宽心几日。到时候看许姜到底能撑多久。
半夏回来的时候,看到许姜已经晕过去了。
她看了许姜两眼,见到许姜脸色发白。嘴唇上都没有多少血色,她转头问医师,医师说是气急攻心。这个只能靠许姜自己调养了。
半夏听后让医师退下。
她自己守了一会之后,让左右仔细照顾许姜。
许姜母亲一直在外面等着,见着半夏出来,立刻行礼。
“长辈不必如此多礼。”半夏伸手扶了她一把,把她扶起来,“长辈找我,可是有话要吩咐?”
许姜母亲不同于许姜,她对着半夏格外谨慎,听半夏这么问起,立刻摇头,“不敢不敢,只是老妇有些话想要对苏己说。”
半夏点了点头,扶着许姜母亲到了一旁的厢房,“长辈有话请说吧。”
许姜母亲迟疑了下,她从坐席上起来,对着半夏就是一个大礼。
半夏吃了一吓,“长辈这是要做甚么?”说着就马上过来搀她。
许姜母亲躲开半夏的手,她叹气,“苏己就不要推辞了,这个是老妇替许姜行的。”
许姜母亲现在满嘴苦涩。她知道女儿应该没有把她当初的告诫给听进去,不然也不会摔断了腿。后续被送出屈氏,她私下也打听过了,真不怪屈氏的任何人。
“长辈……”半夏看着,长长的叹了口气,她让许姜母亲在坐席上坐好,“长辈是要和我说许姜吧?”
“是。”许姜母亲点点头,“现在外子惹了这么大的祸,就算是左尹不出手相帮,那也是情理之中。老妇不敢有任何怨恨。”
想起如今许氏里的情况,许姜母亲神色又憔悴了几分,“只是现在许氏不太适合让她回去。不知苏己可否在左尹面前美言几句,让她暂时在屈氏有个栖身之处。”
许氏获罪,虽然还是大夫,但楚王也不知道多久才会让许氏的嫡长子来继承父亲的爵位。而且楚王正在怒火上,什么时候重新启用,也是个问题。
现在许姜若是回去,家里没办法给她再寻一个如意郎君了。
“这个……”半夏面露难色,“这事就算是伯昭,也不好开口。不如长辈和家老说一说。家老在父亲身边那么久了,应当会听的。”
说罢,半夏抽身而出。不打算继续和许姜母亲费太多时间。
善良是好事,不过也不能甚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不然到时候麻烦就多了。
这是半夏的经验。
处理完许姜,半夏理了一下封邑上的各项收入,收入每年都不一样,她对农学知道的并不多,所以每年入库的粮食都不太一样。看完之后,半夏握住手里的简牍,懒懒的伸个懒腰。
心下琢磨着给屈眳买个什么作为他的新年礼物。
快要到年底了,她也该有所表示。不然到时候他又觉得她没看重他了。
许姜母亲还是没有找家老,毕竟她知道许姜把家老得罪的不轻。家老为何要替她美言?最后许姜母亲亲自找到屈襄,不知她对屈襄说了什么,但能确定的是许姜母亲姿态几乎是到了谦卑的地步。
最后屈襄没有再次把许姜送出门。
许姜也一改常态,不吵不闹,整日里都呆在房里一步不出。
楚王对许姜父亲没有任何饶恕之心。没等大军回来,人就已经自刎谢罪。
半夏私下让人送了一些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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