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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为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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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这样柔弱地躺在床上,小脸只有巴掌大,哪怕神情并不很安宁,也难掩倾国倾城的容颜。
  确实是难得的美人了。
  李文燕道:“若是服用汤药应当年底能见效,只汤药味苦,小主要能一直用下去才好。”
  她其实也是帮张瑞芳开脱了一下。
  汤药不好吃,苦涩酸浓,若是药丸效力差不了太多,自然选择药丸的多些。
  哪怕不是宫里头的贵人,百姓也觉得药丸更方便好吃。
  但荣锦棠还是不太高兴的。
  他一直觉得自己运筹帷幄,宫里头的事都归他管,哪怕他想稳重一些没让小姑娘升位太快,但还是忽略到了许多细节。
  毕竟他一出生就在景玉宫里了,他所见的都是淑太贵妃的生活,从来没有关心过下三位的小主要如何过活。
  索性……他也提前准备好了。
  只是这份准备,还得再郑重一些才好。
  荣锦棠心里头想开了,面色就好看了一些,他淡淡道:“她是不怕吃苦的。”
  那声音里有着难以觉察的赞赏和信任,在场所有人都听出来了,态度也更郑重了些。
  “三位爱卿且再仔细斟酌,务必写出最好的药方来,药材就从乾元宫库房走,没有限制。”
  李文燕心里头一紧,就听荣锦棠的声音再次响起:“与她,是否有碍子嗣?”
  这回,李文燕答的就异常谨慎了,她斟酌好久还是道:“毕竟小主是受过寒的,等用药疗程结束后才能断定是否有碍。”
  “朕问你,是否有碍。”
  李文燕觉得背后都湿了,这是她第一次从荣锦棠身上感受到这么沉重的威仪,仿佛只要她回答有半点错误,立马就要拖出去斩首示众。
  她抖着声音答:“臣判断,应当是无碍的。”
  从付巧言的脉案上看她寒症并不太重,只要用药恰当就会无碍,哪怕只吃药丸,等到了明年也能见效。
  只是宫里头的子嗣之事确实不能胡乱保证,之前张瑞芳到底年轻,淑妃一问就答了。像李文燕这样的老油条,说话就有水头多了。
  荣锦棠把目光往她身后扫了扫,见黄芪和丁岑也一起点了头,心里才略微松了松。
  此时此刻,他不否认想要一个她生的孩子。只要能有皇嗣诞生,无论对于他还是对于她,都是最好的一件事。
  荣锦棠这会儿就松了些,这些个老御医都聪明得很,话从来不说死,不吓唬一下总在那故弄玄虚,搞得他不能安稳。
  他道:“你们回去定夺个章程出来,药要温和些,好入口一些,还得有温补的效果,她实在是有些瘦弱了。”
  李文燕瞧了瞧床上比同龄人更高出半个头的少女,只好点头称是。
  黄芪见他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便上前两步:“一会儿小主醒来,陛下仔细着些,毕竟受过惊吓可能会与寻常不同。”
  他是老臣了,眼力价跟张德宝有得拼。
  这小主不小主的不打紧,打紧的是皇上的态度。
  哪怕是当年的贵妃,也没见过先帝这样上心。
  不过他倒是听师父说过,当年先帝对显庆皇后是明显不同的。
  大越专情的皇帝也不少,开国高祖皇帝就是最有名的一位,终其一生他都只有皇后一位发妻在册,后宫虚空从未留妃妾。
  黄芪想着付巧言的名字,只在心里头叹:但愿您命好,能康健喜乐,同陛下长长久久吧。
  这话荣锦棠是爱听的,他浅笑:“黄院正有心了。”
  “以后付才人的寒症就由李爱卿主治,还望两位爱卿从旁斟酌,务必拿出最好的方案来。”
  三个人齐齐跪下了:“臣定当不负圣令。”
  等到太医们都走了,荣锦棠才吩咐张德宝:“刚那个叫柳叶的宫女选给付才人用,你再挑两个懂事的黄门过去,专给她伺候汤药,务必要选老实谨慎的。”
  晴书一听,眼睛悄悄亮了。
  大越皇室非主位不配黄门,宫里有没有黄门,是她是否成为主位的标志。
  皇上这个意思,显然是要给小主升位了。
  荣锦棠转头吩咐晴书:“叫你们归园居的人都去偏殿收拾,在回宫前你们主子就住在那里。”
  晴书跪拜,退了出去。
  张德宝还留在屋里,等荣锦棠的发落。
  “以后宫里的事,朕不问,但你要经心。”荣锦棠淡淡的说。
  “这一次自己去内务府领罚,若是还有下一次……”
  张德宝又跪了下来,紧着给他磕了三个头:“小的一定更加谨慎,再也不叫出这样事端。”
  荣锦棠道:“叫禁卫先审问那个宫女,不问出话不能死。”
  他声音里带着冰冷冷的寒意,张德宝听了身上一阵发冷。
  “诺。”
  张德宝就退了出去。
  荣锦棠坐在床边看着她,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要给她什么封号呢?


第95章 醒来
  付巧言梦里是漫天血雨。
  一会儿是兰若同她下棋的笑颜; 一会儿又是她举着刀冲过来的凶恶; 最后那些都不见了; 只有铺天盖地的红。
  付巧言觉得有些憋气,她使劲深吸口气; 猛地张大了眼睛。
  荣锦棠正坐在床边读书。
  付巧言还有些懵,她只觉得身上很冷,只好喊他:“陛下。”
  荣锦棠倏然抬起头。
  他一双漆黑眼眸瞧了过来,见付巧言醒了,嘴角微微扬了一个弧度。
  “醒了?身上如何?”
  付巧言还有些茫然的,她好半天才想起昏睡前发生的事。
  一想起那些可怕的血色来,付巧言就有些着急,她挣扎着要起身; 却不料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呀。”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要痛呼一声。
  荣锦棠赶紧放下书本过来扶她; 叫她稳稳靠在自己怀里。
  付巧言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摸他的胳膊,问:“陛下没事吧?”
  荣锦棠心中一暖,付巧言嘴里从来没说过什么情情爱爱的话; 可她表现出来的那份关心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心里头有,才能这样重视。
  他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朕没事,只是你伤了手又受了惊吓; 得吃一阵子汤药了。”
  “有些苦,但你得好好用了,身体才能好。”他声音十分的温柔。
  付巧言刚醒来就被他这样拍,又有些迷糊; 她说:“回宫煮药不方便,能少用几副么?”
  她只是很自然在陈述事实,可荣锦棠心里头还是有些难受,他道:“没事,回去给你搬个家,就方便了。”
  付巧言精神了些,问:“搬去哪里?”
  确实她也不想再住兰若原来偏殿的对面,每当看到那扇熟悉的木门,她或许都回想起这一日的过往。
  那些沉淀在脑海里的血腥味挥之不去,现在还叫她浑身发冷。
  付巧言不自觉抖了抖,整个人都往他怀里缩。
  荣锦棠知道她可能想起刚才的事,便把她搂得更紧:“明日里你就知道了。”
  他说着,转头吩咐外面候着的中监传膳,又跟付巧言道:“这几日你就在这陪着朕,好不好?”
  他声音好轻,仿佛一只羽毛在扫着她动荡不安的心。
  “好。”付巧言下意识道。
  晚膳的时候付巧言才发现她自己真的成了病号。
  她右手没受伤,荣锦棠也不叫她用筷子,只能用勺吃些好克化的食物。
  每一样都是他指了让晴画给夹碎放到碗里,她再去吃。
  付巧言知道他是想显示一下关心,便也乖乖照做了。
  晚饭之后,照例要沐浴的。
  荣锦棠叫宫女们都退了下去,自己亲自帮她梳洗。
  付巧言有些不好意思,可他很严肃训她伤口不能碰水,只好红着脸任他给自己清洗。
  整个过程荣锦棠都很专注,他没有一点要折腾她的意思,最后洗完了,甚至帮她擦好了头发:“一会儿回去再干发吧,你得吃药了。”
  一想起汤药,付巧言就皱了皱鼻子。
  荣锦棠道:“要是吃这个,你原先用的药丸就不吃了,这药用些时候就能好。”
  付巧言一点没觉得他知道自己吃药有什么不对,听了还高兴:“真的?要是冬日里能好,晚上就不怕冷了。”
  荣锦棠笑,扶着她出了浴池:“冬日里铁定不让你冷。”
  等穿过回廊,付巧言还想往偏殿去,却被荣锦棠牵着进了主殿。
  付巧言有些诧异:“陛下,这……”
  荣锦棠声音很淡,他一本正经道:“今日里朕也受了惊吓,还是在寝殿安置吧,这边宫灯多些。”
  付巧言就理所应当地被他牵了进去。
  这会儿寝殿里晴书和晴画都不在,只有柳叶等在一旁。
  荣锦棠叫她给付巧言干发,对付巧言道:“以后就叫她跟着你,她会些简单的跌打医术。”
  付巧言正枕在软枕上,听了这话跟柳叶对视一眼,浅浅笑了。
  “诺,我原也很喜欢她。”
  荣锦棠见陆叁一直等在殿外,就叫他进来:“药好了没有?”
  陆叁行了礼道:“已经好了,在温着,脉案也已经录档,膳房另给备了糖瓜。”
  膳房的大师傅,简直神乎其神。
  付巧言一听就在心里头佩服,真没有他们巴结不好的主子。
  荣锦棠先去让宫人给更了衣,这会儿就换了里衣在殿里安排明日政事,初秋的夜晚也不嫌冷。
  付巧言就忍不住去念叨他:“陛下仔细着凉,如今月份晚了。”
  荣锦棠一个将要弱冠的小伙子,实在是火力旺盛,听了只摇了摇头,又吩咐张德宝几句这才回到塌边。
  乾元宫伺候过的宫女,干发都很有一手,这会儿付巧言头发已经干了,正软软披在身后。
  柳叶取了个丝绸的发带过来,帮她松松束在身后。
  小姑娘身上也穿着里衣,只是荣锦棠怕她冷,叫她披上了外袍。
  她团成一团坐在龙床边上,那困顿的样子显得可爱极了。
  荣锦棠坐到她身边,叫她把脚也缩到床上,拿被子盖住才行。
  柳叶出去忙了一会儿,就端了托盘回来。
  檀木托盘上,一碟小糖瓜,一碗热汤药。
  远远闻着那个味道就一股子苦涩,付巧言皱了皱鼻子,有些不太想喝。
  她明明不是个喜欢使小性子的人,从小到大跟母亲也没这么腻歪过,可这会儿靠在她身边,却莫名想要他哄一哄。
  那种情绪来的太突然,她实在抑制不下去。
  她小声哼哼:“好苦,不想喝。”
  荣锦棠竟真的柔声哄她:“怕什么,就那么一小碗,喝完还有糖瓜吃。”
  宫里头的糖瓜个头很小,不过拇指大,上面点缀着红艳艳的图案,看起来很喜庆。
  付巧言低着头不讲话。
  荣锦棠搂着她的腰又道:“要是好好吃药,回头就把那本张喜的原著孤本送给你。”
  听到这个,付巧言立马抬起头了。
  柳叶已经等在旁边有一会儿了,付巧言也不太好意思叫她一直端着,这边伸出手:“给我吧。”
  荣锦棠在她脸上亲了亲:“真乖。”
  付巧言摸着那碗不太烫了,很豪迈地一口就闷了进去,柳叶在旁边端了水,赶紧给她漱口。
  漱完口,一个糖瓜含进去,什么苦涩都没了,只留下暖心的甜。
  荣锦棠道:“吃了甜瓜还要再漱口,要不牙齿该坏了。”
  付巧言“嗯”了一声,很遗憾地没有去摸第二颗。
  这是付巧言第一次睡龙床上,还是有些好奇的。
  她摸了摸床上的雕花,跟正在贵妃榻上读书的荣锦棠道:“比偏殿那个床精致些。”
  荣锦棠拿着书的手顿了顿,问她:“你喜欢什么样的家具?花纹呢?”
  付巧言想了想,道:“感觉梨花木的更好些,纹路漂亮,花纹就都好,只要吉祥喜庆的就行。”
  她笑:“我不挑的,怎么都很好了。”
  荣锦棠瞥了一眼柳叶,柳叶很懂事地就出去禀报给了张德宝。
  两刻钟之后,荣锦棠见她有点困了,也就放下书过来上了床。
  初秋的夜里山中已经有些凉爽了,他把床幔扯下,吩咐外面守着的宫女进来熄灯,只留门口的两盏微弱亮着。
  床幔里很黑,他头回睡在外侧,叫付巧言睡在里侧。
  这样有些不合规矩,但荣锦棠道:“你左手伤了,这样不会碰到手。”
  倒是有些道理的,付巧言就说:“多谢陛下体贴。”
  荣锦棠轻声笑笑,在黑暗里轻声道:“睡吧,小姑娘。”
  付巧言沉沉进入梦乡。
  荣锦棠却没有睡。
  等付巧言呼吸规律起来,他轻手轻脚下了床,掀开寝殿的帘幔缓步而出。
  外面,新任禁卫统领冯昔旧正守在那里,一脸严肃不言不语。
  荣锦棠在主位坐了,低声道:“说吧。”
  冯昔旧行了礼,声音也很低:“芳年坦白了,她跟兰若是乌鞑人,早年就来了大越隐姓埋名,后因容貌出众被安排小选入宫,乌鞑那边给他们的指令是刺杀皇帝。”
  这个皇帝,指的不是荣锦棠。
  而是大越任何一个坐上皇位的荣氏子。
  她们是隆庆四十一年入宫,为了这一天足足等了五年。
  以前没有机会,这一次天赐良机,她们兴许摸透了他每天都要去斗艳园散步且不带宫人,这才起了意。
  因为斗艳园并不限制宫妃进入,只是每当荣锦棠和付巧言来的时候,其他人都是不来的。
  一个是看着生气,再一个她们也没那么死皮赖脸。
  今日守园的黄门瞧见兰若主仆进入,也没拦着。
  她位份最低,若是舍弃脸面也在情理之中。
  荣锦棠问:“武器从何而来?”
  尤其是兰若手里那把弯刀,实在是很少见的器型,大越官兵几乎不使用。
  冯昔旧道:“已经请禁卫的匠师探查过,应当是用铜盘私自改的。”
  荣锦棠冷笑出声:“倒是用心了。”
  冯昔旧低下了头。
  这事他是有很大责任的,刚已经挨过罚了,虽然圣上并没有受伤,却也是他的失职。
  “陛下,”他沉声道,“太后那边……应当不知情。”
  荣锦棠点了点头。
  冯昔旧又道:“已经查明,当时要给您选良媛,太后娘娘便吩咐冯秀莲选两位容貌最出众的给您送来,当时是只看了样貌的。”
  荣锦棠道:“太后娘娘是出身王氏,她比不会做这样的事。”
  见他心里有了成算,冯昔旧也就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荣锦棠想了想,还是吩咐:“再去审她,朕要知道她所有的底细。”
  冯昔旧退了下去。
  荣锦棠正在沉思这事儿,却突然听到寝殿里传来细细的呻吟声。
  他心中一惊,赶紧进了寝殿,掀开床幔去看。
  只见付巧言双眉紧锁,正在痛苦地低声说着话。
  她额头都是汗,脸色刷白,一看便知是做噩梦了。
  荣锦棠脱了鞋子上床,把她搂在怀里哄:“乖乖,不怕了不怕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语:“有朕在的,不会离开你。”
  付巧言这才安静下来,又再度睡去了。


第96章 婕妤
  因着晚上一直梦魇; 付巧言几乎没怎么睡好; 到了往日已经早起的时辰依旧沉睡着。
  荣锦棠早上打了半个时辰拳回来见她还在睡; 便吩咐晴画道:“去太贵妃那禀报一声,便说你们娘娘昨夜里受了风; 这几日不过去陪她了。”
  晴画顿了顿,冲他行了礼便退下了。
  昨日的事除了禁卫和张德宝旁人并不太清楚,晴书离得远什么都没看见,只隐约猜是出了不太好的事。不过见皇上对她们小主比往日还要温和,也明白不是冲着她们小主来的,心里多少安定一些。
  她同晴画也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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