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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楼十二宫-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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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南宫决厉声呵斥。
不仅仅是南宫乐,便是旁边的师兄弟们都愣了,大师兄向来对乐师姐言听计从,怎么今日却是变了性!
南宫决朝桃言继续道,“若是少侠无事了,便还请少侠行个方便,让我等过去。”
桃言怀疑的看着南宫决。
南宫决知道自己这副事先示弱的姿态让桃言放宽了心,便继续道,“你看,我师妹也被你打伤了,如果不及时医治,怕是会留下隐患,所以”
南宫乐又气又急,她咬牙看着南宫决那副模样,急忙道,“师兄你疯了,我让你杀了他,你跟他这些做什么!”
南宫决对南宫乐的话仿若未闻,依旧恳切的看着桃言。
桃言扫了眼南宫乐的胳膊,紧抿的嘴唇张开,“滚!”
南宫决听了这个字,脸色立刻一片冷凝,这个该死的臭,居然敢这么对他话!
“告辞!”南宫决强忍着心里的火气,故作洒脱的了一句,便扶着南宫乐离开。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南宫乐终于甩开了南宫决的桎梏,她背靠着青灰色的墙壁,忍者手臂的痛意,犹如竹筒倒豆一般,噼里啪啦质问着,“师兄你到底怎么了?不是让你杀了那个男的吗?谁让你跟他那些话的,哼,一笔勾销?他伤了我的胳膊,这笔账怎么可能一笔勾销!只要你立刻回去杀了那个男的,我就不会将这件事告诉我爹娘,否则我就跟他们,是师兄你让那个男人断我手臂的!”
南宫乐气势高涨的瞪着南宫决,话语里的威胁丝毫没有掩饰。
这完全不将他“师兄”的位置放在眼前的态度,让南宫决心中涌出了一股的恨意。
“你听见没有!”南宫乐怒问。
南宫决回过神来,装作很是无奈的样道,“师妹你听我,那个男人真不能杀,你可知他是谁?”
南宫乐咬牙怒道,“我不管他是谁,我就要杀了他!”
南宫决摇头,道,“他是月止戈的手下,你如果杀了他,就不怕月止戈怨你吗。”
“月公?”南宫乐疑惑的问道。
南宫决点头,“那个人就是月止戈的贴身护卫,你若是杀了他,往后月止戈会如何看你,况且我那么一,那仆人不就放了我们嘛。”
南宫乐听了南宫决的话,心里也有了些犹豫,她迟疑道,“可是我的手臂我总不能让一个下人平白欺负了!”
南宫决安慰她,“师兄怎么会让你吃亏呢,你不想想,若是你当真与月止戈好上了,你还没有机会收拾他吗?”
听了这话,南宫乐心中突然豁然开朗,手臂也没方才那么痛了,他好似看到了自己以后与月止戈在一起的情景,而那个可恶的下人,还不任由自己拿捏了。
南宫决何其了解自己的这个师妹,一看她那表情,便知道她心里是如何想的,又继续道,“你的手臂伤也伤了,与其在这里生闷气,还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去找到他们那群人。”
南宫乐想着,的确如自己师兄所,捂着阵阵发痛的胳膊,心道,自己正好可以借着受伤的名义让月止戈赔偿自己,或者直接留在他身边。
思及此,南宫乐也不怨了,与旁边的师弟吩咐道,“你立刻去问问,看看月公他们去了哪个方向。”
那师弟看了眼南宫决,见他点头,便应了声,连忙追上前去打听。
见打听的人已经去了,南宫乐这才安心与南宫决一同寻了个医馆,并让大夫将她的胳膊好生诊治,逼的人家大夫硬生生给她多缠绕了好几圈的纱布方作罢。
而另一边,当月止戈一群人浩浩荡荡回到渡口的时候,守在渡口的村名已经越来越多。
钟琉璃远远看着月止戈,月止戈也下意识的朝她看了过来,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告诉我,你将我闺女弄到哪里去了,你告诉我,呜呜呜”
远远传来一声痛苦的喊叫声,只见一个妇人飞快跑了过来,她上了船,伸出手臂想要抓住张朵,却被守在船边的厮拦住。
随后,又有几个人情绪激动的跑了过来,一边哭喊着一边嚷着要张朵交出人来。
张朵的目光在看到那些人手中的衣服时,便已经呆滞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换脸邪术
“少主。”弗宜急匆匆走了过来。
钟琉璃点头,“东西都拿来了?”
弗宜点头,她回头看了眼那些几近失控的人,低声与钟琉璃道,“我们在张朵房间的床底下发现了那些衣物,而且”
弗宜有些迟疑。
一旁的落绯烟不耐烦挑眉催促道,“有话快,吞吐做什么。”
弗宜叹息道,“而且我在张朵家后面的山坡下的竹林里挖出了好几具残碎的尸体,根据尸体的腐烂程度和衣着来看,应该就是那些失踪的少女了。”
钟琉璃点头,对此丝毫不觉得意外。
她转头,见月止戈正饶有兴趣的瞧着张朵,便走了过去,笑问他,“可是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月止戈很是自然地牵住了钟琉璃的手掌,转头对上钟琉璃怨怼的目光,他仿若未觉,兀自笑道,“她的这手艺虽蛮横粗鲁了些,不过若能假以时日,好好练习,恐怕还真能学出点东西来。”
钟琉璃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奇特的功夫,不免有些好奇,她瞧了眼四周,问道,“桃言呢?”
月止戈便将方才有人跟踪的事情了。
钟琉璃郁闷的蹙起了眉头,还真是没个安生的地方。
“月叔叔,你的意思是,她的脸其实不是她的脸吗?”余修懵懂又好奇的歪着脖问道。
月止戈笑,“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余修倒是想去好好研究研究啊,只是他抬头心的瞧了瞧自家的余四,嗯嗯,她好似没有反对的意思。
“来吧。”钟琉璃睨了眼余修,转身朝那张朵走去。
余修反应过来,顿时高兴不已的屁颠屁颠跟了过去。
“你想做什么,你别过来!”张朵的情绪有些崩溃,她见到钟琉璃过来,顿时紧张的连连往后退去。
而她的身后,又是一群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村名,他们看着张朵,又看向钟琉璃,却是不知到底该不该帮助张朵了。
钟琉璃逼近了她,脸上的笑意尽散,她问,“你这脸,用的可心安?”
张朵脸上一片苍白,她咬着牙,死死盯着钟琉璃,“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钟琉璃冷笑,她抬头,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不急不缓的道,“看来你是要抵死不认了,好,我现在就帮你告诉大家,你究竟做了什么事。”
“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最近岳西镇上发生了好几起少女失踪的案件,可官府追查了数日也不曾找到凶手,因为这些失踪的少女年龄皆为十六七岁,均是模样好看的年轻的女,所以大家就很自然的以为这些少女是被采花贼给掳劫的。而凶手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一次一次得手,而从来都不曾引人怀疑过。”
听了钟琉璃这话,下面的人皆是一脸不解,有忍耐不住便问道,“那按照这位姑娘的意思,难道凶手不是采花贼?”
这话有人听了,立刻追问道,“但如果不是采花贼,那他为什么要掳劫那么多女?”
钟琉璃低眉勾唇冷笑,“因为,她想换脸!”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一声接一声的疑惑和愤怒声传来。
“换脸?!”
“什么换脸?”
“张朵换脸?什么意思?”
张朵身后的村名立刻紧张的问张朵,“朵儿,你这怎么回事?什么换脸?”
张朵双目圆瞪,趔趄着往后退去,她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钟琉璃,厉声反驳,“你胡,我没有换脸,这本来就是我的,这些都是我自己的。”
“你自己的?”钟琉璃随即反问,她看着这个被刺激的有些发狂的女,可怜又可悲的摇头,“虽然我不知道是谁教了你这么个阴毒的法,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纵然你从别人那里夺了她们的眼睛,鼻,嘴巴,耳朵,甚至是皮肤,可是那些也永远都不是你的,想必那个人并没有告诉你,这种换五官的方法最多也只能持续二十天,时间一过,那些不属于你的,都会慢慢腐烂掉,而那些腐肉会同时蔓延到你整个脸部。”
张朵的目光游离惊恐,她拼命摇头,双手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面部,凄厉的喊道,“不可能,我不相信,他过,只要是我想要的,我都可以拿来,都可以成为我自己的,我一定会变成一个美女的,你骗我,你都是在骗我。”
“骗你?”钟琉璃转身,突然朝落绯烟走去。
落绯烟不解的看她,“怎么了?”
“镜!”
落绯烟瘪嘴,从袖中掏出一枚精致的圆形铜镜递给钟琉璃,不满的嘀咕,“这个可是花了我许多银两买来的。”
钟琉璃不与她争辩,拿着那镜走到张朵面前,递给她,“你自己好好看看,看看你现在的样。”
张朵紧紧握着拳头,半晌也不敢动,钟琉璃不耐烦,直接将镜扔到了她怀里。
张朵下意识低头看那铜镜。
古朴的青铜镜光滑清透,将人的面目映照的十分清晰。
一双讨喜的杏眼中布满了害怕,笔挺巧的鼻梁正急促的呼吸着,下面惨白的唇瓣隐约带着灰褐色的斑点。
张朵突然一把抓住铜镜放到面前仔细看了起来,“不可能,我不相信,他明明了,了我一定会变漂亮的,他不会骗我的,不会的。”
“每个人的体质血液,甚至是骨骼构造都会有所不同,你这样强制的将别人的器官安放在自己身上,能起到的,也只是一时的自欺欺人罢了。我猜测,你的嘴巴已经快到时间了吧?”
月止戈摇头叹息问道。
他也是学习医术的,虽然也看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秘术,却从未见过这样类似移花接木的医术。
因此当他跟着弗宜在张朵家中找到了一些已经使用过,或者是还在制作中的药膏时,他心中便觉得十分古怪,如何也想不出一个人为何能这般轻易的就换了五官,甚至是回来的路上他也一直在想,那些药膏的究竟是些什么成分,又是如何起到作用的。
直到方才阿璃点了出来,他这才细看起了张朵的五官,发现她的嘴巴以及右耳处均有不同程度的尸斑痕迹。
张朵捂着面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她将那铜镜用力砸了出去,大声咆哮,“我不相信,他明明了可以的,你们都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我一定会变漂亮的,只要我变漂亮了,就一定会有人去我家提亲,就再也不会有人嘲笑我们了,你,你休想骗我!”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童年惨案
张朵突然抬头,怨恨的瞪着月止戈,“你这个骗,你想骗我对不对,你就是不想我变得好看,你就是嫉妒我,你就是想害我对不对?!”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狰狞的大笑一声,突然跳起来朝月止戈扑去,她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匕首刺了过去。
“主人!”阿秀急的大叫一声。
“叮!”
“叮!”
无名与钟琉璃同时出手打断了张朵手上的匕首。
弗宜吓得猛吸了口冷气,立刻上前将张朵扣押住。
“你怎么样?”钟琉璃紧张的拉过月止戈,在他身上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伤口,松了口气。
月止戈被钟琉璃这般焦急的模样给取悦到了,他毫不在意的眨了下眼睛,笑的欢喜无比,“我没事,阿璃可是担心了?”
钟琉璃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她并没有武功,你为何不知道躲一躲,若是当真伤到了怎么办?”
月止戈宠溺的捏着钟琉璃微凉的手指,低声道,“你忘了,我身上还穿了金蚕软甲呢,刀枪不入的,不怕。”
若不是月止戈提起,钟琉璃还真的忘了这一茬,不过纵然记得,也还是觉得他方才的不作为让人心惊,金蚕软甲虽可以护他身体不受损害,可是倘若张朵将匕首对准了他的脸,他的眼睛呢,后果将不堪设想。
“下次不能再这样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后悔都来不及。”钟琉璃愠声道。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凭什么抓我。”张朵死命的挣扎着,她愤怒的咆哮着,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狮。
人群中趔趄着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他红着眼眶,哽咽着跪倒在了钟琉璃面前,苦苦哀求道,“这位姑娘,求您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女儿是不是就是那个贱人害了,她究竟是生是死啊,求您告诉我们吧。”
“对啊,姑娘您就告诉我们吧。”一个妇人紧随着也上前哭喊着道。
人群中的啜泣声越来越大,他们或许对方才的一切听得不是很明白,可是他们知道,这一切都跟他们那失踪的女儿有关,而面前的这个女,她知道一切。
“哈哈哈哈人是我杀的,是我将她们全杀了!”
张朵大笑着的道,她仿佛再也看不见旁人的目光,感觉不到旁人的恶意,她兀自癫狂的笑着,着,恨不得将心里积压了多年的怨气和不满统统出来。
“是我让我哥哥将她们偷偷带回了家里,是我!那些女人蠢得跟一样,就只用一点点的,她们就晕了,就跟着我哥哥回去了。哈哈哈她们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嘛,好啊,她们哪里好看我就割掉她们哪里,眼睛好看我就挖掉她们的眼睛,鼻好看我就挖掉她们的鼻,我看她们没了这些,还怎么敢出门,还怎么敢来嘲笑我,哈哈哈”
“你什么?”中年男人眼眶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他脸上的青筋不断地跳动着,好像随时都会爆裂开。
张朵用力推开架着他的弗宜,跌跌撞撞跑到了船头上,迎着江面猎猎的冷风,她狂笑不止,“哈哈哈,什么?哈哈我——”
她笑弯了腰,指着下方的所有人,那双的杏目中好似藏匿着一只嗜人心魂恶鬼,她一个一个的扫过大家的脸,咬牙切齿,“我,是我!是我张朵,我张朵杀了那些、贱人的!”
“你们一个个不是都嘲笑我长得丑吗?不是我丑得不能见人吗?不是一个个的在背地里骂我丑八怪没人要吗?可是你们看,我现在长得是不是很美?你们看我的脸,这是我从那些贱人身上一点一点剥下来的,呵呵,还别,真是挺好用的。”
如此令人发指的话从张朵口中出来,就犹如一根根尖锐淬毒的细针,将那些痛失了亲人的心头扎的千疮百孔。
张朵好似非常享受的看着这一切,她身上那一袭红色的衣裙已经变得很脏了,她却十分爱惜的着,低笑着,“呵呵,我知道,你们现在一定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了,你们觉得我残忍,没有人性,杀了那么多人还不知悔改对不对?可是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不想杀人的啊,我也想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的。”
“可是你们逼我,是你们让我不得不这么做啊!”张朵无比怨恨的看着所有人,她的脸上表现出了一种茫然和无助。
她不能理解,她绝望的控诉着,“一个人的样貌在你们看来就真的这么重要吗?就因为我长得丑,就因为我天生下来就带了一副丑陋的面孔,所以你们处处嫌弃我,排挤我,就算是我阿爹阿娘,他们也觉得我会给他们丢了颜面,从到大都不肯让我踏出家门一步,将我当做牲畜一样锁在家里,我做错了什么,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一切,就因为我天生丑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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