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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楼十二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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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琉璃闻言对前面一个原因不觉得意外,只是后面一个倒让她吃惊,没想到这世上当真能闻见她们身上‘媚香’之人,盯着赤末佟红红的鼻尖,她突然笑问,“你是‘当康鼻’?”
赤末佟惊讶的看向钟琉璃,俨然忘了害怕,立刻变成一副巧遇知音的欣喜模样,“你知道‘当康鼻’?”
“听过一些,似乎是比常人的鼻要灵敏百倍,更传言其能闻见百里之外的细微气味。”钟琉璃淡淡道,显然除了最初的惊讶外她对此并不感兴趣。
这时一个人匆匆往这边跑来,待人走近了,便见赤末佟迎了上前,“金二叔,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那络腮胡的男人姓金,只见那金二叔看了眼钟琉璃,目光复杂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金二叔转头便对赤末佟道,“少爷,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赤末佟带着婴儿肥的脸板了起来,老成的负手应道,“金二叔所言极是,你让他们先上马等着,我这就过去。”
金二叔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先前的无礼之处还望钟少主见谅,今日末佟有事务在身,以后有机会定当亲自拜访谢罪!”
眼前的少年诚心诚意的抱拳行礼道,笔挺的脊梁微微弯曲作谦卑状,语气平和却字字带着歉意,与先前那副眼高于顶的冷漠姿态全然不同。
不愧是赤三爷的崽,能屈能伸倒是个识时务的。
钟琉璃暗想着,若是因为洛绯烟的事情,她还真的不能不管,而且现在她也很想找到洛绯烟,因为只有她才知道颜楼现在还有多少实力在,“你怎么肯定洛绯烟还活着?”
钟琉璃问道,五年前的灭门惨案让颜楼输的一败涂地,她固然知道十二宫主不可能就此当真被一打尽了,一定还有人成为了漏之鱼,只是有几个,哪几个,在哪里,她却一无所知。那时候的她根本没来得及去调查,后来在余家村的五年更是从未出过山村。
赤末佟咬牙,恨恨出声,“两个月前,我哥在家中被人,醒来的时候发现已废,大夫他可能一辈都只能躺在了。他不肯告诉我们谁是凶手,可是我知道,就是她,整个房间都是那种独特的香味,旁人闻不见,我却清清楚楚!
呵,没想到那女人还真有本事,到了这个时候,我哥居然还想替那个贱人隐瞒着,一再阻止我们去找那贱人报仇,真是笨蛋!”
赤末佟怒其不争,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没理由放任不管。
对赤末炎的事钟琉璃可没有什么兴趣,不过这件事情倒也的确证明了洛绯烟那女人还活着,因为除了她红酥手,十二宫内再没有对男色如此痴迷的人了,想到这里钟琉璃心中只觉一股融入,真好,活着就好。
四海镖局在楚州,而楚州离此地并不远,若是快马,十天就可到达。只是那女人向来行踪飘忽不定,如今在赤三爷的地盘直接废了他儿的,她饶是再嚣张跋扈恐怕也不会在那里停留了,想找到她怕是不易。
“若是找到她,你们想如何?”
赤末佟挺直了脊背,双手握拳,即使当着钟琉璃的面也毫不遮掩他眼中的恨意和轻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虽然她配不上我哥,可是既然我哥非她不可,那我就要将她一辈囚禁在我哥身边。”
钟琉璃冷淡的看着赤末佟,言语犀利,“想法不错,但是你还太嫩。我颜楼虽然不在了,可是颜楼十二宫也并非浪得虚名,不想死的太惨就别打洛绯烟的主意,至于你哥的事,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赤末佟终是不忿,但也知道这个女人的没错,连他父亲都奈何不了洛绯烟,更何况是初出茅庐的自己,可是,那又如何,“今动不了她,总有一一定可以。”
“我等着那一天。”钟琉璃抬手挽发,脸上表情带着一丝笑意。
话音刚落,只见她身形一顿,那青色的身影如疾风般瞬间移动,拖出长长的幻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视线中。
赤末佟盯着对方离去的地方,只觉得心里一阵憋火,自愧不如却又心有不甘。
正文 第十六章两只狼崽
木桑白看着那群人终于离开了破庙,一颗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自就被家人好好的护在山庄里,纵然早就听了江湖中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可毕竟未曾亲眼见过,这一次偷偷溜出山庄可让他吃尽了苦头,先是被人追杀落入了悬崖,大难不死又碰到毒蛇,好在最后遇上了余姑娘救了自己一命。
昨夜与野狼群的那一场交战,他虽未参与,可听着那一声声的惨叫声和最后满地的鲜血,也能想象出当时情况的惨烈来。
想着四海镖局那一群身强力壮的镖师,木桑白偷偷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惭愧不已。
思及此,木桑白不由想起了那个名为赤末佟的少年。
他瞧了眼旁边的钟琉璃,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余姑娘,那个赤公没对你怎么样吧?”
钟琉璃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摇头,“没什么。”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收拾一下行李,等会儿我们也要出发了。”
钟琉璃完便将冻成一个巨大冰块的余修用棉被紧紧包裹住,看着冰层里的人儿,心里一阵忧虑。
但愿能在荆州城找到七彩铃兰。
艳阳高照,庙外的景色被热气蒸腾的几乎要扭曲起来。
迎面吹进来的热风让木桑白汗流不止,他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时不时看向钟琉璃,不明白她为何还不动身离开,如今都快到午时了,最是一天最热的时候。
“嗷呜——”
一声狼嚎突然在屋外响起。
木桑白吓得脸色一变,噌的站起来,“是狼!”
钟琉璃微微皱了下眉头,似是有些不满,起身就往庙外走去。
“余姑娘你做什么?”木桑白忙上前拉住她,“你没听见吗?屋外有狼!”
钟琉璃将木桑白的手拉下去,点头,“我知道,是我让它们来的,没事。”
木桑白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他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余姑娘什么?狼群是她叫来的?
钟琉璃没有理木桑白,径直出了庙门。
破庙外站着三只野狼,其中一头赫然就是昨晚的那只头狼,它们皆是急促的吐着舌头,浑身的毛发黏糊糊的粘在皮肤上,依稀可见里面的血迹。
“你们来晚了!”钟琉璃不悦的开口道,目光锐利的扫过那只头狼。
头狼嚎叫了一声,歪头从身后叼出两只狼崽出来。
两只狼崽一灰一白,灰色的那只显然还没断奶,不过巴掌大,身上才刚长出细密的绒毛。白色的那一只略显大些,漆黑的双眸怯怯的盯着钟琉璃,身体不住的往后退。
看着狼上来的两只狼崽,钟琉璃也没再计较它们迟到的事情,只蹲捻起那只白崽的脖放在眼前端详。
躲在门口的木桑白早就惊的不出话来。
就算是他足不出户的木家少爷都知道野狼最是凶残狡猾的动物,别与人为善了,就算是能不伤人就已经是骇人听闻了。
可是,他现在看到的一幕是什么?余姑娘居然在与狼流,而且,那只头狼的意思是让余姑娘挑选狼崽?!
木桑白觉得自己脑有点不够用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怎么会如此诡异?
白色的狼崽明显胆有点,又因为食物短缺,所以有些瘦弱。钟琉璃在心里有些嫌弃了,她是准备为修儿找个保镖,可不是找个宠物。
反观那只灰色的,虽然还年幼,但是已经初显野性了,钟琉璃手才碰到它的身体,它便一口咬了过来,好在口中的牙齿还很幼,所以并不能给钟琉璃造成伤害。
但是思及修儿的喜好,钟琉璃又有些犹豫了,这只白色的狼崽固然存在不足,可是修儿最爱它这身白色皮毛了。反观灰色那只,太了,等到能充当修儿保镖的那时候也还要再长几个月,这个时间她等不了。
“两只我都要了!”钟琉璃再三思虑之下,道。
“嗷呜——”
头狼显然很不满,当即竖起了全身的毛发,虎视眈眈的盯着钟琉璃。
钟琉璃也不畏惧,淡淡道,“作为交换,我可以亲自带你们去那里,我猜想你们狼群一定是老弱病残居多吧。若你们自己去,在途中定要折损不少,若我带你们去,却能护你们全部周全!”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木桑白烦躁的挠着自己的头发,他瞧了瞧对面草垛里拼命撕咬肉干的两只狼崽,又瞧了瞧身边寒气笼罩的余修。
终于无奈的重重叹息一声,“这都怎么回事啊!”
余姑娘从那狼群中领回了两只狼崽,然后便要领着那三头狼回鹰眼崖,并一定会在酉时之前赶回来。
开什么玩笑,他们从余家村走到这里都花了一天多的时间,如今余姑娘却想要一来一回只花几个时辰?怎么可能!
“余姑娘……”
木桑白哭丧着脸,来来回回在破庙里晃荡着,时不时出门顶着烈日往大路上瞭望。
三尾巴不耐烦自家笨蛋主人的神神叨叨,在木桑白再次决定再次出门查看的时候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可才一跳落在地上,便被两只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的狼崽给盯到了,它们奶声奶气的嚎叫一声,便朝三尾扑了过去。
“咻——”
三尾惨叫一声,使劲的跳了起来。
可那两只狼崽可是实打实的野兽,怎么可能放过到了嘴巴里的美味,当即凭着本能的着脑袋起来。
“咻——咻咻——”
三尾身为白童,从一出生就是被翎玉山庄上上下下捧在手心里呵护长大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折磨,当即痛的尖叫不止。
忧心忡忡的木桑白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灵宠正在被,看着三尾被两只狼崽互相的那副惨样,木桑白扯了扯嘴角,突然有一股想笑的冲动。
“咻咻!”
三尾怒视着自家无良的主人,肚怒火冲冲,前爪冲着木桑白张牙舞爪。
别看三尾个头的,毛皮却是难得的紧实,任凭两只狼崽如何用力,就是啃不动这只“老鼠”,到头来肉没吃着,却咬了一嘴烦人的绒毛。
正文 第十八章安全归来
“咻咻!”
三尾怒视着自家无良的主人,肚怒火冲冲,前爪冲着木桑白张牙舞爪。
别看三尾个头的,毛皮却是难得的紧实,任凭两只狼崽如何用力撕扯,就是啃不动这只“老鼠”,到头来肉没吃着,却咬了一嘴烦人的绒毛。
“瞧你这可怜样,看你以后还敢嚣张不!”木桑白捻起三尾的尾巴,将吓得瑟瑟发抖的家伙放在手心里。
三尾有其无力的瞪了眼木桑白,心中哀嚎万千。
果然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啊,想它白童三尾在翎玉山庄绝对是号令万兽的老大一般的存在,山庄里无论鸡鸭虫鱼,猫猫狗狗,谁不对它客客气气,点头哈腰,可是没想到山庄外的动物居然这么可怕。
不但不尊重它,居然还敢下口咬了它一身美丽的皮毛,若不是它皮厚,指不定就被三两口给吃掉了,呜呜呜……外面太可怕了,它要回山庄!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头顶上的太阳渐渐西斜。
眼见已经要到酉时了,可还不见余姑娘的身影,木桑白心中不安愈深。
“你你娘亲怎么还没回来啊。”木桑白盯着冰块中的余修,眉头紧蹙。
他紧了紧包裹着余修的棉被,心想着要不要出去寻找一下余姑娘。
正想着眼角的视线便瞧见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余姑娘你回来了。”
木桑白惊喜喊道,三步并两步迎了上去。
钟琉璃捂着手臂走了过来,“将行李收拾好,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嗯,已经收拾好了。”木桑白着,便发现了钟琉璃淌着血迹的手臂,当即紧张起来,“余姑娘你手臂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钟琉璃看了眼胳膊,心中叹息一声,摇头道,“没事,只是碰上了上次追杀你的那群人。不心被刺伤了胳膊。”
木桑白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慌忙从包裹里拿出钟琉璃的药包递给对方,难过道,“余姑娘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钟琉璃并未在意,这件事是自己疏忽了,五年没动过武,竟是让那种蝼蚁给暗算了。
当初为了救下木桑白,她只是用媚术将那些人给迷晕了,并未下杀手。
她本以为那群人在野兽遍布的森林里定然早就被杀死了,却不想他们身上刚好带了趋兽粉。连续昏迷了一天一夜竟然完好无损。
而自己带狼群下了鹰眼崖又与他们恰好遇上,自己一个不慎就被对方给刺伤了。
想到最后那群人被野狼分食的场面,钟琉璃眼底一道寒光闪过,嘴角冷笑。
“不过是擦伤,并无大碍,我去后面清理一下伤口。”丢下这句话,钟琉璃便拿着药包去了那座大佛后面。
退去棉麻布的衣物,伤口与衣服早已粘结在了一起,撕扯起来就连带着血肉,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再次鲜血直流,拇指深的伤口处隐约可见森森白骨,看起来极其可怖。
钟琉璃不耐烦的一把将衣服撕下,当即一阵剧痛袭来,她咬着牙从药包中掏出药粉洋洋洒在伤口处,又从衣服上撕了快布片将伤口包裹住。
一连串的动作快速熟稔,包裹好伤口之后,面色苍白的钟琉璃疲惫的靠在佛像上连喘了几口气,只等那阵剧痛袭过。
听着佛像后的声音,木桑白咬着唇,后悔不已。
“……余姑娘,你还好吗?”踌躇了好一会儿,见佛像后没再传出声音,木桑白担忧喊了一声。
钟琉璃闭上眼,半晌之后睁开,眼中已恢复成一片清明。
“没事。”她道,语气平稳如常。
木桑白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便见钟琉璃神色无异的走了出来,除了胳膊上被缠绕了一圈束带,其他并无异样。
木桑白安慰自己,看来余姑娘当真只是伤了一点皮肉,还好还好。
“走吧。”钟琉璃将余修抱起来,朝木桑白道。
木桑白点头,便转身去提行李。
见钟琉璃双手抱着余修,又要去提那两只狼崽,木桑白便热心道,“余姑娘,要不这两只狼崽我来抱吧?”
闻言,在木桑白怀里的三尾气的一爪挠向他的胸口,使劲闹腾起来。
钟琉璃摇头,“不了,我能自己带着。”
这两只东西本就是她为了修儿而准备的,而她看中的就是野狼原本凶残的兽性,只有真正的野兽才能称得上战宠。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两只野兽尽快熟悉修儿的味道,只对修儿一个人忠心,所以她又怎么可能会将它们交到旁人手里。
木桑白见钟琉璃坚持,也不好再什么,只想着后面的行程自己一定不能拖后腿。
余家村本就是属于荆州城的一个山村,只是由于距离荆州荆州的距离较远,又有大山阻隔,再加上接连三年的干旱,所以很多人都以为余家村已经是一个名存实亡的死村了。
故而这两年来都不见有人再去那里,也不见人从那里出来。
连续的赶路让木桑白与钟琉璃都很疲惫,虽然中途有过休息,但依旧不能改变两人此刻的狼狈。
“还有多久才能到荆州啊,我快累死了。”木桑白气喘吁吁的叉着腰,右手上撑着一根木棍,他眯眼看向前方,似是看到什么东西,他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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