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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楼十二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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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自己一月健忘症的事情,无名连连点头,“这倒是,这倒是。”
“所以你赶紧回去好好休息,我们明日一早就离开。”钟琉璃拍了拍无名的肩膀。
无名点头出了房门,听着屋内的笑声,他疑惑的簇了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
直到第二天,无名才猛然反应过来,钟琉璃根本就是在忽悠自己,如果老和尚是在找自己,为何没有当场认出他来?钟琉璃分明是在忽悠自己!
而这时候,钟琉璃已经带着落安等人上了马车。
“钟琉璃!”
无名一手拿着烧饼,一手拽着酒壶,气势汹汹的跑了过来。
钟琉璃掀开帘,笑道,“我们要去五柳镇了,你要一起去吗?”
五柳镇?那是什么鬼地方?
“不对,你别岔开话题,昨天的事情我想清楚了,那个老和尚要找的人分明就是你们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是被你给拖累了。”
一晚上才想清楚,真不知道他的武功是哪个高人教的。
钟琉璃在心中暗笑不已,但脸上却装的恍然大悟,“哦,这样啊,那我更应该早点走了,不然被那老和尚发现就麻烦了。”
“诶诶诶,你们走了怎么也不让人喊我一声,钟琉璃,你这人也太不厚道了。”无名见钟琉璃当真离开了,吓了一跳,不由分的窜上了马车,不知是他屁股大,还是故意为之,赶车的马夫被他一屁股给撅到了地上去。
“你这人怎么回事?”马夫气的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无名笑的人畜无害,“嘿嘿,不好意思,,没摔疼吧。”
钟琉璃哪能看不懂无名那点心思,便随了他的面,扬声道,“二哥,谢了。”
“、二?”无名愣了一下,结巴道。
感情自己怼错了人。
“走了!”钟琉璃喊了一声,放下马车帘。
“你不会让我驾车吧,我——”无名指着自己回头看去,却见马车已经关紧了门窗。
无名张嘴半天,终于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自己什么时候沦落成了一个车夫了。
唉……
“驾!”
马蹄声在清晨的街道上“哒哒”响了起来,无名挥着马鞭吆喝着街上的行人让路。
马车行至镇的路口,停了下来。
无名甩着马鞭问对面那人,“有什么事吗?”
来人正是昨日离开的霍雯艳,今日的她一袭烟色精致袄裙,头上盘着华丽的发髻,金步摇上坠着五色的珠宝。
看起来极为华贵。
“恩公,我能否与钟姑娘两句话。”霍雯了礼,浅笑问道。
钟琉璃闻声,抬手掀开帘看去。
霍雯艳见到钟琉璃,松了口气,她的身后跟着一辆马车,想必也是家中父母不放心,让仆人跟着送她来的。
“钟姑娘。”霍雯至马车窗下。
“有什么事吗?”钟琉璃问她,脸上无惊无喜。
霍雯艳笑道,“知道钟姑娘今日要离开,所以雯艳特地来给两位恩公送行的。”话着她身后的仆人拿着一方木盒走了过来。
“虽雯艳家中略有薄产,但是想必钟姑娘并不缺这些黄白之物。”霍雯艳的真诚,随后她将木盒递给钟琉璃,道,“此物乃是当年我外祖父意外所得,还望对钟姑娘能有所帮助。”
“多谢。”钟琉璃点头,她身侧的女帮她接了过去。
无名好奇的瞥了眼那木盒,鼻耸动了一下,并未闻见酒香,顿时兴趣缺缺的收回了目光。
霍雯艳见无名这幅模样,便掩口轻笑了让起来,指挥着仆人从马车里端出了一个酒壶。
无名顿时双眼放光,“好香的酒啊!”
“这是我自家酿的花雕酒,已经有十二年了,不知恩公可满意。”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无名迫不及待的夺过那酒壶,一把扯掉上面的油纸,咕噜咕噜猛灌了起来。
“好酒,果真是十一年的花雕啊,哈哈,不枉此行!”无名意犹未尽的点头笑道。
霍雯艳见此也很开心,道,“如此就好,望两位恩公与诸位姐妹一路珍重。”
“珍重。”
钟琉璃点头,无名摆了摆手,算是作别。
霍雯艳站在路口处看着那马车摇摇远去,心中不免一阵伤感,此去经年,不知何时还能有缘再见。
“姐,我们该回去了。”仆人提醒着。
霍雯艳点头,敛去了脸上的神色,“族中的长老可都来了?”
“是午时便能到。”
“回去吧。”霍雯艳轻叹一声,转身上了马车。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终于回来了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木凋。
当初离开余家村的时候,还是炎炎夏日,如今转眼已是深秋草木凋零时节。
钟琉璃心中惦记着远在江城的余修,还有五柳镇的顾妗宁,所以便让无名加紧赶路,哪怕能早一刻到达也好。
无名便笑她儿女情长,哪里比的了他来去自如,活的潇潇洒洒。
一行人因为走的是官道,所以很快就到了五柳镇的地界。
沿路的景色也开始变得热闹了起来。
一群人除了钟琉璃与无名,其余四人皆是从就生活在村里,对于外面的世界既新奇又害怕。
落安抱着身上的背包,有些兴奋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象,回头问道,“姐姐,我们以后会跟外面那些人一样,住在这里吗?”
钟琉璃摸了摸她的头顶,“不会,我们住的房比他们的要更大,更好看。”
落安高兴得点头,“好!”
其余三个女虽然也兴奋地满脸通红,但是她们毕竟跟落安不同,所以一路上都没有怎么开口,只安安静静的坐着,伺候着钟琉璃。
在钟琉璃没有答应给她们换名字的时候她们就隐约感觉到了,落安,她的身份和她们是不一样的。
“吁——”
无名抬眼看着前面的镇,敲了敲马车,“你出来看看,我们是不是到了。”
钟琉璃打开车门,看着面前的镇路口栽种的柳树,点头,的确是到了。
无名伸了个懒腰,“既然是这里,那咱们就赶紧去你那个什么朋友家吧,这一路赶车,可累死我了。”
听到了,车里的几个人都很开心。
马车颠簸着往镇上行去。
行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钟琉璃让无名停了马车。
无名朝面前的宅院瞧去,不由乐呵道,“哟呵,这家人还挺有钱的,瞧这大门气派的。”
落安与那三个女也是一脸赞叹,她们还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屋。
守门的护卫看到马车,便匆匆跑了下来,正欲呵斥无名,却瞟见了旁边站着的钟琉璃,神情当即一顿,立刻哈着腰朝钟琉璃走去。
“钟姑娘你回来了。”护卫笑着喊道。
钟琉璃点头,“你们主可在?”
护卫点头,“在的在的,的马上就去派人通知。”话着就要往府里跑去。
钟琉璃喊住他,“不用了,我直接进去吧。”
“那成,您放心,马车的一定给您好好照料着。”护卫殷勤的着,便挥手招呼另一个人过来帮忙。
钟琉璃一行人便直接进了大门。
“刘,那个姑娘是什么人,你怎么就让她进府了?”另一个护卫好奇的问。
“你才来,不懂,我告诉你,这府里你得罪谁都能留个全尸,唯独不能得罪刚才那位主儿,否则你连个全尸都保不住。”
护卫吓得脸色都变了,“咋回事?”
“嘿嘿,你以后就知道了。别废话,赶紧把马车牵到马厩去,一定要好生照料着。”
无名听着后面两个护卫的议论,摩擦着下巴,看向钟琉璃嘿嘿笑着,他就知道钟琉璃这个女人绝对是个有钱人,啧啧,瞧瞧这宅院气派的,只是不知道酒窖在哪里,等会儿他得寻个机会四处找找看。
对于无名的心思,钟琉璃是恍若未觉。
“少、少主?”
弗宜从旁边院进来,正好看到钟琉璃,不由欣喜的喊道。
钟琉璃闻言看去,眼中也带了一抹喜色,问她,“嗯,妗宁身体如何了?”
“顾宫主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这些天正念着你呢。”弗宜行了礼,见到钟琉璃身后的几个人,尤其是见到无名的时候,眼中划过一抹八卦的神采,思及府中那位越发刁钻难伺候的主儿,弗宜突然觉得眼皮直抽搐。
“这几位是?”弗宜迟疑问道。
钟琉璃这才想起自己身后还跟着一群人,便道,“你让人将她们先安顿好,我去看看妗宁。”
弗宜点头应下。
听闻钟琉璃要离开,落安紧张的拽住了她的衣袖,“姐姐”
钟琉璃朝她笑了笑,“这是弗宜,你跟着她去,先休息一会儿,晚饭的时候我会让她带你过来一起吃饭的。”
落安虽然不安,但也知自己不能时时依赖着钟琉璃,只能松开了手掌。
无名自是不需要钟琉璃安排,这世上能约束他的地方他还从没遇到过,不用别人,他就已经寻着酒香不知道钻去哪里了。
还未走进顾妗宁的院,她便听见院里传来话声,声音有些暗哑却很平静。
“四象演八卦,八八六十四卦,此为伏羲八卦,我们也叫先天八卦。但是先天八卦传承至今,又衍生出了后天八卦,实则后天八卦只是和伏羲的先天八卦位置不同但是其含义并没有多大变化,例如此——”
顾妗宁话未完,便朝门口看去,她愣了一下,似乎是在辨别什么,倏而笑了,“少主?”
身边伺候的婢女缓过神来,抬头看见了门口站立的钟琉璃,慌忙行礼,“钟姑娘您回来了。”
钟琉璃摆手,“无须客气,退下吧。”
婢女赶忙退了下去。
钟琉璃走到顾妗宁面前,蹲下身,“身体好些了没?”
顾妗宁笑着应道,“好很多了,你这一行可还顺利?”
钟琉璃点头,又意识到对方看不见,便出声,“还可以,承影也拿到了,只是”
思及玉钧珩,钟琉璃心中难免伤感。
顾妗宁侧过耳朵,仔细听着,见钟琉璃没了声音,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事,便询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钟琉璃叹息一声,紧紧握住了顾妗宁的手掌,悲伤道,“我见到玉钧珩了,只是,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
顾妗宁闻言身体瞬间僵住,久久无法出话来。
在这刀光剑影的江湖之中,死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当他们拿起手中的武器,踏入江湖的那一刻,也就注定此生风雨飘摇,生死不定。
顾妗宁轻叹一声,她的眼眶深深的陷了下去,里面的血肉已经结痂了,看起来有些恐怖。
“少主回来可见过月公了?”
钟琉璃不明她怎么突然提起月止戈来,心中有些怪异的感觉,像是某处柔软的地方被人轻轻戳了一下,有些酸酸软软的,“未曾见过,怎么了?”
顾妗宁笑的颇有深意,“这些日多蒙月公照顾,少主定我好好谢他。”
钟琉璃正想,这是自然,却感觉身后一道炙热的目光射来。
她心有所感,回头看去。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表白表白
白衣胜雪,美人如画,。
“好久不见。”钟琉璃望着他,静静笑道。
月止戈神色愤怒的瞅她,漆黑的眼眸中似有忧伤流转,却是半晌未曾应答。
钟琉璃不解的看向月止戈身后的阿秀。
阿秀朝着钟琉璃挤眉弄眼,示意她赶紧两句好话。
钟琉璃却是丝毫没有领会到,只觉得月止戈莫名其妙。
月止戈凝望着她,突然一声不吭,甩袖而去。
“哎呀,我钟姑娘你怎么就是看不懂我的意思呢,”阿秀急的挠头搔耳,跨进房里赶忙解释道,“钟姑娘你忘了,你不是跟我家主人好了四五日便会回来吗?怎的晚了这么久?”
钟琉璃愕然,她当初是短则四五日,长则十天半个月啊,感情这主仆俩完全是选择性听话啊。
“所以月止戈就生气了?”钟琉璃不能理解。
阿秀跺脚,有些为自家主人抱不平,“当然生气了,你不知道,自从你离开之后,我家主人可天天盼着你回来,每天都问我,阿秀啊,今天是第几天了啊?阿秀啊,你阿璃明天是不是该回来了?可怜我家主人望穿秋水,一片痴心,钟姑娘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呜呜呜”
阿秀着着非但没感动别人,倒先弄哭了自己。
钟琉璃闻言,揉了揉眉心,道,“阿秀你哭什么。”
阿秀不忿,“我才没哭,你胡。”
“少主,你去看看月公吧。”顾妗宁推了下钟琉璃的胳膊,笑的有些狭促。
钟琉璃点头,“那我稍后再来看你。”
暮色冥冥,霞光万里。
木樨花开了一树淡雅,娇玲珑的花朵吐着淡淡的幽香。
“月止戈,你下来。”
钟琉璃走近,仰望着木犀树上侧卧的白衣男。
男和衣而卧,三千青丝如瀑布倾泻而下,在暮色中泛着润泽的光华。
钟琉璃沉默了一会儿,暗道这个男人真的如此爱计较。
“月止戈,你当真不肯下来吗?”
月止戈依旧不语,晚风吹过,淡黄色的木樨花洒在他的身上,点缀着那一袭素雅白裳。
钟琉璃拍掉肩上的花瓣,无奈叹息,“好吧,你不下来我就走了。”
话完,钟琉璃转身欲离开。
下一瞬,眼前一道白色身影落下,像是一朵飘落的花瓣,毫无预兆。
只在这片刻之间,钟琉璃心头一震,动作快于大脑,体内暗劲透出,摊手朝他接去。
白色人影刚好落入她的怀中,不偏不倚,不迟不早。
“不许你走。”
一声温润低软的声音拂入心湖。
月止戈的双臂紧紧缠住了钟琉璃的脖,他像是一只讨喜的猫,轻轻地蹭着,撒着娇。
钟琉璃一腔怒火顷刻间消散而去,不自觉的抱紧了怀中的身体,臂弯里的腰身瘦极了,清清冷冷,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捏碎了一样。
“阿璃”
月止戈埋在钟琉璃的肩膀上,闷声喊道,声音低低的,却叫人一颗心都软成了碧波湖水。
钟琉璃无奈的叹息一声,抬手勾起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的目光对视。
“阿璃!”月止戈笑的很耀眼,每次他喊阿璃的时候,总是格外的温柔,心翼翼。
钟琉璃嗔怪的瞪他,“下次不许再这样了,万一我没接住你怎么办!”
月止戈的笑容闪闪亮亮,飞快在她颊边落下了一个清香的吻,笑道,“我知道你会接住我的。”
钟琉璃心口噗通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汹涌喷出一样,她极力忽视脸上那股奇异的感觉,佯装恼怒的瞪着他,“你别嬉皮笑脸的,下次不许这样做了,知不知道。”
月止戈微笑不语。
暮色之中,晚霞退去,弯月高悬。
木樨花香一如这淡淡的夜晚,美丽迷人。
月止戈看着钟琉璃,动了动唇,清雅出声,却是绵绵情话搅乱人心,“阿璃我想你了。”
闻言,钟琉璃慌忙侧过目光,心跳如雷。
月止戈这厮是什么意思?表白吗?不对,他上一次就已经表白过了,天哪,这家伙是每次见到自己都要表白一次吗?天哪,她会疯掉的!
月止戈美目流转,倾身侧耳靠在钟琉璃胸口,舒尔,他笑了出声,“阿璃,你兴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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