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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楼十二宫-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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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突然一个重物扔在了屈拓枝面前,屈拓枝条件反射的一掌拍向那东西,厉声问道,“什么人?!”
只见两道影子迅速消失在了上面的雪壁上,屈拓枝刚准备追上去,却瞥见被自己拍飞的那黑乎乎的东西,凑近了一看,顿时唬了一跳,那竟是一个人,而且不是别人,正是跟钟琉璃他们一同进入地宫的山鬼。
“喂,你怎么样了,不会是死了吧?”屈拓枝着急的将山鬼扶了起来,伸手探了下她的脉搏,发现人还活着,顿时松了口气,但是随即屈拓枝的神情就变得严肃了起来,他抬头看了眼四周,突然目光落在了白雪皑皑的山脚下。
顺着风声,他隐约听见山脚那边传来了喊杀声,“不好,看来是出事了。”屈拓枝说着,伸手拎起山鬼的衣服就要将人给扔到破鼓上去,可是随即他的动作就停了下来,他表情复杂的回头看向手里的山鬼。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软?不会是骨头被打碎了吧?”屈拓枝嘀咕了一声,将山鬼放在雪地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衣服给掀开。
当屈拓枝看到山鬼胸前紧紧缠绕住的那一圈白色棉布的时候还觉得古怪,猜测着莫不是这小子受了什么伤,不然干什么将胸口缠的这么紧,不过不得不说这小子长得还真是细皮嫩肉啊。
“啧啧,瞧瞧这皮肤嫩的,跟个女人一样。”屈拓枝不屑的捏了捏山鬼的胳膊,随即伸手就要去检查山鬼的胸口,就在这时候,整个山峰再次剧烈的震动起来,脚下的地面开始颤抖。
屈拓枝面色一惊,随手捞起衣冠不整的山鬼飞快往下逃去。
“轰隆”
整个世界似乎都在崩塌,漫天的雪花涌动翻滚着,不过转瞬之间,已经看不见屈拓枝的身影,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一片茫茫的白雪。
与此同时,另一边月止戈搀扶着钟琉璃出了地宫之后,却不见守在外面的屈拓枝,便与钟琉璃解释说,“屈宫主不在,看来是出事了,这雪山随时都会再次雪崩,我现在必须先带你下去。”
钟琉璃看着身后已经完全坍塌的洞口,泪水不住的往下流淌着。
她从未想过会在这里见娘亲最后一面,她甚至都来不及与她道别,甚至都还没好好看看她的模样,五年了,时隔五年,没想到最后她还是什么也做不了。
月止戈轻轻拭去钟琉璃脸颊上的泪水,叹息一声,“走吧。”
“望宫主,这些人也太不自量力了,居然妄想偷袭我们,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这个,您看怎么处置他们?”王孙有些讪讪的询问望月砂,方才那一幕实在是吓到他了,如今想起来依旧让他心有余悸,冷汗涔涔。
昨夜亥时时分,营地上突然出现数百个武林人士,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何处得到的消息,竟然从洛邑跟到了这极寒之地。
对方人多势众,本以为定然又是一番生死搏斗,却不料望月砂只用了一招“五鬼闹判”便已经让那些子自相残杀了。
看着满地的鲜血和破碎的尸体,王孙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皇上要选择不与颜楼为敌了,望月砂只是颜楼十二宫主之一,便已经有了如此恐怖的武功,若是加上其他的几位宫主,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王孙想到这儿,对望月砂越发敬畏起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恼了这杀神。
望月砂扫了眼满地的残骸,皱眉看向远处的雪上,从昨夜开始雪山上就时不时的引发一场雪崩,也不知道少主他们怎么样了。
“将尸体还算完好的都收拾起来,其他的都烧了吧。”望月砂轻描淡写的说道。
王孙点头,飞快的转身去吩咐手下们处理满地的尸体。
就在这时候,黄琮突然喊了一声,飞快往雪山的小径上跑去。
望月砂听到动静,转身看去,只见远处的白色小道上出现了两个移动的人影,“少主”望月砂惊喜的喊道,急忙迎了过去。
许诺听到外面的喧闹声,眉头微微蹙起,神情有些不悦,但随即当他听见人们议论说是钟琉璃回来之后,立刻站了起身。
正文 第六百零二章月府物是人非
已经是第三天了,自从那天月止戈背着钟琉璃下了雪山之后,他们已经在这营地上等了三天了。
浓重的血腥味不断地吸引着这雪山上居住的野兽,尽管它们对于众人来说构不成任何的威胁,可是王孙还是觉得心惊胆战,彻夜难眠。
“回来了回来了,大人,人回来了!”出去打探消息的侍卫兴奋的跑进帐篷里大声喊道。
王孙听的精神一振,立刻从床上坐了起身,“都回来了吗?”
那侍卫摇头,“天太黑了,属下没看清楚,就看见望宫主的傀儡回来了。”
“快带我去看看。”王孙高兴的随手扯下外套披上,笈着鞋子就匆匆跑了出去。
“王大人!”
王孙刚一出帐篷,就见黄琮走了过来,这人虽只是月止戈身边的护卫,但是王孙也不敢轻易得罪,笑着迎上前问,“可是屈宫主和绾溪宫主他们回来了?”
黄综眉头紧锁,脸色有些难看,“不是,钟姑娘让我来通知大人,过会儿我们就离开这里,大人你们还是早些准备为好。”
王孙愣了一下,急忙拉住黄琮的胳膊问,“这、这怎么了?不是说人还没回来吗,不等了?!”
黄琮看了看王孙,摇头叹息说,“钟姑娘说不等了。”
“不等了?”王孙将这话一琢磨,顿时也变了脸色,小心翼翼问,“莫不是他们已经”
黄琮推开王孙的胳膊,不悦道,“王大人,此事你还是少问一些为好。”
王孙讪讪的笑了笑,识相的没有再敢多问,实则心里已经认定了屈拓枝等人已经死了,不然为什么没有跟望月砂一同回来了呢。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众人已经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主人?”黄琮提着包裹走过来喊道。
月止戈朝着黄琮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轻声道,“阿璃还在睡,有什么事这边说。”
黄琮瞧了眼帐篷里面,担忧问,“钟姑娘还好吧?”
月止戈摇头,“钟楼主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了,如今屈宫主几人又不见踪迹,她心里有郁结,一时半会儿恐怕很难想得开。”
黄琮也唏嘘不已,又道,“可是人不是还没找到吗,也许他们都还活着。”
月止戈摇头,“当时整个地宫都坍塌了,绾溪宫主和山鬼都在地宫的里面,而且两人都受了重伤,几乎没有可能逃出来。至于屈宫主,兴许生还的可能会大一些吧,只是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再在这里等着了。”
黄琮点头,又回头看了眼远处正在忙碌着整理物品的王孙等人,与月止戈嘀咕说,“主人,我们还要与朝廷的人一同回去吗?”
月止戈神情有些复杂,“阿璃说一起,那便一起吧。”至于那个男人,想必阿璃早已经有了打算吧。
一个时辰之后,天色开始渐渐明亮起来,一行人的车马摇摇晃晃的开始往回走。
与来时不同,回去的时候显然众人的心情都格外沉重了一些。而钟琉璃从始至终都没有出过马车,偶尔能看见望月砂进马车里面与她商量些什么。
王孙看着,心头惴惴不安,私下里朝黄琮打探过几次,可是黄琮嘴紧的跟蚌壳一样,怎么问都问不出什么来。
停停走走半个月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洛邑。
“钟少主,月公子,望宫主以及诸位,在下还要回行馆汇报工作,咱们就此别过吧。”王孙抱拳朝众人说道。
马车内依旧没有任何的声音,王孙甚至有些怀疑钟琉璃是不是已经死了,不然为何半个月来都没见她露面。这样一想,王孙心头一悚,狐疑的看向马车里面,试探问,“钟少主,不知你这边可还有什么吩咐吗?”
里面依旧无人应答。
王孙越发觉得奇怪,不由得往前走了过去,但随即就被望月砂拦住了,王孙心头倏地一跳,讪讪道,“那个,钟少主没事吧?”
望月砂冷眸凝视着王孙,看的对方冷汗涟涟。
王孙立刻识相的话音一转,“那个,既然钟少主没有其他的吩咐,那么在下就先行离开了,诸位珍重。”
王孙话说完,转过身想了一下,立刻领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等王孙一行人离开之后,望月砂眉头微皱,走近马车询问道,“月公子,少主怎么样了?”
“暂时无妨,可有落宫主等人的消息?”月止戈略显疲倦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
望月砂抿唇说,“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回来的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到她们的耳中,想必晚点就会有消息了。月公子,我们现在去哪里?”
月止戈沉吟道,“先回月府,阿璃的伤口恶化了,我需要尽快给她医治。”
望月砂应了一声,吩咐众人往月府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路,黄琮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想了想还是打马走到望月砂身边,顶着许诺那压迫十足的威压,硬着头皮说,“望宫主,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望月砂扫了眼四周,神色凝重的说,“的确有些不对劲。”
若是往日,这街上来来往往的定然会有许多的江湖侠士,不管是各门派的弟子,还是负剑的游侠,可是今天街上却只有零零散散的小贩,甚至连两边的酒楼上也没了划拳摇骰子的声音。
似乎,安静的有些异常了。
“的确不对劲。”望月砂喃喃道,转头询问许诺说,“你有没感觉到什么?”
许诺冷漠的摇头,“没有。”
望月砂松了口气,与黄琮说,“不管怎么样,先回去再说。”
月府大门紧闭,门口连个守门的小厮都不见,台阶上满是枯枝落叶,像是好几天没有清扫过一样。
黄琮眉头紧皱,难道月府的人都跑光了吗,这般想着,黄琮急忙上前敲门喊人。
黄琮敲了四五下,里面终于有了人回应,过了一会儿,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黑溜溜的脑袋探了出来,没好气的打着哈欠说,“敲什么敲,主人家不在!有事儿去衙门口敲去!”
“是你?”黄琮诧异道。
“咦?”黑溜溜的脑袋闻言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凤翔酒楼的少东家丁凡。
丁凡看了眼黄琮,从门缝里挤了出来看向外面的车马,当即大声笑道,“你们终于回来了,我眼睛都要望穿了!”
原来就在钟琉璃等人离开的第二天,落绯烟接到消息,说余修等人遭到了暗算,生死不明,落绯烟当即便决定带着众人前往长剑门接应余修去了。
正文 第六百零三章许诺的质问
听了丁凡的叙述,望月砂问道,“那现在府中还有什么人?”
丁凡瘪了瘪嘴,不以为然的说,“都跟着落宫主走了,现在就剩下一个做饭的阿婆,一个扫地的阿公,还有一个死酒鬼!”
望月砂秀眉微拧,“酒鬼?”她记得府中并无这号人物啊。
“臭小子,说谁酒鬼呢,信不信我一脚将你踹回你那破酒楼去!”伴随着浓重的酒味,无名从房梁上往下一滚,就在落地的瞬间,他身形一转,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黄琮兴奋的从后面跑到前院,大声的喊道,“醒了醒了,望宫主,钟少主她醒了!”
望月砂大喜,急忙站起身来,顾不得与无名说话,转身急匆匆往后院跑去。
无名醉晕晕的看向丁凡,口齿不清的问,“谁、谁醒、醒了?”
丁凡嫌恶的捂着鼻子往后一退,不甘的心的说,“要不是看你真的有武功的话,我才不不愿做你徒弟呢,整天都是一身的酒味,臭死了!”
无名嘿嘿笑了两声,恶作剧般的往丁凡身上依靠,紧紧抓住欲逃走的丁凡,笑得有些谄媚,“好徒、徒儿,你告诉师父,嗝还、还有一坛、一坛桃花酿、酿,你藏哪里了?啊?”
丁凡用力推开无名,怒其不争的说,“喝喝喝,小心哪天喝死了也没人给你收尸。”
无名仰头大笑了两声,指着丁凡摇摇晃晃的说,“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人生百年——嗝,不过白驹过隙,死了也是一捧黄土掩白骨,怕什么,没人收、也就没人、没人收呗。”
“话说,好徒儿,方才他们说、说谁回来了?”无名掏了掏耳朵,迷糊着眼睛问。
丁凡“啊”了一声,一拍脑袋指责无名道,“哎呀,都怪你,耽误我的时间,我要去看看钟姑娘怎么样了。”
看着丁凡莫名其妙就跑开的背影,无名挠了挠脑袋,努力回想了一下,“钟姑娘?钟姑娘?”乱成了一锅豆花的脑子里却如何也想不起来钟姑娘到底是谁。“咕噜噜”的喝了两口酒,肚子的酒虫总算是舒服了一些,他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望月砂与黄琮快步到了主院,房门开着,隐约听见屋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少主!”望月砂三步并两步走了进去喊道。
钟琉璃在月止戈的搀扶下靠着枕头坐了起来,听见声音,她转头看了过去,见来人是望月砂,她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怎么,生怕我醒不过来了?”
月止戈听了这话,脸色有些难看,当即起身甩袖说,“我去看看药煎的怎么样了。”
钟琉璃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这话伤了月止戈的心,急忙喊道,“月止戈,你等等——”
月止戈却是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去。
黄琮有些尴尬的朝钟琉璃点了点头,转身去追自家主人去了。
“少主不该说这话。”望月砂有些埋怨的说着。
钟琉璃无奈苦笑道,“我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而已。”
望月砂叹息坐过去说,“少主你可知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月公子不眠不休的照顾你,甚至连眼睛都不敢闭一下。其实连我们都知道你并无性命之忧,作为大夫他又怎么不可能不知道呢。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他只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容不得你有半点闪失。你明知他担心你,可又要说出那样的话来,你这不是故意在他心口上戳刀子吗?”
钟琉璃抚额,笑着说,“月砂你何时也这么啰嗦了,我错了还不成吗,稍后我就跟他请罪去。”
望月砂不禁笑了,坐在床边将丁凡说的事情都与钟琉璃复述了一遍。
钟琉璃拿开额头上的胳膊,看着头顶上帷帐,恍惚的神色中充满着压抑的痛苦,她深深吸了口气,半晌说道,“我在地宫见到了陆枭。”
关于地宫中发生的事情,月止戈已经跟望月砂大致说了一遍,所以望月砂并不诧异陆枭会出现,她想了想说,“看来陆枭根本就没有去长剑门。”
钟琉璃道,“这样也好,至少说明修儿他们没有与他遇上。”
至于坦原石为何会落在陆枭手里,也许在钟卿颜决定前往北寒之地的时候,他就已经得手了,陆枭武功诡异,从百里寒水手中夺走坦原石并非没有可能,而且连百里寒水都以为坦原石是一个巨大的陨石,却不是实则只是巴掌大的小小一块,也许直到现在,百里寒水都不知道真正的坦原石已经被盗了呢。
“陆枭是怎么得到那个婴儿的?”钟琉璃问。
望月砂道,“丁凡说就在绯烟接到修儿消息的那一晚,陆枭应该是早就预估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趁着所有人的经历都转向寻找修儿的时候,他杀了那头大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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