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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楼十二宫-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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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琉璃皱紧了眉头,果然,他看到屈拓枝手里的破鼓在血葬碎片的攻击下居然隐隐出现了细的裂痕,“怎么可能。”钟琉璃吃惊低声道,那可是辰龙宫世代相传的灵器破鼓啊,怎么可能会因为那些血葬片的攻击而被摧毁,可是事实上破鼓的确在一点点的出现裂痕。
不好!
钟琉璃暗道,当即手掌一推开,将承影剑推了出去。承影在空中化作一道青光,只听得“叮当叮当”的一阵脆响,伴随着剧烈的大风,血葬的碎片在接近破鼓的时候就像是撞上了一尊墙壁,还未接近破鼓,便已经跌落在地。
屈拓枝啐了一声,气鼓鼓的,“好你个陆枭,我跟你没完了我!”
陆枭咬牙,朝着钟琉璃怒目而视,“这一次你又要偏袒着他吗?”
钟琉璃冷笑道,“他是我颜楼弟,我自然要偏袒着他。”
陆枭沉着脸,双目阴鸷,如同盯紧了猎物的老鹰,“既然如此,那为何当初我与那奴隶贩交手之际,你却要偏袒于他?他总不是颜楼弟!”
“因为他罪不该死,而你却想要置人于死地!”钟琉璃厉声驳斥道,原来,原来他竟然将那件事情一直机挂到如今。
“哈哈哈哈,罪不至死?他将人当做畜生一样关押着,他将人当做物品一样肆意买卖残杀,你他罪不至死?那你的意思是我就罪该万死了吗?”陆枭怒声大吼,双眼一片通红。
“我知道在你们都看不起我,你们都是天才,你们都是被她亲自挑选出来的天才,可是从到大,我付出的努力比你们多十倍百倍,凭什么我就要被戴上一个练武废材的帽,凭什么你们你就要高人一等?就连辰龙宫的宫主之位屈拓枝都要从我手里夺走,那个位明明是我的,是她从就许诺给我的!”
“放屁,辰龙宫宫主的位置可是老自己争取来的,你他娘的没本事,打不赢我,怪我咯!再了,母亲当初不过是你会成为辰龙宫优秀的弟,可从来没你会成为宫主,你少他娘的自作多情了!”屈拓枝是在气不过扔掉破鼓大声驳斥道。
钟琉璃叹了口气了,顾妗宁已经死了,难道这两个人也要拼个你死我活不成,若是娘亲还活着,不知道她心里该如何的难过。
“就算不能当辰龙宫宫主,你不已经是巳蛇宫宫主了吗?”钟琉璃无奈问道,她不明白陆枭为何要执着辰龙宫宫主之位,明明十二宫都是平起平坐的,根本没有哪一宫地位高,哪一宫地位低的法。
陆枭却像是被触及了逆鳞,瞬间躁狂的一掌拍向旁边的树干,树干应声而碎,“哈哈哈,那又怎样,你们以为我在乎的是宫主之位吗?告诉你们,不管是辰龙宫,还是巳蛇宫,我根本一个都不在乎,当不当宫主我也不在乎。我愤怒的是别人得到了不属于他的东西,而我,失去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既然你当初是我技不如人,所以辰龙宫宫主之位是你的,好啊,现在正好今日就在少主的面前,我们再来比一场吧,只要杀了你,我就是辰龙宫宫主了,她的对,即使我没有练武的天赋,我依旧会成为颜楼最出色的弟,现在,我就向她证明,她是对的。”
陆枭话完,整个人突然凄厉的大声叫了起来,那叫声非常大,像是要刺穿人的耳膜,撕心裂肺的痛呼声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裂剥离开了一样。
钟琉璃难以置信的看向陆枭,如果眼前这个怪物还是陆枭的话。
如当初钟琉璃在皇宫中与陆枭见到的那一次一样,他的身体如同肿胀的皮球,在一点一点的膨胀,可是与上一次明显不一样,这一次陆枭的身体并不是纯粹的膨胀,而是身体各处的肌肉犹如巨大的疙瘩一样,充斥着周身各处,双臂犹如两只大铁锤,他握拳的时候都能听见骨骼”咔咔咔“的脆响,他身上的衣服因为承受不住而全部碎裂开来,也因为这样,钟琉璃看到了陆枭的皮肤上生出了一块又一块细密的毛发来,不过一晃眼的功夫,他的身上便已经被棕色的毛发全部覆盖了起来。
他像是,一只巨大的黑猩猩,瞪着浑圆的眼睛,裂开的嘴角清晰可见一排排尖锐的利齿。
“天哪,这个可比那巨蟹要可怕多了,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阿伊莎将面前的草丛扒开了一些,看着骤然变身的陆枭,她吃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宫商羽等人亦是一脸惊恐,那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吧,那是一头充满杀戮的野兽,那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怪物啊!
“主人”卫芒喃喃一声,脚步微微往后退去。
“我嘞个去,陆枭你这是吃了什么药,丫的竟然连品种都变了,居然不做人却偏偏要做猴啊你!”屈拓枝啧啧奚落道,像是看到了什么珍奇异兽一样,目光在陆枭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游走着,面上虽是漫步经济,实则越看他的心就越沉了一分,之前的陆枭已经让他应付的十分吃力了,如今再换成了这一副模样,恐怕要更难对付了。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二章谁是弱者
“哈哈,是人是兽又如何,如今这世道,早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了,只要能让自己变强,又何必在乎那些表面的东西。”陆枭满意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眼中露出了亢奋的光芒。
“你究竟跟钟卿颜做了什么交易?”钟琉璃问,从一开始陆枭就是在帮着钟卿颜做事,虽然已经猜到了他的目的,可是钟琉璃还是想问清楚。
陆枭闻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你不提起她我差点都要忘了,对,我是跟她做了交易,不然你以为那个愚蠢的女人凭什么可以对我指手画脚?我帮她做事,她则帮助我变得更加强大,例如这样?”屈拓枝摊开双臂,站在原地转了一圈,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如今的身体。
钟琉璃皱眉,“你的意思你现在这个样是钟卿颜的杰作?”
“当然!”陆枭兴奋地,他从喉咙里发出一股怪异的笑声来,“看来你也没那么聪明,跟邵炳坤一样愚钝不堪哪,你不会以为这些能让变得强大的药物是出自八方轮回之手吧?”
没错,在陆枭没破之前,钟琉璃的确是这样猜测的,毕竟那个异常巨大的蝎就是出自八方轮回那个老头之手的。
陆枭不屑的冷嗤,“八方轮回那种不入流的门派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他们也不过是钟卿颜手里的一个棋罢了,比邵炳坤还不如。”
“钟卿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钟琉璃追问。
陆枭因为肌肉的挤压而显得有些诡异的双眼斜看向钟琉璃,那目光就像是从石缝中挤出来的一样,让人感觉浑身发毛。
“天、下”陆枭咧嘴,慢悠悠的出这两个字来。
天下,何为天下,不是盘踞一隅的武林络邑,不是镇守一方的朝廷天启,而是整个天下,整片大陆,甚至是整个世界!
“还有什么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陆枭歪着脑袋,脸颊上结实的肌肉枕着高高凸起的肩膀,就像是被人拧断了脖搭在肩上一样。
钟琉璃深深吸了口气,陆枭知道的远比他们要多的多,“当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究竟是谁动的手?”
陆枭怪异的看着钟琉璃,像是在看一个巨大的笑话,他的脸上因为堆满了肌肉,所以根本看不出什么表情来,“你是问策划这场杀戮的人,还是问执行这场杀戮的人?”陆枭问道。
一股冰凉顿时涌向钟琉璃,一如被人当头一盆冰水淋下。
“如果你问策划这一切的人的话,当然是钟卿颜啊,但是如果你问执行这场杀戮的人的话,嘻嘻,你也认识的,当初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对了,他以前叫什么名字来着,镜涯?对吧,不过我听他现在已经是天启的皇帝了,对了,钟卿颜是你帮他登上皇位的,哈哈哈哈,可真是讽刺啊,居然帮着杀母仇人登上皇位,哈哈哈”
镜涯,镜涯,居然当真是他!居然当真是他!!
那个男人骗了自己一次又一次,事到如今,他竟然还要骗她,好啊,真是好极了!而自己居然那么傻,居然会一次又一次的受他的欺骗!
“奕!钦!”钟琉璃咬牙低声道。
陆枭满意的看着钟琉璃这幅愤恨的表情,看看,多么强烈的仇恨啊,就应该是这样,恨一个人就应该是这样!
“懦弱的人只会被人利用,不管是为了母亲而不得不屈服钟卿颜的镜涯,还是为了颜楼不得不与奕钦做交易的少主,你们都一样,你们都是弱者,所以注定了会被利用,会被伤害。”陆枭笑着,仿佛用言语伤害钟琉璃成了他最大的快乐。
“那么你呢?你不懦弱,你不是弱者吗?”屈拓枝愤怒的吼道,“你陆枭也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当年我觉得你这家伙就算资质愚钝了一些,但是贵在有坚持肯吃苦,如今看来,你不过是一个为了胜利而不择手段的卑鄙人,你在别人懦弱的时候,其实你自己才是真正胆鬼,因为害怕被母亲抛弃,因为害怕得不到母亲的认同,所以你就通过这些歪门邪道来强大自己,殊不知越是这样,越能显示出你的软弱可悲!“
“闭嘴,你给我闭嘴!我才不是弱者,你们才是!”陆枭用力的挥手吼道,豆大的双眼露出了凶狠的目光,“你们才是弱者,我会向母亲证明,我才是颜楼最出色的弟,你屈拓枝只不过是我脚下的一只臭虫而已!”
屈拓枝张口,还未来得及出一个字,便感觉眼前一黑,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已经飞了出去,后背重重的撞向了一棵老松树,老松树应声折断,尖锐的树干刺入了他的后背,带来锥心刺骨的剧痛。
“我靠,居然不打一声招呼,来就来啊!”屈拓枝愤愤的骂道,随手拔下插在身上的木屑,口中汩汩冒出来的血液差点糊住了他的眼睛。
“唔——”屈拓枝闷哼一声,痛的差点就这样昏厥过去。
“怎么样,看到究竟谁才是弱者了吗?哈哈哈哈哈屈拓枝,屈宫主,屈二哥,你也有今天啊,你也有被我踩在地上的这一天啊,真是大快人心啊!”陆枭兴奋地瞳孔都在颤抖,他期待这一天已经期待了十几年,终于到了!
“我呸,你个手下败将还敢大放厥词,就你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老宁愿去死也绝对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你真是丢人啊!”屈拓枝嫌恶的道,当即抬起一脚将陆枭给踹了出去。
陆枭被踹的往后倒退数丈。
“别过来!”屈拓枝朝着钟琉璃喊道,啐了一口血水,他舔了舔唇,扭着脖,“我今天就要让这混看看,他究竟跟天才究竟相差有多远!”话完,屈拓枝纵身一跃跳上破鼓,双脚猛地在破鼓之上踩踏了两声,破鼓传来两道低沉的鼓声,像是在与屈拓枝做着应和。
陆枭眯眼看着那破鼓,不屑道,“就算你有破鼓又怎样,我的血葬可是专门为了克制你的破鼓而打造出来的!”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三章再次分离
“你俩干什么去?”阿伊莎着急的拉追胖瘦锣二人。
胖锣扒开阿伊莎的手掌,“我家老大要动真格了,你们还是往后退退,免得被波及。”
瘦锣解释,“我兄弟二人的铜锣与破鼓乃为一体,如今老大要用破鼓,我们二人自然要一起上了。放心吧,我们没事的!”
眼看着胖锣和瘦锣拿着那泛着金光的铜锣跑了出去,阿伊莎担忧的叹息了一声,“他们刚才吐血了,真的没事吗?”
这一次宫商羽没有应答,因为他也不知道结果会是怎样。
“你们两个过来帮忙。”月止戈平稳的声音传来,二人立刻转身去帮忙。
那些受伤的弟已经全部被包扎好了,而落绯烟等人也都重新上了药,月止戈让尚且还能动的人将这些重患都往后搬去。
阿伊莎问,“月公你不担心吗?”
月止戈道“与其担心他们,不如先顾好眼前。快将大家都往后面抬去,别耽误时间。”
众人点头,也不敢再多问了。
“咚——”巨大的鼓声轰然响起,以屈拓枝所在的位置为中心,一阵一阵无形的内力如同水面上的波纹荡漾而去,将四周的草木和帐篷全部吹得猎猎作响。
钟琉璃担心着月止戈那边的情况,便转身往后退去。
伤患太多了,一群人磕磕绊绊抬了两次才将所有人都给抬到了树林后面的一处低矮的山坳里面。钟琉璃赶到的时候,所有人已经累得喘不过气来。
“少主”见到钟琉璃出现,有弟连忙喊了一声。
钟琉璃点头,目光扫过面前的寥寥十几个人,眼眶有些酸涩。
“他们怎么样了?”钟琉璃询问道。
月止戈摇头,“问题比较严重,主要是一直这样颠簸,他们身上的伤口就算是好不容易结了结痂,也都会重新裂开,所以我们必须要赶紧离开这里,给他们找个好点的环境让他们好好休养。”
钟琉璃看了眼远处交手的屈拓枝和陆枭,与众人道,“你们跟我走。”
月止戈问,“要出去吗?”
钟琉璃道,“嗯,你们出去之后与丁乙、阿秀汇合,到了衡仙城便与那边的弟汇合,少则三天,多则十日,我定会去寻你们。”
月止戈不悦的蹙眉,阿璃这话里的意思是不跟他们一同走了。
“落安!”钟琉璃朝人群中喊道。
落安缓缓走了出来,眼眶红肿,神情憔悴,“少主!”仿佛一夜之间,落安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变得寡言,变得冷冽,好似越过了严冬的云杉,带着彻骨的寒气却愈发坚韧的生命力。
钟琉璃暗暗叹了口气,却也知道心病难医,她自己尚且无法从悲痛中缓过神来,又怎么能强求落安呢。
“如今你师父已经不在了,你就是鼠宫的唯一传人,我希望你能肩负起自己的责任,别让你师父失望。”钟琉璃拍了拍落安的肩膀。
落安紧紧咬着唇,点头“嗯”了一声。
阿伊莎与宫商羽听了这话,均是惊讶的长大了嘴巴,随即二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之前那多出来的一具尸体,“那是”阿伊莎难以置信的呢喃道,那竟然是安安的师父?
曾听传言顾妗宁身受重伤,在烈焰堂被囚禁多年,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看那尸体的模样,想必传言都是真的,可惜了,当年那样叱咤江湖的人物,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宫商羽唏嘘不已,看了一眼就已经不忍再看了。
“安安”阿伊莎担心的喊道。
一行人饶了一大圈的,总算是避过了屈拓枝他们,钟琉璃将人送到了荔湾的出口,沿着之前上山的那条路往下走就能找到阿秀他们。
“如今各大武林门派死伤无数,而且邵炳坤被妗宁的十方焚灵阵囚困在下葫芦,也无须担心,你们去了衡仙镇不要轻举妄动,一切以自身安危为重。”钟琉璃嘱咐大家。
月止戈幽幽地叹了一声,将钟琉璃搂进怀里,无奈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不用分隔两地。”
“放心吧,很快的。”钟琉璃低声道,随即仰头在月止戈脸颊轻轻落下一吻,也不顾其他人的目光,柔声道,“我会去找你的,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你等太久。”
月止戈揉了揉钟琉璃的脑袋,笑道,“放心吧,谅你也不敢。不过修儿和无名至今都没消息,我怕他们是遇到了什么事,如果可以的话,你这边注意下,兴许他们什么时候就找过来了。”
钟琉璃应道,“放心吧。”
纵然有千般不舍,但是月止戈也不得不与钟琉璃分开,他知道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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