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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楼十二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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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着,房门再次被敲响。
落绯烟脸色一沉,浑身的慵懒之气全无,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妖冶嗜血的冷冽,“进来!”
进门的是先前那个男,他屈膝跪下,神色忐忑不安,“禀宫主,楚州那边传来消息,周仓今日上午秘密飞鸽传书与各大帮派,商议八月十五将鼠宫主送往少林寺公开处决!”
“什么!”落绯烟脸色突变,眼中杀意尽显,袖中的手掌紧握成拳,“好个周仓!”
钟琉璃只是微微簇了下眉头,脸上表情未变,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落绯烟挥手让男退下,她一拳砸在手边的案几上,“砰”的一声,那张上好的紫檀雕花案几碎成粉末。
“该死的老东西,早知道那一就是拼了命也要杀了他,我——咳咳咳”落绯烟气急攻心,弯腰猛烈咳嗽起来。
钟琉璃转身从衣柜中找出一个药瓶扔给落绯烟。
落绯烟随手接过,倒出两颗药丸一口咽下,心口那阵火烧火燎的感觉总算缓和了一些。
“烈焰堂不过是门派,如何能抵挡住其他门派对‘魅影心诀’的窥伺,不得不这一招,他用的的确很漂亮!既能树立威望,又能明哲保身。”钟琉璃不急不缓道,她手指摩擦着烛蜡上的图案,随后将信封递给落绯烟,“这个你怎么看?”
落绯烟接过信封,仔仔细细的检查着信封上的图案,许久之后,她放下信封,不确定道,“这的确是戍狗宫宫主琯纤纤的印章,可是,这件事很蹊跷。”
“怎么?”钟琉璃问。
落绯烟垂眸回忆道,“当年是我亲眼看到纤纤坠崖的,而且纤纤的尸体最后也被找到了,当时武林中那么多的帮派长老齐聚,他们不可能看错。”
听着落绯烟的推测,钟琉璃也陷入了沉思,的确,落绯烟不可能撒谎,可是这信封上的印章又的确属实,而且上面的媚香不会错,那么,现在持有戍狗宫印章的到底是何人?是玉纤纤,还是另有他人?
落绯烟道,“此事我会立刻让人着手调查,只要那人还在荆州,我就一定能找到他。”
“只是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了消息属实,若先前在烈焰堂救人我还有八成把握,可若是到了少林寺,想要再救出妗宁,怕是连五成把握都没有了。”落绯烟焦躁的抚着额头,她万万没想到周仓那个老东西居然还真敢这么做。
顾妗宁一旦被送到少林寺,先不少林主持那头老秃驴,就连少林寺那让人难缠的一群秃驴就足够让落绯烟折腾的了。
还有将会陆陆续续到达少林寺的其他门派,一想到那些让人作恶的老面孔,落绯烟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钟琉璃脑中思绪万千。
如今知道她还活着的人除了落绯烟这边的下属,便只有新月园的月止戈,翎玉山庄的木桑白,四海镖局赤末佟几人了,虽这几个人的立场各不相同,但钟琉璃却肯定他们不会透露自己的消息。
当年她的名号虽然在江湖中流传甚广,但由于自己很少出任务,即使出任务也会罩着面纱,所以江湖中见过自己容貌的人并不多。
兴许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被人们渲染的那般可怕,什么杀人不眨眼,阴狠歹毒,凡是出口的一切贬低词语都会被人用在自己身上。
不过现在想想,这样也好。
半晌之后,钟琉璃开口道,“我明日动身去楚州!”
“什么?”落绯烟大惊,质疑的反问,“你去哪里?去楚州?”
钟琉璃点头,“嗯。”
“你疯了!”落绯烟顿时就急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环境有多危险,如果你还没死的消息一旦暴露了,你以为你以后的日还能像现在这样好过吗?且不当年的那些仇人,就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一定会合计追杀你,到时候你要是死了,鱼儿怎么办?他已经是个孤儿了,难道你想要他连你也失去吗!”
钟琉璃看向落绯烟,目光坚定,淡然一笑道,“我不会死,在所有的仇人未死之前,我钟琉璃绝对不会死。”
落绯烟气到无语,可同时她也被钟琉璃那样决绝的语气所震慑。
在没有看到鱼儿之前,她一直坚信的认为,钟琉璃之所以五年都未曾出现,要么就是如江湖中人所,死了;要么藏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苟且偷生,所以落绯烟恨她。
但是当她见到鱼儿的那一刻,她心中的恨意有了削减,她想着,如果钟琉璃能将鱼儿好好抚养长大,也算的对的起大师兄的在天之灵了。
可是现在,她又她要去楚州!
为何去楚州,因为想要去救顾妗宁吗?
正文 第四十二章遇上劫匪
落绯烟摇头笑了,她想,钟琉璃如果不是疯了就一定是傻了,她不可能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这些年来虽然江湖上已经很少有人提及颜楼了,可是当年颜楼虽灭,但其中不乏漏之鱼,例如自己,或者,还有其他人。
只要还有一人不死,江湖中对颜楼的那份恐惧就不会消亡,他们削尖了脑袋想要去查清楚当年颜楼灭门的真相,费尽心思的想要找到颜楼的魅影心诀。
就算是她落绯烟,这些年来的日也并不舒坦。的好听叫神龙见尾不见首,得难听就是在东躲。
落绯烟盯着钟琉璃看了许久,见她未有丝毫动摇之意,心中不免无奈,叹息一声,无力问道,“你当真想好了?”
钟琉璃未回应,起身负手走到窗边,屋外的夜色深沉,耳边依旧能听见前院里的欢声笑语,觥筹交错。
晚风吹起她鬓角的青丝,模糊了她眼底的恨意。白衣青衫,玉面玲珑,眼角的朱砂鲜红如血。
落绯烟只听着空气中传来一声轻笑,莫名的感觉脊背一凉
月落星沉,旭日东升。
清晨火红的太阳从云里一跃而出,阳光洒满整座庭院,洁白的栀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庭院中的梧桐树枝上不知何时悬挂着一个缠绕着藤叶的秋千,的孩童蜷缩在秋千上,镀了一层阳光的睫毛下闪烁着水光。
落绯烟依靠在红柱上,手中的扇捻开又聚拢,然后再捻开,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孩童身上,整整一个时辰了。
弗宜端着糯米糕和刚出锅的豆腐脑,重重的叹息一声,看了眼自家主,喃喃道,“宫主,少主真的就那样离开了吗?”
“嗯”落绯烟随口应了声。
弗宜皱了眉头,疼惜道,“可主怎么办,这都从昨晚开始就没吃过一粒米,喝过一口水了,可怜的,眼睛都肿了。”
落绯烟何尝不心疼,昨日钟琉璃便离开了“山抹微云”,也不知她对鱼儿了什么,当时他还笑嘻嘻的送了行,可一转身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谁劝都没用,虽然那竭力压抑着,可是外面的人依旧能听见他在偷偷呜咽。
好在今天早上他开了房门,但是情况却并不见有多乐观,他独自一个人爬到秋千上,也不话,也不哭,就那样静静的坐在上面。
让本来准备欣喜的众人又落了空。
从来就没有带娃经验的落绯烟更是头疼不已,但也束手无措,鱼儿他不像是一般的孩,拿些好吃好玩的,哄一哄骗一骗就能忽悠过去。
他太成熟了,成熟的让人没办法不心疼,可又没办法去心疼。
唉,麻烦啊!
半晌之后,落绯烟懒散的伸了个懒腰,纤细的腰身好似风中拂柳,她秀气的打了个哈欠,疲倦道,“算了,随他吧,过段时间兴许就自己想通了。”
弗宜愣住,“宫主你真不管啦?”
“我要去眯一会儿,天塌下来也不许打扰我。”落绯烟摇了摇扇,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弗宜为难的看着手中的早点,又看向不远处的余修,进退两难,正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便见余修抬起了头,脸上的笑意比阳光还要灿烂,“弗宜姐姐,我饿了”
楚州距离荆州不过两日的车程,若是骑马,一日半的时辰便能到达。
本来想着能在天黑之前到达楚州的钟琉璃,此刻却在距离楚州不到五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让开!”钟琉璃冷漠的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男人。
男人惊艳于钟琉璃的容貌,痴迷的竟是忘了言语。
在钟琉璃身后,是一辆装饰的格外富丽的马车,车内的绿衣姑娘被自家嬷嬷紧紧的搂在怀里,身体瑟瑟发抖,一双清明如水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
马车四周守护的随从除了一个还能勉强靠着马车站着,其余的六个人都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啧,老今天是走了什么运气,不但遇到一只肥羊,还能碰到这样的美女,嘿嘿嘿”一个身材高大壮硕,手持双刃斧的男人一手推开挡在面前的男人,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俨然就是这群土匪的头。
果不其然,当众人终于反应过来之后,纷纷开心不已,围着那双刃斧男人奉承道,“老大,这妞长得比马车上那个还带劲,要不咱给一起抢回去吧?那个的就给您当妾,这个就当压寨夫人!”
“好,这想法不错!老也要享受一下“双飞”是怎样个销魂滋味。哈哈哈”土匪头得意的大笑起来那眯起的双目猥琐的在钟琉璃与马车上那姑娘之间来回瞟着。
“啧啧,光是看这两张娇滴滴的的脸蛋儿,老就忍不住抬头了,若是到了,啧啧”土匪头丝毫未曾掩饰他的邪念,甚至当着众人的面抓了抓自己的,那动作下流至极。
他身后的土匪跟着一阵哄笑,有的吹起了口哨满嘴荤话,有的更是学着将手探向自己的,无一不嚷嚷着要钟琉璃下马。
钟琉璃嘴角冷笑,不管是过了多少年,这世上都少不了人渣!
就在那群土匪犹自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时候,他们隐约好似嗅到了一股美妙的清香,那香味很淡很淡,时隐时现。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好似天地间突然升腾起了一片浓雾,他们这才发觉不对劲,想要呼喊,一张口,便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口中流了出来,随即,鼻孔里,眼眶中,双耳间,全部毫无声息的涌出一股液体。
终于,当地一个土匪倒地不起之后,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二十几个土匪瞬间七孔流血而死。
“你是你”土匪头惊恐而绝望的瞪着钟琉璃,他再也提不起手中的双刃斧,趔跄一步,跌倒在地。
明明上一瞬间还活蹦乱跳的二十几个人,现在皆是死相凄惨的倒在路中间,扭曲的五官布满了鲜血,让人无不生怖。
仿若人间地狱的场景,钟琉璃却是看也未看,夹了下马肚,手中长鞭用力打在马上。
“驾!”她娇喝一声,好似未听见身后的呼喊声,飞快驱马消失在了官道上。
嬷嬷吓得脸色惨白,她紧紧抱着怀中的少女,咽了下口水,哆哆嗦嗦开口道,“、姐别怕,别怕,坏人都、都死了”
少女蜷缩在嬷嬷怀中,一双美目泪水盈盈,她咬着唇,明明害怕的颤抖,却还轻轻拍着嬷嬷的脊背,颤抖安慰道,“轻茵不怕,嬷嬷也不要怕,有轻茵在,不怕不怕。”
嬷嬷被那双手拍打着,渐渐稳定情绪,看着少女那懂事的模样,当即心疼不已,自是搂在怀里又是一阵安慰感动。
依靠在嬷嬷怀里的林轻茵满脸泪水,娇柔弱的好似捧在手心里的芙蓉花。
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骑绝尘的钟琉璃,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终于,找到了
正文 第四十三章少女报恩
钟琉璃最终还是没能赶在天黑之前进入楚州城。
城门日出而开,日落而关,虽然现在天色还未完全黑下来,但是那铜皮包裹而成的坚固城门已经关闭了,城楼上的官兵手扶佩刀来回巡逻。
“唉,亏得我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
跟在钟琉璃身后的一对兄弟无奈感慨一句,随即一屁股坐在了路边,挥舞着袖扇风。
“我瞧着楚州这巡逻的官兵是不是增多了?”一紫衣男解下腰间的水壶,喝了口水问身边的白衣男。
白衣男点头,瞥了眼城楼上的官兵道,“恐怕也是因为‘金口玉言’顾妗宁吧,现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顾妗宁手中就有‘魅影心诀’,嘿嘿,要我,就算拿不到‘魅影心诀’,能学到顾妗宁那一手神算推演的本事,也是绝了!”
“这倒也是,”紫衣男点头,忽又好奇问道,“张兄你顾妗宁是不是真的能批阴阳断五行,有着未卜先知的本领啊?”
闻言白衣男不屑的嗤笑一声,拍着紫衣男的肩膀笑道,“你还真相信那些传言啊,你想想啊,要是顾妗宁当真有这等本领,当年颜楼又怎么会满门被灭,她自己又怎么会沦为阶下囚?”
“的也是!”白衣男若有所思的点头,想着也的确是这样。
白衣男似乎是休息够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嬉笑道,“管那捞什的江湖事,你我还是赶紧趁着天黑找个落脚的地方吧,不然错过了明日越王府的宴会可就麻烦了。”
紫衣男点头应是,两人便一起准备离开。
“张兄,我听越王别院里来了个大美人呢”
“那又怎样,你以为人家还能看上你不成”
二人渐行渐远,相互调侃的声音随着晚风断断续续飘了过来,
“姑娘,您的包。”摊主将包好的包心翼翼递给面前的女客官。
“谢谢。”钟琉璃接过纸包,牵着马准备离开。
“恩人,是你?”
还未挪脚,便见远处一辆马车徐徐驶来,马车上的窗户被掀开,露出了一张甜美温柔的脸来。
“姐,您点声,切不可失了仪态。”嬷嬷忙将车帘放下,让车夫将马车停在了钟琉璃身侧。
来人正是钟琉璃在路上遇见的那个绿衣少女林轻茵。
林轻茵也不知与那老嬷嬷了句什么,那老嬷嬷虽然不愿,但却是点头扶着少女下了马车。
“恩人也是要进楚州城吗?”林轻茵笑着走上前问道,她的眼睛漆黑,如兔一般可爱机灵。
钟琉璃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女行走的步伐,她的确没有任何武功,可为何这个女总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林轻茵笑的甜甜的,她的身高不过钟琉璃的肩膀,看年纪约莫十五六岁。她径直走过来,手臂突然朝钟琉璃伸了过去。
钟琉璃当即身形一侧,避过了对方。
林轻茵愕然的看着钟琉璃,双目微红,她低着头搅动着手中的方帕,泫然欲泣,“轻茵不过是想要与恩人姐姐亲近亲近,轻茵并无恶意,嘤嘤恩人姐姐是不是讨厌轻茵了。”
话才两句,林轻茵便捂着脸啜泣起来,的身体颤抖着,好似猫一样的哭泣声直挠人心。
嬷嬷心疼的不行,上前狠狠瞪了眼钟琉璃,搂着林轻茵好一阵哄劝。
城门口还未离开的人也是驻足观看,对着钟琉璃指指点点,好似是她做了多么可恶得到事情一样。
钟琉璃最烦女人哭哭滴滴的,她不明白这个少女为何戏弄自己,而且她也未兴趣和时间来陪她玩这种孩的把戏。
想起先前听那摊主距离此处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村庄,想着应该能在那里借住一宿,钟琉璃当即就牵着马转身离开。
林轻茵一直注意着钟琉璃,眼看对方就要离开,她如何肯让,当即三步并两步跑上前,挡在了钟琉璃身前,她眼眶红的像个兔,脸上满是泪痕,看起来我见犹怜。
“恩人姐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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