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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楼十二宫-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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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许已经知道了月止戈的隐藏身份,所以想借月止戈来为那钟卿颜解毒,只是具体情况如何,也只能等自己明日问了月止戈才能清楚、。
“扣扣扣”房门突然响了。
“谁?”宇文拓警惕问道。
“少主,有人来接林姐了。”外面的人回应道。
林轻茵闻言起了身,拍了拍身上厚实的袄,她有些不乐意道,“真是的,看来我要回去了。”
临行前,林轻茵回头朝着众人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笑的天真无邪,“姐姐们放心,轻茵可是个好女孩!”
“姐,你为什一定要来这里?”带着林轻茵翻墙离去的男不解询问,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情,明明让他一个人来也可以的。
林轻茵摇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
看看那人口中生死相交的姐妹们是何等模样,是否当真如她所描绘的那般惊艳绝绝,举世无双。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地面上已经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这姑娘不简单。”望月砂感叹道。
落绯烟泄气的叹息,“早就知道了,滑不溜秋,一点把柄都不留,我们的人查了几个月了,根本查不出她的真实身份。”
钟琉璃回忆着林轻茵之前所的话,转身朝落绯烟,“你速速命人去查探海川堡的事情,务必要知道三丝水玉神杯的下落!”
落绯烟也知此事重大,不敢掉以轻心,点头应道,“行,我现在就吩咐下去。”话着,落绯烟就起身往屋外走去。
“少主,妗宁和修儿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望月砂主动请缨。
钟琉璃现在手上真正能用的人并不多,因为也只能者多劳了,便应了,”你心些,奕钦那人,不好对付。”
随后望月砂也离开了,钟琉璃又出门吩咐了宇文拓一些事情,便让他着重去调查绾溪的下落,一旦绾溪的身份确认了,她必定是要亲自去一趟的。
钟琉璃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卯时了,见天色已经有了微微白光,怕是睡不了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便索性只脱了外衣,想着直接靠在床上眯一会儿就好。
屁股刚落在床沿上,就感觉不对劲,软软的,暖暖的什么东西垫在屁股下。
钟琉璃吓得一跳,赶忙站了起来,一把掀开被。
在闪烁的烛光下,月止戈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下意识抬起手臂挡住了双眼,白皙的脸颊带着红晕,他睡得似乎极为香甜,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红润的双唇就像是夏日里成熟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尝。
钟琉璃心中想着,便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在他唇上擦过。
“阿璃”月止戈嘟囔着轻声喊道,盖住眼睛的双手却反势抱住了钟琉璃的手掌,他用脸颊轻轻的在钟琉璃微凉的掌心摩擦着,就像是在卖乖的大狗。
钟琉璃不禁想笑,歉意,“把你吵醒了?”
月止戈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低哑,“嗯”
看来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钟琉璃拍了拍他的肩膀,“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儿。”着便要抽出自己的胳膊,她这一动,月止戈便睁开了眼睛。
迷离的桃花眼带着睡醒后的惺忪茫然,他朝着钟琉璃看了好一会儿,蓦地傻傻笑了起来,“阿璃,你回来啦。”
话完,月止戈的双手再次变了方向,转而抱住钟琉璃的腰部。
“嗯,你怎么睡到我这里了?”钟琉璃有些无奈,月止戈有时候实在是太粘人了。
月止戈打着哈欠,嘟囔,“我想跟阿璃一起睡啊。”
“天快亮了,我就不睡了,你再睡会儿,晚点我让黄琮来喊你吃饭。”钟琉璃将他的手臂拿开,放回被里。
月止戈眯眼看了眼屋外,后知后觉欢喜,“下雪啦?”
钟琉璃也随着看向窗外,“是啊,下雪了。”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八章母子
下雪了,天气越发冷了,月止戈缩回被里,只留了一个脑袋冒出来朝着钟琉璃方向,眼睛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钟琉璃见他困得不行,却偏要强撑着跟自己话,便道,“睡吧,有什么事晚点再。”
月止戈迷迷糊糊嘀咕了一声,也不知了句什么,便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钟琉璃帮他将被盖好,又灭了烛火,这才出了门去。
院里的厮婢女已经起床,一个青衣厮正拿着铁锹准备过来铲雪,钟琉璃思及之前月止戈见到下雪时的欢喜,招手让他过来。
“少主,您找的?”厮跑过来,有些不知所措。
“这里只用扫出一条路来,其余的地方不用扫了。”钟琉璃吩咐道。
厮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扛着铁锹心翼翼的铲雪。
皇宫内
一贯热闹的喜乐宫今日大门紧闭,门外连个看门的太监都没有,鹅毛般的大雪将那跪在门前的人影几乎要完全覆盖。
单袁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大麾,脸上满是愤怒。
“单护卫?”
有人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单袁回头,见来人是清云宫的太监孙雨,便缓了神色。
那人赶忙走了过来,低声问,“单护卫,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家娘娘听殿下受罚了,问孙总管,孙总管怎么也不肯多,娘娘急了,便命奴才过来问问,奴才听宫女你在这里,便赶忙过来了。”
单袁听了这些话,目光便不由得朝喜乐宫门外跪着的那人看去。
“那是——殿下?”孙雨吃惊的道,话完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被人听了去。
“昨夜殿下过来请罪,萧太后便让殿下跪在门外反省,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了,殿下身上还带着伤,属下担心”单袁话到这里,整个人都跟着涌出一股腾腾的杀起来,“那贼妇分明就是要殿下的命啊!”
孙雨吓得一惊,赶忙捂住单袁的嘴巴,生怕他会一激动再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单护卫,此话可不能乱啊!”
这皇宫之内,处处都是耳目,一言一行可都逃不过那人的耳目,若是此话被有心人听见了,那还得了。
单袁脑一热就有些不管不顾,他拉下孙雨的手掌,依旧气呼呼,“算了,殿下的事情你暂且不要告诉娘娘,免得惹娘娘担心。”
孙雨看向奕钦那边,在洁白的雪花覆盖下,几乎要看不清那人的人影了。
“唉,那奴才先回去了,免得出来久了反而惹得娘娘更加担心。”孙雨搓着冻僵的双手担忧道。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雪下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晚的时候,单袁一直盯着的那边的双眼猛地一紧!
奕钦昏倒了!
单袁不敢鲁莽的冲过去救人,因为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萧太后就越不可能没有动作,所以他只能等!
果然,那扇紧闭的红门微微打开了一道口,从里面探出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随后那人又很快的缩了回去,想必是回去报信了!
又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大红门再次打开,一个身材肿大的太监走了出来,他朝着奕钦的身体踢了踢,确定奕钦已经昏迷了,这才让身后跟着的两个太监夹起奕钦往屋里走去。
单袁急的挠首搔耳,只能眼睁睁看着奕钦被那太监带进了喜乐宫。
“再这样下去,殿下就算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命啊!”单袁心急火燎的来回走动着,突然他脑中一道光亮闪过,停下焦躁的步,一咬牙,转身顺着一条道匆匆离去。
喜乐宫,香烟萦绕,钟鼓欢悦。
偌大的暖房之中,四角的位置都燃着顶级的银骨炭,地面上铺着厚实的毛毯,最中间的位置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香炉,炉中的熏香带着甘甜,让人感觉昏昏沉沉,却又飘飘。
随着钟鼓之声而跳跃响动的铃铛清脆悦耳,而铃铛的主人则是一群容貌俊秀的少年郎。
他们身着轻薄的羽衣,赤着白皙的双脚,或抬手,或提足,或一跃而起,或匍匐倒地,他们是那样的年轻朝气,仿佛浑身上下都有着用之不尽的热情和体力。
奕钦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冷,浑身都冷的发抖,痛,皮肤就像是被扎入了无数的细针,痛的让他不得不咬紧了牙关。
“醒了?”
萧太后的声音穿过少年郎的欢笑,穿过重重叠叠的薄纱,侵入奕钦的耳朵。
奕钦挣扎着,缓缓起了身,随着他痛苦的闷哼一声,双膝重重跪地。
“孙儿奕钦,叩见皇祖母!”
舞不断,曲未停。
萧太后的身体隐藏在前面的纱笼之中,只隐约能听见里面嬉戏打闹的话声。
没有得到萧太后的允许,奕钦便仿若木雕一般跪在那里,浑身颤抖着,脸色发青,昨夜因为受伤而溢出口的血液还依然残留在嘴角,他的双眼深深的凹陷进了眼眶中,看起来狼狈极了。
跪着,就那样一直跪着,如果死了就更好了!
萧太后有心让奕钦不好过,她就是要看看,看看这个从不起眼的皇孙如何在她手中翻出海浪来!
隔着帘,萧太后冷眼瞧着跪在地上不敢动的奕钦,心中冷笑,这就是违背她命令的下场。
一个不要脸的贱妇所生的孽种,居然敢一次又一次的违抗她的命令,简直是找死!
就在这时,萧太后的贴身太监急匆匆绕过奕钦走了进来。
“太后”
萧太后推开身前给自己按摩的男,不耐烦起身,“怎么回事?”
太监急忙凑近了萧太后低语几声。
话方完,外面就想起了一声公鸭嗓,“皇上驾到——”
如果萧太后之前只是不满,现在则完全是愤怒了。
挥手让众少年郎退下,萧太后让太监为自己穿戴好衣服,起身走了出去。
“儿臣给母后请安。”明黄色身影急匆匆进了门,瞧见门口跪着的奕钦,奕苍劾愣了一下,眼中难掩心疼和愧疚。
奕钦也没想到奕苍劾会在这时候来,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我儿怎的有时间过来了?”萧太后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满脸慈祥的笑问道。
奕苍劾行礼,对于萧太后,他完完全全是发自内心的害怕,若不是为了奕钦,他宁愿一辈都不来这喜乐宫。
“可是为了老四?”萧太后不等奕苍劾回答,反而直接问道,话着,她又突然怒骂,“都是死人吗?没见到皇上来了,怎么还不行礼?”
这一句话仿若醍醐灌顶,浇的奕苍劾瞬间清醒。
是啊,满屋的奴才居然胆大包天,见到他来了,居然连个行礼的人都没有?!
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朋友妻不可欺
“奴才奴婢该死,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屋里的奴才们得到了指令,瞬间齐刷刷跪了下来,齐声喊道,嘴中虽着“该死”,但是那神态却是那么的无所谓和敷衍。
奕苍劾震惊的看着这虚伪的一切,突然间觉得遍体生寒,比当年他被告知不能成为武林高手的时候还要感到恐惧!
“我儿这是怎么了?”萧太后满目慈爱的笑问。
奕苍劾努力遏制自己颤抖的手掌,脸上的表情僵硬,“无、无事,儿臣就是想来给母后请安。”
萧太后眼中的凌厉一闪而过,“皇上政务繁忙,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就不用来喜乐宫请安了,我年纪大了,喜静,不喜欢那些俗礼。”
这话分明就是要赶人了。
奕苍劾咽了咽口水,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众人均是惊愕的往后退去,萧太后凤眸微眯,寒光乍现。
“你这是什么意思?身为皇帝,怎可向一个妇人下跪,荒唐!”萧太后冷叱!
奕苍劾咬牙道,“母后,不知道老四犯了什么错,您要这样罚他?”
闻言,萧太后当即一掌拍在案几上,大怒,“皇上你这是在质问哀家不成?老四是哀家的皇孙,我作为长辈难道教训一个孙的权利都没有?!”
奕苍劾长期生活在萧太后的强势之下,对她的恐惧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萧太后这一怒喝,奕苍劾便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半晌不出一句话来。
堂堂的皇帝,身为九五之尊,如今却被一个妇人给吓得浑身发抖,大气也不敢喘,真是可怜又可悲。
此刻,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旁奕钦眼中隐忍而怨恨的眼神!
“儿臣儿臣,不敢”过了好久,奕苍劾终于能出一句话来,开口却已经是屈服,是求饶。
萧太后依旧不满,冷着面,“哼,我听皇上近些日动作不,也不知是受了那些人的蛊惑,若是被哀家查出来,哀家定要那些人好看!”
奕苍劾惶恐着,不敢言语。
“嘭——”
奕钦突然昏了过去,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奕苍劾一惊,赶忙上前扶起奕钦,呼喊道,“老四,老四你怎么样了?”
萧太后脸色难看至极,一挥手,“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御医!”
下半夜的时候,奕钦在景明宫醒了过来。
单袁听到声音,赶忙提着灯盏走了过来。
“殿下,你终于醒了。”单袁开心喊道。
奕钦脸色苍白如纸,他瞧了眼外面的天色,“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寅时了。”单袁应道,放下灯盏。
“单袁。”奕钦突然喊道,声音冰冷强硬。
单袁微愣,意识到什么,当即抱拳跪地,“属下在!”
奕钦的双眼一片幽深,他苍白的双唇毫无血色,微微勾起嘴角,冷淡的脸上浮出一抹冷硬的笑意,“时间到了。”
单袁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便是激动地欣喜,“属下明白!”
夜黑如墨,点点繁星隐匿在了乌云之中,呼啸的狂风和飞扬的大雪将会为来年带来新的一番生机。
“消息确认了吗?”钟琉璃收起棋盘上的棋,询问身后的望月砂。
望月砂点头,“确认了,少主,事不宜迟,要不要动手?”
钟琉璃起身,“此事我跟你一起去。”
望月砂点头,“好,我让宇文拓去准备一下,一个时辰之后出发。”
看着望月砂快速消失在院里的身影,钟琉璃忍不住笑了,终于,还是让她们找到了。
“大石山?”月止戈微微蹙眉问道。
钟琉璃点头,转身接过对方递来的热茶,笑问,“怎么?你知道那里?”
月止戈将分拣好的棋收到案几底下的柜里,想了想担忧道,“以前听人过,好像那地方距离都城还有些距离,附近经常有山贼肆虐,反正不是个平稳的地界,很少有人会去那里。”
完这些,月止戈摇摇头,别山贼出没,就算是有妖魔横行,阿璃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闯进去。
“哦,居然有山贼啊。”钟琉璃不咸不淡的点头应道,那话的表明显的毫不在意。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月止戈又岂会不知道她的性,索性也不什么,想了想他又道,“修儿身体的毒也不知如何了,我算了一下,到他下次发病的时间也就在近些日了,要不你带我一起去吧?”
钟琉璃本想拒绝,奕钦既然会将人转移到山贼窝里,就明他已经有了把握能困住顾妗宁他们,也就是这一次救人绝对不简单,她不想让月止戈冒险。
“你让我在这里等你,我也不安心,再了,万一你离开了,我又被海川堡或者奕钦给抓了怎么办?你又得再救我一次,还不如让我跟着你。”月止戈笑眯眯的拉过钟琉璃的手掌,手指轻轻揉按着对方的掌心,双眼更是祈求的瞅着钟琉璃,如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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