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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楼十二宫-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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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女肌肤晶莹如玉,皓白如雪,一张脸更是秀丽冷艳,不可方物,还未靠近便能闻得阵阵幽香,实乃难得的美人。
而这女,正是让江湖中人人望而生畏的颜楼十二宫申猴宫宫主,望月砂,江湖人称“傀儡杀”。
望月砂扫了眼院里的狼藉,美目一凛,带着冷气,“怎么回事?”她问道,声音带着摄人的威严。
“噗通”两声,两个傀儡几乎是本能的跪倒在地,明明已经是死人了,可他们的喉咙里却还是发出了一阵惶恐的“呜呜”声,像是在求饶。
望忧抱着望月砂的大腿,有些担忧的求情,“娘亲,娘亲别生气,是忧儿不好,娘亲别怪阿影和阿蝉了好不好?”
望月砂将望忧拉开,目光从两个傀儡身上收回,随后,她那逼人的目光终于转向了对面陌生的人影上。
那身影似曾相识,望月砂心中厌恶,便敷衍的抱拳问道,“在下望月砂,儿承蒙侠士出手相救,望月砂感激不尽,不过不知这位侠士如何称呼?”
百里寒水目光中划过一抹自嘲,心中五味杂陈,他不是一直都在找她吗?六年了,她终于回来了,可是为什么这一刻他却有一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是我。”百里寒水转身,声音带着丝颤抖。
望月砂呼吸一滞,双目怒瞪,脚步猛地往后一退,几乎要失态的尖叫出声来。
“百、里、寒、水!”这四个字简直是望月砂一字一字从齿缝里逼出来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几乎要费尽了全部心血,耗尽了全身力气,那沉重的恨意和怒气让她忍不住的浑身战栗起来。
若是六年前,此刻的她早就朝着对方砍了过去,只恨不得杀了对方以解自己这六年来的痛苦,可是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这六年的时间带给望月砂的不仅仅是岁月的流逝,更多的却是性的沉淀和面对事情的理性。
望月砂盯着眼前时隔六年不见的男人,她有恨,有怨,可是现在却不得不将这些怨恨全部压下去。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情绪,她冷声命令道,“将公带进屋里!”
阿影和寒蝉两个傀儡得到命令,立刻僵硬的站起了身,拉着望忧往屋里走去,望忧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面带担心的朝百里寒水望去,这个叔叔刚刚救了自己,娘亲应该不会将他做成傀儡吧。
“不想死在我手里,就给我滚!”望月砂低声冷笑,眼中的威胁显而易见。
突然,望月砂注意到了百里寒水的目光,他的目光落在了离开的望忧身上,那种目光,温和,欣喜,甚至带着浓烈的舔犊之情!
望月砂心口一股莫名的恐慌席卷而来,脑中警铃大响!
“百里寒水,我让你滚!”望月砂怒声低吼。
百里寒水转过头,沉默地看向望月砂,六年了,她已经离开他六年了,这六年里他没有一刻不在想着她,甚至也曾幻想过无数种两人再次相见的场景,可是唯独没有想过会出现现在这钟情况。
当年,望月砂负伤而走,自此江湖上再无“傀儡杀”的消息,甚至当五年前颜楼大祸之时,也不曾听人提起有关望月砂的点滴,很多人都望月砂一定是在六年前就死了,死的无声无息,没有任何征兆。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在颜路灭门之祸发生的时候都没有出现。
颜楼灭亡之后,关于望月砂的消息也曾有过传言,有人曾在淮海之滨的波浪中看到望月砂的身影,也有人曾在北部的冰原见到有个善使用傀儡术的美丽女,还有人曾在西面的无人荒漠中看到一个名叫月砂的女。
传言终归只是传言,他去了淮海之滨,去了北部冰原,去了西北沙漠,他见到了很多会使用傀儡术的人,见过很多容貌美丽的女,也见过许多名叫月砂的人,却唯独没有再见过一个叫望月砂的傀儡师。十二美人又出现一个了!“望月砂”本是一味药材的名字,我觉得特别好听,就用了,哈哈哈
正文 第两百六十一章爹爹和许爹爹?
她死了,六年前她就已经死了。
对于望月砂的下落,最后武林中所有人都已经默认了这一个答案,只有死人才会六年来都没有任何踪迹,也只有死人,才是让大家最满意的结局。
很久很久之后,就在望月砂再次开口,欲将人驱逐出去的时候,百里寒水开了口。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
望月砂微怔,“对不起”三个仿若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了心口位置,闷声发疼,六年来的怨恨和委屈就像是突然被惊醒的鸟群,骤然惊叫着四处乱窜,慌不择路,惶恐不安。
六年来极力被自己遮掩的伤口此刻再次被人开来,突然间,望月砂这才幡然醒悟过来,原来那些伤痛早就深入骨髓,之所以多年来都不曾再次复发,并不是因为它已经痊愈,而是因为上面的痂已经一层盖过一层,厚的让人忽视了里面的。
望月砂握紧了双手,这才发觉自己的指尖寒冷如冰,微微颤动。
“忧儿他”
“闭嘴!”望月砂猛地厉声怒喝,打断百里寒水的话!
百里寒水略显诧异地看着望月砂。
望月砂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愤怒和恐慌,对,她终于知道自己在恐慌什么了,望忧,她的儿,望忧!
她知道百里寒水是什么性,纵然阔别六年不见,这个人心里想些什么,望月砂依旧一眼就能看透,呵呵,望忧,他有什么资格提起望忧,他以为他凭什么!
一个心比眼盲的懦夫!
冰冷的寒风四面而入,彻骨的寒冷让望月砂终于平静了一丝,她的目光从百里寒水的身上看向他后面那间狼狈的屋,不知何时,里面点起了微弱的烛光,将那的人影映照在窗户纸上,隐隐约约的晃动着。
忧儿是她一个人的,任何人都别想从她身边夺走!
望月砂沉了沉心思,敛起满脸的怒色,半晌之后微微吐了一口热气,缓缓道,“看来百里掌门会错意了,他是我儿不假,不过不叫望忧,他的全名,叫许、望、忧。”
百里寒水心神一慌,猛地抬头看向望月砂,她的脸上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柔情,她的目光不再看向自己,哪怕是恨,也舍不得再给自己一分,她明明笑的那般明媚,却让百里寒水心痛如绞。
望月砂报复性的盯着百里寒水,他不想听,可是她偏要,她扬起声音,一字一顿,“他的父亲姓许,名诺,许诺,百里掌门对这个名字应该不陌生吧。”
百里寒水刹那间似乎完全僵立在那里,只死死盯着望月砂,不话也不动,完全没有半点反应。脸色苍白的让人心悸,甚至是嘴唇上都不见半点血色。
望月砂冷冷的看着百里寒水,她原本以为当自己见到对方备受打击的模样定然会感到快意,感到解恨,谁知亲眼看到了,她又有种锥心刺骨的痛苦,恨不得别过脸去,再也不看对方。
许诺,这个名字伴随着望月砂的离开已经整整六年不曾让人想起了。如今旧人重提,往事一一浮现,猝不及防的妒意依旧可以让人失去理智!
百里寒水握紧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极其可怕。
望月砂轻轻地扫了眼百里寒水,笑声带着敷衍不耐,“不知百里掌门还想知道什么?索性一次清楚,你也知道颜楼现在的情况,身为颜楼妖女的我,也是很忙的。”
“妖女”二字被望月砂的极重,像是在讽刺什么。完想了想,又道补充,“况且你也知道,所谓正邪不两立,跟我这妖女多呆一刻,对你的名誉可就要多毁一分啊!”
正邪不两立!
百里寒水,你可还记得自己的这句话。
望月砂的话就像是一柄一柄锋利的尖刀,毫不犹豫的在百里寒水的胸口捅了一刀又一刀,看着对方血淋淋痛不欲生,她感到报复的,可是之后又是无尽的空虚和疲惫。
“你走吧。”望月砂不在看百里寒水,她的目光一如这满地的残雪,冰冷一片,她越过百里寒水,径直走进了屋。
望忧一直关注着屋外的情况,听见声音,连忙从爬了起来,局促的站在望月砂面前,忐忑道,“娘亲,娘亲不要不开心,都是忧儿不好,忧儿知错了。”
看着望忧满脸懊恼的模样,望月砂的心,顿时融化成了一池,漾起淡淡的涟漪。
望月砂蹲,将望忧抱入怀里,她知道她这样很自私,很坏,可是她无法想象失去望忧的痛苦,这六年来,她们娘俩相依为命,如果百里寒水知道忧儿的身份,纵然他不会来与自己争夺,可是他能控制自己不来看忧儿?不想忧儿?甚至到最后,不来与自己抢夺忧儿吗?
不,她绝对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忧儿是她的儿,是她拼了命也要生下来的儿,百里寒水没有资格来分享忧儿的爱,他不配拥有这份亲情!
“娘亲,对不起,你不要难过了,忧儿会好好听话,忧儿以后再也不贪玩了。”望忧紧紧的搂着望月砂的脖,他从未见过娘亲这般伤心的模样,在他记事的时候起,他身边就只有娘亲一个人,许爹爹过,娘亲很辛苦很辛苦,自己不能淘气惹娘亲伤心的。
望月砂轻轻地拍了拍望忧的脑袋,将他从怀里拉开,看着他不过巴掌大的脸此刻满是惊慌,心中不由自责,想起还在外面的百里寒水,望月砂垂眸想了一下,问道,“许爹爹给你的那串金铃可在身上?”
忧儿点头,“在啊,忧儿一直都带着,许爹爹当忧儿想他的时候只需要摇晃金铃他就能知道的。”
话完,忧儿在衣服里掏了又掏,终于拿出了一串金色的铃铛,用红色的线穿成了葡萄一样的串,上面有三个红豆大的铃铛,手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十分悦耳。
“娘亲,你是想许爹爹了吗?”忧儿好奇问道。
望月砂摇头,接过那铃铛,将其系在了忧儿的腰带上,叮嘱道,“忧儿要好好保护着这串铃铛,如果有人问你是谁给的,你就是爹爹给的,不能是许爹爹,知道吗?”
爹爹?许爹爹?
忧儿有些疑惑,“娘亲不是许爹爹是许爹爹,爹爹是爹爹,可爹爹不是许爹爹吗?”
望月砂摸了摸他束了发髻的脑袋,笑的有些苦涩,“你以后会懂得。”
忧儿点头,摆弄着那串金铃。
望月砂深深的看了眼忧儿,轻叹一声,但愿忧儿长大了不要责怪自己。
正文 第两百六十二章再无倾城色
“让你给落姑姑吃的药吃了吗?”望月砂着,朝内室走去。
满屋的狼藉碎片都被阿蝉给收拾干净了,倒不用担心忧儿会被绊倒。
忧儿闻言,乖巧的点头,“嗯嗯,吃了的。”
掀开那蓝色的碎花布帘,便看到对面靠墙的位置放了一张木床,床上躺着的那人一袭红裳,正是被望忧救回来的落绯烟。
“娘亲,她就是你的落姑姑吗?”忧儿站在一旁,看着床上明显容颜憔悴的落绯烟,好奇的问道。
落绯烟这次伤的不轻,不过好在最后忧儿赶上了,性命算是保住了。
望月砂看着身边这六年不曾见过的女,她的容颜依旧妖冶妩媚,她的红裳依旧艳丽夺目,她是落绯烟,江湖上最妖艳的女。
五年前是,五年后,依旧是。
十二颜楼倾城色,三更鼓鸣五更花。
如今的颜楼,可还能再见当年的十二倾城色,旧人换新人,还是美人化白骨,一别六年,究竟有几人尚在人世,又有几个人已成永别?
六年前,她为了那一段卑微失败的爱情而狼狈逃跑,她从未想过,那一别之后,再相见已是如今家破人亡的景象。昔日的同门师兄师姐妹们,如今有的竟已是生死相隔,永无再见!
这六年的时间里,她不是没想过回来,可是她害怕,害怕自己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向所有人坦诚自己的失败和怯懦,一直到两年前,她带着忧儿从昆仑山出来,这才惊觉外面的世界早已经翻天覆地,曾经的天下第一楼竟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当所有人都已经离开,当所有人都已经消失匿迹的时候,唯有落绯烟,她还在,她始终记着自己是颜楼宫主的身份,始终不曾忘记过自己肩头的责任。
五年来,她独自面对着整个武林的讨伐和追捕,独自承担着整个颜楼的重担,午夜梦回之际,她可曾想要放弃过,可曾因为这一重身份而愤怒埋怨过,落绯烟,曾经一直都是颜楼十二宫主之中性格最是散漫,最能给门派招惹是非的一个人,可最后,一直坚守下来的,却也唯独她一个人。
思及此,万般酸楚涌了上来,望月砂不由握紧了落绯烟的手掌,半晌都不出话来。
望忧看着自家娘亲的模样,心疼极了,上前抚摸着望月砂的眉梢,笨拙的安慰道,“娘亲不难过了,落姑姑会醒过来的。”
望月砂点头,道,“忧儿先出去收拾东西,我们稍后就离开这里。”
望忧点头,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间。
不出所料,当望月砂等人出门的时候,百里寒水依旧站在庭院里,貌似连位置都不曾变换过。
“叔叔?”望忧好奇的喊了一声,这个叔叔刚才救过他,他还是很感激的,而且这个叔叔手里的武器很厉害,让望忧羡慕不已。
“忧儿先去马车等着娘亲。”望月砂道。
望忧看了眼望月砂,又看了眼百里寒水,点点头,腿迈步跑了起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叮叮当当”,在寂静的深夜里,那声音尤其清晰。
百里寒水瞳孔紧缩,他的目光朝望忧腰间的那串金铃看去,脸色一片阴沉。
那串金铃代表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百里掌门,该的话五年前我就已经过了,如果你当真还念着那份旧情,我希望你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望月砂站定,头也未回的冷声道。
马车哒哒的声音渐行渐远,群峦之间出现了第一抹光亮。这个距离络邑几百里的偏院村庄再次迎来了新的一天,对于这突然搬进来又突然离开的一群人,村里却没有半点影响。
“娘亲,我们要回家吗?”望忧趴在马车的窗户上,看着飞快掠过的风景,兴奋的问道。
望月砂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一旁的寒蝉,漫不经心道,“忧儿想回昆仑了?”
望忧用力的点头,“嗯,忧儿想许爹爹了,许爹爹一个人在家里,一定很可怜,忧儿想要回去陪着他。”话完,望忧期待的看着望月砂,干净的双眸里满是期待。
望月砂看向马车外,微微的叹了口气,摇头道,“暂时还不可以,我们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完呢。”
望忧失望的“哦”了一声,但很乖巧的没有再什么纠缠的话来,反倒犹豫的飞快瞟了眼望月砂,欲言又止。
自己的儿,望月砂如何不清楚,见他那模样,便知他有话要,问道,“怎么了?”
望忧还是有些犹豫,但是对上自家娘亲那直直的目光,张了张口,深吸一口气问,“娘亲,刚才那位叔叔是不是认识娘亲啊?”
望月砂微愣,心情复杂,“忧儿喜欢那叔叔?”
望忧点头,忽又飞快地摇头,鼓着腮帮嘀咕道,“忧儿不知道,那个叔叔救了忧儿,他是个好人,可是他让娘亲不开心,忧儿不喜欢他!”
“好孩。”望月砂将忧儿抱进怀里,由衷的夸赞道。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你跟娘亲。”
“忧儿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忧儿按照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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