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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薛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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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执,他眼中的是愤恨,他脸上的是紧绷和惶恐。
为什么会这样——他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青弟,你不能瞒着我。”赵玄已经不再用“朕”来称呼自己,“我们是兄弟,你不能瞒着我——我们是同胞的兄弟,不是吗?”
“太后对你很好。”赵青却并没有理会赵玄说的那些,只是平平常常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无论真相究竟是什么,她都是你的母亲,这一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
“这不一样!”赵玄几乎执拗地说道,“如果她根本不是我的生母,那我凭什么、我凭什么要孝顺她?更何况,她对我也并不好!”
“真的不好吗?”赵青此刻的语气冷静得有几分森冷了,“如果对你不好,你还会有今日吗?”
赵玄抬眼看着赵青,语气中带着几分癫狂:“青弟,你难道觉得那是好?如果真的对我好……我怎么会是今天这样一个恍若傀儡的皇帝!”
赵青坦然地对上了赵玄的目光,道:“如果是从最初开始说呢?从你登基开始,是谁扶着你上了皇位,是谁帮你肃清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宗室,是谁压下了那些权贵世家?”
“是母后。”赵玄嘴唇蠕动了几下,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说出了这三个字。
“是谁在发现了你无能为力的时候,为了你的子嗣,把宫外的我招进宫来?”赵青又问道,“明明知道我在宫里面对她是威胁,明明知道我在宫里面会发生很多不可测的事情,可为了你的子嗣,还是让我进宫来——你要说太后没有为你着想,对你不好?”
赵玄低下了头沉默了片刻,又抬头看向了赵青:“这些,不都是为了她手中的权力吗?只有控制了我,才能手握权力!”
“真的只是为了权力?”赵青问道,“玄哥,你想一想——你认真地,摸着你的心口想一想,真的是这样吗?太后做了这么多,真的只是为了权力?”
赵玄不答,他重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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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究竟是怎样的故事呢?”赵玄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面上已经冷静了许多,“青弟,抛开这些不提,朕只想知道一个真相,仅此而已。”
赵青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自己所知的那些都说给了赵玄知道。末了,他道:“这是上一辈的事情,也已经过去很久了。我甚至不能保证我所说的一定是全部的真相。玄哥,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顿了顿,他看着赵玄的神色,语气放柔软了一些,“方才我已经说过,无论如何,太后对你极好,你没有必要,也不应该为了这样的事情对太后有什么想法。”
赵玄在昭庆殿外偷听到的只言片语此刻变成了大段大段的真相,他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惊愕——他几乎觉得自己是在等待着这样的一个真相。
他抬头看向了赵青,露出了释然的笑容,道:“朕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他起了身,脚步轻快地往外走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大宝贝们的营养液么么哒~~~
读者“姜如道人”;灌溉营养液+12017…07…01 21:13:15
读者“果果”;灌溉营养液+302017…07…01 08:49:19
读者“豆子”;灌溉营养液+22017…07…01 06:27:42
读者“酷毛”;灌溉营养液+302017…07…01 01: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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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定一定一定一定要早点更!!!!!立字为证!!!!
以及下章赵玄同学可能会做出些什么事情,给大家预警一下~~~~
☆、他的决定
赵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在回去昭阳殿的路上; 他的脚步轻盈; 他从未觉得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如释重负。
他把自己从前所有想不明白的事情,都已经想得清清楚楚。为什么刘太后会这样执着于权力?为什么刘太后会同意让宗室子进宫?为什么刘太后之前对待赵青冷漠?明明是双生子; 难道不应该一视同仁?为什么赵青会被丢去了宫外?这些统统都有了答案。
悄无声息地避开了人回到了昭阳殿,他躺在了寝殿的龙榻之上,却因为心思纷杂; 仍然是没有丝毫的睡意。
只有赵青的说辞是不够的——他这样想着; 毕竟赵青的身份暧昧,他此时此刻并不能让赵青曝光在人前,所以他需要找到更多的证据。宫里面大约已经是不可能了; 突破口仍然应该在国舅刘彧身上。
如果刘彧能作证,他就有刘太后无法推脱的证据了!
到那时候要怎样呢?
报仇——当然是先为生母报仇!
赵玄几乎是激动得连嘴角都翘了起来:首先是要报仇,生母枉死,连名分都没有!不仅要报仇; 还要给生母一个名分,追封皇后!
然后……然后就算是报仇,也不能让天下人觉得他太绝情; 毕竟刘太后是当初的皇后,就算做了错事; 但也可以将功折罪了。
赵玄继续想着,嘴边的笑容更加上扬:可以让刘太后继续在长乐殿做太后; 就当做是一个长辈,高高供起来就是了,到那时候; 朝中也是无话可说的!
接着……接着就是自己大权在握,便能随心所欲了!
可以让张樟做皇后,可以让薛瓷离开皇宫——也可以干脆成全了赵青和薛瓷,毕竟这一次,赵青说出来这个真相——
想到这里,赵玄忽然纠结了一会儿,发现他并不能成全赵青和薛瓷,他还需要赵青来帮着他留下一个子嗣。
于是他嘴角的笑容淡了下来,一时间又是烦恼地在龙榻之上翻来覆去了。
。
他怀揣着这样一个惊天的秘密,再一次把国舅刘彧宣进宫来。
这一次,他对刘彧说了把自己从赵青那里听到的故事原原本本说了一边,满意地看着刘彧的脸色渐渐发生了变化,最后得意道:“当年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无论如何,舅舅都还是朕的舅舅,舅舅不打算把当初种种详尽说给朕知道么?”
刘彧跪在地上,只觉得背后冷汗涔涔,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深深地用额头抵在地面上。
赵玄有些恼火地看着刘彧,最后仍是循循善诱的语气道:“舅舅,这件事情……难道你不想朕为生母挣得一个名分?无论如何,你都是朕的舅舅,你在其中,不会有任何影响,不是吗?”
刘彧不答,仍然只是保持着伏趴在地上的姿势,动也不动。
赵玄看着刘彧,几乎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从头到尾只是不开口。
“既然舅舅现在不想说,那么……便留在宫里吧!朕想,舅舅总会有想开口的那一日。”赵玄最后这样说道,“舅舅可得想明白了,有些事情朕既然已经知道了,便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彧抬头看了赵玄一眼,仍然只是抿着嘴唇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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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殿中,刘太后知道刘彧再次被宣入宫中的事情之后,诧异之下,只觉得这事情透着几分诡谲。
这宫中对刘太后来说,并没有秘密,只要她真的想知道,再怎样被隐藏的事情也会被挖掘出来,呈到她的面前来。
祝湉命人出去打探了一番,赵玄最近在宫中的种种行迹便摆在了刘太后的面前。从刘彧第一次进宫之前到他第二次进宫之后,赵玄见过谁,去过哪里,说过什么话,全都一览无遗。
也不知是怎么,刘太后忽然就想起来那一日薛瓷问她,赵玄和赵青谁更讲感情这个问题。
这时,一个面容普通的小内侍被一个女官匆匆带到了殿外求见。
刘太后抬眼看了一眼殿外,示意那小内侍进来。
小内侍进到殿中,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系着鲤鱼结的玉佩,双手呈上,口中哆哆嗦嗦道:“国舅命奴婢送给娘娘的。”
祝湉接过了那玉佩,然后放到了刘太后的手边。
刘太后拿起玉佩,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动手拆开了鲤鱼结,从里面挑出了一条丝帛。
丝帛上只有一个名字:刘棠。
皱眉,刘太后把这丝帛掖入袖中,抬眼看向了那小内侍:“哀家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告诉国舅,只要他什么都不说,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小内侍战战兢兢地应了,便跟着女官离开了殿中。
祝湉站在刘太后身侧,有些担心地看着她,悄声问道:“娘娘……是不是小郎君对陛下说了?”
刘太后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敲着茶几,却命人拿了灯烛过来,把袖中的丝帛凑到了火上烧成了灰烬,然后才道:“无论是谁说的,也不用管着事情他知道了多少,哀家倒是想看看,这次他想做什么了。”
她这样平静的语气,倒是让祝湉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有几日就中秋夜宴了。”刘太后抬眼看向了祝湉,“太液池边的观月台也已经修好了,今年一定是会大办的。”
祝湉忙应道:“是,六局与内侍省都已经准备好了,今年中秋夜宴是一定会大办的。”
刘太后嘴边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道:“且看看今年的夜宴,皇儿要给哀家准备怎样的惊喜了。”
祝湉忽地觉得有些心惊,却不敢多说什么了。这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多年之前。
。
昭庆殿中,薛瓷收到了从西内赵青送来的消息,说是赵玄已经知道了刘太后的事情。
对此薛瓷倒是没有太多的意外,那一日在长乐殿中,她便已经知道赵玄在殿外偷听的事情,此刻并不意外,于是只命那人回去与赵青带了一句“她已经知道了”的话语。
她对刘太后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太多探究的心思,她只关心现在——今时今日的刘太后,面对已经知道了真相的赵玄会如何呢?而知道了真相的赵玄,会不会像赵青那样选择放弃?
“刘国舅这次进宫仿佛是被陛下留在宫里了。”翠珠出去打探了一圈之后,回来在薛瓷身边这样说道。
“华妃呢?”薛瓷问道,“华妃这两日可有什么不同?”
翠珠道:“华妃娘娘这两日倒是一切如常,陛下两次午膳都是去仙居殿陪着华妃娘娘一起用的。”
薛瓷沉吟了片刻,道:“一会儿带着新做的桂花糕,去长乐殿求见太后娘娘。”
翠珠虽然不太明白怎么突然就从华妃跳到了刘太后身上,但她也并不多问,便伶俐地下去吩咐了人准备肩舆,又把桂花糕装好了。
这边薛瓷换了一身衣服,上了肩舆,就往长乐殿去求见刘太后了。
。
进到了长乐殿中,薛瓷拿着桂花糕见到了刘太后,未语先笑,口中道:“桂子飘香,便做了这些,先送来给娘娘尝一尝。”
刘太后看了一眼薛瓷,只命她坐下,脸上是带着笑的,道:“眼看中秋夜宴,到时候你也能与卫国公夫人见面说说话。”
“中秋是团圆的日子。”薛瓷微微笑着说道,“臣妾方才还想,要不要求个恩典,让臣妾家里人在家里自个儿乐呵乐呵,省得父亲母亲进宫来陪着臣妾团圆了,兄嫂们只好在家里不团圆。”
刘太后只道:“若卫国公不进宫来,哀家可是不放心的。”
这话中有话的意思,薛瓷听得清清楚楚,于是莞尔一笑,道:“娘娘放心,就算臣妾父亲不进宫,这皇宫内外也都是安全无虞的。”
刘太后看着薛瓷,忽然又道:“那日你问哀家,皇儿与小郎君谁更重感情,你还未曾告诉哀家,你是怎样觉得。”
薛瓷微微笑道:“感情一事,对圣上来说,只有在对圣上有利的时候,才会更为看重了——这世上大多数人也都是如此,顺风顺水时候,博爱多情也好,普爱世人也罢,都是极为容易的。若到了逆境、困境,自顾不暇了,谁还顾得上别人呢?”
刘太后若有所思,最后笑了一笑,道:“哀家当局者迷。”
。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赵玄无法从刘彧口中得到任何关于从前的消息,他找不到更多的证据,于是愈发心急如焚。
心急之下,便是焦躁不安——时至今日,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
这边是张樟的温言软语,这边是赵青的拒不合作;那边是刘太后的大权在手,那边是张欣等朝臣们的咄咄逼人;宫里面的不如意,朝中的不如意,他找不到的突破口,他做不到的一切,他想要的那些,纷纷杂杂,忙忙乱乱,最后汇聚在他心头的便是鱼死网破和破釜沉舟。
他似乎已经看不到别的突破口,也看不到有任何其他的解决办法,他只抓住了刘太后不是他的生母这一条,几乎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一线生机。
只要刘太后能放权,一切他所面临的不如意都能迎刃而解——他这样想着,便到了中秋。
。
中秋宫宴,一轮明月挂在天上。
太液池畔的观月台上往下看,明月与池水相辉映,水中的真珠折射了柔和的月光,显得明亮又华丽。
赵玄端着酒杯前去给刘太后敬酒:他已经听过了张岭意有所指的话语,仿佛在催促着他早些宠幸张樟,能早日生下皇子;他也已经听过了张欣等人的催促,宗室子进宫刻不容缓;他也看到了国舅刘彧不赞同的神色,他自始至终没有说什么,只是平平常常如之前一样在大臣中站着。
他走到了刘太后的面前,喊了一声“太后”。
刘太后抬眼看向了他,含笑应道:“皇儿过来敬酒?”
赵玄闭了闭眼睛,这一瞬间,他心头上闪过了许多零碎的片段,他忽然觉得喉咙里面有些干涩,心头涌起了一些慌乱。
刘太后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桂花酒,轻轻抿了一口,笑道:“月圆人团圆,哀家便祝皇儿治下的江山,家家户户都能团团圆圆,和和美美。”
赵玄仿佛是冷静了下来,他仰头喝下了手中的酒,眼眶微微泛红地看向了刘太后,声音压得极低:“太后……不觉得欠了朕一个解释吗?”
刘太后目光冷了一瞬,她平静地看着赵玄:“皇儿说的是什么,哀家仿佛没有听懂。”
赵玄身形摇晃了几下,似乎是喝醉了一样,他紧紧盯着刘太后,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朕……朕要为朕的生母报仇!”
这样说着,他便朝着刘太后扑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唔,不造前面的铺垫足不足够(小蛋自己是觉得很足够了),这里的这一扑会不会意外呀~~~~
☆、取之代之
薛瓷在刘太后身侧; 眼睁睁看着赵玄突然扑了过来——最初她还并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但身体比脑子动得快,她倒是眼疾手快地从旁边在刘太后身边先拦了一下; 接着又把赵玄给推到了旁边去。
赵玄原本也没有站得太稳,或者说,就连他自己扑上来的这一下子都还带着迟疑和纠结; 倒是薛瓷这么干脆利落地把赵玄给推到旁边去; 让他一个激灵,仿佛是清醒了过来。
他仿佛是大梦初醒,又或者是突然明白了自己在做什么; 而这时从他的袖中,一把匕首滑落出来,无声无息地掉落在了薛瓷的脚边。
几乎是当机立断地,薛瓷用裙子盖住了这匕首; 她一手拽住了赵玄的手腕,用出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将他压在了地上不得翻身。
而这一系列变故只在一瞬; 离得远的人看着仿佛是赵玄朝着刘太后跌了一跤,然后薛瓷上前去推开了赵玄——离得近的人; 那些文武大臣们,那些命妇们; 他们却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但此刻没有人敢动也没有人敢说话。
薛瓷闭了闭眼睛,从容地看向了刘太后:“陛下醉了,臣妾带着陛下回去休息。”
刘太后静静地看着在薛瓷身影下几乎看不清表情的赵玄; 好半晌才道:“那边有劳贵妃了。”顿了顿,她又看向了身侧的祝湉,“你帮着贵妃一起送陛下回去。”
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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