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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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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冷眼一瞪,向王胡子道:“王胡子,还有哪些王八羔子动了手,都给老子找出来。”
王胡子很认真地找了一遍,老实地摇头道:“将军,没了,别的可能都死在铜钱军手里了。”
“你小子真没用。”秦汉瞪着王胡子又开骂了,“不是老子说你,当时一看情形不对就应该抢先动手才是,等这群兔崽子先动手,那你们还不死定了?战场上就一条,先动手赚光,后动手遭殃。”
转过脸,秦汉将目光投向其余将士,厉声道:“你们也都给老子记住了,要当我秦汉的兵,就得拿出点样子!别人不惹咱,咱也不惹人,别人要是敢惹咱,咱就绝不轻饶,就是老虎嘴里拔食,也要崩掉它几颗门牙。”
将士具轰然应诺。
“行了,没什么事了,给老子把人给放了。”
秦汉一挥手,常贵和一百余名四营将士一溜烟地出了六营驻地,到了营门口,常贵才敢咬牙切齿地回头道:“秦汉,你给老子记住,老子跟你没完!”
秦汉冷然道:“老子等着呢,尽管放马过来。”
***
第二天,铁汉军也凯旋而归,声言已经一把火烧了野人山上的山寨,匪徒的根基已毁,以后再不能兴风作浪了。
这时候,塔齐布正将秦汉召到帅帐训话。
“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塔齐布怒气正炽,“常贵好歹也是营官,你怎么不吭一声就把他给抓起来了?别的营官要也像你这样隔三差五来上几回,他娘的,我这个水陆提督还当不当了?”
一听塔齐布发怒,秦汉便知道事情算是过去了。当下便笑道:“大人,卑将是替你着想呢,常贵这坏胚子,别的本事没有,贪功栽赃倒是行家里手。留在绿营里早晚坏事,不如趁早找个借口将他给灭了。”
“那你昨天为何不干脆杀了他?老子也好省了那事,大不了把你小子杖责一百军棍。”
“话不是这么说,大人,常贵毕竟是营官,再说他也没下令杀我的兵,换句话说他根本没惹我,我不好出手对付他啊。”秦汉道,“但大人就有办法了,只是他全军覆没这一条,就足够砍他十颗脑袋了。”
“你小子。”塔齐布没好气地说道,“是让老子给你擦屁股吧?”
秦汉嘿嘿一笑,道:“大人,卑将先恭喜你了,乐将军替你挣回了一分大大的功劳,正好湖广总督的缺又摆在那里,大人高升怕是只在意料之中了。”
塔齐布心情大好,瞪了秦汉一眼道:“你何不直说,你秦汉也替老子挣回不少脸面?剿灭了为祸多年的半边铜钱会,功劳也很是不小哇。”
秦汉双手连摇,说道:“比起乐将军的功劳,卑将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行了,闲话少说,找你还有事。”塔齐布先喝了一口水,刚才一番话说得他有些口渴,再接着说道,“你小子在路上是不是把巡抚大人的小姐怎么样了?”
秦汉一愣,叫屈道:“天地良心,我真比窦娥还冤哪,我哪敢啊我。”
“是吗?”塔齐布将信将疑地盯着秦汉,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怪味哪?莫非是左大人在睁眼说瞎话?”
“左大人!”秦汉失声道,“左宗棠?”
“对呀。”塔齐布点头道,“左大人说,张小姐一回府就水米不进,整日哭哭啼啼的,还有,可有不少士兵说你哪,说你路上和张小姐搂搂抱抱,好不风流快活,哼哼,秦汉,那可是你的兵,不是别营的人说的。”
“那几个兔崽子,回头老子饶不了他们。”秦汉咬牙切齿,一脸凶相。
“少来这套,不许虐待士兵。”塔齐布道,“不然老子砍了你的脑袋,老实交待,路上怎么张小姐了?有没有搂过,有没有抱过?”
秦汉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软了下来,颓然道:“有过,可我那不是被逼的吗?”
“被逼?你是说人家张小姐逼你?”塔齐布瞪着吃人的双眼,说道,“怎么老子就碰不上这样的美事?尽让你小子给撞上了?”
秦汉嘿了一声,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之色,说道:“老子认了,说吧,巡抚大人要怎样发落我,我都认了。”
“这个你可得去问巡抚大人了,本督心里也是没底。”塔齐布闷哼道,“砍头估计不会,吃点皮肉之苦怕是免不了啦。行了,你快去吧,左大人怕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秦汉从塔齐布处告退不提。
***
塔齐布和秦汉说话这会儿,湖南巡抚张亮基正在书房里长吁短叹。
塔齐布一介武夫,接触的从来都是军伍之事,自然不可能以常理去推测这件事,事实上,等待秦汉的哪里是什么皮肉之苦?非但不是皮肉之苦,反是一桩大大的美事。这事,塔齐布不清楚,但秦汉心知肚明,在塔齐布跟他提及时,他便心中暗喜,知道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
除了秦汉,还有一个人对此事也是洞若观火,那便是左宗棠。
在秦汉把张雨涵交给左宗棠的时候,他便发现,张小姐看秦汉的眼神有些古怪,当时就断定两人在路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根据他的经验,断定两人是有了恋情,张小姐怕是已经喜欢上秦汉这个莽汉了。
按说,张小姐毫发无损地归来,左宗棠自然应该喜出望外才是,对张亮基也算是有了交待。但他心里总觉得这事有些古怪。怪在哪里?怪就怪在张小姐毫发无损,不但不曾遭受欺负,甚至没有饿着、累着,精神气色都很好,倒像是去亲戚家小住了一段时日似的,这事要说起来,就跟传说似的,换谁都不会相信,但他确确实实地发生了。
而且,左宗棠私下里探过那几名追随秦汉找着张小姐的士兵的口风,从他们的叙述里,左宗棠还发现了一处蹊跷。
找着张小姐的地叫老虎墩,除了一户猎户,相距最近的村子都在十里之外,若不是附近的乡民,绝不可能知道深山密林中还住着这样一户人家。而听那些士兵讲,秦汉带着他们是一路直奔老虎墩,似乎他早就知道这地儿似的,这就十分令人可疑。
但这事,左宗棠只能自己心里怀疑,绝不敢跟张亮基讲。毕竟张雨涵已经毫无无损地回来了,既然没什么事,那事虽然蹊跷,却没必要再追究下去了。
张亮基长长地叹息一声,颓然望着左宗棠道:“今亮兄,你说,该如何是好?”
左宗棠神色古怪,似乎想笑又不敢笑,只得支吾其辞道:“大人,小姐仰慕秦将军武艺,也是人之常情,一个女孩子家习武果然有些不妥,但自古便有花木兰、杨门女将,足见女子习武并非一无是处。”
张亮基定定地望着左宗棠道:“你是说,答应她的荒唐要求?唉,让本抚如何拉下脸来求他一个小小的营官哪,嘿。”
左宗棠微笑道:“此事自有卑职效劳,只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亮基满脸感激之色,欣然道:“左兄但讲无妨。”
左宗棠沉吟片刻,凝声道:“大人要有心理准备,那个秦将军,极可能是大人未来东床呀。”
张亮基脸色一沉,倒没有如像左宗棠预想的那样大发雷霆,默然半晌才叹息道:“我早就看出来了。这丫头自回来那日起便举止古怪,多了些少见的女儿家风范,我当时就有些怀疑。后来她无缘无故要找一个年轻男子教授武艺,我就更是心中有数了,也罢,看在这些年来亏欠她良多的份上,就任由她胡闹吧,我是管不了她喽……”
左宗棠道:“正所谓美人配英雄,秦将军虽然目前军职卑微,但据卑职观察,其人实乃人中龙凤,带兵有方,将来必然成就大器,堪称小姐良配。”
“是吗?”张亮基双目一亮,说道,“那我倒是要见见他了,再说那天去大营也没见着他,找机会当面感谢一番也是应该的。”
左宗棠道:“卑职都已经安排好了,秦将军稍候便到。”
……(本卷结束) ……
第五卷 披甲横行
第一章 危局
乐骁勇奇兵突袭,一举夺取通城,在战术层面上讲只是一场小小的胜利,但就是这场小小的胜利,却引发了雪崩效应!直接导致了太平天国西征军的崩溃。因为通城是太平天国西征军的储粮重镇,直接关系到西征军的生死存亡。
在乐骁勇夺取通城的次日,韦俊便组织了一次悲壮的进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夺回通城,但在乐骁勇部和胡林翼部的联合夹击之下,大败,最终韦俊仅率两千余残部沿长江南岸向东奔走。
武昌城里的赖汉英和胡以晃闻讯也大惊失色,当即命石祥祯率一万人出城,试图增援通城,但遭到湘勇主力的迎头痛击,在湘勇炮火的猛烈打击下损兵折将、无功而返。
经此一役,太平军士气一落千丈,军无斗志,而湘勇则大受鼓舞,士气大涨。至此,太平天国西征军的命运再无法挽回,覆亡只是早晚之事了。
三日后,获胜的胡林翼率军抵达武昌城下与曾国藩的主力会师,是夜,曾国藩先期派出乔妆难民混入武昌的敢死队杀开城门,湘勇大队人马长驱直入。士气低落、缺乏训练的太平军迅速崩溃,激战到天明,天国西征军统帅赖汉英壮烈牺牲,副统帅胡以晃仅率不足万人仓皇逃出武昌,连夜向东奔走……
是役,湘勇大获全胜,斩首万余,俘获无数,夺取器械粮辎堆积如山。曾国藩的威名顷刻间传遍了整个华夏,无论是咸丰皇帝,还是洪秀全天皇,都永远地记住了这个人的名字,而在一夜之前,此人仅仅只是个在家守丧的小小的吏部侍郎而已。
自三乡练勇以来,曾国藩终于获得了一场畅酣淋漓的大胜。站在硝烟未尽的武昌城头,曾国藩回想起自练勇以来所经历的种种磨难,不禁感慨颇多!
武昌克复,长毛西征军遭受重创,紫金城里的咸丰皇帝自然是龙颜大悦,但给曾国藩的圣旨里却没有半句嘉奖之言,反而责令他克日起兵东进,协同江南、江北大营合攻江宁,彻底扑灭长毛之乱。
不过,唯一令曾国藩欣慰的是,湘勇终于成了湘军,有了皇帝钦封的建制。
曾国藩不敢怠慢,接到圣旨次日便整顿军备,分水陆两路长驱东进。
胡以晃于路收拾残兵,在蕲州与燕王秦日纲的两万援军会师,而能征擅战的翼王石达开也已经到了安庆,亲自都督西线战事,准备和曾国藩的湘军决一死战。
两军在田家镇再度恶战一场,最终以湘军的大获全胜告终,太平军再次遭到惨败,燕王秦日纲的两万援军和胡以晃的一万残兵在此战中几乎损失殆尽,仅有燕王部属,检点陈玉成打了个小小的胜仗,击毙了湘军的一名营官,但这根本不足以改变整个战役的失败。
此战之后,湖北全境克复,湘军兵锋直插江西,开始严重威胁太平天国的大后方。
在如此极端不利的局面下,石达开临危受命,亲临九江都督战事。石达开虽然年轻,但却是个文武全才,为人豪爽、重情重义,在太平军具有极高的威望,是仅次于杨秀清的存在。
石达开经过仔细的分析和详细的地形查探,制订了周密的作战计划,终于在湖口大败湘军水陆两师,曾国藩仅率五千残部仓皇逃到南康府安顿下来。曾国藩一面派人回湖南征调援军,一面以南康为根据与太平军展开周旋,并且发下毒誓,不收复九江、湖口,绝不返乡。
但太平军在石达开的指挥下,发动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战役。石祥祯率一万人为左路,韦俊率一万人为右路,周国虞率五千水师为中路,三路大军齐头并进,以秋风扫落叶之势,一路攻克长江沿岸重镇,田家镇、蕲州、黄州等先期被湘军攻下的城镇再度落入太平军之手。
太平军兵锋锐不可挡,留守绿营望风而遁,短短十数日间,太平军便再度兵临武昌城下……
而此时,刚刚被任命为湖广总督的塔齐布仍在赶赴武昌的路上,所率领八营绿营兵才刚过岳州,距离武昌尚有数百里之遥……
随同塔齐布一起赴任的还有张亮基,他也被咸丰皇帝刚刚任命为湖北巡抚。
塔齐布当即召集麾下将领,就地召开军事会议,张亮基是湖北巡抚,也旁坐出席。
这时候的湖南绿营整编已经完成,常贵的第四营、鲍超的第七营、还有第一营已经被裁撤,一大批食空饷的将领被谴返回乡,留下来的都是些能打仗的干才。虽然在人数上少了些,只有不足一万人,战斗力却委实不能小瞧,尤其是秦汉的第六营,更是一群嗷嗷叫的虎狼之兵,见谁灭谁。
在新兵训练三月期满之后的全军大比武上,第六营出尽风头。
无论是单兵格斗、小团体格斗、武装奔袭、负重泅渡,还是大团体混战,第六营都是独领风骚,唯独在水战和马战这两项上分别输给了周公望的二营和乐骁勇的三营。五营营官德福隆不服,要和秦汉单挑,结果被秦汉打折了两根肋骨。令人没想到的是,德福隆事后非但没有记仇,反而对秦汉敬佩有加,这一打居然还打出了两人过命的交情。
“刚刚探马来报,长毛伪国宗韦俊率军一万已达通城,前锋康禄领精兵三千已经出现在武昌城效,长毛来得很快啊,比我们预期的快了许多。”塔齐布神色严峻,语气低沉,“武昌不容有失,否则皇上饶不了本督,本督也饶不了你们。”
十一营营官陈通是个莽汉,大字不识一篓筐,闻言便开骂起来:“这要怪那群笨蛋,这城是怎么守的?沿江两岸十几个城镇,竟然挡不住长毛半个月?这他娘的都是些什么兵?都是纸糊的?还是泥捏的?”
塔齐布闻言蹙眉,沉声道:“现在不是讨论别人功过的时候,别人的功过自有皇上给他们评定,我们只要负责好自己的职责就行了。”
“总督大人,情况已经相当危急,我看我们还是加紧北上,争取早日赶到武昌城内再说。”周公望为人谨慎,说的话也是中规中矩,没什么新意,“长毛兵锋正盛,我军不可与之正面交战,依靠武昌坚城拒守方是上策。”
“公望兄,只怕已经来不及了。”乐骁勇淡然道,“韦俊的前锋康禄已经到了武昌城效,我们就是插上翅膀飞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飞到武昌去。现如今,只能寄希望于武昌城内的绿营守军了,希望他们能够坚持到我们赶到。”
“那帮豆腐渣早已经被长毛杀破了胆,只怕还没看到长毛的影子便已经望风而遁了。”庞清冷然道,“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是十分危险的,以卑将浅见,还是暂时按兵不动,待局势明朗之后再行定夺。”
刚刚调任湖北巡抚的张亮基也忍不住想说几句,他倒不是担心武昌失守。既便武昌失守,责任也落不到他头上,咸丰皇帝要砍头那也是砍仍在任上的原湖北巡抚,和他全无相干!真正让张亮基担心的是他的准女婿——秦汉。
按照惯例,新总督上任之前,都会调一支精兵先到任地,按管总督衙门的日常防务,顺便也算是示威一番,所以这支精兵往往都是总督手里最精锐的精兵。塔齐布新官上任自然也不能免俗,便命秦汉带了他的第六营提前十天开拔,此时早就已经到了武昌了。
心忧准女婿,张亮基忍不住插话道:“塔大人,秦将军的第六营已到武昌,一旦武昌不保,第六营必然也难以玉全,倘若第六营有个损伤,只怕有损湖南绿营声威,打击我军士气。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局,本抚以为,我军应火速北上,争取赶在长毛主力抵达之前开进武昌。”
塔齐布闻言一拍额头,释然道:“我怎么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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