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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妾青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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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侧妃一定恨死她了!谢青瑶仿佛可以预见到自己被梅侧妃大卸八块的悲惨结局。
“你不想我去倚翠园?”君御涵忽然开口,虽是疑问,语气却是肯定的。
谢青瑶只得默认。
君御涵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在君御涵的面前说谎话是很痛苦的,谢青瑶迟疑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我已经有证据,沈姐姐小产的事,是梅姐姐所为。”
“所以呢?”君御涵没有露出丝毫意外之色,依旧平静地追问。
所以不能让你跟那个毒妇在一起,免得你被她哄高兴了,什么都听她的啊!谢青瑶在心里大喊。
可是她不敢保证这话说出来之后会不会挨打,所以谢青瑶挫败地闭上了眼睛:“所以没了。”
“只有这一个原因?”君御涵的心里有些莫名的懊恼。
但他一向是面瘫惯了的,即使再生气,也不过是眉心微蹙而已。谢青瑶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敢,自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看到谢青瑶连连点头,君御涵心中大感挫败。
他想发怒,偏偏又找不出发怒的理由。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懊恼什么,怎么能奢望这个蠢女人明白?
卷一 一入侯门深似海 60。这一屋子醋味
因为君御涵在,这一夜谢青瑶仍是睡不安稳,直到快天亮时,估摸着君御涵该起床上朝了,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晌午了。
如果忽略掉丫头们脸上奇怪的笑容。这种睡到自然醒的日子还是很惬意的。
吃罢早(午)饭,秋月过来回道:“倚翠园一早过来吩咐了,估摸着夫人早上要多睡一会儿,那件案子午后再审不迟。听说夫人查到了闲月居的一个丫头,梅侧妃对夫人的本领可是赞不绝口呢!”
谢青瑶敷衍地笑了一下,心中暗暗诧异。
素云是梅侧妃的爪牙,这是显而易见的事。现在她不声不响地抓了素云,梅侧妃不但没有兴师问罪,反而赞她有本事?这事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颠来倒去想了很久,谢青瑶还是忍不住问秋月道:“这府里的事,原本就是梅姐姐自己在管的,本来不必等咱们。何必为了我一个人而耽误这么多时间?梅姐姐那边没吩咐别的事么?”
秋月略一迟疑,含笑道:“梅侧妃倒没吩咐什么,只是我刚刚听见外面的人传说,倚翠园昨儿夜里好像遭了贼……”
倚翠园遭贼?
谢青瑶的脸上露出惊诧万分的神情:“这可奇了,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跑到王府来偷东西?”
秋月跺脚道:“只是丫头们私下传说而已,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人人都说是进了贼,但丢了什么却谁也说不清楚,这不是奇怪么?梅侧妃不让往外面说,怕有心人传闲话,夫人过会儿见了梅侧妃,可千万要装不知道,要不然奴婢这个嚼舌根子的,可少不得要被打死了!”
谢青瑶连连点头,就差没有赌咒发誓了。
可做戏谁不会?要不是这府里传得人尽皆知的事,这丫头也不会来告诉她的,一个现成的人情,换她的信任还是很值得的。
至于换不换得来。就看各人的本事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谢青瑶便换了身颜色素净的衣裳,出门往萱福堂去。
虽然不知道莫浅哥是如何做到的。但倚翠园既然已经“遭了贼”,那玉蟾想必也已经回到它的主人那里去了吧?
昨晚君御涵的态度虽然晦暗不明,至少没有明着袒护梅氏。如今连玉蟾的顾虑也不复存在。谢青瑶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萱福堂中,梅侧妃早在陪着太妃说闲话了。除了沈心妍之外,一大家子“夫人”“姑娘”们似乎无一缺席,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下帖子邀请来的。
谢青瑶端端正正地跪下行了大礼,太妃见状不禁笑了起来:“你一向是最勤快的,这一次怎么来迟了?先前梅氏说你今儿一定会耽搁到午后才来。我不服,跟她赌了一场东道,你害我输了,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谢青瑶双手按住膝盖,苦着脸道:“肚子疼了大半夜,快天亮的时候才合了合眼,谁知一睁眼就到中午了!太妃不可怜我就罢了,居然还要跟我算计这一场东道的银子吗?您一个做长辈的,难道连请小辈们一餐酒饭都舍不得?这样斤斤计较。也不怕旁人笑您小气!”
“你们听听她这张嘴!我输了银子,还要被她埋怨小气,这是什么道理?”太妃指着谢青瑶笑骂道。
一众莺莺燕燕们只好跟着陪笑,梅氏坐在最前面,整张脸都是歪的,只不知道是笑歪了还是气歪了。
谢青瑶“嘿嘿”地笑了一声。没等太妃吩咐,径自起身到梅侧妃下首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她知道太妃在这些晚辈面前一向不苟言笑,打赌的事纯属子虚乌有。
也正因为这个“子虚乌有”。她偏要顺着这个话头开开太妃的玩笑,好叫这些女人看清楚这府里的风向,免得她们一心只懂得巴结梅氏,待会儿冒出来给她添堵!
婉夫人跟几个下等侍妾们坐在一起,唇角勉强挤出笑容,却掩不住满脸忧色。
对她。谢青瑶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不能指望她有多大用,只盼着她待会儿不要拖后腿帮倒忙就好了。
梅含蕾并不蠢。谢青瑶一进来,太妃的脸上立刻多云转晴,她便是再迟钝,也该感觉到一丝危机了。
趁着太妃不留心,梅含蕾悄悄地向对面一个穿淡粉色氅衣的女人使了个眼色。
那女子深深地看了谢青瑶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青妹妹说昨儿睡得晚,这话多半不假,但只怕未必是因为肚子痛吧?听说王爷本来是在梅侧妃姐姐那里歇下了的,后来才去的枕香阁?妹妹若是真的有恙,怎不劝王爷回倚翠园去呢?”
太妃正跟谢青瑶说到高兴处,忽然被人打断,忍不住狠狠地剜了说话的人一眼。
谢青瑶认得那女子,似乎也是一位“夫人”,叫什么柳月娘的。因为她时常形影不离地跟在梅氏身后,让人想记不住都难。
只要她开口,不用想也知道是梅氏授意的。谢青瑶淡淡地向梅含蕾看了一眼,微笑不语。
其实她只是懒得跟这些女人对呷干醋而已,可是在梅含蕾的眼里,这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挑衅了。
偏偏她要装大度,又不能像月夫人那样阴阳怪气地说话,只得端着脸,正色说道:“都是自家姐妹,何必计较这些?王爷喜欢谁,多看谁一眼,有什么要紧?你们当中跟爷最早的已经五六年了,却至今没有一个人能给王府中添个一男半女的,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争一时之长短!你们若有青妹妹的手段,能叫王爷恋着你们,早些替王府开枝散叶。那也是你们的本事!”
谢青瑶即使低着头,也已经感觉到了来自那些女人的不善的目光。
本来嘛,她们不受宠已经很难过了,如今居然还要因为不受宠而被训斥,当然要对那个害得她们挨骂的罪魁祸首恨得牙痒痒!
梅氏想借此让谢青瑶尝尝成为众矢之的的滋味,却不知谢青瑶的脸皮几乎比城墙还厚,这几道目光对她而言,杀伤力只怕还比不上一只蚊子!
她这样若无其事的态度,显然让梅含蕾大为恼火:“这府中众姐妹之中,原也数得着青妹妹是个人尖子,王爷偏爱你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你自己也要知道些分寸才好!过了腊八,转眼就到了大年节下,妹妹穿着一身素净颜色来见太妃,总有些不太喜庆吧?”
卷一 一入侯门深似海 61。 谁是“王爷心尖子上的人”?
谢青瑶闻言脸色一变。
太妃低下头逗弄着怀里的一只狸猫,似乎并没有留心这些不中听的言语。
看到梅侧妃得意的脸色,谢青瑶露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姐姐教训的是。其实王爷赏赐下来的衣裳多半是极鲜艳的,我穿这个出来,丫头们也劝过。只是……唉,想到府里刚刚没了个孩子。我便实在不忍心穿件红红绿绿的衣裳出来……”
太妃抬起头来,似是不经意地往众人身上扫了一眼。
一众莺莺燕燕们俱是低下了头。
梅氏的脸色顿时黑得像经年未清扫过的锅底。
屋子里的这些女人都是爱打扮的,粉红暗绿,珠围翠绕,坐在一起说不出的好看。
没了个未出世的孩子,其实是没有必要穿素色衣衫的,所以众人的装扮其实无可厚非,唯有梅侧妃身上一件冷红色富贵牡丹纹样的大氅,显得格外扎眼。
太妃显然也留意到了这一点,目光在梅侧妃身上停留了一瞬,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梅侧妃“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太妃看也不看她,低着头淡淡地道:“你起来吧。你是这府里的正经主子。你不穿红色,还有谁敢穿?”
梅含蕾只得起身回到原处坐下,脸上却再没了先前端严高傲的神情。
她倒勉强可以称得上是“正经主子”,只是这接近正红的颜色、象征正室的牡丹纹样,若是认真追究起来,无疑都是说不过去的。
平日太妃并不在衣饰上留心,她也便渐渐地随心所欲起来,可今日这话题,偏偏是她自己挑起来的……
梅含蕾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来。
泼出去一盆水尚能收回来半瓢,这说出去的话,可是连半个字也收不回来的。梅含蕾猜不准太妃的心思,一时骇得脸色都白了。
这时外面有小丫鬟掀帘子进来,笑说王爷回来了,梅含蕾几乎喜极而泣。
看到这一屋子的人,君御涵竟而微微一怔,随即淡淡道:“今日人倒是来得齐全。”
太妃吩咐丫头替他设座,冷笑道:“兵随将令草随风,有人吩咐她们来。她们自然不敢不来!”
君御涵听出太妃话里有气,一时不明所以,待留意到梅侧妃苍白的脸色。不禁更是诧异。
太妃没等他多问,便冷淡地开口道:“既然你也来了,这看戏的人就算是齐了。不知道我们等的戏。什么时候开锣?”
梅含蕾闻言忙挤出一个笑容,起身道:“前儿沈妹妹小产的事,如今查出了一点眉目,因为涉及到王爷心尖上的一个人,妾身不敢擅专,特来求太妃和王爷示下。”
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谢青瑶的方向。
谢青瑶不禁勾唇一笑。
原本定的是推到婉夫人身上。如果梅含蕾因为昨晚和刚才的私怨,临时打算咬她,这可不算是个明智的决定呢!
毕竟素云那边再怎么善解人意,也不能做到跟她心意相通不是?万一哪一句话说错了,她可就前功尽弃了!
君御涵点了点头,示意梅氏接着说下去。
梅含蕾松了一口气,神态渐渐镇定下来:“闲月居的饮食是没有异样的,大夫说有可能是香料所致。妾身对香料并不精通,还是请青妹妹说说吧。”
谢青瑶意外地转过头去。看到了梅侧妃脸上复杂的神情。
明明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忍着;既恨不得扑过去把对方咬死,又不得不含笑装出一副姐妹情深合作愉快的样子来,这可真是难为她了。
谢青瑶淡淡地一笑,向起身向梅侧妃微微敛衽:“托了梅姐姐的福,昨儿恰巧碰到了闲月居的大丫头素云。在他手里搜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我想,这件事并不复杂。太妃和王爷传素云进来问问,一切就都明白了。”
梅含蕾看到谢青瑶的举止,脸色稍稍好看了些,忙吩咐婆子带素云上来。
谢青瑶在来之前已经把荷包给了素云,所以并不怕她胡言乱语。倒是梅含蕾满脸期待,像个排队等着领馒头的饿汉。
素云怯怯地抬起头来看了谢青瑶一眼。屈膝向太妃跪下。
梅含蕾便冷声问道:“沈侧妃屋子里的香炉,是你管着的?”
素云叩头不语。
谢青瑶有以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淡淡地道:“自己交代,还是等动大刑,你选一个。”
素云磕了个头,伏在地上哭道:“不用动大刑。奴婢昨儿已经对夫人说过实情了!沈侧妃屋子里点的香是奴婢换过的,奴婢恨侧妃苛待下人,所以想害死她的孩子、害她失宠!这都是奴婢一个人的主意,没有同伙也没有人指使!王爷若是不信,奴婢只好碰死在这里!”
君御涵微微皱眉,太妃已冷笑道:“无人指使?你的胆子倒是不小!你把闲月居的香料换成了什么?麝香,还是郁金香?害人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素云伏在地上泣不成声。梅含蕾重重地在手边的梅花小几上拍了一把,厉声道:“府中严禁私相授受,你是在内室伺候的大丫头,连出二门的机会都不多,怎么会有那样害人的东西?还说没有同伙,送东西给你的人是谁?”
“此事是奴婢一人所为,请侧妃惩罚奴婢一人便可!”素云连连叩头,大哭不止。
谢青瑶忍不住摇头叹气。
梅含蕾又追问了几句,素云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个人做的,虽然说不出香料的来源,却怎么也不肯说是谁主使。
月夫人在旁冷笑道:“这种贱骨头,不挨打是不会懂事的!拉出门去打她三十板子,保管什么都说了!”
太妃闻言皱眉不语,与身旁的嬷嬷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
谢青瑶淡淡地道:“先前梅姐姐说,事情与‘王爷心尖子上的一个人’有关?不知是素云私下跟姐姐说的,还是姐姐拿到了别的证据?”
梅含蕾的脸色僵了一下,半晌才讪笑道:“这丫头的嘴犟得很,我也是没问出什么来。只是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猜想她背后指使的应当是咱们之中的某个人罢了。”
太妃看向梅含蕾,眼中已有厉色:“什么都没问出来,你就敢在这里指桑骂槐?”
卷一 一入侯门深似海 62。反咬一口
梅氏忙起身走到素云的身旁跪下,急道:“是妾身失言,但……府中出了这样的事,十有八九是有人因妒生恨!昨日青妹妹与妾身细加考量一番,已发现有一位姐妹十分可疑。”
“有这等事?”太妃眉心微蹙,严厉地盯着她道:“你可不要信口开河!”
“妾身不敢妄言。青妹妹昨日已见过那人,考其言行确实十分可疑,太妃一问便知!”梅氏以首触地,信誓旦旦地说道。
太妃闻言便将目光转向了谢青瑶:“梅氏所言可真?”
谢青瑶在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无奈地跪到了梅氏的身旁:“确实如此。姐妹们素日相处,只有相互照应的,贱妾只当那人与人为善,谁知如今竟查出这样的结果,贱妾也不愿相信!但是事实摆在那儿,贱妾虽痛心,也是无可奈何……”
“说了半天,到底是谁?”太妃皱紧了眉头。不耐烦地问。
谢青瑶侧目向素云看了一眼,淡淡地道:“贱妾不敢胡言乱语,谁是素云背后的主子,谁就是此番下毒手的幕后之人!”
素云依旧坚称无人指使,谢青瑶便冷笑道:“我手中并非没有证据,叫你交代主使之人,是有心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你自己要寻死,谁也救不得你!”
素云慢慢地抬起头来,脸上露出迟疑之色。
君御涵忽然在旁冷声道:“此时还不肯说,真当王府的刑房是虚设的么?”
“奴婢不敢!”素云浑身一颤,慌忙叫道。
梅侧妃忙厉声喝道:“既如此,还不快说!”
素云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忽然转向梅含蕾,重重地磕了三个头,一字一顿地道:“侧妃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万死难报。这两年奴婢帮您做的伤天害理之事已经够多,实在不能再坚持下去……”
“你说什么!你……你血口喷人!”梅含蕾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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