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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的娇妻-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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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峰淡淡地道:“李氏一个妇道人家,何必我亲自出面?我不过是要借承恩伯之手,对付章家罢了。”
  徐璐张大了嘴。
  凌峰看她一眼,又轻描淡写地道:“章家人也实在好笑,他们以为靠上朱家就敢与我别苗头?真是不知死活。”
  徐璐明白过来了,凌峰今日这么一出,使的居然是一石二鸟之计,主要目的就是借承恩伯之手,收拾章家,反手收拾李氏还只是顺带而已。
  但是,他怎么就那么笃定,承恩伯会为了讨好他,就对章家下手?他未免也太自信了。朱家虽然并非世袭伯爵,但有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女儿,这可不是单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秦家可比的。
  凌峰瞟她一眼,虽然觉得妻子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过也不能全怪她,鉴于好汉不提当年勇的原则,一直致力于“满壶水不响的原则”,他仍然压下欲对她述说“想当年他威震京城的”英勇事迹,只淡淡地道:“朱家多的是眼界长远的,可不是秦家那种暴发户可比。”
  好嘛,是她无知,是她低估了高门大户里弯弯拐拐,但朱家前脚把章朝阳放了回来,后脚又收拾人家,是不是有点出尔反尔?朱家会为了顾及凌峰,就拿自己的声誉权威开玩笑?
  凌峰高傲地甩下一句话:“你且看着吧,不出两日,章朝阳必会因某种原因,再一次被押解去岭南。”
  回答他的,是徐璐的一记并不信任的眼神。凌峰大怒,双手来到她的肩膀,捏着柔软顺滑的刺绣海棠花斜襟衣领,往两旁一撕,徐璐整张圆润白嫩的香肩就曝露在空气当中。肩膀处的杏黄色的绣权宝相花的抹胸肩带,被他熟门熟路地微微一扯,徐璐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已掉落下来,露出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嫩肌肤。
  徐璐不料他会这么的流氓,因一只手臂不能使力,也来不及夺自己的衣物,只好双手抹胸,娇叱道:“色狼,不要脸。”
  “要脸干嘛?今儿爷就不要脸一回。”
  “不要,人家受伤了。”
  “我会小心的。”然后把她抱到床上就地正法了。虽说有人膝盖伤了,手臂也残了,但并不影响行人论大礼就是了。
  被凌峰就地欺负了的徐璐,却还找不着告状的地方,反而还得任劳任怨地替他办事,想来就郁闷。
  拖着条伤残手臂的徐璐,依然不得空闲,反而比以前更加忙碌了。因为福建的所有产业,已基本让凌峰安排妥当,起程进京的搬家事宜正式提上日呈。一道回京的人数很多,好些贵重礼品已打包运走,徐璐要安排看顾宅院的人手,进京随行服侍的人手,哪些人先走,哪些人后走,都得安排好。
  还有自己的嫁妆要打理,在本地的亲戚要一一告知,表姐龙香盈的后续事儿还得安排。
  其实徐璐并不怎么喜欢这个表姐的,因为她每次登门,准不会有好事。犹记得头一回她来找自己,就是请她帮忙出面解决周围欺负她的左邻右舍。第二回又是请她帮忙介绍顾客去光顾她新开的海鲜铺子。第三回又是替她收拾欺负过她的奸商,第四回,五回,回回都是如此,徐璐再是同情她,也被她回回提出来的要求给弄得亲情全消。
  所幸,她就要回京了,再也不必面对她的无止境的要求了。
  听完龙香盈的诉说后,徐璐心中直念阿弥佗佛,也颇有些愧疚,这回龙香盈不再是诉苦寻帮忙来了,而是告诉她一个天大好消息——章朝阳果真如凌峰所说,被官府寻了个错处,又重新押解发配岭南了。
  徐璐问:“哦,是何错处?”
  龙香盈一脸兴奋地道:“如今外头都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是章朝阳冒充朱督抚亲戚,被有心人听到了,赶紧禀报朱督抚。朱督抚闻言大怒,说:我朱家何曾有过这么一门亲戚?随后又着人打听章家,得知章朝阳四处宣扬他是朱家的亲戚,朱督抚大怒,命人把章朝阳抓了来,判了个招摇撞骗,冒充勋贵亲戚为由,押解发配岭南,终生不得回。”
  想不到这凌峰居然料事如神,徐璐虽然高兴章朝阳的下场,但实在不能理解,朱家为何要这般礼遇凌峰。
  但这一问题,徐璐是没机会探知了,因为她深知,她的枕边人,素来不是那种爱炫耀之人,总爱说一半留一半,问了也白问。就算他肯说,肯定也是拽得鼻孔朝天,哼,她才不给他得意的机会呢。于是就歇了这份心思。
  但徐璐不问,有人却比她更着急。这不,没过两天,华瑛又急吼吼地来找她咬了一会儿的耳朵,把她想知道却不知道,好奇的却无法打探的消息,全倒了出来。
  自从那日见识了徐璐在朱家施展的绵里藏针的手段后,华瑛对徐璐那是打从心里敬着的,因对婆母的不满,就把婆母在朱开明那儿受到的排头添油加酷地告诉了徐璐。
  “那日下午,公爹气势汹汹得从外头回来,那时我正在夫人那儿立规矩呢,公爹闯了进来,就要我离去,屋子里服侍的人也全都赶了出来。我知道不好,故意慢腾腾的在后头走着,果然,里头就响来巴掌声和公爹的喝斥声,‘蠢妇,看你干的好事’,我不敢敢再听,急匆匆的走了。没过多久,公爹就让人传话,夫人身体有漾,在屋子里养病,暂且闭门谢客,家中锁事皆由我来打理。公爹的起居由两位姨娘照顾。”华瑛兴奋地说完后,就问徐璐,“也不知那日表姐夫施了什么手腕,让老爷回去后往死里收拾夫人。”
  徐璐默了一会儿,这才说:“朱伯爷一向深明大义,并公明严正。那章朝阳本就是个招摇撞骗之徒。可你家夫人却一意孤行,置朱伯爷名声不顾,朱伯爷当然要生气了。”打死她都不会说是因为朱开明顾忌凌峰的话来。
  华瑛说:“表姐也太谦虚了。呵呵,姐夫本事可大呢,偏有人不自量力。活该。”
  徐璐忽然想到什么,“章夫人呢?可是回莆田了?”
  华瑛掩唇,一脸的不屑,“那老东西,那日夫人大宴宾客,那老货头一天就来到咱们家,在我面前大摆长辈架子。第二日就让表姐狠狠收拾了顿。她还不怎么服气呢,在夫人面前使哭耍赖,说了好些挑拔离间的话,夫人也差点让她挑唆成功,可惜老爷一回来,把夫人劈头盖脸一骂,那老货这才没脸了,赶紧灰溜溜得走了。”
  华瑛顿了下,又笑嘻嘻地道:“当时夫人还怨老爷不给她面子呢,如今老爷还把章夫人的儿子也一并给发配了,夫人缩在屋子里,却是半点脾气都不敢发。”
  想到昔日作威作福的婆母,如今被收拾得灰溜溜的模样,华瑛就解气不已。但笑容过后,发现徐璐反而蹙起了双眉,不由问道:“表姐怎么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呀?”
  徐璐说:“朱伯爷如此的明辨是非,我自然是高兴的。傻丫头,我是担心你呀。”
  “我,我有何好担心的?”华瑛愣了愣。
  徐璐叹口气道:“你家夫人这回可是因为我的缘故,面子里子丢尽,心里头能不怨恨我么?我不日就要进京了,她也找不着我的麻烦,你是我的表妹,她又是你婆母,想要找你麻烦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华瑛脸色恍然一变,但很快又不屑地道:“她是哪门子婆母,不过是继母罢了。”
  徐璐正色道,“朱夫人在大爷二爷面前,只是继母身份。可在妹夫跟前,那就是嫡母了。”
  华瑛脸色再度一变,她这才恍然想到,她丈夫只是庶出,朱夫人虽只是继室,可对于庶子来说,同样得当成嫡母对待的。
  “她何曾对我好过?几位嫂子出门高贵,她不敢拿婆母款儿,只好在我这儿找面子了。哼,我又岂会怕她?”
  徐玷见她嘴硬,但神色却闪烁,知道她也只是嘴上呈能而已,不由道:“你自不必怕她,你有丰厚嫁妆,只要一心督促妹夫上进,将来妹夫有了出息,她就算想摆婆婆的款也没那底气了。不过到底你是媳妇,让让她又何妨?只要朱伯爷和妹夫站在你这边,她能给你的委屈,也是有限的。”
  华瑛深以为然地点头,“表姐说得极是。虽说她处处找我茬,不过公爹确实一直站在我这边的。”她看了徐璐圆润的脸盘,这是一张让人见之就忍不住放下戒心再难以对之横眉竖目的脸。华瑛又想到她初嫁进朱家的情形,深深叹口气,这才明白,公爹之所以对自己礼遇三分,原来也是有其原因的。
  

☆、第214章 酒后误事

  在忙碌的搬家生涯中,迎来了凌峰二十七高龄的生辰。
  这日晚上,凌峰依然霸道蛮不讲理地与徐璐理论起夫妻间人论大礼的重要性,直把伶牙俐齿的徐璐说得哑口无言。最终只好任他胡搅蛮缠成功。
  事后,徐璐昏昏欲睡,凌身却没由来一句:“你可知,明日就是我的生辰?”
  徐璐淡淡地“嗯”了声,继续去会她的周公。
  凌峰不满了,又加重语气,“你光嗯有个屁用?身为妻子的,就不表示表示?”
  徐璐睡意来袭,哪耐烦与他纠缠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儿,“明日我给爷做碗长寿面吧。”以前在家中,父亲徐成荣过生,都是这般过的。
  凌峰恼了,掰过她卷成熟虾子的身子,“一碗面就把我打发了?你这小没良心的。”
  徐璐总算睁开眼,“爷要怎的,大宴宾客,叫上梨园班子歌舞助兴?庆贺爷二十六的生辰?”
  男人的脸色陡然黑了一半,“二十七了。”
  “嘎?”
  凌峰鼻息精重,恨恨地道:“你这小没良心的,平时总爱夸自个儿贤慧,连自己枕边人的生辰岁数都弄不明白,还贤惠?”
  徐璐一脸惊讶,“唉呀,爷都二十七了,真看不出来嘛。”她伸出手来摸了摸他英俊的脸,又懊恼地道:“我朝男子二十八蓄胡,爷明年就要蓄胡了,那多难看呀。我可警告你哦,不许留那种三尺长苒,不然我可不理你了。至多,就上唇留点儿吧。”
  这个惯会东拉西扯的东西!凌峰那还有半边没有黑的脸也一并黑了下来。
  ……
  九月十七这日,秋老虎依然呈能,不过屋子里的已不怎么炎热,就算没有风轮的动作,也依然清凉。
  徐璐让人在花园东边的一处小亭子里摆上碗筷及几样精致小菜,并让人去把凌峰请到这里来。
  “今儿是爷的生辰,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的。虽说今年情况特殊,仓促间只能委屈爷了。不过等明年得了空,就给你办个隆重的。今年嘛,爷就将就着过吧。”徐璐用左手从盘子里拿着个圆润莹白的桂园,自己咬了口后,又觉得这样不够贤惠,赶紧又从盘子里拿了颗剥好的桂园递到他唇边。
  凌峰张口含住,用力一咬,徐璐立马痛呼出声,原来凌峰咬下去的同时,也把她的手脂头给咬了。别小看牙齿的力道,这一咬,再一次把徐璐珍珠般的泪水给逼了出来。
  她一边跺脚,一边甩着手,似图把这种痛楚甩掉,食指连心,她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而罪魁首却无辜又不解地看着活像猴子般跳来跳去的妻子,在徐璐泪眼汪汪的怒瞪下,说了句:“你这身子骨未免太娇气了,这么点力道就把你痛成这样。”
  徐璐大怒,冲到他面前,作势要咬他。凌峰赶紧躲开。
  “食指连心不懂吗?”这家伙的牙齿刚好就咬在她的指甲壳上,痛得她一度以为指头断掉了。
  “咬个桂园也要下那么大的力气,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她泪眼汪汪的控诉着。
  凌峰大喊冤枉,只说纯属误咬,他真不是故意的,末了,又来一句:“说句老实话,你这身子骨未免也太娇气了。想当年,我被敌人差点砍断腿也没像哭成你这样。”
  凌峰说得倒是大实话,不过是被小咬了一口而已,瞧她就哭得像是手指头断了似的。
  徐璐白他一眼,恨声道:“谁像你这么皮粗肉糙的,人家娇嫩得像朵花儿似的,也不知怜惜则个。”
  凌峰忽然问道:“真的很疼?”
  徐璐再一次翻了白眼,“你也让我咬一口似似。”
  凌峰执起她的手指头,左看右看,喃喃道,“连个印子都没有嘛。”
  徐璐生气地收回手,作势就要走,凌峰赶紧拦着她的腰身,“好了,别气了吧。不是说要替我庆生吗?”目光看向石桌上的菜式,有软烧何鱼,青蒸龙虾,五香鸭信,烤得金黄色泽的鹅掌,红浸浸的甜皮鸭,一盘子鲜艳碧绿的炒青菜,一碟子蛋皮花生,一盅鱼头嫩豆腐,除了青菜和豆腐外,全是他爱吃的菜,不由笑了起来,“今儿倒是贤慧了一把。”
  徐璐白他一眼,“爷的意思是,我以前不贤惠?”
  “以前也满贤慧的,但没今晚这么贤慧。”
  徐璐扑嗤一笑,“爷对于贤慧的要求也太低了,这么几样菜就把爷给满足了,出息。”
  “你就有出息了?这么点小伤小痛,就哭得惊天动地。”
  “人家就是怕痛嘛。我就不信,在痛狠了,不会流泪。”说着就要去挣他。
  凌峰赶紧躲开,习惯了与她拌嘴,这嗜好,今生估计是不会改掉了。
  原以为今天自己贤慧了一把,凌峰会对自己更加好的,但是,徐璐失算了,大大的失算。
  这男人一高兴,就多喝了些酒,酒喝多了,别人就有酒后乱性的动作,他倒是好,居然哄她也喝了不少的酒,她年岁也还不大,平时候一向很少沾酒的,今日被他诓来喝了整整三大杯,虽然量并不多,可对于平时候滴酒不沾的徐璐来说,跑够她醉得一榻糊涂了。
  醉了的徐璐并不知道接下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清醒过来后,自己衣衫齐整地躺在床上,就知道她并未被人趁人之危。对凌峰倒也刮目相看。
  但豆绿随后的话却让她大吃一惊。
  豆绿一边替她梳头一边道:“少夫人以后还是不要喝酒了,昨晚您喝醉了,可没把爷折腾惨。”
  “啊,我折腾他?”徐璐不可置信。
  豆绿一副“真想不到”的表情,“那是。不过想必从今往后,爷绝不会再让少夫人喝酒了。”
  徐璐听她说得吞吞吐吐,越发好奇了,“昨晚我醉酒后,究竟还干了何惊天动地的大事?”
  豆绿一脸哭笑不得地道:“少夫人还是不要问了,我都臊死了。”
  徐璐木住,她昨晚干了什么人神共忿的事呀?
  可豆绿打死也不肯说,徐璐也不好再追问了,只是她又觉得丫头们看她的眼神不一样,她心下也有隐隐不好的感觉。
  “爷今日也没外出,就在内书房。连几位慕僚来找爷,爷都推拒不见。”豆绿一边给她盛饭,一边说。
  “哦,想来是爷在书房里处理更为重要的事儿吧。”徐璐记得凌峰说过,今日他要外出去赴一个昔日下属的嫁女宴的。但今日却没有去,想必是又有了突发的紧急公务吧。
  豆绿白她一眼,“我的少夫人,爷不是去处理公务,而是遮羞。”声音长得又长又细。
  徐璐茫然,“遮羞,遮什么羞?”
  豆绿脸上的表情也很好看,有哭笑不得,也有无耐,还有隐忍的担忧,最终似乎没能忍住,捂着唇笑了起来,“少夫人,奴婢建意您还是去看看爷吧,您一看爷的脸就知道。”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门口响死,“果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主仆俩赶紧转头,凌峰已站在门口,正沉着一张俊脸盯着她们呢。
  徐璐对他笑道:“爷回来的正好,这丫头才刚说起昨晚我醉酒的事,说得我好像趁醉对爷霸王硬上弓似的。真是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豆绿又羞又无耐,“少夫人……”
  凌峰来到桌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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