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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的娇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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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夫人是恨毒了吴太太的,不止霸占了女儿嫁妆,把女儿玩弄于鼓掌间不说,还拿捏着女儿时常回娘家打秋风,使徐家不得不替吴家擦屁股。
  更可恨的是,吴家大概也知道女儿三番五次向娘家伸手要钱要权,已让徐家上下厌烦至极,觉得女儿已没了利用价值,就一脚踢开不说,还妄想把徐家也拿捏在手心,这是何等的阴毒妄为?
  可叹女儿到了这个时候,还执迷不悟,一心为着婆家说话,甚至还为了替吴家擦屁股,居然求到徐璐头上去。如果说徐璐买账还好,若是不给面子,女儿在吴家哪还有面子可言?
  女儿虽然糊涂,可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如今却变得面目可憎,一心帮婆家算计娘家,徐夫人再是疼惜她,也不免心灰意冷。
  徐夫人越是对女儿失望,越是恨吴太太。
  可以说,徐夫人对吴太太的恨,已如东海之水,延绵不绝。
  徐夫人矛盾至极,她很想不管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可骨肉连心,若是不管她,她在婆家日子也难熬。思来想去,最终徐夫人仍是腼着一张老脸,对徐璐道:“峰儿媳妇,你这个表妹就是个心软的,可有的人,就就爱拿捏着她的心软,把她往死里欺负。我是没法子替她撑腰了,还望峰儿媳妇看在亲戚的份上,好歹相帮一二。”
  徐璐说:“大姨母过奖了,表妹并不觉得受了委屈呀。是不是,梦兰表妹?”
  徐梦兰绞着帕子,讷讷地道,“表嫂说笑了,有爹娘在,还有表哥表嫂在,我又何来委屈之说?”
  徐璐看着徐夫人,“大姨母也听到了,梦兰表妹并不认为她受了委屈。咱们还真是淡吃萝卜闲操心了,呵呵。”
  徐夫人脸色很是难看,痛心疾首不说,更是大失所望。显然对这个女儿的糊涂也是无可耐何到极点了。
  徐梦兰却看着徐璐,“表嫂,原本咱们吴家丁忧期间,是不该四处走动的。但因家中出了个刁奴,不但蒙蔽婆婆,还离间我们婆媳间的感情,这等恶奴,死一万次都不为过。刘知府也太心慈手软了些,这等刁奴,还与她客气做甚?直接打杀了便是,却是不必再放出来害人了。表嫂以为呢?”
  徐璐盯了徐梦兰半响,说:“表妹与我说这事儿做甚?表妹若觉得那刁奴该死,直接与刘知府说便是了。”
  徐梦兰赶紧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刘知府却是不肯听我的,非要说那刁奴是受我婆母指使。我婆母又岂是那种人?分明是那刁奴为了脱罪,故意攀咬婆母,就是要离间我们婆媳间的感情。那刁奴在衙门一天,婆婆就要受罪一日。婆婆是我长辈,我这做媳妇的,岂能坐视不理的?所以还请表嫂出个面,去与刘知府打声招呼,把那刁奴早早处置了吧。也免得她再胡乱攀咬人,更连累吴家的名声。”
  徐璐真想仰天长啸,这是打哪来的奇葩呀?怎一个贤惠了得呀?
  吴太太见媳妇总算开了口,这才赶紧道:“让亲家奶奶笑话了,这事儿原是我的错,不该糊涂,听信馋言,委屈了媳妇。如今总算明白过来,更是后悔死了。那刁奴可恶透顶,这些年来可把我坑惨了。也亏得媳妇不计前嫌,还肯原谅我。可饶是如此,一想着以前的所作所为,这张老脸,简直没地方放了。”然后羞愧至极地低下头来,拿帕子抹眼,一副确实羞愧不已近神色。
  见没有人理会自己,吴太太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又继续道:“至于我那女婿,他一向是忠厚的,哪能霸占妻嫂嫁妆的道理?分明就是那刁奴混说。我那女婿再是忠厚老实不过的,因媳妇出身大家子,却不善经营,所以自动把铺子田庄交由我手上,要我打理。我是个妇道人家,也不懂营生的,所以只好交给大女婿。当时媳妇也是同意的。我那大女婿家中世代经商,也颇有经商天赋,这不,嫁妆交到他手上,这才几年间,媳妇的嫁妆就翻了几翻。因要把生意做大,前儿个买了艘航船,准备做海上生意。海上生意利润虽然高,但所需资金也雄厚,女婿把所有银钱都投到商船上,因航船才出了海,大概也要三五个月才能看到收益。所以这阵子大家手头确实有些紧,就有腾挪不开的时候。不过大女婿说了,再坚持三五个月,利润就翻倍了,到时候咱们家都能得到分红。可就在这紧要关头,大女婿却被那刁奴攀咬,被弄进了官府,如今都还在官衙里出不来。女婿是海家的主心骨,一日没了他,家中岂不乱了套?那海上生意岂不要大受影响?所以恳请亲家奶奶发发慈悲,看在梦兰的份上,恕了我那女婿吧?我那女婿经商多年,家中财产万贯,如何会贪墨妻嫂嫁妆的道理?”
  屋子里,包括徐夫人在内,一个个把头别到一边,不肯看吴太太,似乎多看她一眼,简直要玷污了眼睛似的。
  徐璐也是副惨不忍睹的神色,脸皮厚到这种程度,生平未见,今日总算得以开了眼界。
  “这绿豆饼不错,大姨母和表嫂多尝尝,很好吃的。”徐璐拿着块绿豆饼放嘴里咬了口,然后夸赞道:“我这阵子天天都要吃上几块才肯罢休。”
  徐夫人和成氏依言拿了块绿豆饼咬了口,徐夫人勉强笑道:“不错,确实美味。”
  成氏仔细打量绿豆饼上金黄色的蛋卷,“做得可真好,这蛋卷是如何弄上去的?”
  徐璐解释道:“很简单的,就是取鸭蛋清加署粉兑匀,放油锅里煎成饼子,取绿豆粉和糖拌匀,放进蛋卷里,做成圆形状,再放蒸锅里蒸熟,冷却后,再放油锅里炸至金黄色泽,就可以吃了。吃进嘴里,先是蛋卷的香味,再是绿豆粉的细腻清香。”
  成氏说:“听弟妹这么一说,我才发觉,这味道果真美味。我以前在京城,还从未吃过呢,还真好吃的。”
  徐璐微笑着,“表嫂若是喜欢,等会子让厨娘再给表嫂多做几盘。”
  “多谢弟妹。”
  吴太太见众人居然不顾正事,一味说起点心来,大为不满。但因为她有求于人,再来理亏在先,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只好与徐梦兰使了眼色。
  徐梦兰有些不满地看着自己的娘和嫂子,望着婆母双眼里的浓浓血丝,又见徐璐白嫩毫无瑕疵的面容,不知怎么的,就看徐璐不顺眼了。
  “表嫂。”徐梦兰扬着头,喊了声。
  屋子里清静了一会,徐璐慢条斯理地吃着点心,淡淡看她一眼,道:“表妹,也别光顾着说话,吃点心呀。瞧你,都瘦成什么样了,还有,脸色也这么暗黄,这可不成的。表妹就算贤惠,也得爱惜自己才成。我屋子里还有几盒美容养颜的珍珠粉,表妹若是不嫌弃,就拿去用吧。反正也没花我半分银子,全是你表哥买的。”
  “你表哥说,男人养老婆天经地义,哪能让妻子花自己嫁妆的道理。这要是传扬开去,不止男人没脸,连累整个夫家都会让人戳背脊骨的。是不是呀,吴太太?”
  徐璐是真心看吴太太不顺眼的,恶毒到这种程度的人,也是世上罕见。她的俐牙利齿也就有了发挥的余地。
  不愧为吴家太太,果真有两下子,徐璐如此露骨的讽刺,依然没能撼动她,连半分尴尬都没有,反而点点头说:“亲家奶奶说得极是。我们家虽非大富大贵,却也能自给自足,哪能动用媳妇嫁妆的?不过梦兰就是贤惠,时常拿自己的嫁妆帮补家用,总归是媳妇的一片孝心。我们吴家娶了这样贤惠的媳妇,可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呢。”
  徐璐附和着,“是呀,天大的好福气呢。”
  徐梦兰又一如以往谦虚了几句,然后吴太太又一如以往地夸了她,徐璐心头腻歪到不行,又不好说什么,只好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徐夫人也是失望透顶,愤恨无耐,痛心,以及恨铁不成钢,使得她睛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地从鼻吼里哼出了声。
  屋子里都没人吭声,吴太太和徐梦兰说了半天的话,发现没有人理会自己,饶是她脸皮再厚,这会子也颇觉面上讪讪的。但她已无退路可走,只好硬着头皮道,“亲家奶奶,先前确是我的不是,做了许多糊涂事儿,连累媳妇受了诸多委屈。我也知道亲家奶奶对我有诸多不好的成见,我也不替自己辩驳什么。不过到底是一家人,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一家人也不说两样话,这牙齿还有碰到舌头的时候,是不?我年纪大了,家中大小锁事也全交由媳妇打理。媳妇与闺女感情一向好,如今我那大女婿被关在大牢里,我那闺女六神无主,成日里都在梦兰跟前以泪洗面。梦兰自来就疼她,也心疼得不得了。哪见得着妹夫在牢里受苦?还请亲家奶奶发发慈悲,看在梦兰的份上,饶恕则个。”
  徐梦兰被点醒了般,赶紧对徐璐道:“表嫂,我与小姑子感情一向好的,一直拿她当亲妹子来疼的。如今妹夫被刁奴所害,陷入牢狱之灾。妹妹成日里以泪洗面,看得我好是不忍。还请表嫂行么好,看在妹子的份上,把我妹夫放出来吧。”
  徐璐盯着徐梦兰,淡淡地问:“梦兰表妹,那海成柏一心夺取你的嫁妆,你怎的还要替他求情?”
  吴太太急了,“亲家奶奶误会了,我那大女婿也是家财万惯的,如何会贪默妻嫂的嫁妆?主要是媳妇不懂营生,生怕嫁妆缩手,这才主动交由我手上,要我帮着打理。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懂得营生,我可不敢妄自作主,就经了媳妇的同意,交给了大女婿打理。大女婿经营起来还是不错的,媳妇也是清楚的。是不是呀,媳妇?”
  徐梦兰点头,“是的,表嫂,妹夫并未贪墨我的嫁妆的。表嫂,您肯定是受刁奴蒙蔽了。依我看,把那周玉芝乱棍打死才好,免得她胡乱攀咬人。弄得咱们家四分五裂的。”
  看着徐梦兰贤惠的脸宠,一副气忿模样,徐璐暗暗叹口气,再一次做垂死挣扎,“可是那海成柏已经亲自承认,他已把你的嫁妆卖得七七八八了,如今全兑现为海家的产业了。”她看着吴太太,微微一笑,“海成柏还亲自承认,不止表妹你的嫁妆被他占为已有,就连他妻子,贵府大姑奶奶的嫁妆,也全都改为海家的产业了。也就是说,你的嫁妆,还有贵府姑奶奶的嫁妆,已全让海成柏给贪污怠尽。表妹,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要替他说话?”
  徐梦兰茫然,徐璐继续说道,“贵府姑奶奶已是海家的人,就算嫁妆被海家占了去,也不过是人家小两口的私事,咱们也是管不着的。到是你,表妹,你的嫁妆让小姑子的丈夫给霸占了去,即不姓徐,又不姓吴,而姓海,你可就亏大了。”
  徐梦兰茫无而无措,忍不住看了吴太太一眼,满面的震惊。
  吴太太面皮抽动,强自镇定道:“不可能,大女婿不是那样的人。”
  徐夫人虽然愤怒,但见吴太太大变的脸色,又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
  “呵呵,媳妇的嫁妆居然让女婿给得了去,吴家果真是大方。女儿居然比儿子重要了。”
  可不是么?女儿再重要,总归是别家的人了,儿子才是维系宗族传承的最终力量。不管是贵族也好,还是普通老百姓也罢,儿子的重要性不言而明。没有人会本末倒墨地为了维护女儿而损害儿子的利益。
  以吴太太的德性,拿媳妇嫁妆给亲闺女贴补嫁妆的事儿完全干得出来。但以吴太太的精明,也不可能拿媳妇和闺女的嫁妆全让女婿得了去。媳妇好歹是自己家的人,媳妇的嫁妆越多越好,将来还可以留给儿子,留给孙子,哪有留给女婿的道理。除非吴家大爷不是吴太太亲生的。
  看吴太太强自镇定下抽搐的面容,徐夫人就知道,吴太太是终日打雁,最终让雁给逐了眼。尽管气愤女儿的是非不分,但见吴太太这般,心情又大好了。
  徐璐又笑咪咪地道,“果真是一个女婿半个儿,这女婿和媳妇比起来,还是女婿重要多了。既然吴太太心疼女婿,梦兰表妹也不计较嫁妆的事儿,我也不好再做这个恶人了。罢,我这便让人去通知刘知府,让他尽快放人。”
  吴太太六神无主,不可置信,震惊,还有愤怒,怀疑一一在那张青肿发紫的胖脸上闪过,徐璐也知道,吴太太再是疼惜闺女,也断不会拿吴家的产业无条件地贴补女婿家的,尤其是自己闺女的嫁妆也让海家占了去,如今还把自己媳妇的嫁妆也占为已有。对于夫家来说,媳妇嫁入自己家,她的一切包括财产,都是自家了,断没有贴补外人的道理。想着媳妇的嫁妆白白便宜了外人,吴太太不震怒才怪。
  尽管还在怀疑阶段,但吴太太再也坐不住了,赶紧告辞离去。
  徐璐也不留客,好整以遐地道:“吴太太这是要去海家吧?呵呵,是该去一趟了。”
  吴太太强笑着说了几句客气话后,又携了徐梦兰一道离去,“媳妇,我可是一日都离不得你了,还是你随我一道去海家,看看你妹子。”吴太太知道,此时此刻,是绝不能让徐梦兰与娘家人过多接触的。得随时把她拘在身边,以免被她娘家人洗了脑。
  徐梦兰也没有想太多,也正有此意,用她的嫁妆贴补吴家,她当然没有怨言,因为吴家才是她的根,但也不至于贴给海家,那她成什么了?
  徐梦兰临走前,看了徐璐一眼,低声道:“表嫂,刚才您说的可是真的?”
  徐璐实在是受够了徐梦兰的是非不分了,没好气地道:“表妹去一趟海家,问个清楚不就得了。何必又来问我?”
  碰了个钉子,徐梦兰有些不快,嘟嚷道,“不愧为表嫂,嫁给我表哥确实威风呢。”
  徐璐扬眉,毫不客气地冷声道:“哪比得上表妹,为了维护婆家,连娘家都不顾了。”
  徐梦兰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转身,对徐夫人福了身子,“娘,我走了。您多保重。”
  徐夫人满面的倦色,心灰意冷。成氏客气了两句,就不再吭声。
  等女儿走后,徐夫人这才悲从中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哦?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孽障?”
  成氏老神在在地坐着不动,即不劝解,也不安慰。徐璐也是如此,淡定地喝着她的茶,实际上,她的肚子都已被茶水灌饱了。
  徐夫人哭了两声,见没人接自己的话,未免尴尬,她不好对徐璐使气,只好瞪了成氏一眼,“我背有些酸,替我捶捶。”
  成氏不得不起身,给徐夫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背。
  徐夫人恨这个儿媳妇不中用,紧要关头总是不与她一条心,害得她每每孤掌难鸣,心头有气,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地道,“没吃饭呀?重些。”
  成氏加大了力气,但依然没什么力道,徐夫人又粗声粗气地道:“重些,再重些,怎么这么笨?这么点事儿都做不好。”
  徐璐看不下去了,不得不说:“大姨母,咱家别的没有,就丫头多的是。让丫头服侍就成了,哪用得着让表嫂服侍,太大材小用了。”
  徐夫人粗气粗气地道,“媳妇服侍婆母天经地义。怎么,成氏,让你服侍我,你还不乐意了?”
  成氏淡道:“媳妇不敢,媳妇这不是在服侍您吗?”
  “哼。”徐夫人别过脸来,满面的不顺。又发现徐璐娇嫩如花的脸色,火气又冲了出来,阴阳怪气地道:“峰儿媳妇才是福气的,公婆不在身边,你这日子倒是舒心。”也不等徐璐开口,又说道,“你婆母远在京城,儿女也不在身边,你倒是好,自己在这边享受。也不回京服侍公婆去。依我说,你都已进了凌家的门,就该尽媳妇的责任。哪还能由着性子,一味的在这边享清福?”
  徐璐无语至极,这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不对,应该是过河折桥。需要她的时候,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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