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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策-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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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家是临安的地头蛇,累世居于临安,若是在临安对花家动手,无异于找死。尤其是这些天,他与花家夺懿旨的那批人周旋得筋疲力尽,没有把握能夺回懿旨。
  所以,他干脆地转身,想着太子殿下如今应该已经得到了消息,他还是将此事逐一回禀殿下,听殿下吩咐再做定夺吧。
  于是,他对花灼拱手,“在下一定将公子之言一字不差地禀我家殿下。”
  花灼微笑,“如此甚好。”
  幕一和万奇不再逗留,由花离相送,原路返回,很快就离开了花家。
  幕一出了花府后,觉得前所未有的挫败,找来飞鹰,即刻向西南传了一封信给云迟,然后找了一处院落,他带来的所有人都暂且安置了下来。
  万奇见幕一似乎没有要离开临安回京的打算,对他问,“怎么?你不回去?还准备从花家抢懿旨?”
  幕一道,“我留在这里等候太子殿下消息,听从吩咐,不能就这么回去。”话落,恼怒地对万奇说,“你倒是可以回去跟太后交差了。”
  万奇也没甚可说,虽然他不如幕一这般无力恼怒,但也绝对不好过,出京百里就被人悄无声息换走了懿旨,出了内奸,他此回也算是受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打击。
  尤其是到现在,他还没找到陌三的人,他就如凭空消失了一般。
  他不同于幕一和东宫的人,所以,当即启程,出了临安,返回京城。
  从流言传遍天下到太后终于忍无可忍决然地下了悔婚懿旨,安十六带着人偷梁换柱先东宫一步夺了懿旨,接着又与太后的人和东宫的人周旋,一晃就是十余日。
  这十余日里,云迟与花颜跋山涉水,行出恰好两千里。
  前往西南番邦,从京城行出了一千里地后,尽是崎岖的山路,有那么一句话说得好,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虽然是宝马赶路,但行程还是日渐地慢了下来,因为有的山路,十分狭窄,宝马也难行攀登,需要人牵着马一步一步地走。
  花颜白日骑马,云迟也陪着她一起骑马,晚上她睡在车里,云迟亦然。
  二人相处的模式倒是如在东宫一般,不是谁将谁气个半死,就是谁将谁恨得牙痒痒,但这般你来我往,倒也算和睦,至少没人真正翻脸。
  在走出一千里地后,云迟便收到了京城传来的消息,关于太子妃不育的传言。他听闻消息蔓延之快,一日遍传京城的大街小巷时,脸色有些沉。
  他看向花颜,直问,“你的手笔?”
  花颜不明白地看着他,装无辜地瞧着他,“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云迟将飞鹰递来的信函直接砸给花颜,“你自己看。”
  花颜接过信函,看了一眼,顿时大乐,说了两个字,“不错。”
  云迟脸色布上凉意,对她说,“我这便传信回京,给父皇和皇祖母一人一封信函,只要他们不作为,任流言再多,也奈何不得。你休要做悔婚的梦。”
  花颜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反正我这一年多以来,折腾不止一次了,此次不成,还有下次呢。”
  云迟伸手猛地大力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好好的头发揉乱,学着她的模样,温温柔柔地说,“你做梦!多少次都没用。”
  花颜恼怒,劈手打开了他的手。
  云迟不再理她,提笔写信,虽然有他离京时的交代和安排嘱咐,但他还是不放心,必须要再传回信函警告一番。
  花颜看着云迟,不露丝毫心里的情绪,暗暗祈祷,他这信传到的时候,希望已经晚了。她将自己都弄成不育了,再不能悔婚,她这辈子就交代给云迟了。
  她是万万不能嫁给这个混蛋的,他是堂堂太子吗?怎么这么不是人?若是真跟他过一辈子,她即便适应了京城的生活,怕也是个短命的,早早就会被气死。
  云迟很快就写了两封信函,着云影以最快的飞鹰送往京城。
  飞鹰的确很快,信函也的确很快,在太后懿旨赐婚的第三日,便送进了皇宫,送到了帝正殿和宁和宫。
  皇帝看了信函,叹息地摇头,给云迟回了两个字,“晚了。”
  太后看了信函,见云迟字里行间拿太子位来威胁她,忽然有些后悔,连回信的力气都没了,本就心里不舒服,一下子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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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更)
  在南楚京城,花颜难展拳脚,处处受云迟掣肘,那是因为她明白,花家的势力和她的势力,在京城十分薄弱,轻易不能动。
  所以,她只靠自己,一步步,谋策着,忍着再忍着。
  当西南番邦动乱的机会来了时,在知道云迟亲自前往西南番邦不放心地带上她时,她便知道,她无需再忍了。
  只要是出了京城,那么,便是她的天下。
  而云迟第一站落脚用早膳的地点,偏偏有她的人在里面,那么,她传达的命令和安排,秋月便会神不知鬼不觉悄无声息地传达下去。
  在离开那个小镇时,云迟的人一无所查,花颜便知道,她的计策成功了一半。
  随着车马一路向西南而行,行出千里之外后,花颜便找机会脱身。
  云迟对她盯的紧,白日骑马,她落不下他,晚上睡在车里,她稍有动静,他便醒来问她是否要喝水,吃饭自然更不必说了,唯一的时候,便是上茅房了。
  所以,花颜十分无奈地只能选择借由上茅房来摆脱云迟。
  上茅房的功夫不会太长,但是花颜必须要争取时间,所以,她在前一日,就露出了身体不适的倾向,那一日连马也不骑了,便乖乖地躺在马车里。
  云迟很快就觉出不对来,对她询问,“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花颜哼哼唧唧,“这山路难走死了,走的人心烦。”
  云迟微笑,“忍忍吧!”
  花颜脸色不好,“不忍能怎么办?你又不能将我送回去?”
  云迟摇头,“自然是不能的,你说你常年混迹于市井,我以为不怕这路程难走的小磨难的。”
  花颜揉揉肚子,“我以前是不怕,在东宫住了那么些时日,被你养废了呗。”
  云迟低笑,“这样也好,将你养得娇气了,你便离不开我了。”
  花颜翻白眼,不再理他,心中暗骂,做你的春秋大梦呢。
  过了一日,到傍晚时,花颜便肚子疼起来,上了两次茅房后,脸色发白。
  云迟喊来秋月,“你是大夫,给她看看。”
  秋月立即给花颜把了脉,对云迟说,“太子殿下,小姐可能是吃坏了东西,不过无碍的,奴婢给她开一副药煎喝下就会好了。”
  云迟微松了一口气,对外吩咐,“在前面的小镇停下落宿。”话落,对秋月说,“你现在就给她开药方。”
  秋月点点头。
  马车来到小镇,有人早已经安排好了落宿之地,是一处酒楼的后院,云迟吩咐小忠子抓药煎药,安置人马。
  这是出京以来,第一次落宿,云迟与花颜只要了一间房间,花颜下了马车后,由秋月扶着,向茅房走去,听闻云迟的话,停住脚步,说,“我不跟你一个房间。”
  云迟对她摆摆手,“你就当与在马车里时一样,车厢一人一半,床也一人一半就是了。”
  花颜似乎十分难受,本来不满,但急着去茅房,也懒得再与他争执了。
  云迟笑了笑,进了房间。
  小忠子命人将药煎入砂锅里,然后来请示云迟,“殿下,晚膳怎么安排?”
  云迟想了想说,“单独给她熬些清粥,做几样小菜吧。”
  小忠子点点头,又对云迟说,“厨房早已经烧好了水,殿下您不如先沐浴,晚膳需要等一会儿,太子妃估计要喝了药才能有力气吃饭。”
  云迟点头,“也好。”
  小忠子立即吩咐人抬了一桶水进了屏风后。
  云迟沐浴很快,两盏茶后,他出了屏风,没见到花颜,蹙眉,对小忠子说,“找个女子去看看,怎么太子妃还没出来?”
  小忠子也揉揉肚子,“殿下,您是不是太紧张太子妃了?这闹肚子闹得厉害时,是蹲在茅房不想出来的。”
  云迟对他摆手,“叫你去你去就是了。”
  小忠子不敢再多话,立即让掌柜的喊来一个粗使丫鬟去茅房看情况。
  那粗使丫头手脚利落,很快就到了茅房,然后又很快回来,对小忠子纳闷地说,“你让我去看什么?茅房里没人啊。”
  小忠子一愣,“怎么会?我家女主子和她的婢女是进了茅房的。”
  那粗使丫头说,“你若是不信,自己去看好了,反正我看是没有。”
  小忠子也顾不得了,立即去了茅房,里面确实空空如也,他面色一变,连忙去了厨房煎药的地方,也没见到人,他又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依旧没有人影,顿时急了,大喊,“殿下,不好了,太子妃和秋月姑娘不见了。”
  云迟本来刚坐在桌前端起茶盏,闻言腾地站起了身,走出了房门。
  小忠子跑到云迟面前,脸色发白,“茅房里没有人,厨房也没有人,院落各处奴才都找遍了,依旧没见着人……”
  云迟当即觉得不妙,看了一眼已经黑了的天幕,喊,“云影。”
  “殿下。”云影应声而出。
  云迟盯着他,“你一直在这里,没有发现人不见了?”
  云影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在小忠子找人的第一时间,他也开始找人了,闻言垂首说,“回殿下,人确实不见了,因太子妃是要去茅房,所以,属下刻意避开了盯着那里。”
  云迟面色沉了下来,“查!”
  云影应是,立即去了。
  云迟站在门口,看着日渐黑沉下来的天幕,心中忽然明白起来,和着一日前,以她自己的身体,她就开始做局了,而目的就是要让他落宿,恰恰已经天黑了,她借着落宿的机会,刚踏进院落,一切随扈都在安置中,总有松懈这么一时半刻的时候,她趁机与秋月离开了。
  他靠在门框上想着,在京城时,他未派人跟着她的行踪,她都没有要逃离,如今在这里在此时逃离,想必是她一直所求的事情达成了心愿。
  她若还是顶着太子妃的名头,她逃到哪里去都没用,除非,她已经不是了,所以,才逃的无所顾忌。
  能让她摆脱太子妃的身份,那么京城那里一定是因为不育的流言出了事儿。
  不是父皇的圣旨悔婚,就是皇祖母的懿旨悔婚了。
  普天之下,唯这两个人,他不在京城时,下了圣旨或者懿旨,让他莫可奈何。
  他忽然觉得这天地太黑太沉,他一直坚守的东西,本来觉得牢不可破,却如此的不堪一击。
  看来她是算准了,他一旦离京,这变数就是她的机会。
  他闭上眼睛,任心里一片黑暗。
  从她入东宫,住进凤凰西苑,每日与她用晚膳,出京后一路以来车马行程日日相对,他心中柔软的那一块,如今一阵凉风刮过,黑暗袭来,将之淹没了。
  是该说他无能?还是该说她太有能耐?
  不愧是临安花家的女儿,也不愧是临安花颜。
  他该早就知道,要折了她的翅膀圈固在笼中,是没那么容易的,但他一直觉得,他应该能做到,让她的人和心,甘愿地留在他身边。
  时间一久,她折腾够了,便没力气了。
  可是如今看来,她显然是折腾出了一条路,将他束缚在她身上的荆棘都给劈断了,便这样干干脆脆地冲了出去,离开得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离开得爽快利落。
  “殿下。”云影看着云迟,现身之后轻喊了一声。
  云迟闭着眼睛不睁开,沉如水的声音问,“如何?”
  云影往日冷木的声音也有些沉,“茅房棚顶处的茅草被人动过,显然太子妃和秋月姑娘是从棚顶出去的,只不过那处有一株老槐树,正巧挡住视线。”话落,他跪在地上,“请殿下责罚,是云影失职。”
  云迟对他摆手,“起来吧!”
  云影慢慢地站起身,看着云迟的面色,在夜里,令他暗暗心惊,他试探地问,“两个没有武功的女子,想必走不了多远,属下这便带着几人去追查?”
  云迟不语。
  云影又道,“方圆百里,只这一个小镇,兴许太子妃和秋月姑娘如今就在这小镇里。”
  云迟终于睁开眼睛,对他说,“我给你一夜的时间,带上所有的人,将人找回来,若是找不回来,明日一早,便启程离开。”
  云影一惊,“殿下,所有人都带走,那您的安危……”
  云迟沉声道,“本宫便不信,今夜还有谁会来刺杀我不成?”
  云影听出云迟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杀气,他不敢再多言,当即领命,“是。”
  云迟转身进了房内。
  云影带着所有的人,悉数出动,一半人搜查这座小镇,一半人出了小镇搜查方圆百里的山林山路。
  小忠子眼见天已经黑透了,早已经过了晚膳的时辰,他小声试探地说,“殿下,用晚膳吧。”
  云迟摆摆手,“不用。”
  小忠子悄悄退了出去,暗想太子妃怎么就是捂不热的石头呢?自从懿旨赐婚,殿下对太子妃何其好?几乎包容了她一切的闹腾,可是她却怎么也对殿下热不起来,如今干脆果断地离开了,连他这个太监都觉得太子妃太过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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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二更)
  一夜的时间,云影带着人翻遍了这座小镇,以及方圆百里。可是,天明时分,他无功而返,跪在云迟面前再度请罪。
  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出动了太子殿下带出的所有隐卫,竟然没找到花颜和秋月的半个影子,她们就如凭空消失了一般。
  他实在是不敢置信,出动东宫最顶尖的隐卫,找寻一夜,竟会出现找不到人的情况。
  云迟一夜未睡,眉目愈发地冷静温凉,他对云影摆手,“将人都撤回来吧,吩咐人启程。”
  他在这座小镇落宿一夜,耽搁一夜行程,已经是极限了。
  云影应是,慢慢起身,还是忍不住开口,“殿下,您说,太子妃和秋月姑娘,会不会早在我们追查时,便离开了方圆百里?否则一夜了,属下几乎将这座小镇和方圆百里翻了过来,焉能找不到人?”
  他只能想到一点,那就是那二人出了这里之后,立即骑快马离开了,可是他没有听到半丝马蹄声。
  云迟淡淡一笑,“她如今就在这座小镇里。”
  云影面色一变。
  云迟又说,“她已经不是本宫的太子妃了,若是不出意料,今日便能收到京城传来的悔婚消息。”
  云影大惊。
  云迟摆手,吩咐,“启程吧。”
  云影退了下去,不再多言。
  车马启程,很快就离开了这座小镇,继续向西南而行。
  的确如云迟所料,花颜和秋月确实没有离开这座小镇,而是躲在一处荒废已久的院落的地下暗室里。
  院落年久失修,院中杂草丛生,房舍棚顶的瓦片和横梁早已经被风雪浸打破了很多的洞甚至坍塌,若是待在屋内,脚下是碎石木块和茅草,抬头既可见夜空星辰。
  实在是破得不成样子。
  云影的人是来过这里,站着房顶的横梁上四面而望,哪里都不能藏人,且用内息查探,没有半丝人的气息,盘桓了片刻,便离开了。
  殊不知,花颜与秋月,就在那房子的地下密室里。
  这间院落的主人,花颜认识,秋月也认识,是妙手鬼医天不绝曾经住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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