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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年华之谭书玉-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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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来的那位,无论手段还是力道都野蛮得很。”
  “毕竟生撕三个壮年大汉,就算你我也办不到。囚室里除了三个守卫和韩菁姝,难道还有第四个人?”
  韩擎脸色一肃,转头问心腹:“这两日有什么人进出地牢?”
  心腹恭谨道:“除了昨日送饭的仆妇,没有人了。最近地牢里也未添新人。”
  韩擎揉了揉眉心,顺嘴道:“那仆妇人呢?叫过来问一问吧,别是在饭食里加了料……”
  心腹有些为难:“那位送饭的嬷嬷,昨夜死了。”
  死了?
  韩擎和辜尨皆一怔。这么凑巧的,与那冷院的老妪一样死在了昨夜?
  “那位送饭的嬷嬷正是常年待在冷院的那位,昨日傍晚送饭回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可谁知道……”
  昨夜死的那个冷院老妪竟在死前给地牢送过饭?紧接着她便莫名遭了毒手,尔后次日清晨地牢起火,上等囚室三个守卫暴毙,韩菁姝不见踪影。
  “你们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书玉的声音突然从废墟一角传来。
  两个男人放下焦骨,朝那处角落走去。
  书玉半蹲在墙角,手里拿着个烧得乌黑的铁夹子,夹子内侧嵌了个什么东西,因被夹子护着,没能被大火烧毁。
  那是个已经变了形的圆柱状的管子,约手掌长,两根食指粗。管子前端微凸,似乎先前嵌着什么东西,后端是个按压泵一样的东西。
  韩擎率先打破沉默:“这玩意儿怎么看着这么像针管?”
  书玉抿唇。这就是一个针管,且还是一个大剂量的药用针管。这种东西为何会出现在地牢里?
  辜尨看了看略微有些变形的管身,沉吟半晌:“拿去给亚伯吧,让他验一验针管里头的残渍。”
  亚伯是什么人?是和mr。 x有得一拼的疯子科学家,只对病态的脱离常规的存在感兴趣。让亚伯去验这个针管,想来辜尨已经对针管里曾经储存的药液有了初步的推定。
  书玉定定地望着辜尨,心里蓦地有些发慌。
  被怪物咬断了喉咙的老妪。躲过了韩擎大范围清理的漏网之鱼。
  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漏网之鱼,那个要了老妪性命的东西,恐怕是新造出来的。
  韩擎脸色发青:“韩菁姝的药库早就被捣毁了,不可能还有剩。造药的人也早就被韩菁姝灭了口,韩府里怎么可能还有人能造出那种东西?”
  书玉的眼皮忽而一跳:“如果……是礼宫秀明呢?”
  韩擎和辜尨对视一眼。
  怎么把那尊大佛给忘了?带着活体母菌的人,造药应是轻而易举的吧。
  只是,委实想不透他的动机。
  “现在下定论还太早。”辜尨凝眉,“当务之急,是把韩菁姝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支来历莫测的药剂针管出现在韩菁姝的囚室,那么无论是否真的存在被改造了的新药人,都与韩菁姝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还有,点梅小筑千万不能大意了。”辜尨看向韩擎。
  韩擎搓了把脸:“尽管放心。”
  天色已有些晚,辜尨时时看顾着书玉,见她露了疲色,于是向韩擎道:“我们先回去了,顺带将这针管带给亚伯。”
  韩擎没耐烦地挥了挥手:“走走,这里我先顶着,你得空了再来。”语罢抬眸看了看书玉微微有些发白的脸色,登时软了语气:“怀孕了就该好好歇着,事情有男人做。”
  再看辜尨,韩擎只觉得头大,犹豫了半秒,终是咬牙道:“罢了罢了,你也别过来了,照顾好你老婆就成。这里有我。”
  辜尨也不客套,揽着书玉就走。
  两人沿着静谧的小道缓缓地走着,没了热度的余晖透着行道树的枝叶洒了下来。
  书玉看着地上跃动的光斑,蓦地便笑了起来:“好像我们很久没有这么一块儿散步了呢。”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滚雪球般袭来,这般短暂的闲暇倒是少有了。
  辜尨蓦地便笑了,揽住她的腰紧了紧:“本想说等此间事了,我们便去哪一处风光秀丽的好地方度个假。现在看来,事情是永无止境的,及时行乐最是要紧。”
  书玉抬眸瞅他:“你要怎的及时行乐?与韩擎一道青楼酒肆夜总会?”
  辜尨正色:“那些地方我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不过我琢磨着,我得学几门技艺傍身。”辜尨煞有介事道,“以防哪天你提出要求来弄我个措手不及。眼下当务之急是得把《凤求凰》给学利索了。”
  书玉忍不住弯了眉眼:“喔,我说最近怎的觉得忘了什么。你还欠我一首《凤求凰》。”
  “厨艺也得学起来。这几日我偷闲看了好些关于孕期的书,说到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孕妇的胃口也会越来越刁。”辜尨轻笑,“你平素里就是爱挑食的,我若不学大厨的手艺,怕是要被你赶出来。”
  “我可不想以后孩子出生了问爸爸在哪。旁的人都说,你爸爸被你妈妈撵走了,因为做饭太难吃。”
  书玉笑得停不下来:“那你得好好学,西餐我可是不吃的。”
  辜尨揽紧了小妻子,一本正经道:“西餐那算什么,到时候我把鲍鱼燕窝给你炖出朵花儿来。”
  书玉正要埋汰他几句,却见亚伯一个人搓着手在院子门口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不免好奇:“做什么呢?”
  亚伯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冷不丁被书玉这一声问给惊得蹦了起来。
  “啊呀呀呀,谭!辜!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亚伯一脸惊惶。
  辜尨挑眉:“说吧,这短短半日的功夫,你又干了什么亏心事?”
  亚伯搔搔头,扭捏了半天,终是哭丧了脸道:“珪……又跑不见了。”
  ***
  夕阳隐去了最后一丝余晖,檐廊上的风铃叮叮作响。
  嘉穗望着窗子的方向,怔怔地不知想些什么。往日里她最喜欢倚窗发呆,如今是不敢了。到现在她还清楚地记得那日怪物从窗而入撕开她血肉时的恐惧。
  至此留下了阴影。
  这几日,她虽足不出户,但有些消息总能断断续续地传到她的耳朵里来。
  比如大人安插在韩府里的那个老婆子昨夜暴毙,韩家地牢毫无预兆地失了火,韩菁姝亦在大火里离奇失踪。
  再比如,韩府里估计又有新的药人了。
  新的药人?
  韩府里的那些蠢货只能造出低劣的半成品,就算如此,那些蠢货也被韩菁姝那个傻女人秘密处死了。
  那么新的药人是谁造的呢?嘉穗饶有兴致地将脑中可能的人选一一过了一遍。
  定然不是大人,大人向来不屑于拿低劣的苗子造糟糕的药人。况且这么多年来,她只见过大人在培养自己的影子这一事上养过几个苗子。
  应该也不会是她的族人,因大人严令禁止族内私自豢养药人,曾有违者,被大人丢进了活人坟那个布满噬人菌的隧道。此后,族人再无一人敢冒此逆鳞。
  所以,会是谁呢?
  嘉穗越想越觉得有趣。乱吧,让这里再乱一些,越乱她越有可乘之机。
  正想到兴起处,突然胃酸直往上涌。她用帕子捂住嘴缓了缓,才觉得好了些。
  近来开始有孕吐反应了,可惜这里少有人伺候,只穆雅博偶尔来探望她一番。自小享用惯了锦衣玉食,因此她不免有些怨气。
  大人应该知道她有孕了,可大概还不知道,她怀的是他的孩子。
  再耐心等上一阵子吧,等时机到了,她便告诉大人孩子的事。到那个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
  这么想着,她揪成一团的心总算是缓和了许多。
  砰啪——
  一阵不轻不重的拍击声自门边响起。嘉穗回过了神,这个点应是送饭食的佣人过来了。虽半点食欲也无,但她还是起身开了门。
  门开的刹那,有一阵疾风掠过。
  她一愣,就见开了的门缝迅速合拢了。
  脖子上一阵剧痛,她只觉得头晕目眩。脑海里只剩了一个念头,这个药人的牙好厉。
  无论是速度还是攻击力,眼下的这个比那日袭击她的疯女怪要厉害得多。
  她想看一看这个野兽般的刽子手,可惜眼皮越来越重。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药人说了一句话。
  她越发觉得惊骇,注入了活体细菌的,多半都丧失了意志,这一个竟还会说话?
  韩府里竟有人能养出这样的怪物?
  黑暗中,隐隐传来那短促的断裂的句子——
  “报仇,第二个。”


第166章 Chapter25。 阿笃祭司
  珪又不见了?
  书玉正要扭头转出院子去找; 就见小院的门吱呀呀开了一条缝,珪毛绒绒的小脑袋正从门缝里探了出来。
  孩子看到书玉的刹那,竟难得地咧开嘴笑了; 迈开腿小跑过来,抱住书玉的腰蹭了蹭; 温顺极了。
  发生什么好事了么?难得见这小狼崽子这么开心。
  书玉提起的心瞬间就放了下来,她瞪了一眼亚伯:“珪不在这吗?你成日里研究你那一屋子奇奇怪怪的生物; 什么时候能关心一下孩子?你要是再这样,我可把珪带回来自己养了。”
  还没等亚伯哭丧脸来求情; 辜尨已轻咳一声; 不动声色地分开了珪和书玉:“孩子天性…爱玩; 跑出去耍个几圈也是寻常事。亚伯能照看得好他。”
  说罢他转头严厉地瞪了亚伯一眼; 语气却平静无波:“你能照看得好他; 对吧?”
  亚伯当即将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
  “走吧。”辜尨不由分说揽了书玉的肩就往院子里走,“今晚我掌勺。”
  书玉瞪圆了乌溜溜的眼; 狐疑道:“你该不是今日心情不好; 想着在厨房里发泄一番吧?”
  辜尨无奈极了:“诶; 老婆,能不能多分一点信任给我?”
  没想到; 辜尨当真脱了大衣; 拿了她惯用的碎花围裙便进了院子里的小厨房。
  名震北平的辜先生竟要下厨房?亚伯恨不得拿个喇叭全世界通告一圈,奈何被辜尨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出了院子。
  书玉也觉得稀奇; 随手捧了本古籍就兴冲冲地往厨房跑。
  她搬了张小凳; 端端正正地坐着; 水润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辜尨,小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辜尨被她盯得手脚都不利索了,转过头来冲她无奈道:“你再看下去,保不齐我真把厨房给炸了。”
  “好好好,你炒你的菜,我看书,看书。”她立刻埋下头,一副如痴如醉沉浸书海的样子。
  待他一转过身,她便蹭地抬起头,悄摸摸地瞅着他的背影。
  她一向晓得他长得好,五官好,身材也好,连系着这样粉嫩的碎花围裙也显得别有韵味。
  越看越觉得自己眼光好,她心里不禁美滋滋起来。
  亚伯就常嗤笑她:“中国那句老话叫什么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你家的这个西施,啧啧啧,满肚子坏水。也就你看着觉得美。”
  那感情好,最好全世界都别和她抢。
  辜尨在刀枪火海里摸爬滚打多年,哪里可能感受不到背后那道火辣辣的视线?
  手一抖,盐便多放了半勺。
  当即身后便传来小女人的惊呼:“哎呀呀,不要放那么多盐,清淡一些好。”
  他半侧过身,低头瞅了瞅她眼巴巴的模样,继而抬起下巴指了指她手里的古籍:“书拿倒了。”
  她闻言,条件反射将书倒了个个,低头一看,分明现在才是反的。再抬眸,便触上他蕴了玩味笑意的眸子。果真又被戏耍了。
  他半真半假地叹道:“你这个迷糊呆傻的性子,我们的孩子可得随我,否则走出去被拐了可怎么好。”
  她柳眉倒竖:“不生了,若真生了个随你的孩子,我大概要被你们合伙戏耍。”
  他笑了起来。诶,一个不小心没忍住,又把她惹得炸毛。
  “你看我辛辛苦苦在这里给你做菜,不给个奖励?”他想也不想便轻车熟路地转移了话题。
  她果然被勾跑了思路,忿忿道:“以往我给你做菜,你怎的不给我奖励?”
  “奖励?我给了啊。”他慢条斯理道,“可你每次总不乐意接受。”
  她呆了呆,蓦地便想起新婚不久,两人如胶似漆。她去厨房他也总要跟着,若他只在一旁看着倒也还好,偏偏还忍不住动手动脚。每次他总要被她脸红耳赤地赶出厨房。
  倘若当初她没赶他,大约直到现在她的厨艺还不能见人。
  他一眼便知她想起来了,于是义正言辞道:“当初我给你奖励,你不要,可如今你不能剥夺我享受的权利。”说罢大剌剌地把半边脸颊凑了上来。
  她转了转眸子,往日里总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如今也轮到她来当一回流氓,倒是新鲜。
  这么想着,她便轻悄悄的走了过去,印了一吻在他的脸颊。
  这一吻直令他通体舒畅,正要表扬几句,便觉得身后的女人贴了上来,柔软的双臂如水蛇般环上了他的腰,又似不经一般在他腰间的敏感穴道处轻轻一掐。
  “嘶——”他正要开口,便感到一阵温热气息袭上了他的耳蜗。
  “别加盐。”浑身香软的女人在他耳边无辜道,“加糖吧,甜的好吃。”
  盐是什么东西?糖又是什么东西?此刻他的大脑如热浪滚过一般,旁的什么也顾不得了。
  他转身正欲捉住她的唇,她却伸出一根青葱白的食指堵了他的唇。
  小女人笑得促狭:“定力不够啊,辜先生。”
  男人无奈极了:“那是因为对你实在没有免疫力啊,辜太太。”
  “你这个不叫奖励,分明是惩罚。”看得到吃不到,不是惩罚又是什么?
  他越发恨得牙痒痒,面上却波澜不惊:“不如今夜……”素了这么些日子,不如今晚讨些甜头。
  身后“撕拉——”一声响。
  他怀里的小女人立刻跳了起来:“哎呀干锅了!你这个样子,炒个菜得烧穿多少个锅?”
  锅不要紧,要紧的是他现在整个人烧得慌。
  他正要将她打横抱起,却听她委屈地嘟囔了一声:“我饿呀。”他一身火登时便泄了。
  眼下喂饱他的小妻子更重要。
  待辜尨在书玉的指点下终于做出了几盘能入眼的小菜,一开厨房的门便见门口的石墩上并排坐了两个人。
  亚伯和珪,一大一小,一人捧了个空碗,齐刷刷抬头看他,眼巴巴的神色竟难得如出一辙。
  “有饭吗?”亚伯忍不住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辜尨面无表情:“给你的那个针管研究出什么门道了么?尽想着吃。”
  亚伯颤巍巍地抹了把脸:“辜,你这样剥削昔日同窗,良心不会痛么?”
  “良心是什么东西?”
  书玉后脚从厨房里出来,便见两个大男人如低幼儿般斗嘴斗得正欢。
  她正待好好嘲笑一番两人的智商,便见院子里正有人轻袍缓带地往这里走来。
  能将一身褚红色长袍穿得这般风光霁月的,大抵也就只有江南一人了。
  “热闹啊。”江南牵了牵嘴角,“我来得赶巧,你们都在。”
  辜尨一向对江南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敬重,当即敛了容:“怎么,该不会又出了什么事?”
  江南笑了笑:“这次倒是个好事。这几日来,我也着手查阅了南域的各方资料,你们说的那个南域部落,我大概找着了些眉目。”说罢扬了扬手中的资料。
  书玉当即来了兴致,立刻接过资料翻看起来。
  江南继续道:“阿笃部落是南边有名的母系氏族。大清开国皇帝曾挥师南下,虏走了那个部族的女首领。后来整个部族向大清称臣,每一年都会派族内的祭祀入皇都卜算天下大势。”
  “大清第三代那年,进皇朝的是部落有史以来最具通灵能力的女巫。有意思的是,这个女巫有四分之一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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