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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你咋不上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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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呢?”
  楚刘氏质问,苏梨盈盈一拜,如实回答:“侯爷似乎有急事,刚刚出府去了。”
  “混账!谁放他出府去的!”
  楚刘氏怒不可遏,但现在人已经出去了,她再怎么发火也无济于事。
  满腔怒火无从宣泄,楚刘氏在原地转了两圈以后,目光落在苏梨身上,宫里那位她无可奈何,可眼前的小丫头她还是可以拿捏在手中的。
  “来人,把她带到我院子里去!”
  楚刘氏一声令下,两个家丁立刻上前,直接用木棍将苏梨叉了起来。
  刚被叉出院门,和匆忙赶来的思竹撞个正着,一个黑溜溜的瓷瓶滚落在地,思竹也不敢去捡,连忙低头靠墙站好。
  楚刘氏火气正盛,看见她也没什么好气,冷声道:“所有人都给我跪着,侯爷什么时候回来,你们就什么时候起来!”
  “是!夫人!”思竹应着直挺挺的跪下。
  苏梨被叉到楚刘氏的院子,家丁换成两个粗使婆子押着苏梨往里走,不多时,淡淡的香火气息盈鼻,苏梨被押进一个小佛堂。
  佛堂里供着一尊镀金的菩萨像,香火缭绕,倒是有几分普度众生的慈悲,只是今日她却不是被普度的那个。
  粗使婆子推搡着将苏梨按在地上,楚刘氏对她们使了个眼色,两个婆子便关上了门,两座小山似的立在苏梨旁边。
  佛堂里没有烧炭,清冷得厉害。
  楚刘氏并不急于和苏梨说话,反而不紧不慢的上香拜菩萨,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她是真的一心向善。
  做完一切,她走到旁边凳子上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梨:“知道今天带你来做什么吗?”
  “苏梨不知!”
  “不知?”楚刘氏眯了眯眼,眼底闪过毒辣的冷芒:“掌嘴!”
  话落,其中一个粗使婆子的手便高高扬起,苏梨想也没想,伸手挡住。
  这些粗使婆子平时干的都是粗活,膀大腰圆,臂力甚至比一般男子还要大,这一巴掌若是真的落在苏梨脸上,只怕半张脸都毁了。
  “不知我做错了什么,还请夫人明示!”
  “我儿既然是以粗使丫鬟的名义带你入府的,那在府上你就该自称奴婢,回主子的话,要有规矩,你既然不懂,我便帮我儿调教一番!”
  楚刘氏摆明了是要拿苏梨泄火,不管苏梨说什么做什么,她都能挑出毛病借机教训。
  一时情急,苏梨脱口而出:“我知道夫人在恼恨什么,我有办法劝侯爷成婚!”


第25章 喜脉
  “你说什么?”
  楚刘氏怔了一瞬,被苏梨那句话惊住了。
  “我有办法劝侯爷娶妻!”
  苏梨再次复述,语气自信笃定,楚刘氏看着她,片刻后忽的抬手狠狠地扇了苏梨一巴掌:“你算什么东西,我儿的婚事也由得了你操心!”
  楚刘氏一直养尊处优,手上没什么劲,可这一巴掌使了全力,还是瞬间让苏梨半边脸都麻了,耳边一片嗡嗡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耳鸣才消失,舌头在嘴里扫了一圈,尝了股子铁锈味儿。
  楚刘氏的脸色依然难看,粗使婆子抬起苏梨的下巴,楚刘氏指着苏梨的鼻尖恶狠狠的威胁:“你最好给我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不然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拿你开刀!”
  楚刘氏的表情变得狰狞,像一只要吃人的母狮子,可苏梨清楚的看见她盛怒的外表下强烈的不安与惶恐。
  楚怀安藏在心尖上的人,是绝对不能被人知晓的秘密。
  这么多年,楚怀安一直流连美人乡,迟迟不肯娶妻,楚刘氏如何能不着急?可她不仅不能逼着楚怀安娶妻生子,还要想尽千方百计帮他掩盖那个秘密。
  苏梨提出能劝楚怀安娶妻的时候,楚刘氏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恐惧,她怕苏梨也知道了那个不能宣于口、能置整个逍遥侯府于死地的秘密。
  苏梨也知道自己失言,略加思索小声道:“夫人刚刚吓着我了,我以为这样说能讨好夫人,所以越矩了,请夫人恕罪!”
  她说得恳切,打了一巴掌后,楚刘氏的怒气渐渐平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也过于激动,努力平复情绪,揉着眉心道:“以下犯上,在这儿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去!”
  “是!”
  许是刚刚真的被吓着了,楚刘氏说完被两个粗使婆子扶出去,门被关上,苏梨听见落锁的声音。
  屋里一片静谧,苏梨摸摸疼得发烫的脸颊叹了口气。
  楚怀安进宫以后一时半刻应该是回不来的,苏梨也不知道自己要被关在这里多久。
  环视一圈,意外发现佛案上放着一摞经书和笔墨纸砚,应该是楚刘氏经常在这里抄写经书准备的。
  苏梨眼睛一亮,选了一本经书开始磨墨。
  祖母的七十大寿马上就要到了,她既然是打着祝寿的名号回来的,还是要准备点寿礼才妥当。
  凝神提笔,有些浮躁的心平静下来,排除杂念,苏梨心无旁骛的开始誊抄。
  与此同时,御花园中,楚怀安正吃着入口即化的绿豆糕和在一旁伺候的宫女眉来眼去。
  那宫女许是今年才选进来的,哪里禁得起楚怀安如此撩拨,早已羞得满脸通红。
  正捏着黑子思索的年轻帝王恰巧抬头,正好瞥见楚怀安轻浮上扬的眉梢,顿时皱眉低喝:“谨之!”
  声音带着警示,楚怀安咽下嘴里的东西,脸上笑意不减,不正经的凑过去:“皇表哥,几日不见,你身边的美人儿倒是越来越多了,赏我几个呗!”
  整个远昭国,也就逍遥侯一个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皇帝要女人。
  楚凌昭横了他一眼,落下黑子,破了楚怀安精心布下的棋局:“你若真心看上了谁想要娶妻,朕下一道圣旨便可风光大婚。”
  “天下美人无数,表哥你何必逼我在一棵树上吊死?”
  楚怀安一脸痛苦,楚凌昭刚要说话,一个穿着太医服的胖老头迈着欢快的小碎步跑来。
  一见他,楚凌昭和楚怀安不约而同看了对方一眼,放下手中的棋子。
  下一刻,胖老头的喘气声逼近,却顾不上调整呼吸,哼哧哼哧的跪下:“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苏贵妃有……有喜脉了!”
  话落,黑白分明的棋子被楚怀安扫落在地。


第26章 大赦天下
  喜得龙嗣的消息很快传遍宫里,太后高兴得不得了,但楚凌昭忙着给贵妃封赏,召重臣给龙嗣起封号,忙得不可开交,太后只能退而求其次,把楚怀安留在宫里一夜,和他分享喜得皇曾孙的心情。
  一直到后半夜,太后才被劝去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楚怀安和去尚书府宣旨的公公一道出宫,顺道看见尚书府接旨后所有人欢天喜地的模样。
  楚凌昭登基不过四年,刚继位时,为了稳固皇位,他鲜少宠幸后宫妃嫔,后来皇后怀孕小产,亏了元气不久离世,他也消沉了一段时间,如此一来,苏贵妃如今怀上的,竟是第一个龙嗣。
  整个太医院都忙碌起来,连夜开了无数方子为苏贵妃调养身子,连给尚书府的封赏都格外隆重,除此之外,特赦天下的告示也已经发了下去。
  这排场,比当年皇后诊出喜脉时还要大。
  皇后离世两年,后位尚且悬空,如今苏贵妃怀了龙嗣,荣登后位恐怕是迟早的事。
  楚怀安站在旁边安静的看着,所有人都欢欣鼓舞,他也跟着笑,笑声比任何时候都肆无忌惮,却也比任何时候都空虚寂寞。
  从尚书府出来,他没有回府,径直去了揽月阁。
  晨曦刚散,热闹了一夜的揽月阁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就被他一脚踹开。
  正在洒扫的仆人吓了一跳,破锣嗓子嚎了两声,老鸨顶着两只乌青的大眼睛衣衫不整的跑出来:“哟,这不是侯爷吗,奴家可好久没见着你了!”
  一见是大金主来了,老鸨脸上的睡意顷刻消散,堆着笑迎上来,同时不忘吆喝:“侯爷来了,白茶、绿竹你们两个小蹄子还不快出来伺候着!”
  “哎!这就来!”
  话落,两道黄鹂似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肖别人带路,楚怀安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雅间,刚坐下,立刻有人送了火盆和小吃上来。
  “侯爷稍等,奴家这就把厨子薅起来给您做您最爱吃的醉烧鸡!”
  老鸨笑盈盈的招呼,楚怀安直接摸了一锭金裸子放在桌上:“别的不要,给爷上酒,要好酒!”
  一见那金裸子,老鸨脸都快笑烂了:“得嘞,奴家后院还埋着几坛陈年佳酿,这就挖了给侯爷送过来!”
  老鸨拿着金裸子扭腰摆胯的离开,两个娇滴滴的美人进屋来。
  火盆刚上,屋里还不够暖和,两人却都穿得十分清凉。
  “侯爷要听曲儿还是要玩?”
  绿竹抱着琵琶问,白茶摆弄着桌上的小火炉准备给楚怀安温酒。
  楚怀安坐在那里没吭声,天光越来越甚,外面街道热闹起来,有衙差敲着锣宣读普天同庆的告示。
  “贵妃娘娘有喜了?侯爷要有小侄儿了!恭喜侯爷,贺喜侯爷!”听完告示内容,绿竹讨巧的贺喜,黄鹂似的嗓子裹着愉悦。
  白茶温了小壶酒给楚怀安倒上,也跟着道喜:“恭喜侯爷,贺喜侯爷!”
  喜?喜从何来?又不是小爷的种!
  楚怀安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也不用杯子,直接抢过白茶手里的酒壶仰头一饮而尽。
  这酒的确是老鸨多年的珍藏,入喉刚烈如刀,进入腹中便犹如火烧。
  连喝了三壶,楚怀安便醉了,酒劲上来身体热得厉害,他起身扒了外衣,把贴身的和田籽玉解下来拍在桌上:“来,给爷道喜,道得爷舒坦了,这玉就归你们了!”
  这和田籽玉通体发绿,一看就价值斐然,白茶和绿竹对视一眼,立刻欢天喜地的恭贺起来。
  就这样,楚怀安在一堆婉转的吉祥话中醉生梦死过去。
  直到第三日,楚刘氏亲自带着家丁找到揽月阁。


第27章 我是心疼你
  楚怀安是被渴醒的,许是睡得太久,醒来时他脑子是懵的,以至于盯着悬在上方那张严肃无比的脸看了许久才认出那是他的母上大人。
  “娘,我好渴!”
  楚怀安揉着脑袋哼哼,带着撒娇的意味。
  楚刘氏坐在床边没动,板着一张脸瞪着他:“我若是不亲自去找你,你是不是打算在那腌臜地睡死过去?”
  “没那么夸张!”
  楚怀安小声反驳,楚刘氏在这儿镇着,没人伺候,他也只能自己起床倒水喝。
  宿醉刚醒,脑子还不太敏锐,他没发现屋里没有烧炭火,茶壶也是冷冰冰的,一口茶喝进去,从脑门一直凉到脊椎骨,楚怀安瞬间就清醒了,带着起床气把茶杯砸在地上:“人呢?都跑到哪儿去了?爷不回来睡他们连茶水都不知道换热的了?”
  吼完,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应声,楚刘氏表情冰冷的站在旁边看着他,环视一圈,楚怀安终于发现跪在门外的思竹。
  她身上还穿着他进宫那天的衣服,脸色一片惨白,身体微微晃动着,好像随时都要栽倒。
  “她做了什么惹娘生气了?”
  楚怀安揉着太阳穴看向楚刘氏,以前他醉酒回来,思竹都会给他准备醒酒汤,这会儿没有,他感觉脑袋都要疼炸了。
  “院子里的人照顾主子不周,都得跪着,主子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起来!”
  楚刘氏语气硬邦邦的回答,楚怀安心底一惊,他进宫歇了一夜,又在揽月阁醉生梦死几日,思竹真跪了这么久的话,腿岂不是要废了?
  “管家,把我院子里的人都送回屋,找大夫看腿!”
  楚怀安吼了一声,管家探进脑袋,见楚刘氏没有反应,连忙招呼人把思竹抬走。
  脑子疼得厉害,楚怀安直接捧起茶壶又灌了口冷茶。
  “腿长在我身上,我要去哪儿,谁也拦不住我,娘以后还是莫要因为我牵连我院子里的人,我不喜欢。”
  “你以为我愿意罚他们?”楚刘氏反问,盯着楚怀安看了一会儿,眼眶便红了起来:“你知道这几日为娘有多担心你?那满街的锣声好像全砸在我胸口,别人欢天喜地,我却要心痛死了!”
  楚怀安最怕的便是楚刘氏的眼泪,见她哭了,连忙告罪:“娘,我错了,以后我去哪儿一定先跟你禀告,再也不乱跑了,可以吗?”
  这保证楚刘氏的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楚怀安却是一次都没践行过。
  楚刘氏哪里肯听,抽抽噎噎的哭了小半个时辰才堪堪止住,楚怀安被她哭得灵魂都要出窍了,忙不迭的说着好话把人送走。
  耳根子终于清静下来,楚怀安先去厨房找了醒酒汤喝,又舒舒服服泡了澡换上干净衣服才终于得空。
  他在揽月阁睡了两日,加上进宫那日,差不多两天半,大夫来看了看,他院子里的人短期内恐怕都没办法走动了,思竹身子弱,情况要严重些,恐怕日后膝盖会落下些寒疾。
  了解完情况,楚怀安让大夫开了些好药给思竹调理身子,等管家送走大夫,他才隐隐想起好像差了点什么。
  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怎么不在?


第28章 他的执念如狂
  小佛堂是在老逍遥侯离世以后建的,楚刘氏常在这里礼佛求个心安,楚怀安不信鬼神,鲜少到这里来。
  害怕又被楚刘氏看见揪住一顿哭哭啼啼的说教,楚怀安不敢直接问楚刘氏要人,而是翻墙进的院子,寻摸了一会儿找到佛堂,却见门外上着锁。
  楚怀安微微皱眉,抬手从发冠上取下一支锁针在锁上鼓捣了一阵,便听得‘啪嗒’一声,锁应声而开。
  他生来纨绔,幼时常偷跑出府,在街上混迹,倒是学了不少歪门邪道的本事。
  推门进去,眼前出现一方小小的静谧空间。
  女人乖顺跪在蒲团上的娇小身影映入眼帘,听见声音,她没回头,手里拿着笔专注的写着什么,只哑着声开口:“先放着吧,我一会儿再吃。”
  被关在这里她倒是自在,还把他当成送饭的丫头了!
  楚怀安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提步走过去,还有两三步的时候,越过苏梨的肩膀,看见她左手边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沓纸。
  纸上密密麻麻誊抄着经文,字是极飘亮的小篆,落笔干脆,收势利落,纸上没有一点墨迹晕染的痕迹,清爽极了。
  若是太学院的老腐朽看见这样的手抄本,怕是要当做稀罕宝贝交相称赞着传阅一番。
  看完这字,楚怀安目光微移,落在苏梨拿笔的手上。
  她手上的冻伤似乎更严重了,紫胀的手指和纤细的毛笔很是格格不入。
  她没有注意到‘送饭’的人没走,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过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放下笔,将誊抄好的那张拿起来,轻轻吹干上面的墨迹,再按照顺序放到左手边。
  做完这一切,她长舒了口气,揉着肩膀回头,冷不丁看见楚怀安就站在她身后,吓得往后一拱,脑袋撞在佛案沿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啊!”
  苏梨低呼一声,抬手捂住脑袋,楚怀安已伸手把那沓经书拿起来:“爷又不是鬼,怎么吓成这样?”
  “我没想到是侯爷回来了。”苏梨揉着脑袋解释,膝盖刺疼着,一时还站不起来,索性就势坐在蒲团上。
  楚怀安没揪着刚刚的事不放,翻了两页纸问:“这是给爷抄的?”
  “不是,祖母生辰将至,我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寿礼,就想抄一卷佛经聊表心意。”
  她直白否认,楚怀安也没有生气,点点头将它还给苏梨。
  指尖触碰到纸张,悬着的心微微落地,却听见楚怀安低声道:“昨夜苏贵妃诊出喜脉,今日大赦天下,普天同庆,你再为她抄卷经书祈福吧!”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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