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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国师滚边去-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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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些喝下,你也好放心不是么。”贺兰尧笑道,“即便讨价还价,也是无用,倒不如干脆一些。”
  “你能明白这道理就好了。”
  “这药我还要喝多酒?”
  “到你的咳嗽好了为止,相信我,不会太久,最多两三日的事。”
  “……”
  贺兰尧自然是没什么话好说。
  苏惊羽的视线越过他,望向他身后半开着的窗户,“你怎么还开窗?我跟你说了几遍,莫要吹风。”
  “热。”贺兰尧眉眼间浮现一丝无奈,“这都还没入冬,就给我披个这么厚的披风,还不让我吹一点儿风凉快凉快,你要不要来试试我这披风有多温暖?”
  “我才不试,得风寒的人又不是我。”
  二人正说着,忽听屋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是敲门上响起,“殿下,惊羽姐姐,宫里出事了。”
  听着乌啼有些慌乱的语气,苏惊羽道:“出什么事了,进来说话。”
  乌啼将门推了开,步入屋内,“方才和月落出门去采购,看见一处地方百姓聚集,像是有什么大事,我们好奇便上前去看了看,是皇帝发布的皇榜,内容是太后重病,御医无法诊治,要寻民间神医进宫诊治。”
  苏惊羽闻言,顿时一惊,“太后重病,什么病?”
  乌啼道:“谁知道呢,皇榜上只说了重病,也没说是什么病,我猜想多半是什么疑难杂症,说不上来的,也就没写出来。”
  苏惊羽转过身,见贺兰尧神色凝重,问道:“阿尧,我们设法进宫一趟吧,去看看皇祖母。”
  “进宫是一定要进的,但这皇榜贴出来,不少民间大夫会为了赏赐前往,人数太多便要排队,排队太耽搁时间。”贺兰尧眉头拧起,“这么大的事,四哥怎会不派人来与我们说?若是有他的协助,我们进宫会快一些,排在民间大夫的队伍中,弄不好要排上个把时辰。”
  苏惊羽想了想,道:“兴许是四哥也因此事晕头转向,这才没时间来通知我们,又或者,皇祖母出事,他一着急便给忘了。”
  “我倒是觉得不会。”贺兰尧凤眸微眯,“四哥可不是急躁的性格,皇祖母出事他固然会着急,但绝不会忘记来通知我们,从事情发生,到皇帝下一道皇榜到民间也是需要时间的,而四哥的消息竟然比发布皇榜还要来得慢,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他明知道我们身边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应该会第一时间来通知我们才对,哪会一再耽搁?”
  苏惊羽闻言,也拧紧了眉头,“是呢,公子钰的医术哪会输给御医,四哥是清楚这一点的,他应该急着来告知我们才对,可皇榜都贴出来这么久了,他还没有消息,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贺兰尧道:“只怕是……他根本送不出消息,或者应该说,有人阻拦他通知我们。”
  “他是太子,寻常人谁敢拦他?能拦他的人,只会是皇帝。”苏惊羽说到这儿,目光一沉,“对,除了皇帝之外,没人有本事能拦截四哥向我们传递消息。阿尧……这当中会不会有诈?”
  “会。”贺兰尧道,“兴许,皇帝要借机引我入宫,因为他知道,皇祖母病重,我是一定会去的。而他拦住四哥的消息,想必是怕四哥告诉我些什么,坏了他的事。”
  “这个疯皇帝。”苏惊羽低咒一声,很快又想到一个问题,“阿尧,皇祖母病重这事,也许消息不属实?我怀疑皇帝可能故技重施,上次拿我兄长做诱饵,这次竟拿皇祖母做诱饵。”
  “苏折菊的事我们可以袖手旁观,因为我料想皇帝不会舍了苏折菊,果然他沉不住气,但皇祖母的事,却与苏折菊的性质不同,若是皇祖母真的有什么事,而我却不去探望,只怕我会夜不能寐。”贺兰尧道,“如今联络不到四哥,我们无法判定此事真假,但无论如何我都要进宫一趟,小羽毛,你就不用跟着了,若是我真的落入了皇帝的陷阱里,你鸾凤国国师的身份,可以亮出来了。”

  ☆、第401章 不仁不义不孝

  今日是个阴凉天。到了巳时,天气依旧是阴沉沉的。
  青镜宫四处是一片沉静的光辉,此时此刻的殿内,倚在茶桌边上的太后,脸色就好比今日的天气一般阴沉,不见丝毫暖意。
  今日一早醒来,她这青镜宫大殿门口竟被宫廷禁军堵上了,非但这青镜宫里的宫人一个都出不去,就连她这太后也出不得。
  “太后娘娘,药煎好了,快些趁热喝了吧。”
  “青竹,你说皇帝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哀家这是被软禁了吗?”太后的语气不温不火,“哀家方才要出去,你猜大殿外那侍卫怎么说的?他说外边天气凉,皇帝有令,让哀家在殿内休息不要外出,你说这叫什么话?不过就是点小病,难道连门都出不得?”
  青竹想了想,道:“确实有些夸张了,太后娘娘虽然还未痊愈,但也不至于连自己的寝宫都出不得,陛下此举有些怪异。”
  太后道:“当然怪异。”
  “那么太后您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哀家总觉得皇帝有什么事瞒着哀家。”太后眸中划过些许思索,“哀家从前也不是没生过病,他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派人看守着哀家的,这分明就是软禁,限制了哀家的自由,他一定是有事。”
  说到这儿,她冷哼一声,“不行,哀家一定要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着,她便站起了身。
  青竹连忙去扶她。
  二人一同走到了大殿外,意料之内的,被侍卫拦下了——
  “太后娘娘,陛下吩咐,您不能出宫,太后娘娘还是回殿内歇息吧,莫要叫卑职为难。”
  “哀家若是一定要出去呢?”太后冷笑一声,“你们敢拦?”
  “太后娘娘,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请您回去。”
  “你们不让哀家出去是吧?好,那你们将皇帝喊来!”太后神色阴沉,“皇帝是一国之君,可哀家是他的母后!难道哀家的话就没有分量了么!”
  被她这么一声呵斥,门外的侍卫终究招架不住她凌厉的目光,转身奔向御书房去。
  ……
  御书房内,皇帝正坐在御案之后翻阅奏折。
  忽有宫人走上前来,道:“陛下,您派去青镜宫看守太后的侍卫来报,太后发了脾气,说是要让陛下您过去一趟。”
  皇帝闻言,淡淡道:“吩咐御膳房去熬一盅姜茶,摆驾青镜宫。”
  早料到太后会对此事不满,他也早早想好了计策。
  ……
  皇帝到达青镜宫的时候,太后正坐在茶桌边上,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皇帝上前道:“母后似是心情不好?”
  太后不咸不淡道:“皇帝难道不需要给哀家一个解释?”
  “母后这话可是说的奇怪了。”皇帝淡淡一笑,“母后是因为出不得殿门而生气么?母后如今的身子骨还不大好,出门对您是没有好处的,母后且忍耐这两日,待母后病痊愈了,自然不会有人拦着母后出门的。”
  “你软禁哀家,当真只是为了哀家的身体考虑?”太后瞥了他一眼,“从前哀家也不是没生过病,你何时有过这样的举止?你对哀家到底隐瞒了什么?”
  “母后多虑了。”皇帝说着,转身吩咐宫人将刚熬好的姜茶端上来。
  “母后,这姜茶驱寒暖身,您趁热喝了吧。”皇帝将姜茶从托盘上端起,递给太后,“不瞒母后,宫中这两日的确有事要发生,母后当真想知道吗?”
  “哀家就知道你有事隐瞒着不说。”太后接过了姜茶,并未起疑,拿起汤匙便舀起来喝了。
  皇帝唇角的笑意加深,“这事说出来,只怕母后要责怪朕的。朕一向很少请求母后,这一次,当真要请母后帮这个忙。”
  太后饮姜茶的动作一顿,“你要哀家帮你什么?”
  皇帝道:“朕对外散布母后您病重的消息,相信那个逆子听见了会设法入宫的。”
  太后闻言,当即将汤匙往桌上一拍,“你这是想干什么!”
  “母后心里应该清楚朕想干什么。”皇帝悠悠道,“朕明白母后您对他还有些感情,但朕不能因此就放过他,还请母后您见谅。”
  “你,你……”太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蓦然觉得头晕眼花,想要站起身,却在下一刻,晕在了椅子上。
  太后身侧的青竹微微一惊,随即目光望向了那一盅被太后喝了一口的姜茶。
  陛下竟然在姜茶中下了迷药?
  “将太后扶上榻歇息。”皇帝说着,瞥了一眼青竹,“好生照顾着太后,若是有什么差池,朕先拿你们这几个贴身宫女问罪。”
  青竹低下头,“是。”
  ……
  再说宫门外头,此刻聚集了数不清的民间大夫。
  贺兰尧与公子钰便乔装了混在这群大夫中间。
  “殿下,我方才去打探了,那宫门外坐着两个御医,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些常见的药材与贵重的药材,全混在一个盘里,拿来考验这些前来试图给太后治病的大夫们,若要入得宫门,须很快说出盘子里所有药材的成分,只给一次说错的机会,这样严格的考核方能淘汰掉一些医术不精的大夫,到最后留下的大多是医术高的。”
  “认药材对你我而言,不算难事。”贺兰尧轻描淡写道,“虽然我不主攻医术,但好在天生鼻子灵敏,只要是我见识过的,便能认得出来,而你更是不怕出错,此番混进去,应该不难。”
  二人又排了约莫一刻钟,终于排到了。
  上前考核的大夫与后面的人群会隔着些许距离,以免身后有人听见答案。
  贺兰尧眼前排在前面的那大夫没能通过,待那人被轰走了之后,这才上前。
  御医将混合药材的盘子递给他,他顺利报上了所有药材的名称。
  “年轻人,还挺有能耐。”御医冲他道,“进去吧。”
  公子钰自然也毫无意外地通过了考验。
  经过筛选之后,数百名大夫竟只有十几名能通过,而贺兰尧与公子钰是这一群人当中最为年轻的两人。
  “殿下,若真是个圈套,只怕皇帝能轻易认出我们来。”公子钰低声道,“这一伙人中不过才十几人,属你我最年轻,如此一来,哪怕我们二人易容了,也容易引发猜疑。”
  “早知是圈套,已经跳进来了,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贺兰尧不急不躁道,“此事关乎皇祖母的安危,即便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被皇帝逮着也在我的猜想之内,若真是被逮了,我也有法子能脱身。”
  二人正小声议论着,便有宫人上前来,“诸位大夫,请随我来太后寝宫。”
  众人闻言,便都随着那宫女走了。
  一路行至太后寝殿,到了殿门外,贺兰尧抬眼扫过大殿内的陈设,只觉得熟悉又久违。
  不知多长时间没来皇祖母这儿了。
  此刻,他倒是希望皇祖母重病的消息是假,只不过是皇帝引他来的一个计策。
  但怕只怕,皇祖母病重是真,而皇帝顺便借着这个事来引他出来。
  没有见到贺兰平,无法确定事实是怎样,他便只能自己来探索。
  “诸位,请随我来。”那引路的宫女将众人领到了太后的榻前,目光扫过众人,“诸位大夫,先来后到,按照之前通过考验的顺序为太后娘娘瞧病罢,其他人还未轮到便在一旁候着,切莫喧哗。”
  那宫女说完之后,便有一人走到榻前,去为太后把脉。
  贺兰尧隔着几尺远,望着榻上的太后,这一刻心底多了一丝紧张。
  想知道那大夫号脉的结果,却又担心结果是否不如意。
  然而,那大夫把过脉之后,惊诧道:“太后娘娘这……脉象并无异常啊!”
  他的话音落下,身后的众人自然也惊诧。
  “我来看看。”公子钰说着,便也上前去号脉。
  将手搭上了太后的脉搏,片刻之后,便收回了手,“太后娘娘脉象无异,观其脸色,最多不过是风寒着凉,何曾来的什么重病?”
  贺兰尧绷着的情绪在这一瞬间放松了。
  果然,圈套。
  不过太后无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这……皇榜上不是说太后娘娘重病难愈么?”
  “我来瞧瞧。”
  “我也来瞧瞧是怎么回事……”
  大夫们对于结果都十分难以置信,而就在他们议论着的时候,忽听殿外又大片脚步声响起,脚步杂乱又急促。
  下一刻,数不清的侍卫从殿外涌了进来,有持剑者,也有弓箭手。
  一众大夫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片刻的功夫,侍卫们已经将大夫们包围了两层,与太后的床榻隔了开来。
  公子钰望着这阵势,朝贺兰尧悄声道:“殿下,我们果真中计了。”
  “不急。”贺兰尧道,“还不及我设想的最糟糕的后果。”
  他的话才说完,余光瞥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缓步行来,他抬眼望去,正是久违的皇帝。
  许久不见,依旧是那副丑陋阴险的嘴脸。
  皇帝一来,众侍卫便主动分开了一条道,让他走了进来。
  “你们不必惊慌,朕只不过是要逮一个人,逮到了他,其余人便都可回宫,念在你们进来一趟也不易,朕会给你们每人一笔赏银,但出宫之后,不要多嘴向外人提今日的事。否则朕决不轻饶,明白么?”
  皇帝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回应。
  “谢陛下。”
  “谨记陛下旨意。”
  皇帝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贺兰尧身上。
  古月南柯说得不错,人的相貌可以改变,但有些特征却是不会变的。
  比如此刻,这十几个大夫中只有两人最是年轻,而在这二人当中,有一人的眼睛极为好看,清冷的同时却也无端有几分魅色,这样漂亮的眼睛,与贤妃简直一个样。
  贺兰尧眼见皇帝认出了自己,自然也懒得再装,只悠然开口,“好久不见,父……哦不,陛下。”
  ‘父皇’那二字现在若是喊出来,显得多么讽刺。
  皇帝望着他,冷笑一声,“确实是好久不见了呢,久到朕都以为你人间蒸发了。”
  其他人听着这二人的对话,惊讶之余又是疑惑。
  这名年轻的大夫与陛下有何关系?怎么与陛下说话如此随意,似乎一点儿都不尊敬?
  而就在下一刻,皇帝开口,声线冷然,“将他拿下。”
  一众弓箭手纷纷举起弓,取箭搭弦,而持剑的侍卫们则是逼近了贺兰尧。
  一瞬间,七八只长剑包围了贺兰尧,或是搭在他肩上,或是指着他的脖颈。
  他只要稍微一动,剑尖便会划破他细嫩的肌肤。
  其余的大夫看见这阵势,吓得一眼不敢发。
  皇帝道:“将多余的人撵出去。”
  他的话音落下,那十几名大夫如获大赦,任由侍卫将他们拎了出去。
  公子钰便也跟着众人一同被赶了出去。
  接下来,他便可以出宫。
  苏惊羽还在宫门外等候通知,得快些赶去告诉她,计划开始了。
  ……
  青镜宫内,贺兰尧面对着无数利剑,依旧不慌不忙,“你这出计使得倒是妙,比上一回聪明多了,上一出计策多可笑,拿个苏折菊就指望引我出现,你也太看得起他了。”
  皇帝闻言,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竟还敢嘲讽朕?你还是看看你此刻的处境吧。”
  “不就是一堆破铜烂铁横在眼前么,有什么好紧张的。”贺兰尧悠悠道,“你为何还不下令杀我?”
  他知道皇帝逮到他后,绝不会立即杀他。
  因为皇帝恨他母亲,也恨他,对于憎恨的人,直接痛下杀手是不够的,理应先折磨,折磨够了再杀。
  而皇帝的回答果然也如他所料——
  “若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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