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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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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都听盛祥说了,天街上那个雅间是连包十日的!!!”
“包了雅间都不让我去!!!!”
“三姐姐不疼我了!!!!”
小姑娘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特别伤心的那种,边哭还边拿看负心薄幸人的目光看她,一副怀疑她另外有了宠爱的妹妹的样子。
盛惟乔既心疼又无语,只好妥协:“好吧好吧,我带你去!小祖宗,你过来点,让我赶紧的给你把这眼泪鼻涕擦掉,甜儿去拿面脂来与她搽些,这季节的风可还跟刀子似的,稍不注意就会皲了脸,到时候瞧着可没有现在这水灵灵的招人喜欢了!”
……自从来长安后,盛惟乔等人每次出门都要告知盛睡鹤的。
之前两次看灯都是如此,但这回盛惟乔自然没这心情,答应堂妹后,直接就命人去套车……当然,她不派人去讲,不代表盛睡鹤就不知道了。
尤其是盛祥,认为这是一个化解兄妹之间恩怨的大好时机,率先跑去跟盛睡鹤说了盛惟乔姐妹俩打算出门的事情,还添油加醋道:“虽然三小姐听说您这会正在温书,没敢打扰。但小的瞧着三小姐出了厢房之后,朝您这儿看了好几眼,显然是很想您陪她还有八小姐一块去的。本来么,咱们三小姐素来得宠,什么时候独当一面过啊?尤其今儿个是灯会的最后一日,不但八小姐感兴趣,其他人也肯定感兴趣啊!等下也不知道外头是什么样的人山人海呢,三小姐自己都是娇娇弱弱的,哪里保护的了八小姐?今晚您要是不去,只怕两位小姐都不能定定心心的游玩了!”
盛睡鹤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会,才道:“你今儿个报信算是一功,不过小聪明就没必要在我这里卖弄了……明白么?”
盛祥闻言,脸上的笑容就是一僵,讪讪道:“是!”
“我换身衣裳就出去。”盛睡鹤还是比较想把他收归己用的,敲打之后又给了个台阶,摆手道,“你下去,拖着点乖囡囡她们,别让她们在我赶过去之前出门!”
盛祥果然松了口气,应道:“小的这就去!”
在他的配合下,片刻后,匆匆换了身衣袍的盛睡鹤及时赶到了堪堪驶到阶下的马车畔,拦住了正要登车的姐妹俩,笑着道:“乖囡囡,你们要出门,怎么也不跟我说声?大晚上的,哪有让你们两个女孩儿家孤零零外出的道理?”
他这会俨然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波澜不惊,盛惟乔按说也该希望他如此,不然她的名节还要不要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盛睡鹤这不动声色的模样,女孩儿这两日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忽然又升腾而起:这人的城府果然是自己不能比的,前几日还在书房里按着自己如狼似虎的占着便宜,这会儿就跟没事人一样!
天知道,他以前干过多少类似的事情,所以才这么挥洒自如?
就算以前没有,以后想要拈花惹草,只怕自己压根就发现不了吧?!
这么想着,盛惟乔脸色就冷了下来,甚至连睬都不想睬他了。
但正打算视若无睹的转身上车,瞥见旁边正睁大眼睛打量他们的盛惟妩,到底还是说话了:“我们带了丫鬟带了护卫,怎么就是孤零零的两个女孩儿家了?!”
“三小姐,咱们这些人,哪儿能跟公子比呢?”盛祥在旁听着,连忙赔笑道,“咱们都是下人,除了伺候之外也不会其他什么了。倘若遇见什么事情,还得公子拿主意啊!”
“天子脚下,能遇见什么事?”盛惟乔冷冰冰的睨了他一眼,“我记得你之前一直称他‘大公子’的,这会儿去掉了排行,看来是投靠他了?只不过就算你投到他门下,这会儿身契也还在我盛家手里!现在就想着调转头来帮他对付我这盛家小姐,是吃定了我奈何不了你了?!”
盛祥不知道她这话是因为盛睡鹤并非盛家血脉,闻言自是大觉冤枉,只是正要辩解,盛睡鹤却一拂袍袖将他打断,说道:“好了,知道乖囡囡你关心我功课,不忍打扰我。但临近考期,我其实也看不进多少书的,陪你们出去走走也还松快点。”
说着俯身抱起盛惟妩,率先上了马车,盛惟乔不愿意当着堂妹的面跟他大吵,见状用力捏了捏拳,在车辕边站了会,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坐进车厢。
只是她虽然为了在盛惟妩面前粉饰太平,妥协了,心中到底不快。
所以上车后,去天街的一路上,都只抱着堂妹说话,别说理会盛睡鹤了,那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盛睡鹤看出女孩儿余怒未消,也不敢撩拨,只静静坐在那里,不时扫她一眼,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如此在盛睡鹤隐忍盛惟乔克制的情况下,一行人总算是相安无事的到了天街。
因为盛祥曾将之前那个雅间订了十日,今儿个他们虽然仓促出门,到了地方,却也不愁落脚。
本来盛惟乔在上次过来遇见庆芳郡主的时候,曾同她说,自己这些人灯会期间是不会再来了。
不过今儿个她心绪不佳,进酒楼前都忘记了此事,待到上楼才恍然,但这时候去跟盛睡鹤说明再换地方,她又不情愿……索性庆芳郡主不知道是相信了她当日的话,还是总算醒悟过来不做坑弟弟的事情了,这次倒是没碰见。
一行人顺顺利利的进了雅间,盛祥照例唤了席面上来服侍,如此吃喝了一阵之后,盛惟妩不满足于就在楼上观望底下的星河灿烂,闹着要亲自去街上看灯。
盛惟乔左右是专门陪她出来的,哄了两句见哄不住,也就答应了。
而盛睡鹤一直冷眼旁观,看这情况,默默起身跟上。
今儿个许是因为是一年一度灯会最后一日的缘故,人数竟不比头一日少多少,各色花灯更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盛惟乔牵了盛惟妩的手,随着人群,逛过一处又一处,偶尔看到有卖吃食的,弄的也干净,也会买上一份品尝。
只不过……
让盛祥等人无奈的是,不管是吃的喝的玩的,任何东西,盛惟乔就买两份,盛惟妩一份,自己一份,其他人都没有。
如果只是下人没有,盛祥等人也无所谓了,他们平时的月钱跟赏赐都不少,还不至于计较这会子这么点东西。
但同为主子的盛睡鹤也没有,他们不免感到头疼:倘若盛惟乔问过盛睡鹤不要,不给他也还罢了。现在的情况是,盛惟乔根本就是无视盛睡鹤啊!
盛祥由于出发前才被盛惟乔呵斥过,这会不敢随意吱声,只拿眼睛悄悄的看今儿个随盛惟乔出来的绿绮。
绿绮想到绿锦前两日的遭遇,是到现在见了盛惟乔都小心翼翼的,其实也不大敢说。但被盛祥不住的挤眉弄眼,又想到之前她们这些丫鬟暗地里商议下来,都认为在盛兰辞夫妇远在南风郡的时候,不能让盛惟乔跟盛睡鹤闹太僵,以免盛睡鹤忍无可忍,下手突兀且狠辣,她们斡旋不及,懊悔万分,也无法对盛兰辞夫妇交代。
所以过了会之后,还是找了个空子,凑到盛惟乔耳畔,小声说:“小姐,大公子陪咱们走了这么长的路,估计也饿了?”
“他饿了自己不会买?”盛惟乔本来正笑吟吟的低头跟盛惟妩说话,闻言立刻冷下脸来,不耐烦的说道,“他手里没银子了怎么的?”
绿绮顿时不敢作声了。
还好这时候盛惟妩一边咬着手里的糖人,一边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店铺说:“三姐姐,那边好像是在猜灯谜?咱们过去瞧瞧,能不能也猜中几个?”
本来还要继续训斥下去的盛惟乔连忙换回温柔体贴,朝她指的方向看了眼,笑道:“行啊!八妹妹你这么聪明,肯定可以猜中的!”
她们走到那铺子前时,里里外外都好些人在了。
这家店的规模不小,灯的样式也很多,放眼望去,里里外外一片五彩缤纷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盛惟乔因为不想跟人挤来挤去,所以到了门口就拉住盛惟妩,只在人群外围站住。
才站定,就听里头有人笑着说道:“本店的规矩,熟客都是知道的。就算是今年才来长安的新客,之前的九日灯会上,但凡来过本阁,大约也有所知!不过为了防止有新客今儿个头次来,小老儿还是在此唠叨几句,还请诸位莫怪小老儿啰嗦!”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万一他恼羞成怒……
这声音听着是上了年纪了,不过口齿清楚,中气十足,话语中带着一股亲切热络却不谄媚的爽利劲儿,并不惹人厌,所以围观之人都很捧场,纷纷请他说明。
那人似乎作了个团揖,才继续道:“我家主人酷爱灯谜,每年灯会期间,都会亲自前来本店,坐镇三楼!无论男女老幼、富贵贫贱,一楼所有灯谜连对三十道,即可前往二楼;二楼对十道,可上三楼!三楼的楼梯口,有我家主人亲自出的三道灯谜,若也能解开,我家主人必扫榻相迎,奉上白银百两,以资奖励!”
白银百两对于盛惟乔来说不值一提,但对于寻常人家来说,却是一笔巨资了。
毕竟盛家护卫一个月的月钱也才四两银子而已,这在南风郡,已经是待遇丰厚了。
一百两银子,一个盛家护卫得不吃不喝的攒上两年零一个月。
这会却只要猜对四十三道灯谜就可以得到,围观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就有几个明显外地口音的人,操着半生不熟的官话问:“此话当真?”
“看来几位客人来长安不久,还不知道咱们‘不夜阁’?”里头那人也不恼,笑呵呵的说道,“敝阁是长安老字号了,这规矩已经沿袭了二十来年,从来没毁诺过的。几位客人若是不信,大可以问问身边的熟客,敝阁是否童叟无欺?”
他话音才落,人群里果然传来此起彼伏的应和声,都说这“不夜阁”悬赏灯谜已经不是一年两年,单是掌柜就换过好几任的,现在这宣布规矩的掌柜主持的时间最长,已经有十几年了。
说到这悬赏,每年灯会都有人能从这里拿走赏银不说,这不夜阁的幕后东主据说颇有来历,若这踏上三楼、令其扫榻相迎之人合了眼缘,甚至还能得到引荐,出入高门贵胄之家,有人甚至因此一夜之间名扬长安城,羡煞无数。
这番话听的之前质疑的那些人纷纷动心,道了声谢后,忙不迭的踏入店内,生怕进晚了被抢走好处似的。
只是正要入店,却仿佛又被拦下来,道是要每人猜对一道谜语才能进去,好就好在可以代猜。
那些人里就有人质疑说这代猜的规矩是不是不太好?这样很多人因为有个厉害的同伴,可不就一路畅通无阻了吗?
那掌柜解释:“灯会大抵是结伴出游,总不可能一群人个个都是解谜高手。如此若是必须个人答个人的,原本好好的玩伴,岂不是就要分散了?敝阁东家设这三层关卡,又悬赏百两白银,图的就是‘尽兴’二字,又怎么会因此扫了诸位一块出行的兴致呢?”
这话说的里里外外都有人叫好,之前质疑的人也不作声了。
人群外的盛惟妩早在听到悬赏时就有点迫不及待,这会更是使劲摇着盛惟乔的手臂:“三姐姐,咱们也快点进去猜吧!今儿个可是灯会的最后一晚了呢!万一进去晚了,人家东家安置了怎么办?”
“你说的仿佛咱们一准能够上去三楼似的!”盛惟乔笑着捏了捏她面颊,虽然一百两银子她没放在眼里,但这样的赏格对于寻常人来说已经非常高昂了,尤其还有出入高门、名扬长安的诱惑,如此之多的好处,每年吸引来的才子才女该有多少?
这店铺居然没有亏本到关门,还连开了二十来年,所制谜语又该有多难?
盛惟乔自知惫懒,功课不行,堂妹盛惟妩年纪尚小,平时念书也是不用心的,除非这店铺的赏银跟元宵节那天的鹿筋一样,是免费送的,否则姐妹俩压根没指望上去三楼,估计能上二楼就不错了。
这会见盛惟妩一副“我们一定可以上三楼”的自信,担心她等会猜不了几个灯就遇见不会的哭鼻子,忙提醒道,“咱们可不擅长这个啊!”
谁知道盛惟妩闻言愣了愣,反问道:“为什么要咱们猜啊?”
不待盛惟乔说话,她已反手一指盛睡鹤,理直气壮道,“大哥他不是咱们郡中解元,人人都说他很有才华的吗?这种事情应该他上才对,反正里头掌柜都说了可以代猜的,咱们站在旁边等着拿钱就是了啊!”
一路忽视盛睡鹤的盛惟乔:“………”
……总觉得,今儿个……似乎不止管事反水,连可爱的小堂妹也在拖后腿?
倒是盛睡鹤,嘴角勾了又勾,只觉得盛惟妩从来没有这么顺眼过。
喧嚷的市中,他们这行人围成的圈子却诡异的沉默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盛惟乔,等待着她的回答。
与此同时,这不夜阁的三楼,也就是顶层,正有人轻轻的“咦”了一声,虽然立刻收了声,但因为身边正站着人,已经听到了,就诧异问:“倦飞兄?”
“看见认识的人了,是故有些惊讶。”表字倦飞的孟归羽闻言,转开俯视的目光,朝身侧一块凭栏而立的男子,温和一笑,说道,“是临考的士子,按说此刻应该抓紧时间温书,不该有空出来游玩的。”
“想是定力不足,看着春闱一日比一日临近,心中焦灼,坐立难安。”之前出言相询的那人还没回答,身后已传来一个清朗中透着讥诮的嗓音,轻蔑道,“这不,宁可出来没头苍蝇似的乱转,也没法继续用功下去?这种连临阵磨枪都不会的人……八成就是来长安凑个热闹的!”
之前那人笑着附和:“侯爷说的是。”
孟归羽却只笑了笑,岔开话题道:“今儿个侯爷亲制的谜语十分艰涩,咱们几个集思广益,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猜出!也不知道今晚能有几人上这三楼,与我等同席而饮?”
“高绍阳吧?”同伴猜测着,“他号称江南第一才子,虽然时文未必比得上那黄子越,但诗词歌赋、瘦辞猜谜这些,却是拿手好戏!前两日在勾栏里,不是据说出了三副谜联,将咱们长安最负才名的行首都给难住了吗?”
“那行首知道高绍阳的身份,故作无能为力,给他扬名而已!要说人家黄子越少年成名,有蜀中神童之称。”有人反对,“虽然此人文采风流的名声确实不如高绍阳,但也得考虑他为人沉稳,不喜声色犬马,自来长安之后,虽然与高密王府来往密切,却一直深居简出,鲜少外出。反观高绍阳,在江南时就是出了名的风流才子,来长安后,更是终日流连烟花之地,行事张扬狂放,武安侯数次训斥也是毫无悔改之态……如此高绍阳在诗词歌赋、瘦辞猜谜上的水准,固然广为人知,却不代表那黄子越在这些地方弱了一头。毕竟这类技艺都有异曲同工之妙,黄子越过往的时文水准次次都能压了高绍阳一头,总体文才不定也在高绍阳之上呢?”
这时候一人似叹似讽道:“你们说的这两位,固然曾经都是今科状元炽手可热的人选,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今日倒很想见一见那位传闻中不显山不露水的南风才子,究竟是怎么样出色的人才,竟在郑国公与高密王跟前,都把这两位都比了下去?”
这话出口之后,楼中就是一静。
片刻后,还是之前那位侯爷慢条斯理的出声道:“名头再响亮,到时候也是文章说了算……今科这状元属谁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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