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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娇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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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清香的茶水流到桌上,打湿了陆景洵之前随手放在上面的那封绝笔。
  

    
第64章 隐情
  
  釉色上佳的茶盏沿着桌子滚了一段距离后; “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四分五裂。
  被陆景洵吻得晕头转向的温浅闻声下意识地一抖; 低声呜咽着让陆景洵放开她。感受到温浅的不适; 陆景洵松开吮着的丁香小舌,唇却依旧挨着温浅的; 轻轻摩挲着; 舍不得同她分开。
  温浅觉得经过刚刚那一番纠缠,整个人的力气都被吸走了; 此时软绵绵地靠在陆景洵怀里平复着还有些急促的呼吸。
  两个人这些日子以来每日朝夕相处,虽然有些时候温浅仍然看不透陆景洵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今日温浅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情绪不太对劲,应该是心里憋着什么事。
  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抚上陆景洵棱角分明的侧脸; 温浅有些疼惜地开口:“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陆景洵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偏头蹭着温浅的手。
  “陆景洵。”温浅轻轻唤他,“你看着我,虽然我可能也不能替你做什么,但是有些事情说出来或许会好点。”
  陆景洵闻言轻笑一声,睁开眼去看一脸正色的温浅,小女人刚刚被自己疼爱了那么久,小巧精致的脸上还泛着粉; 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
  陆景洵在桌边的圆凳上坐下来; 拉着温浅把她抱在腿上,声音里有些不正经:“阿浅,你知道吗; 你这样是在诱惑我。”
  陆景洵总是这样,每次遇到自己不想说的事情,就会跟她插科打诨。温浅转过上身,双手捧起陆景洵的脸,故作严肃:“陆景洵,你认真点。”
  温浅的模样实在太过有趣,陆景洵倾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道:“我很认真啊。”
  见温浅还是一脸担忧,陆景洵无奈地轻叹一声:“其实真的没什么事,就是兵部的白大人畏罪自杀了。”
  “畏罪自杀?”温浅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之前她和陆景洵说过马瘟一事很有可能和白大人有关,没想到这么快他就畏罪自杀了。
  就知道温浅听了会是这种反应,陆景洵握住她有些发凉的手暖在怀里,跟她解释:“畏罪自杀很有可能是有人伪装出来想让我们看到的假象。”
  温浅歪着脑袋思考了片刻:“你的意思是他假死?”
  “白明志是真的死了,只是我怀疑自杀是假,谋杀是真。”陆景洵说着就打算将带回来的那封绝笔给温浅看,在看到信纸被打湿的一瞬间愣了一下。
  温浅显然也注意到了,突然意识到刚刚在亲密的时候应该是自己不小心将茶盏打翻了,她有些自责地看着陆景洵:“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本来是想帮陆景洵分忧,没想到自己总是帮倒忙成为他的拖累。
  察觉到温浅突然低落的情绪,陆景洵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她道:“没事的。”
  他将信纸拿起来,小心翼翼地展开,原来那些用来忏悔的字句在茶水的浸泡下已经晕染开来,模糊成一片。不在意地轻笑一声,陆景洵打算将其扔回桌上,就发现原本应该是没有字的地方多出了四个极小的字。
  “书房,圈椅。”
  陆景洵将信纸拿近了些,对着光线充足的地方仔细瞧了瞧,这四个字没有一点晕染的痕迹,说明这应该不是用墨汁写上去的,应该是有人用什么特制药水弄上去的。
  陆景洵半天没说话,温浅碰了碰他的胳膊,有些不确定地问:“我是不是真的闯祸了?”
  知道若是自己再不说点什么,温浅估计要以死谢罪了,陆景洵将那封信放在她眼前,指着那四个尤为突兀的字,笑着说:“我的好阿浅,你不光是没闯祸,甚至帮了我大忙。”
  温浅疑惑地看着陆景洵。
  “我怀疑白明志是被人谋害的,但是我们目前掌握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他是自杀而死的,而且我们搜了兵部和白府,并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
  “那这四个字是他藏东西的地方?”温浅眨着湿漉漉的杏眼,隐隐有点兴奋。
  “很有可能。”陆景洵将信放回桌子上揽住温浅的腰吻了下去,片刻后松开她说道,“我现在可能要再出一趟门,皇上将这件事交给我彻查。”
  陆景洵昨夜应召出门,忙到现在,温浅就是不用想都知道他这一夜肯定没休息过,这刚回来连口饭都没来得及吃又要出门,温浅有些心疼地望着他。
  知道温浅心里在想什么,陆景洵笑笑:“放心吧,我不累。”
  “我才不信你。”虽这样说着,温浅还是摸了摸陆景洵一晚上冒出来的有些刺手的胡茬,自觉地从他腿上站起来。
  “我答应你,今天早些回来。”陆景洵抱了抱温浅,转身出了门,带着陆行再次去了兵部。
  对于陆景洵刚回王府又要去兵部的举动有些不解,路上陆行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王爷,您是有什么发现吗?”
  对于陆行陆景洵没必要瞒着,他点点头将那封绝笔递给他,示意他自己看。
  陆行之前亲自搜过白明志在兵部的书房,怕有什么遗漏,还特意重新确认了一遍,万万没想到白明志的秘密会藏在那把不起眼的太师圈椅里。
  两个人在门口询问了侍卫几句,得知没什么无关人员进来过,这才去了书房里。
  天已经差不多快黑了,昏暗的书房里没有一点生气,阴森森的。陆景洵让陆行点了一根蜡烛,房间里瞬间亮了起来。
  没有去看别的东西,陆行径直走到那把圈椅旁边,一寸一寸地摸过去,可是摸遍了椅子的每一寸地方,连底面都没放过,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陆行看了陆景洵一眼:“王爷,您说会不会不是这把椅子,信中的书房会不会指他府上。”
  陆景洵笃定地摇摇头,说到:“之前我们怀疑他是被人逼迫才选择自杀的,说明他是想保护什么,而唯一的可能只会是他家人,所以他不会把这种会威胁到家人危险的东西带回去的。”
  说着,他亲自上前一点点检查着那把椅子。
  半晌后,陆景洵起身退开,吩咐陆行:“你把椅子倒下来。”
  “是!”陆行没有犹豫,麻利地将太师椅放倒,露出了椅子的四条腿。
  四条椅子腿一对比,轻轻松松就能看到其中一条与剩下三条不同,椅子腿的中间被挖空了一部分,隐隐露出有点泛黄的纸条。
  陆景洵轻笑一声,伸手将那纸条取了出来,纸条被它原来的主人折叠过很多次。陆景洵凑近烛台,一点点将纸条展开,为了节约空间,纸条上的字写得很小,但是陆景洵还是仔仔细细挨着读过去。
  纸条上详细记载了温之延每一次来找白明志的时间以及目的,这场阴谋是从年前三个月左右开始的,那时温之延第一次找到白明志,也就是陆景洵刚打败胡狄不久。温之延说是需要白明志帮忙,虽然没有明说自己的目的,但字里行间都透露出无论白明志愿不愿意都得和他合作的意思。
  后来,温之延渐渐摸清白明志这个人很顾家,所以拿捏住他的七寸,用他的家人威胁他。白明志没有办法,只得向温之延表了忠心,温之延这只老狐狸这才说出了让白明志帮忙处理一批来自胡狄的马驹。
  白明志起先以为只是马驹品种不太好之类的需要他帮忙隐瞒,毕竟兵部一直在负责军营粮草、马匹的供应,可是他没想到,没多久军营中就传出了马瘟的谣言。
  他慌了,去找温之延,结果温之延根本没有要保他的意思,所以他留了个心眼,趁着温之延不注意从他那里偷出了一封他与胡狄皇室勾结的书信,信里一位自称舒眠公主的人写着温之延若是不处理好这件事就将他与胡狄的勾结的证据交给明昭国皇帝。
  看到这里,陆景洵低咒一声,继续往下看,急切地想要知道那封信被白明志藏在了哪里。
  纸条上接下来的写的都是和温之延有关的事,包括后来温之延派人威胁他不要留下那些会给人抓住把柄的证据,以及暗示他派人去将那几个马医灭口的事情。不过纸条最后落款处写的并非白明志的名字,而是一幅极小的图案,看上去像是某一处回廊。
  这个白明志果然是个心思缜密之人。
  陆景洵猜测这个地方应该就在兵部,便领着陆行沿着兵部走了一圈,果然在白明志书房不远处发现了一座回廊。回廊和普通宅子里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差别,廊檐上雕刻着各种上古神兽,虎虎生威。
  仔细看过去,陆行忽然出声:“王爷,您看这么长一座回廊,每一个横梁上都挂着灯笼,唯独这里少了一盏。”
  陆景洵抬头去看,果然如此。在陆行的注视下,陆景洵纵身一跃,单手吊住那横梁,然后发现在横梁的顶端一般人看不见的地方有个认为凿出来的小洞,里面放着一封信。
  顺手将信取下,陆景洵稳稳地落回地上,拍拍陆行的肩膀,道:“我们寻了这么多年,终于要揪住这只老狐狸的尾巴了。”
  

    
第65章 赌气
  
  临安城上空密布了两三日的乌云终于在这一刻散开; 漫天的繁星在这样的冬夜显得尤为耀眼。
  “王爷; 我们是不是可以为老王爷和我爹报仇了?”陆行紧紧地盯着陆景洵; 声音因为激动隐隐有些颤抖。
  这几年来; 陆行同陆景洵一样,背负着沉重的杀父之仇; 如今终于看到大仇将报的曙光; 像是在沙漠中行了多年的旅人终于看见了一片充满生机的绿洲。
  在陆行满怀期待的视线下,陆景洵将那封信拆开快速地浏览了一遍; 果然如白明志说的那样,这封信是舒眠写给温之延的,信里用温之延之前与胡狄勾结的证据威胁他,必须替他们隐瞒那批有问题的马驹。
  在萧瑟的寒风中; 陆景洵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双如墨的眸子里满是势在必得。他性感的薄唇掀起一抹嘲讽,对着陆行道:“你拿着我的令牌去调动禁军,即刻出发查抄丞相府。”
  “是!属下这就办。”陆行转身离开身形带起一阵风。
  陆景洵、陆行带着浩浩荡荡的禁军赶到丞相府时,温之延正和沈氏、凝寒一起在前厅用完膳,见到这阵势,温之延反而是最平静的一个; 像是没有看见陆景洵他们一样神态自若地吃着精致的饭菜。
  反而是沈氏; 有些慌张地站起身,惊慌地问到:“不知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陆景洵的视线紧紧锁着温之延,并没有分给沈氏半个眼神; “本王要做什么想来丞相应该十分清楚。”
  温之延依旧没有抬眼,仿佛这场风波与自己并没有关系。沈氏皱眉拉了拉温之延的袖子,语气有些着急:“相爷这是怎么了啊?你倒是给我说说啊。”
  温之延终于有了反应,咽下最后一只虾仁,他将筷子放到桌上,起身看向陆景洵:“王爷如此大动干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这只老狐狸死到临头了还敢狡辩。”陆景洵还未开口,陆行已经迫不及待了,寻了多年的杀父仇人就在眼前他连眼睛都是红的,要不是陆景洵没发话他早就宰下了温老贼的头。
  “呵。我好歹是两朝重臣,王爷无凭无据地就来大闹我这丞相府恐怕并未将圣上放进眼里吧。”温之延看来并不知道陆景洵已经找到了证据。
  “想来是丞相近日生活得太过无忧无虑,这消息已经不灵通了啊。”陆景洵说着就将那封舒眠写的信扔到温之延面前,温之延果然在看到信封的一瞬间变了脸色。
  “你……你从哪里来的这东西?”
  “这个恐怕丞相就没必要知道了。”陆景洵从腰间拔出长剑,架在温之延脖子上,冷着脸对身后的一众禁军吩咐道,“彻查丞相府,不要放过任何地方!”
  “是!”禁军领命后瞬间四下散开。
  陆景洵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似是要将温之延生吞活剥:“丞相现在不如祈祷祈祷别让我再揪住你的狐狸尾巴。”
  温之延苦笑一声,无力地跌坐下去,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沈氏见状已经慌了神,哭着奔上去抱住温之延,声泪俱下:“相爷你不要吓我啊,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同我说句话啊!”
  回应他的只有温之延的沉默。
  整个屋子里只有凝寒还算冷静,她起身将沈氏扶起来替她顺了顺气,然后不卑不亢地问陆景洵:“王爷可否告知凝寒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在陆景洵眼里,凝寒并不是完完全全属于温家的人,加之她和温浅关系还算不错,陆景洵闻言稍稍缓了脸色:“丞相与外邦勾结,本王今日是来查证的,还望凝寒郡主不要多管闲事。”
  陆景洵并不愿与自己多说,凝寒也噤了声。温恒今日刚刚出了远门,她作为温家的长媳,怎么又能真的像陆景洵说的那样置身事外。
  她在沈氏身边站着,见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自己,悄然退出了前厅。
  按照陆景洵的话,她公公这是犯了大罪,自从嫁给温恒后凝寒一直安心相夫教子,并不过问这些政事,但是她也明白这是死罪。
  如今凝寒只希望能多缓一缓,陆景洵看着温之延时眼里全是杀意,她想到当下唯一能解这个局的只有温浅了。
  ——
  陆景洵出门之前答应了温浅会早些回来,所以温浅也不听青梧和飞絮的劝,坚持饿着肚子要等陆景洵回来一起用膳。
  吩咐青梧将屋里的烛光点上,温浅拿着一件长袍坐在烛火下一针一线地缝着,脑海里想着陆景洵穿上的模样。
  烛光将她的身影照得格外温柔。
  “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将有一点走神的人拉回现实,温浅低头看见开始冒血的食指,忍不住皱了皱眉。幸好这是一件玄色长袍,不然就要被这血渍给毁了。
  温浅将手指含进嘴里,就看见飞絮快步走进来:“王妃,凝寒郡主求见。”
  还未来得及点头同意,凝寒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口了。
  “王妃,请恕凝寒冒昧不请自来,但是凝寒今日是真的有急事。”
  因为刚刚的奔波,凝寒正喘着气,温浅连忙将她搀到桌前坐下,又让青梧给她倒了一杯茶:“郡主别急,你慢慢说。”
  凝寒哪里还有心思喝茶,她反手拉住温浅的手腕,道:“王妃同凝寒走一趟吧,王爷如今正在查抄丞相府,虽然王妃如今已经不是温家的人了,但好歹温家对王妃还有养育之恩啊。”
  温浅顿了一瞬,陆景洵这是已经拿捏住温之延的七寸了?
  想明白凝寒这是想让自己去当说客,温浅挣开凝寒,冷着声音说:“如果郡主是想让我劝王爷放过丞相府,那恐怕是找错人了。”
  “你……”凝寒不可思议地看着温浅决绝的背影。
  “这其中有太多的恩怨,郡主可能并不清楚。”拒绝了凝寒温浅还是有些不忍,忍不住多解释了一句,“况且王爷的事,温浅一个内宅妇人并不适合插手。”
  “咚”地一声,凝寒跪在了地上。
  温浅吓了一跳,连忙去搀凝寒,虽然她已经是太后册封的“平南公主”,品级高于凝寒“郡主”的封号,但是还是不想受凝寒这么大的礼。
  “凝寒求求王妃了,陪凝寒去一趟丞相府吧,不然真的会出人命的。”一想起陆景洵那森然的眼神,凝寒就觉得脊背发凉。
  温浅抿着唇不说话。
  凝寒也拗上了,她注视着温浅:“王妃若是不答应,凝寒就在这里长跪不起。”
  温浅清楚陆景洵与温之延的恩怨,累积了这多年的血海深仇,陆景洵是真的有可能一冲动杀死温之延。
  抬手揉了揉有点胀痛的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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