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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个王爷当靠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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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是浑身的痕迹他身体的温度就像烙印在她的心上,这一世也忘不了。
擦去暗红的梅花,月如替月沧掖好被子,地上的月白长衫捡起轻轻放在屏风上,这才走出了门。
黎明前的黑暗,满室静谧,不远处燃烧的苏合香袅袅。
殿外宫灯摇曳,室内龙凤呈祥的蜡烛燃烧一半,蔚容晟看着那抹鲜红,紧紧将素衣扣在怀里,满身叫嚣的热浪几乎要将他逼疯,素衣分明感觉到男子身体强势的异样,磕着皮肤的锐利,轻微的挣扎,脸红如血。
“别动,我只想抱一抱你,”蔚容晟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低沉,空气里飘荡的暧昧不停。
素衣没有动,只是任由蔚容晟抱着,脑中一片空白。
好一会,蔚容晟才松开素衣,一抹淡笑挂在唇边,“我要娶你进宫,以着与朕比肩的身份,给你带上凤冠。”
“待到与你拜堂成亲,揭下你的红盖头,”蔚容晟的黑眸中映衬着红红的窗幔,明亮得像天空中闪光的星星。
素衣从未听过这些露骨的话,满脸羞涩,不知怎样面对,唯有低垂下头,早就被蔚容晟拆落的长发扑簌下落,披散在身,好些垂落在脸颊上,更显得一张脸格外的瘦削。
蔚容晟拦住素衣的肩,两人躺在大床上,蔚容晟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满脑的莹白光滑,手心里的残存的嫩滑娇柔。
起初,素衣还是有些不适,可随着夜渐渐变深,还是抵挡不住困意来袭,躺在蔚容晟的怀里睡了过去,呼吸均匀。
此时,早已睡着的男子倏然睁开眼睛,看着怀中女子娇美带着红晕的脸,心里充斥着一股喜悦,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往日那些善意谎言,恶意的流言早已远去,手指弯曲,抱紧素衣片刻,这才睡了过去。
素衣睡得很浅,当蔚容晟起身的时候,她就睁开了眼睛,男人的声音透着刚醒的温柔,“吵醒你了?”
“皇上要上朝了?”素衣坐起,身上白色的中衣有些皱的贴在身上,蔚容晟的视线不禁下滑几分,素衣低首一看,忙拉着被子盖住,更是瞬间倒在床上拉高锦被将头也盖住。
“害羞了?”蔚容晟胸膛里发出闷闷的笑声,抬手拉动下锦被。素衣抓得很紧,只有点点声音从锦被里发出,“你快去上早朝了。”
蔚容晟握着锦被一角微微用力拉了一下,素衣却是紧紧抓住,蔚容晟见素衣可爱的紧,嘴角挂着淡笑,“别闷着自己。”
蔚容晟使用巧力将锦被打开,看见一张绯红的脸,蔚容晟心情不错,声音充满着愉悦,“好了,让你看回来还不成吗?”
黑眸上扬,眼眸似海,“替我穿衣吧。”
素衣躺在床上佯装睡觉,蔚容晟修长的手指拿着素衣垂落的一束头发在素衣的脸上轻轻扫了一下,“你这样不起来,可会让人误会。”
蔚容晟的声音有些变化,声音里透着一股暗示,素衣羞红了脸,却不得不睁开眼睛扫了蔚容晟一眼,快步下床,穿上衣衫,然在蔚容晟的视线下,素衣手脚有些乱,衣领卷起也没有发现。蔚容晟倒是大大方方起身,明黄的中衣依稀可见里面的肌理,素衣有些脸红,低着头,忽然眼前出现一双屐履,抬首,一张俊脸就在眼前,蔚容晟伸手,素衣向后退开一步,手压在胸前,防备的说道,“你做什么?”
蔚容晟淡淡一笑,看着她现在自然而然的神色,猛然想到当初她勾引他的模样,更是要可爱许多,“过来,我替你将衣服整理平顺,好歹也是第一位惠妃,今后可是朕的皇后。”
殿里想起声音那一刻,宫婢就陆续进入,蔚容晟这一番话更是落进众人耳里,一片惊愕,心中升起一番主意。
素衣顺着蔚容晟的视线看见领口出弯曲的领子,抬手整理却已有一只修长的手指落在上面,指腹不小心碰到雪白的肌肤。一抹微凉传入,素衣停滞了片刻。
宫婢将蔚容晟的龙袍送上,工整有序。
蔚容晟展开双臂,站立在素衣身前。
这些宫婢也是选秀进宫,一个个姿色不错,日日看着年轻皇帝,多少有些春心萌动,雨乐自恃美貌又是蔚容晟称帝那一刻开始就伺候蔚容晟,自觉要比一般的宫婢地位高出一些,也不顾素衣在一侧,抬步向蔚容晟走去,双手刚位于龙袍上方,就被一股凌厉的视线止住。
雨乐的手一顿,看着一边的惠妃也不敢造次,退后,站立在一边,低着头,垂下的睫羽挡住了眼里的不甘。
素衣叹了一口气,拿起龙袍替蔚容晟换上,玄色的锦袍,金线绣制的长龙盘旋,傲视的龙头俯视苍生,蔚容晟穿上这套衣衫说不出的霸气,让素衣感觉到身边这名男子强大气场,威慑四方。
睥睨众生。天生的王者之气,南朝百姓安居乐业,这一切都是蔚容晟的功劳,素衣心里有些震撼。
清澈的大眼里倒影着蔚容晟的神色,蔚容晟抬手抚了一下素衣的脸,转身向外走去,玄衣翩飞,腰间的玉佩流苏摇动,朱红色宫门打开,他迎着朝霞披着满身白光渐行渐远。
兰桂宫,咔嚓一声响起,宫婢小心翼翼的伺候再侧,“你说什么?”
“公主,皇上说要立他为后,”宫婢战战兢兢的立在一边。
“她要成为皇后,”她是不会应允的,蓝沁紧紧抓住身侧的锦袍,桃红的蜀绣被尖细的指甲划出点点丝线。
叩叩叩……
经过一夜的冷静,罗绮在清晨时分还是送来了月沧的朝服,整齐贴烫。
月沧头有些痛,缓缓睁开眼睛,心里却有些高兴,昨夜他似乎抱着素衣做了很亲密的事,薄唇微扬,心情不错。睁开眼却见天青色的窗幔,顺势抬手一抹,身边一片冰凉,那些美好的画面似乎是一场梦,梦过无痕。
可,月沧分明感觉那么早真实,低头看了眼胸前,白色的中衣平整,折痕都没有,他不免自嘲一笑。
“主子,该上朝了,”罗绮低着头,心里还是有些不顺,所以并未看见月沧的神色。
“恩,”月沧张开双臂,背上隐约有点疼,也没太在意,罗绮替月沧换上朝服,踮起脚尖戴上羽帽,蜀绣的云纹腰带,一枚象征着身份的玉佩挂在腰间,抚顺流苏。
月沧大步走出门,坐上马车向皇宫而去。
早晨的天色还很朦胧,吹来的风也有些凉,月沧的脑中还有些乱。昨夜明明那么真实,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手心残留的娇软。
思绪间,已经到了朝堂,月沧有些心不在焉。
就连他领了圣旨也只是淡淡的握在手中,旨意十日后,月沧领兵五十万去雁东关。
蔚容晟离开御书房的时间越来越短,东三区的水灾越来越严重,又一个村庄被洪水淹没,村民虽然躲避在高处,可在躲避期间遇到了泥石流死了十人,伤了上百人,官府知晓时村民已经从山里出来,围在官府外,官府向朝廷送上奏折希望朝廷划拨赈灾银两。
虽然,南朝在蔚容晟的管理下大有起色,可收复西南朝数月朝廷拨出大量经费,现在国库紧缺,东三区的灾情又刻不容缓,蔚容晟有些愁绪,赈灾银两从何处筹集。
然而,鲜少过问世事的太皇太后,也就是蔚容晟的奶奶从后宫出来,她令身边嬷嬷将素衣带到后宫,而传素衣进太皇太后寝宫的嬷嬷正是当日素衣进入晟王府时到过府上的齐嬷嬷。
“惠妃,太皇太后有请。走吧,”齐嬷嬷在蔷薇宫站得笔直,瞟了素衣一眼,神情倨傲。
素衣知是躲不过,说道,“齐嬷嬷,请带路。”
齐嬷嬷也知晓皇上待素衣的态度,也不敢太过。
弯弯曲曲,走了好一会,素衣才来到一处清幽雅致之地,朱红色的宫门前,左右两边各栽种着一颗参天大树,枝繁叶茂,盘根错杂,极为茂盛,这时正是初春,阳光照耀,翠绿的树叶斑驳落下点点金色光芒,整条甬道一片清凉,却也令人有些紧张。
齐嬷嬷扣了扣门,嘎吱一声,宫门打开,顿时一股檀香味飘出,素衣肃然起敬,她只是听闻蔚容晟的奶奶。年轻的时候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雄,曾带领将士打仗,平了边关,在当初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如今虽然年事已高,想来也不是泛泛之辈。
如今她要见素衣,素衣心里有些忐忑。
“太皇太后,惠妃到了,”齐嬷嬷的声音幽幽传来,素衣只听见一声年迈的声音传来,带着几许威严。
素衣站在大殿里,上面供奉着一个蒙着面的神像,眼神很温柔,腰腹下方藏在一处碧绿的荷叶中,不知为何素衣看着这具神像心里有些舒畅,方才的紧张顿时消散。
好一会儿,一阵声音传来,素衣听见一声低低的咳嗽声,不过片刻,一个花白着头发慈祥的老人被齐嬷嬷扶着走出来,太皇太后在一边左上的软椅上坐下,看了素衣一眼,淡淡的说道,“你就是惠妃。”
素衣对着太皇太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叩首跪拜,声音真诚,“臣妾李素衣见过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听着那些流言本是对素衣不满,所以才故意让她在这里等了一会,见她不骄不躁,也没有一点出错,心里似乎舒坦几分,可还是对素衣不满,既然早就许给晟儿作侧妃,后面又怎么跟着月沧,现在又进了晟儿的后宫,又听闻毅儿也对她有些喜欢,心里对素衣早已分为不正派女子行列,口气自然不善。
太皇太后没有让素衣起身,素衣只能跪在地毯上,虽然有地毯可还是难以抵御大树环绕的地面湿气,膝盖有些疼,她还是低着头等候太皇太后口谕。
“学过三从四德没有?”太皇太后这话分明就是在指出素衣对祖宗规矩的藐视,女人理应从一而终,朝三暮四成何体统。
“回禀太皇太后,臣妾学过,”素衣当然也听出太皇太后的言外之意,她是皇上的亲奶奶,听闻当年又是极为照顾蔚容晟,就连月沧她也照顾不少时日,所以素衣对太皇太后的责难并无任何不满,只是虚心受教。
“那好,本宫已经许久未曾看过,你就背给本宫听吧,”太皇太后闭上眼睛,有些肿的手指转动着一串黑色的佛珠。
素衣抬眸看了太皇太后一眼,背了出来。
一个时辰过去,素衣已是口干舌燥,声音也哑了不少,膝盖处更是一片麻木,素衣虽然习过武,可体内寒毒未清,已有些吃不消,额头间冷汗涔涔,里衣都湿透了,寒气从腿上蔓延,就像中暑似的浑身难受得紧。
齐嬷嬷想起当初蔚容晟对她的恐吓,看着素衣一阵难受心里正乐着,更是将素衣那点事情告诉太皇太后时添油加醋不少,让太皇太后对素衣很是不满。
日上三竿,已是晌午,太皇太后念完一遍佛经,看着素衣额头上的头发已经打湿,脸色苍白不少,心里还是有些不忍,开口道,“本宫也乏了,今日就到这吧。”
“谢太皇太后,”素衣叩首回道。
“回去将这本经书抄一百遍,明日交来,”太皇太后将一边的一本经文放在桌上,起身离开。
“恭送太皇太后,”素衣行礼后这才起身,可膝盖处早就麻木了,一时间起不来。
素衣蹲坐在地上,揉了一会膝盖这才慢慢起身,脑袋一阵晕眩差点晕倒,扶着紫檀木桌,拿着经书缓慢的走回蔷薇宫。
浑身无力,回来素衣就躺在床上,给侍候的宫婢说了让她一个时辰后叫醒她。
素衣昏昏欲睡,膝盖上疼得厉害,浑身冷得发颤,唇都白了,又做梦了,素衣又看见那张慈祥的脸,一双担忧的眼睛,声音透着关怀,“素衣,素素,我的孩子。你要坚持住……”
睡梦里,似有一只微热的手抚上她的额头,眼皮很重不知道是谁,只是鼻息间那股好闻的气息让她觉得熟悉,是谁?
宫婢发现素衣身体不适已是两个时辰后,本是想叫醒素衣,可揭开纱幔一看,素衣的脸色极为难看,就像一张白纸,宫婢想着皇上对惠妃的宠爱,担心受罚,立刻就请来太医,并向皇上汇报。
当时,蔚容晟正与几位朝臣商量赈灾大事,对于筹集银两的事情各抒已见,有的是想根据先例朝廷出售有些不太重要的官职,蔚容晟想到西南朝的腐败落后当场就否定了,朝臣也想不出办法,蔚容晟心里一阵愤怒,这些官员平日里不是最喜欢说三道四,这会就没有声音了。就在这个时候,魏忠从外面走来,脚步有些快,对着蔚容晟行了个礼,靠近皇上低语几句。皇上立刻撤了商议直接来到蔷薇宫。
蔚容晟看着素衣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当下就呵斥了宫婢们,又让人将关风月寻来。
最近,朝中事物繁重,蔚容晟已有两天没有见到素衣,却不知她身体这般羸弱了,蔚容晟令人将惠妃最近的食谱送上一一查看,觉得这群宫婢太不省心,竟然让惠妃吃得如此简朴,令魏忠将所有宫婢换下,关风月探了素衣的脉搏,是寒毒发作,关风月留下一盒丹药,又嘱咐宫婢,素衣不得再受寒冷,否则很难痊愈。
蔚容晟看着素衣几近透明的脸,当下又输送不少功力进入素衣体内,可素衣还是觉得冷,蔚容晟放下国事脱下龙袍只作里衣将素衣压在怀里,蔚容晟也有好些时日没有休息好,抱着素衣渐渐睡了过去,却总不敢睡得太沉,时隔半个时辰用手摸着素衣额头,见素衣的温度不那么低后,才真正睡了过去。
翌日。素衣醒来,感受着一股温暖,不由得扭动几下,淡淡的龙涎香扑鼻,睁开眼睛,素衣就看见蔚容晟那张放大的脸,下颚上黑色点点是长出的胡渣,贴着素衣的脸有点刺痛有点痒,素衣向后退开几分,这样轻微的动作也惊醒了蔚容晟。
蔚容晟直觉抬手抚上素衣的额头,见素衣已经有了淡淡的温度,总算松了一口气,连日里没有休息昨晚总算睡了几个时辰,现在精神正好,漆黑寒亮的眸子看着素衣嘴角微扬,声音还透着刚醒的慵懒,“你醒了?”
素衣有点不习惯从蔚容晟的怀里醒来,脸上升起一抹红晕,“皇上,今日不早朝?”
蔚容晟看着素衣,“时辰还早,你再休息一会,怎么会生病了?”
素衣也知晓最近蔚容晟因为东三区的水灾焦头烂额,不想将后宫那点事去烦蔚容晟,而且蔚容晟与太皇太后的感情很深。不忍心他难做人,随意寻了个借口,“昨日,我午睡的时候踢了被子,不曾想自己的身体这般差,竟然生病了。”
蔚容晟看着素衣恬适的脸,心里知晓她嘴里是说不出一点,也没有多问,在他离开后特意命一个影卫注意后宫。
素衣替蔚容晟穿上龙袍,替他整理仪容,手指理顺玉佩上的流苏后,素衣开了口,“皇上,臣妾有些积蓄不妨先拿去赈灾。”
蔚容晟握住素衣的手,温声道,“素衣,我知晓你一片心意,不过朕已经想到办法了。”蔚容晟是不会要素衣的银两,他说过要给素衣最好的生活,他都未曾做到一点,哪里会让素衣出钱赈灾。
素衣看着蔚容晟走后,也起了床,昨日太皇太后让她抄写的经书还没有写出,也不知能写多少遍,外面已经四更天了。素衣忙令宫婢磨墨,素衣却看见新面孔,一问之下才知晓蔚容晟因她生病打发所有宫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抄了十遍经文后,天色已经大亮,素衣想到太皇太后也顾不得会因此受到责难,拿着抄好的经文向太皇太后宫中走去。
然,此时太皇太后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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