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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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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厉色道,“我原是天天坐在大明宫内,这外头的事也是懒理会。原想着,你是个识礼数,知趣的人,拿你当自己人看,便事事放心,也很少追问你什么。如今这肮脏的东西,竟然白日里显摆在御花园假山后头,幸亏这宫里头上上下下,也很少有人去那儿。倒是被容妃手下的桂嬷嬷无意中拾过来了,倘若是宫里的其他人见着了,怕是早已送到皇上跟前去了。你说说,我如何能不问你罪责?”
听到此处,茱萸算是心下明了,是这孙瑶环设了个局,今日终究将她拖下了水去,仍梨花带雨道,“太后怎就知晓,这一定是臣妾的物件,这宫里头,各宫可是都有这月白缎子的,怎偏偏就该是臣妾遗漏的呢?”
太后从秧姑姑手上拿来一件烟色模样的狐狸毛系领,上头绣了两朵梅花,可不正是年前茱萸赠给秧姑姑那一条来,“你倒还反问哀家了,你瞧着,这荷包上的针线样式,和这系领上的样式,哪一样不是重的?当真是丢了皇家的脸面,还不自知。”
孙瑶环忙道,“可不得,这样的事儿,也怪肮脏的,若是被皇上知晓了,定然也是气得不轻。”
淑妃道,“臣妾倒以为,这事儿急不得,许是里头有什么误会呢?贵妃娘娘想来知书达理,何曾做过什么越矩的事儿了?”
锦妃挑眉道,“淑妃倒是敢在太后面前打包票了,若是这真是歆贵妃丢下的物件,你可又如何说得?”
淑妃凝眉道,“这……”
太后又着曦嬷嬷将这荷包与系领交予丽妃道,”丽妃,这宫里往日,你最是公道,不如你来瞧瞧,这两样物件,可是一双手做的?”
丽妃接过手,偷瞧了眼太后,面色凝重,又看着歆贵妃,面色淡然,只为难道,“臣妾看着,这像……又不像……太后也知晓,我这照顾两位公主,也无这么多嫌隙时间,可以精进这女红的手艺,一时倦怠了,倒也分辨不清了。”
茱萸听了,又含泪诉道,“太后说的,这两样物件,固然是与嫌疑,臣妾也不敢辩说,臣妾殿中就无这月白缎子。但是还请听臣妾细细说来。臣妾未入宫前,只在年前做这荷包,只是为着挂于梅枝上祈福,这里头,自然都是庙里的签文香注,哪可能会放什么诗词来。这事儿太后便是去忠棣府随便命人来回个话,可不就清楚了。”
见太后也不发声,茱萸又道,“况且,这针线是否都是臣妾所绣,随意找那尚衣局的司衣来问个话,可不就真相大白了?臣妾虽然年纪不重,可也晓得这里头的轻重。退一步说,臣妾便真有这样的物件,再糊涂,也得烧了不是?这留在自个身边,可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还请太后明鉴,还臣妾一个清白。”
太后听了这话,倒也觉合情理,便道,“我料想,你也是书香门第的身家,怎就轻薄放荡至此。方才是哀家气不过,便拿了话来将你。可是这事儿始终得要个说法才是,不然也白白叫你受委屈了。”
太后边说,便唤了曦嬷嬷近身来,“你去尚衣局,就说请个司衣来此问个话。”
曦嬷嬷颔首,转头便去了尚衣局。
2 第九十一章 莫道谗言如浪深(二)
待得曦嬷嬷到了尚衣局,却见那尚衣局总管事,早已在门口候着了。
曦嬷嬷近了看,见是元道怜,遂笑道,“原知你是在司苑局做女史,怎的,如今调遣到尚衣局来了?”
元道怜逢迎笑道,“是嬷嬷贵人事忙,不知也正常。我如今算是这尚衣局的总管事了,上任也不过月余,可巧,今儿个倒是在这儿见着嬷嬷了。许久不见,嬷嬷倒是看着越发的年轻了。”
曦嬷嬷听了,心下琢磨着,这元道怜,近日才到任,且是不相干的司苑局调遣而来的,若说是无心之事,倒也太过凑巧了。况且这元道怜,双颊冻得发紫,看模样,定然是在外头恭候多时了,说是门口遇着了,她也是决计不信的。
退一步说,除夕酒宴,假山后的荷包,她是亲眼看着阿平带离了的,也是为了防范此等事,她亦是里外都瞧过了,方才离去的。若说是容妃手下的人,恰巧又在假山后拾过来了,那也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曦嬷嬷边思边道,“我来只一件事,太后主子,方才吩咐了,要我来尚衣局请个女官过去,有事要问。”
元道怜道,“既是太后有事要找,那不如我亲自去一趟,也省得怠慢了。”
曦嬷嬷笑笑,“可不得这样,太后说了,只要司衣来问个话,可没说要总管事亲自去。”
一语毕,元道怜又笑说,“既是如此,那我去里头叫个司衣来,好让嬷嬷带去回话。”
曦嬷嬷笑笑,“不劳你了,我亲自去里头挑一个人来。”
曦嬷嬷边说,边自顾自进了尚衣局,诸人原是在里头忙着手中的针线,算是习作。见是有人来了,又有总管事一旁跟着,便都齐齐行了礼,“见过嬷嬷。”
曦嬷嬷瞧了眼前头的牡丹样板,又走进绣布旁,一个一个瞧得格外仔细,直到瞧见了一副与样本相近的绣布来,便问道,“这块是谁绣的?”
有一少女上前,恭敬道,“回嬷嬷的话,这是小女绣的。”
曦嬷嬷眯起眼瞧她,“报上名来。”
“小女红儿,见过嬷嬷。”红儿抬起头来,曦嬷嬷瞧她,右脸边有块大红的印子,便问了句,“你脸上那可是胎记?”
红儿忙道,“怕是丑着吓到嬷嬷了,还请嬷嬷恕罪。”
元道怜道,“这丫头,若是带到太后跟前,怕是要冲撞了凤体,可不得,若是吓出什么毛病来,我这儿小小的尚衣局怕也是担待不起啊。”
曦嬷嬷心下想着,此番的事儿,摆明了就是容妃要置歆贵妃于死地,这一步步走来,怕都是早已备下的,只等着她们往里头跳。
元道怜这厢,看着很不对劲,想来多半也是容妃的人了,她若是反对什么,反倒该是最保底的。况且也听闻,这容妃平日最不喜这不干净的脸面,想来这红儿若是要收为己用,也不是她所愿的。
曦嬷嬷思虑再三,便道,“红儿,就你了,你且随我来一趟。元管事,这晚些,我便把这红儿给你送回来。”
元道怜仍是不甘心,又笑道,“这尚衣局出去的人儿,那便是我等的脸面,你瞧瞧,这余下的,您便是随意挑一个,那也比这红儿手艺要好不是?”
曦嬷嬷轻笑一声,“元管事,你再三挑事,可不是这里头有什么文章可做?你可得给我拎清楚了,我既是出来了,那便是代表着咱们皇太后。你若有什么事儿要禀的,那改日你去大明宫好好细禀便是了。但是你若存了旁的什么心思,往后被太后知晓了,可仔细着你的脑袋。”
元道怜听了,吓得一脸冷汗,只得说道,“但凭嬷嬷安排,我哪里敢挑什么事儿呀。您说红儿好,那她便是好。”边说,边殷勤地将两人送出了尚衣局。
待得曦嬷嬷领了红儿到太后跟前,诸位娘娘,已是各吃了一盏茶的功夫。
红儿见了太后等,也是识得规矩的,立马儿便跪下,请了个安。
太后着曦嬷嬷将那荷包与狐皮领子,交予红儿道,“哀家这里两样东西,你且瞧瞧,这梅花可是一人所绣?”
红儿拿在手上,仔仔细细来回看了几遍,方才开口道,“小女虽入尚衣局得时间不是最长的,但是这看技法的功夫是不会差的。小女家中,在京师原是开绣房的,这京师里达官显贵的纹绣,皆是我等过手的,说是一月有千件也是不为过的。”
红儿边说,边扯着荷包道,“这件绣法乃是从左及右,另一件是从右及左。况且再瞧这收尾之处,这荷包的线法,一看便是行家。而这狐皮系领,怕是手艺生疏,还有待精进的地儿。”
太后听了,心下已是有了数,便道,“好了,哀家算是听明白了,你且下去领个赏。”
曦嬷嬷听了,便又亲自领了红儿出去,又打发了一串小钱。
孙瑶环不甘道,“仅凭这女官一面之词,怕也还是不足为信。依臣妾看,这还得搜了这昭阳殿,才算知晓厉害来。”
太后也不言语,只自顾着又吃了口茶。孙瑶环想着,这是默许了,便又带着一干人等,直扑了内殿,“咱们且都仔细查查,一件都不许漏,但凡查清了,咱们可不就还了歆贵妃一个清白了。”
孙瑶环等搜了一回,见内殿有一箱子,面上大喜,忙过去开了验视。搜检了一番,却见着里头不过是平常抄录的经文,便又悄声嘱托桂嬷嬷搜别间的地儿。
桂嬷嬷领着婢女,在另一间屋里,翻了个底朝天,又往地上尽情一倒,尽数物品全都跌落到了地上,乍一看,也无私相授受的物件,便回禀了孙瑶环。
孙瑶环面色有些铁青,心下想着,这李茱萸与那河阳王,原先在宫外,该是浓情蜜意。想来,这宫里,定然还藏了什么东西。哪想得到,她竟是如此小心谨慎,愣是一样定情物件也无,想来心中又多了份怨气。
茱萸冷眼瞧她从内殿出来,转瞬对着太后,又委屈地含了泪道,“太后,您瞧瞧,这下臣妾可是彻底清白了吧?”
太后着茱萸起身,拿出绢布,替她掩了掩眼角,“可怜的孩子,倒是哀家叫你受委屈。还好你自个出了个好主意,可不得还了你自个清白来。”
茱萸含泪笑笑,“太后言重了,臣妾不委屈,方才那女司衣说了,臣妾手艺生疏,倒是还需得精进才好。倒也亏得臣妾手艺不好,不然倒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诸人听了,皆是一笑,孙瑶环转念也附和道,“倒真是误会一场,还好臣妾方才带人在里头查看清楚了,可不得不能冤枉了歆贵妃不是。”
2 第九十二章 弱干可摧残(一)
丽妃见歆贵妃已无嫌隙,忽而又向太后进言,“臣妾倒觉着此事断不能就这样算了。这歆贵妃好歹也是堂堂的贵妃娘娘,怎可以就如此受了冤屈。今日之事澄清了自是好的,可是若是未有澄清呢?那现下歆贵妃又当如何?臣妾以为此事决不可姑息。”
太后听了忙不住点头道,“丽妃所言甚是,哀家也想着,定要狠狠惩治,方才能让人有所警惕来。”
丽妃瞧了诸妃嫔一眼,笑道,“这几年臣妾也是眼力劲不好了,这宫里头是不是有人兴风作浪也是看不到了。太后还请养着自个的凤体,这些个杂事,且交给臣妾等去办便是了。如今要查这背后陷害歆才人的主儿,也是极容易的事儿。”
孙瑶环挑眉道,“听丽妃这样说,可是有主意了?”
丽妃笑着对太后说,“这还得太后首肯了才好说。”
太后点头,丽妃接着又道,“如今要查这背后的主儿,只需得到了明儿个一早,等得宫门开启之前,那时各宫都还在安寝,且宫门又锁着,若是有什么东西,那也是插翅也难飞。且这晨间比晚间天色好,细细验视也是合适。咱们且杀她一个措手不及来,这时候带着人上各宫各院去搜。若是搜出了什么来,那便是这人的物件,准没错了。”
太后只得说,“这主意好,便如此行事吧。这事儿就交给丽妃来办了。”
茱萸听着,心下想,这丽妃先前模棱两可,也不急着替她辩护。如今真相大白,又嚷嚷着要去捉拿始作俑者,这浑水搅的也是颇有道行。
如今大家面上不说,心下也多是猜的透个七八分。这事儿,虽无确凿的证据,但多半便是孙瑶环所为。丽妃为人想来不愿出头,如今如此说,倒是不知她心里头算计着什么了。
待得太后与诸人离去,茱萸着彩莲掩了门。
彩莲则将沈誉赠诗的事儿说了一通,可是仍旧不知是怎么丢了这纸笺。
茱萸道,“你且现下去内务府一趟,就问问这除夕过后,有哪个宫是领了月白锻布的,又有哪个宫照惯例该给,却没要的。这一应的数儿,你便都帮着给本宫记下来,等回了再禀。”
又对鸳鸯道,“方才尚衣局,那名叫红儿的司衣,你且再去请她来一趟,就说本宫有话要说。”
到了傍晚时分,彩莲已是带了内务府呈报的数额来。茱萸刚翻看着,便听鸳鸯来呈报,红儿来了。
茱萸将账簿合上,见红儿低着头,便道,“你抬起头来。”
红儿道,“奴婢怕吓到娘娘。”
茱萸笑笑,“方才已是见过了,又有什么可吓的。”
红儿抬了脸,茱萸看着,命鸳鸯从梳妆案上取来一盒香粉,亲手交到红儿手中,“你收好吧。这是本宫自个做的香粉,你日间敷一些到脸面上,这胎记也便可淡一些。你模样本就不差,只是被这胎记遮掩住罢了。”
一语未了,红儿又磕了个响头,“贵妃娘娘厚爱,小女感激不尽。”
“今日在太后跟前,你说你家在京师乃是开绣房的,那自然是眼力极好的。本宫瞧你,今日这话只说了一半,似是还有保留,便请你来,再细细说说。”茱萸笑道。
红儿听贵妃这样问,知道是避不过去了,便道,“小女在宫中,不求什么富贵,就求能安安然然地呆着。这宫里头,小女是谁都得罪不起,生怕说错了话。娘娘既是这样问了,小女也不好隐瞒。”
茱萸点头,“你尽可放心说来,本宫不会说与他人听的。”
红儿低声道,“小女方才有言,这荷包上的梅花,绣功极好,看这手法,多半是徽绣的技艺。苏绣讲的是一个细致,徽绣讲的是一个灵巧。瞧这手法,至少也有二十余年的手下功夫了,且不是外头随便哪家能教出来的技艺,想来还是有高人指点过的。”
茱萸心下沉思,这丽妃虽是张氏族人,可是也听闻当初是从徽城举荐到山海王府的。若说这宫里的人,精通徽绣,这头一个反倒是该想着丽妃。张黎儿自幼在京师长大,倒是不大可能有此技法。
茱萸笑笑,“好了,今日有劳你了。旁的我也不再难为你了。你且把香粉带回去用用,若是用的合适,改明儿再来与本宫讨也是好的。”
红儿恭敬谢过,退出了殿外。
彩莲道,“瞧这红儿,行为举止,也不像一般的司衣。”
茱萸边翻着简账,边道,“你倒是瞧出来了,听她所言,想来应是京师的林氏绣庄。”
“瞧她落落大方,奴婢也觉着与常人不同。原是京师第一绣庄,也难怪了。”鸳鸯亦说道。
茱萸命彩莲点了烛火,凑近了查视,好一会功夫,直到夜幕缭绕,方才有停下的意思。
茱萸也无胃口,只匆匆食了一些小点,便打发了彩莲与鸳鸯退下。
夜里辗转,一时无眠。茱萸思索着,这账簿上,一干妃子宫中,倒无甚特别的,孙瑶环的长春宫,也只多是年前有太后恩赏的月白缎布。丽妃处倒是一匹布都未要过。但她宫中,又写着西苑柳夫人处领了一匹,这便是怪异之处了。
这柳绿按着位份是断然没有这恩赏的,而皇帝、太后也更是没有赏下过这布。若说是她自个讨要,那也不是她所喜的样色,她素日所喜的,多半都是艳丽之色。
茱萸觉着有些头痛,这会子,丽妃与孙瑶环走的如此近,多半也是为着立后的事儿了。孙瑶环自是不用说,这立后的心思,谁人都知晓。而这丽妃,心思深沉,多半也是想搅这浑水,坐收渔翁之利。
又想着,这荷包上的梅花样式恰是与那日赐给秧姑姑的系领纹样是一致的。若是她见河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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