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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娇软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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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新人敬茶间,虞老夫人心里的不适消去,觉得骄傲不已,她向虞秋嘱咐起:“王妃不比普通人。妻,万事都得端着些,好好做一个妻子,做一个王妃该行之事,为王爷打理内事。”
  虞秋应了声:“嗯!”声音有些哑。
  其实江以湛从来不需要虞秋做任何事,他只要她的人,与她的心。但当下大婚,他便不多言,有什么话,有什么该说的甜言蜜语,他以后会慢慢与她说。
  敬茶后,江以湛便突然直接打横抱起虞秋,在一声声欢腾的嘘吁声,与响亮震耳的爆竹声中踏出。
  被抱的当事人虞秋更是差点惊呼出声,盖头下,她本是情绪不大的小脸上,起了些红晕。想到当下抱她的男人,已经是她的丈夫,心中异样渐渐滋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亲自抱着她搁入花轿,上马迎着他的新婚妻子在瞩目中离去。
  隐约中,他的唇角似勾了下。
  花轿里,虞秋微微掀开盖头,由小窗看向外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未想路旁站着看热闹的人会那么多,足见堇宁王娶妻,是一件多盛大的事,何况娶的还是区区一商户之女。
  所以,她嫁得很好,只是遗憾非她所爱。
  她希望以后会喜欢,会幸福。
  正是她万分感慨时,突见一头戴斗笠的苍衣男子穿过人群,正往前面走去,看着那人的背影,她的心突然一跳,不由盯着对方的背影一直瞧着。好一会儿后,她才欲收回目光,这时恰那人因差点被赶来看迎亲队的百姓所撞,而让了道。
  就在他让道侧过身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他斗笠下的下半脸。
  她立即睁大眼睛,眼见着他转身继续往前走,她忽然彻底掀开盖头,喊道:“停轿,快停轿!”
  随着花轿的停下,她赶紧跑了下去,朝那男子刚才所在的方向追去,她好不容易挤过人群,但原地转一圈,却是已不见人。
  她正欲继续前行,却被跟来的江以湛拉住手,他怒道:“你在做什么?”
  见到他黑沉的脸,她赶紧道:“我刚刚看到……啊!”
  他没兴趣听她的解释,只突然又抱起她,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不让周围人去看他新娘的脸。他紧抿着薄唇,大步将她抱回去,一股脑地塞回花轿,因为有怒火,他的动作颇为粗鲁。
  虞秋撇了撇嘴,又透过小窗看向刚才那方向,却是再看不到任何。
  她叹气,乖乖将盖头盖上。
  在她看来,自己并没做什么大事,但这段小插曲,落在周遭百姓眼里,却是有了另外的感觉。新娘似乎是在追谁,新郎又黑着脸强制将对方拉回,怎么看都易让人多揣测。
  在迎亲队离远后,不知是谁先说了句,这不会是强娶吧?
  便真的引起百姓的议论,是否真是强娶。
  常悦书院中,楚惜本就一身伤,又因为心中郁气太重,当下模样竟是比早上还要虚弱,他坐在床上接过尹陌烨递过来的药慢慢吃下,目光一直落在窗外。良久后,他苦涩地淡笑道:“我发现,比想象中的要心疼得多。”
  尹陌烨看着他这样子,劝道:“事已至此,放弃也好,你不该是会为了女人失去理智之人。”
  楚惜另一只搁在薄被中的拳头紧握着,青筋暴起。
  他也在自我劝说:“是啊!我不该是为女人失去自我的人。”
  这时未关的门响起敲门声,尹陌烨闻声便起身过去,见到站在门外,瞧着乖乖巧巧,又有紧张之意的虞听燕,他问:“三姑娘有事?”
  虞听燕握紧提着的食盒,道:“我熬了些药膳给楚先生。”之前她虽喜欢楚惜,却从没做过多大胆的事,因为怕他会看低她,而如今她已不想再端着姑娘家的矜持,想真真正正地向他示好。
  不是说女追男很容易?她便希望能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攻下他。
  尹陌烨瞧向屋里床上的楚惜。
  楚惜仍看着窗外,不咸不淡道:“我谁也不见。”他现在可没任何心情去应付一个让他无半点兴趣的丫头。
  尹陌烨便对虞听燕道:“三姑娘听到了,他谁都不见。”
  虞听燕闻言自然失落,她默了会,便黯然道:“那尹先生帮我把这个给楚先生。”她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所以她会慢慢来。
  尹陌烨见到虞听燕红通通的眼,还是接过了。
  “谢谢!”虞听燕再站了会,才满怀不舍地离去。她就是看准虞秋大婚的日子,楚惜肯定不好受,才想过来看看他,温暖温暖他。这虽算是趁虚而入,她仍愿意放下自我与矜持去做。
  见她已走远,尹陌烨提着食盒搁在桌上,问楚惜:“喝不喝?”
  楚惜淡道:“扔了。”
  尹陌烨便真拿出去扔。
  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爆竹声,花轿经过也上了红妆的长道,由堇宁王府前停下,因这一片只有几户大族,堇宁王府外倒没什么看热闹的人,但堇宁王府门口以及里头却是挤满了人,足见这喜帖派得极多。
  江以湛因刚才虞秋那一跑,仍觉得不舒服,却不想影响他们这辈子唯一一次的大婚,便有意温和了脸色,牵着虞秋在欢腾中进入他的王府。
  堇宁王府的门槛,虞秋踏过很多次,就这一次,她踏得尤其慎重。
  至此,她便是江以湛的妻,这王府的女主人。
  这感觉尤其复杂。
  前院的宾客分成两端,皆兴致勃勃地注视着缓缓踏进正厅的一对新人。不少人已听过这新娘的来头,就是堇宁王府里的舞姬,在雅坊出现过几次,次次出大风头,未想她真能彻底拿下冷面心冷的堇宁王,坐上这堇宁王妃的位置。
  但看过她的不多,只能从其妙曼的身段判断出定与传言中一样貌美。
  热热闹闹间,江以湛与虞秋站在正厅,向高堂拜去,不经意间,虞秋看到高堂所坐之人的脚,便惊讶地微微掀了点盖头,未想看到的正是她娘乔氏。
  乔氏与她四目相对,柔柔地笑了笑。
  江以湛见她又不老实,立即拉下她掀盖头的小手。
  一直到三拜完了,虞秋仍觉得有些恍惚,她未想王爷能做到这个地步,堂堂堇宁王,以她娘为堂上人,足见他对她娘的重视。
  自己丈夫能好好对她娘,她自然是高兴的。
  心里被逼的不适,又散去不少。
  拜了堂,便响起“送入洞房”四个字,虞秋的思绪陡然被拉回,她的心便胡乱跳了起来,被江以湛牵着的手不由紧了紧。
  江以湛意识到她的异样,暗暗冷哼。
  就算她不情愿,也由不得她,今晚他们便做真正的夫妻。“洞房”二字自然也给他造成冲击,光是一想,他便不由口干舌燥。
  他们亲昵过不少,他没忘她的滋味与手感。
  新郎新娘被送走,众宾客便乐呵呵地在戚韩姜风他们的招呼下挤满前院的宴桌,开始吃席。堇宁王府从未如此热闹过,就算那些枝繁叶茂的大世家办喜事,也不过如此。
  因着东北小院有太多的不方便,江以湛并未启用那里为他们婚后虞秋的独院。也因江以湛并不想与她各自一院,搞男的住前面,女的住后面那种迂腐麻烦的事,他便已决定婚后,她与他一起住蓝轩。
  所以两人被送去了他自己的房间。
  当下他房间里亦是布了红妆,贴了囍字,置上了一切婚后该有的设备,瞧着喜红一片,令平时对这种景象完全不感兴趣的他,看了都不由心情大好。
  接收到江以湛的示意,屋里的丫鬟退下。
  虞秋坐在床边,双手不由攥紧裙摆,紧张地眼睛都有点红了,她心想着,现在还是白天,就要洞房么?
  江以湛则站在她面前,紧盯着她的局促不安,像是在看极美味的猎物。
  见许久没有声音,虞秋要再去掀盖头,却终于被一直在房里,却不发声的男人握住小手,她颤颤地出声:“原来你在啊!”
  江以湛由她旁边坐下,用喜称缓缓掀开她的盖头,不止是她紧张,就连作为大男人的他都不由握紧了喜称,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终于穿上喜服,添上精妆,成为他的妻子。
  在看到她粉嫩小脸的一刻,他再难端着,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他似要将她揉入骨中。
  他突然后悔没早一刻逼她嫁给他,若最后必须走到这一步,他倒不如早点娶她,也免得更多地承受这爱而不得的苦。
  虞秋被他勒得很疼,却是难得没打断他。
  还没开始,只是如此抱着,江以湛便有了难以压抑的感觉,尤其在想到她已是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妻后。但他看到外面大喇喇的日头,以及听到前头宴席上喧闹的声音,知道暂时急不得,便低头对她道:“你先自己待着,饿了就吃点心。”
  虞秋睁着大眼乖巧地点头。
  他一看她这勾人的模样,便不由低头含住她上了口脂的红艳小嘴,直接凶猛地侵入,里里外外地吞噬着,惹得她不禁嘤咛出声。他的身体便更是像燃了大火一般,火势大到他几乎不能压制。
  他将她搂得更紧,埋在她的脖颈间咬牙忍受过后,声音低沉暗哑:“等我,我先去给宾客敬酒。”
  虞秋舔了下被吃净口脂,已经肿肿的小嘴,应道:“好。”
  江以湛便放开她,深暗漆黑的目光再在她身上落了会,便终于起身就走,一只脚跨出门槛时,他又回头对她道:“老实点,别乱跑。”语中含了威胁之意。
  虞秋点头:“不跑。”
  他看着乖乖坐在他的床上,等着他过来宠爱的妻子,心中不由又是一动,再呼了口气,才跨出房间。
  见他离开,虞秋也呼了口气。
  她舔了下满是他气息的水润小嘴,去到桌旁拿起点心往嘴里放,她确实是饿得紧,却胃口不大。她嚼着点心,打量着这大概以后她都会住着的房间,心里的感觉仍旧难以平复。
  待王爷回来,他们就得……
  她吃着吃着,就更放慢了速度,倒不是因不喜欢他,就单纯的紧张害怕。
  吃得差不多,她坐在床边倚着床头闭眼补起觉,奈何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却是如何也静不下心。她一会起来在房里走走,一会回到床边继续闭眼,如此几次,在日暮时,她才终于入了睡。
  随着入夜,前面的宴席上,人终于少了许多,只剩一些江以湛他们的兄弟。
  江以湛最后再敬过一阵酒,嘱咐戚韩他们帮他继续招待这些人后,在众人暧昧的目光下,终于迫不及待地回了蓝轩。
  仿若是因为感觉到什么,房里的虞秋突然醒了,她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起身去到窗边,看着外头,却是没有看到江以湛过来的身影。但看这天色,她知道他也该过来了,便不由吞了吞口水,紧张地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忽然有人从她身后搂住她,闻到江以湛的气息,她惊讶:“你……”她怎没看见他走过来?
  江以湛喝了不少酒,酒气扑打在她的耳根,令她不由缩了缩脖子。
  他如此搂着她许久,终于低哑出声:“虞秋。”
  “嗯?”虞秋颤着声音应着。
  江以湛蹭着她的耳根:“我喜欢你,从四年前就开始喜欢你,中间从未断过,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他喜欢得那么深,她却到最近才意识到。
  虞秋闻言心中滋味难以言喻。
  他翻过来她的身体,亲上她光洁的额头。
  见他要开始,虞秋忙道:“四年前,我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你却看上我,你的口味……有问题。”她确实有拖延时间的意思。
  不想他低头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勾起一抹邪恶:“你确定?”
  虞秋见了,下意识抱住自己:“你……”她总算记起来,那时她虽年纪小,发育得却是极好,该有的都有。
  “可是……”
  但他俯身堵住她的话,伸手解了她的腰带。


第079章 
  “喝; 把这杯也喝了!”
  “好!”
  哪怕皎月高挂,宴席上仍有不少人在喝酒玩闹; 都是些江以湛浴血沙场时所交道的豪爽旷达之人,他们玩得开,嗓门也大,吵得很。
  江成兮很懒; 自然不会去应付他们; 只坐一旁悠哉悠哉地喝酒。
  因他的身份特殊,看着又像个遗世仙人般高不可攀,有人问他是谁; 他不搭理后; 便都识趣地没去打扰这瞧着就不像是与他们为一路的人。
  戚韩却是被忙坏了; 差点被灌醉。
  好不容易到夜深; 终于将人陆陆续续送走; 戚韩趴在桌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神; 他抬起酒气满满的眼看向对面仍旧神清气爽的江成兮; 抱怨起来:“大哥; 成亲的是你弟。”哪有当哥不搭理做弟的宴席上客人。
  江成兮又小呡了口酒; 挑眉道:“不也是你哥。”
  戚韩哼道:“又不是亲的。”
  江成兮看着西北头蓝轩的方向,忽而笑道:“阿湛这下终于圆满了。”
  说起这个,戚韩便更为自己不平:“这明明是二哥自己的活; 他却早早回房搂娇妻睡觉; 他倒是逍遥快活了; 可把我给整得惨兮兮。”终究是仍没忘虞秋,说起这话时,他仍觉得酸溜溜的。
  他这酸得冒泡的模样,江成兮见了,只笑道:“既如此,哪能让他的新婚夜进行得这般顺遂。”他的脑中忽然不由想起那日他与风月的纵情,思起来,倒是蛮值得回味,也突然蛮想的。
  戚韩闻言稍一琢磨,便眼睛微亮:“好主意。”
  想到就做,他过去直接拉住江成兮的胳膊,将其拖着往蓝轩的方向去。江成兮腿长,能轻易跟上他的脚步,便由着他。
  见到迎面走来的姜风,江成兮把手里杯中酒一口饮尽,将酒杯扔给姜风。
  姜风正忙碌得很,措不及防接到一空酒杯,见到两人拉拉扯扯地走过,便追上去问道:“你们是要去做什么?”
  戚韩气哼哼道:“闹洞。房。”
  “闹洞。房?”姜风闻言就来了兴致,连忙远远地将酒杯扔到宴桌上,快步跟上去。说是闹洞。房,其实以目前这个时间,定然是半路搞事的效果,姜风本就去想偷听王爷是如何做男人的,奈何不敢,当下有人打头风,他自然要去凑分热闹。
  他们进入蓝轩,见到这儿里里外外竟是都没半个人,便知都是江以湛有意支开的。当他们站在院门口听到由正屋那边传来的,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后,便也知道江以湛为何要把人支开。
  这动静也实在太大了点。
  “疼疼……啊!”虞秋无力叫唤,泣不成声,说话断断续续的,光是听着,便知她究竟被揉搓肆虐得有多么惨烈。
  想到虞秋的小胳膊小腿,再想想江以湛的健硕结实,力大无穷,一身可谓神功的武功,他们几个偷听的,都有点为虞秋这娇娇弱弱的小姑娘捏把冷汗,让他们头一次觉得,这两人似乎有点不般配。
  江成兮勾着唇,掩嘴咳了咳,他清楚地知道此事的美妙,倒也能理解他弟如今的难以克制,何况是心心念念想吃好几年的人,到这种时候,能节制得了,那才是奇怪。
  戚韩这心里的滋味真是不大好受,他本想掉头就走,想想还是过去了。
  他绝不想让二哥这么痛快。
  屋里头,江以湛就像一团翻滚的大火,几乎要将他的小娇妻燃烧殆尽,她因为他的灼烧,已是浑身通红,满头大汗,眼里尽是迷雾蒙蒙的泪,瞧着可怜极了。在他的肆虐下,她不由大叫着闭了眼,宛若蝶翼般的长长眼睫不断轻颤着,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子。
  她讨厌这种感受,又烫又疼又累。
  他看得出来她难以承受,可他根本停不下来,一双寒眸中,此刻堆满了浓重的黑雾,幽深混浊。他紧锁着她柳眉紧皱的模样,不由越发肆虐,在她再叫时,突然捂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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