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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娇软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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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死?”霍淩淮嘴角勾起一抹讽笑,没有回应。
虞秋拿不准眼前的暮王究竟想做什么,便觉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像傀儡似的,被带着一起往尧山去。
霍淩淮似乎知道去尧山的捷径,次日清晨他们就到达所谓的尧山。
他们沿着山脚继续往里去,直到要上山时,才下了马,虞秋被押着跟在霍淩淮后面,一颗心始终悬着,后来上了山,霍淩淮突然停下脚步,她也被押着停下脚步。
恹恹的她便抬眸看去,未想会见到前方索桥口,负手站在那里的江以湛。
她惊讶极了。
江以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心虚地低下头。
霍淩淮见到一身黑袍,气度凛冽的江以湛,亦是觉得惊讶:“倒没想你会来得这么快。”快得不大正常,不过结果都是一样。
江以湛冷漠不语。
霍淩淮接过押着虞秋那人递过去的剑,直接飞过去刺向江以湛,江以湛立即迅速后退,他取下腰间银鞭,与霍淩淮打在一起。
这时霍淩淮的人押着虞秋往另一方向离去。
霍淩淮武艺虽高,却也知自己不会是江以湛的对手,他没有要真的与对方打,他把江以湛逼上索桥后,两侧山头立即有乱箭射下,直奔江以湛而去。这箭术一看便知是个中好手,江以湛借力跃起,朝虞秋飞来。
他一鞭断了押住虞秋那人的喉,随之拉住虞秋的手。
见到那人以喉间血流如注的方式凄惨死去,虞秋不由捂住嘴,脸上惨白一片,江以湛单手将吓得不轻的她护在怀里。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骂道:“不省事的东西。”
虞秋哪有心情回话,只颤颤地趴在他怀里保命。
他冷哼,又是这死德行,用他的时候,总是理所当然,毫不客气,心里却不是想离开,就是挂着别的男人。
他真想扒了她的衣服,抽她的屁股。
他拉着她并没有往回去,而是沿着虞秋刚被押去的方向快速前行。
霍淩淮见到这一幕很是意外,他喝了声:“追!”随着他的声音落下,立即出现了一大波人朝江以湛他们追去。
江以湛快到那边山上时,突然抬起银鞭狠狠地迅速挥了几下,索桥断裂,他带着虞秋飞身而起,去到对面。而那些追他的人,因为并无高超的轻功,而纷纷坠落山底。
跟在后面的霍淩淮因为过去不远,跳回及时,才险险地没有落下。
他看着已经离远的江以湛他们,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但事已至此,只能继续下去,他便转了条道施用轻功追去。他这一次为杀江以湛,布置的是天罗地网,整个尧山群山都是他的人。
江以湛能破一局二局,却难一直破下去。
江以湛带着虞秋快速前行,因虞秋不会武,体力有限,见她累得够呛,他便干脆将她扛在肩上,惹得她不由脸红,从没有此刻感觉到自己没用过。他一路使用各种方法化解车轮战的攻击,最后从一个山腰停下,他忽地施用内力击开了一块大石,大石后俨然是一条暗道。
但他并没有带虞秋入暗道,而是飞身从山顶越过。
他们从对面落下的地方站着几十个人,他们过来拱手:“王爷!”这些都是江以湛的精卫。
被放下的虞秋转身惊讶地看着这些人。
忽然他们身后响起一道接着一道,非常密集的惨叫声,虞秋顺着声音回眸,发现声音都是从他们刚才过来的山里面传出的。
那边霍淩淮落下便见到眼前的暗道,暗道里有许多毒蛇爬出。
暗道里惨叫的是他的人。
他总算明白过来,江以湛这根本是早有所备,该是提前看破他的计谋而布了局,才能轻易脱困,难怪会提前过来。只是颇让他不解的是,既如此,虞秋为何还会落在他手上?
他领着剩下一部分人改道过去,见到江以湛他们后,便知自己猜对了。
他微眯了眼,勾唇道:“我还以为堇宁王是有勇无谋。”
江以湛低头看了眼还懵里懵懂的虞秋,他会留霍淩淮这个野心家壮大,其实是为自己。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他功高盖主,权大势大,孝乐帝难免视他为眼中钉,所以他便需要个平衡。
但此刻因对方动了虞秋,他便不想饶对方。
他冷眼看着霍淩淮,默了会后,吩咐下去:“杀了他。”一声令下,他的人全数朝霍淩淮他们攻去。
霍淩淮剩下的人不少,对付江以湛的人也差不多,眼见着两路人都越来越少,他抬眸看向对面的江以湛,开始缓缓后退,忽地施用轻功离去。
江以湛搂住虞秋的腰,跳过去挡住其去路,银鞭朝对方抽去。
霍淩淮挥剑应战,他的武功亦是极高,剑法精湛,也能与江以湛打,一时并不易有个结果。这让被江以湛环在怀里的虞秋见了,不由担心自己这个拖累在,江以湛是否能打得过对方。
不过江以湛终究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开始霍淩淮还好应付,时间一长,渐渐自然开始吃力。
两人打了一阵后,霍淩淮终挨了一鞭。
江以湛的鞭法极狠,一鞭就能让人受伤极重,霍淩淮应付得越发吃力,玄青色的衣服上血迹迅速蔓延,但他面不改色,仿佛有意识地在朝东移动。
有一鞭,便易有第二鞭,每一鞭都是穿肉及骨,几乎要人命。
但霍淩淮虽身受重伤,却是忽然勾唇,转身便朝山下跳去。
江以湛见其从另外一山腰着落并迅速隐入绿丛中,便立即冷声吩咐:“追上去,直接杀。”
他的人便也跟着跳下。
江以湛心觉他们终究是没有霍淩淮了解这群山的山势,想了下后,又将虞秋扛在肩上也追了过去。后来果然所料,躲躲藏藏间,他的人想追上霍淩淮并不容易。
被他扛在肩上的虞秋有点想哭,就不能不带上她么?
或者换个方式带也好啊!
如此穷追不舍,他们终于将霍淩淮逼到群山深处,霍淩淮飞身去了对面没有路的山腰间。那里有一白袍人正倚着山壁擦拭着手中剑,瞧着悠哉得很,他身后的山上亦是有一群看着极为不简单的高手。
此白袍人正是楚惜。
霍淩淮从他身旁的石头上坐下,淡定地道了声:“交给你了。”他闭着眼开始为自己调息。
楚惜淡道:“你们这些朝廷中人,果然怪不中用的。”
江以湛扛着虞秋从对面停下时,虞秋终于忍不住委屈地唠叨:“王爷,你能换个方式带我吗?”她都快被颠吐了,而且真丢人。
江以湛见到楚惜,眯起了眼,终于将肩上的虞秋放下。
第068章
楚惜本是透着无情的眼睛; 在看到虞秋; 听到虞秋清软悦耳的抱怨声; 便变得柔和起来,他看着虞秋的背影不由勾了唇,目光又转而落在江以湛身上,问道:“是不是很意外?”
正是在干呕的虞秋听到楚惜的声音; 忽然怔住,她缓缓转身。
见到楚惜完好无缺; 悠然自得与霍淩淮在一起; 她怔怔地问道:“你们这是?”
江以湛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冷道:“蠢货,他们一伙。”
虞秋拧眉:“我不明白。”
江以湛不对这蠢丫头的脑子抱有高希望,对他来说,这也算是个让她越发看清楚惜的机会; 便道:“他们合伙设一个局; 以你为诱饵; 引我跳。”语中含着针对楚惜的讽意。
他早知霍淩淮在设局; 所以早有所备; 却不知楚惜在其中作用是什么。
未想楚惜是最隐蔽的后招。
他也早知霍淩淮引他入局的方法会与虞秋有关,所以他的人将虞秋看得很紧; 偏偏她离开后,却是没有人通报他。若非他亲身盯着霍淩淮; 恰见到她被抓; 还不知她的事。
虞秋闻言看了江以湛一眼; 又看向楚惜,缓缓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明显受了不小打击,她问楚惜:“你又在欺骗我?还利用我?”
楚惜没有否认:“我不会伤害你。”
但江以湛却又道:“他将你放在我身边,大概就是为了让我有弱点。”他至今没遇到过是他对手的人,但人一旦有了弱点,便不会是无孔不入,能给他的敌人带来不少利处。
虞秋突然觉得自己好可笑,便不由湿了眼。
江以湛将她再拉入自己怀中,他压下心中浓烈妒意,几乎咬牙道:“这是我允许你最后一次因他生起喜怒哀乐,看清他,不要再心存一点牵挂。”
楚惜反而挺高兴:“秋儿,你还在乎我,否则你不会顶着危险来给我送玉佩,你也不会为我哭。”他这一次既是为了给江以湛设局,也是为了让她看清楚自己仍是喜欢他的,也让他看清。
虞秋推开江以湛,从身上拿出那枚玉佩搁在手里看着。
楚惜朝她伸手,声音温柔:“秋儿,过来,我没有想伤害你,我的目的只是江以湛。”
虞秋垂着眼帘,突然哑着嗓子道:“你是欺负我蠢是吗?你要把我骗到死是吧?你大概不会知道,在这前一刻,我的内心还是向着你的,哪怕你伤我、欺我、虐我……我的潜意识还是难自禁地向着你,这大概就是犯贱。虽然我不说,我自己有感觉,只要你百般哄我,百般弥补,我怕是真会再次沦陷。”
楚惜听到这话,喜忧参半,因为她不会莫名说这话。
虞秋继续道:“所以我才留着这玉佩舍不得扔,因为心中对你还残留着情。”
听到这一番番极为刺耳的话,江以湛不由握起拳头闭了闭眼,几欲压不住胸腔的妒火,要疯掉。
她果然一直挂着楚惜。
虞秋忽然抬起玉佩狠狠朝地上砸去,咣当一声,玉佩碎裂,她大声道:“我留定情信物,是因为对你还有情,如今砸了它,便说明自此对你再无半点情,再见面是路人,哪怕你去死。”没人知道她这一路有多害怕,在被追杀的时候,在被暮王抓的时候,可她还挂着他的死罪,结果她却是被耍了。
楚惜变了脸色:“秋儿。”
虞秋别过头:“楚惜,我给你的机会已经够多,不会再给了。”
楚惜正欲再说什么,他旁边仍闭着眼的霍淩淮终于有些不耐地虚弱出声:“别废话,快打吧!”
楚惜再看了眼被江以湛拉到身后的虞秋,终于道:“上。”
他的人立即从各处跳下朝江以湛他们的方向去,江以湛的人迎上与他们白刃相接,无数刀光剑影,武器声密集刺耳。因中间是索桥,一个接着一个人在流血中掉下山底。
虞秋在江以湛的身后一动不动。
江以湛将恹恹的她抱在怀里,不由恨得牙痒痒道:“没眼光的东西,你还要为那种人难过?”
虞秋低声应道:“最后一次。”
江以湛又泄愤似地胡乱揉了把她的脑袋。
江以湛带来的虽是精卫,但数量有限,而楚惜的人不仅多,也都明显是江湖上的高手。江以湛见势头不对,便忽地放开虞秋跳入局中挥鞭杀人。
楚惜观势后,未免局势对自己不利,他持剑攻向江以湛。
江以湛一鞭挥落两人,立即接招。
极少有人能算得上江以湛的对手,楚惜是难得的一个,如今手持宝剑的他,在人群中与江以湛打起来几乎不能分出伯仲。
虞秋看着眼前打得眼花缭乱的一幕,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楚惜的实力。
她从没想过楚惜的武功能高到这种地步,他的剑法出神入化,每一招每一式,每一步每一跃,每一个动作都如风如影。再反观江以湛,亦是如此。每回她以为谁要落下山底时,都会突然轻松跃起,继续接招。
对面的霍淩淮终于睁眼看着这一幕,眸色阴冷。
时间长了后,只有楚惜能清楚地感觉到,如此应付下去,他不见得能打过对方,毕竟眼前的江以湛是个武痴,有任何人所没有的狠劲,打起来便更会像个野兽展露自己厮杀的本能,不知疲惫。
为抓住先机打伤对方,楚惜的剑忽然朝虞秋刺去。
见到这一幕的虞秋呆住,这时江以湛突然杀了挡住他去路的人,如一道魅影般闪过来挡在她前面,楚惜的剑瞬间没入其胸口。但江以湛眼都不眨一下,只抬鞭倏地抽向对方,逼得对方抽剑后退。
虞秋忽然又湿了眼,真是好一个楚惜。
她擦了下泪,不让自己再为这种人难过半分,她看向受伤的江以湛,见到他身上在不断流血,便觉得心惊与担忧。
她没想过他会为她做到这地步。
江以湛生来就是为嗜血而存在的,随着两路人都没了个干净,他终于有狠厉的一鞭抽到楚惜身上,鲜血瞬间由其白袍蔓延开。
虞秋看着都受伤的两人,特地向后移了些,免得再被楚惜利用。
江以湛的伤比楚惜的伤深,后来又被楚惜在身上连划两道口子,幸好在虞秋不由心悬时,江以湛在楚惜身上击了一掌,令其口吐鲜血,足见这一掌有多厉害。
就在二人皆身有重伤时,坐在对面的霍淩淮突然出声:“有许多人过来。”
江以湛与楚惜自然也感觉到,楚惜后退一段距离,持剑抵着地面,抬手擦了嘴角的鲜血,问道:“你的人?”
“不是。”江以湛也收了鞭,他不屑于撒谎。
霍淩淮见楚惜回头看着自己,便淡道:“也不是我的,或许是谁身边有奸细,招来其他人,例如宫里那一位。”
若是宫里那位想来个坐收渔翁之利,那他们如今的状况,自然难活。
霍淩淮想了下,又对楚惜道:“尧山是你的地盘,山势你最为熟悉,你该知道如何逃。”
因为继续打下去谁都活不了,便不适合一根筋下去。
楚惜稍顿后,忽然不顾身上的伤,提气跳过去拉住虞秋的手就跑,却被江以湛给拦截拉住虞秋另外一个手,江以湛寒声道:“放开她!”
虞秋也不想被楚惜拉着,便在挣扎。
但楚惜并不想放,便仍紧拉着虞秋。
霍淩淮站起身,讽道:“逃命的时候,还有心思抢女人。”
楚惜听到越来越近的声音,再看向使劲挣扎,不肯配合他的虞秋,便终于放开她,率先快步去到北头这座山腰边拨开一处草丛跳了下去,霍淩淮随之跳下。
江以湛顿了会,牵着虞秋也跳下。
他们落下后,入目的是一条掩于繁密山草下的窄道,极为隐蔽,都随着楚惜沿着窄道往前去。
窄道太窄,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坠落山下,何况山壁上都是刮人挡眼的草,他们三个伤残的男人虽虚弱,走起来倒是淡定得很,但虞秋一双腿却不由开始打颤,生怕自己掉下去。
江以湛见她如此,知道掉不了,便由着她,另一只手不忘给她拂草。
他们以如此方式去到山的背面,楚惜再看了眼被江以湛护着的虞秋,便忽然直接跳下山谷。霍淩淮见了,跟着在同一个地方跳了下去。
虞秋呆住,后来还是江以湛环住她的腰,一起跳下。
随着急速降落,她只觉一颗心都要从喉间跳出,下意识紧抓着江以湛的胸膛,紧闭着眼,极努力才能压制住尖叫出声的冲动。
楚惜之所以会选择从这里跳,便是因他知道底下有个水潭。
接连几声的扑通,几人全部掉入水中,清澈的水被三个男人的鲜血染红。
他们爬上岸后,虞秋回头看到水潭的颜色,惊得睁大眼,差点以为那都是血水,直到见他们三人全身是血,便反应是什么情况。
不得不说他们的承受力够强。
虞秋不会去管那两个,只问坐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江以湛:“王爷感觉如何?”他为她挡剑之事,仍旧让她感觉震惊。
江以湛为自己调息着,哼道:“不会比他们伤重。”
虞秋胆战心惊地给他检查伤口有几处后,便道:“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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