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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蜜娘-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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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是几位大人用餐归来,江垣亦不掖着藏着,同他们一道说了,亦是望几位大人一道想想法子,兵器部向来不大受重视,大伙也希望能有所改进。
赵大人摸着大肚子,苦恼道:“咱们这兵器做不出不就是供给兵将们用嘛,如今没个战事,怎么的展示?打谁呀?”
“可不是哩,咱们兵器部吃亏就吃亏在这儿,你说人家打仗打赢了,也分不到咱们一成功劳,在后头做事情便就是这样,旁人看不见啊!”王大人摇着头拍手掌。
正是如此,来兵器部的年轻人才越来越少,江垣有几分苦恼,其实兵器部一直缺人手,几位大人年纪有些大了,一些身体力行的活儿干不起来。
这兵器部的活儿要让人家瞧见,就是要亮亮这武器,江垣想起幼时同祖父一道去军营,将士们每日都会进行队伍演习,他忙是问道:“不若咱们让禁卫军用新式武器来一场演习?来展示一下咱们武器的威力?”
赵大人眼前一亮,又是有几分迟疑:“这般?可行吗?若是伤及旁人如何是好?”
江垣心思渐渐开阔,“咱们的武器威力大,自然是要选在人际空旷之处。再者武器若是上了战场才发觉有问题,便是没了回头路,此番兵演,一是为了展示我们兵器部的成果,二亦是测验兵器的好时机。”
几位大人都有所松动,虽然年纪大了,谁不想再往上提一提,五品就是一道鸿沟,有人一辈子都待在这五品上。
兵器部原本就如同一潭死水,大家也都没什么升迁的希望,没个战事,兵部事情也少,就更没兵器部什么事情,江垣来了之后,他整日捣鼓新式的武器,兵器部才有了些干劲。
王大人道:“咱们这几个指不定一辈子都是这五品小官,子恒却是不一样,他这番努力,我们也都看在眼里头,他还年轻,总不能同我们一样老死在这位置上,怎么着也得替他拼一把,指不定就成事了呢!是吧?”
几位大人纷纷应是,他们至少比江垣大了一轮,那一份拳拳之心,江垣铭记于心,亦是想努力办成此事,好不让几位大人难做,更是一份重担压在肩头。
此事还未上报,江垣先是要写上一份策文,何时办怎么办,演练什么武器,且都需一一道来,他同沈兴淮提及此事,沈兴淮对他改进武器颇为关怀,亦是提了不少有用的建议,江垣也乐意同他说。
沈兴淮竟是没想到他还能想到军事演练这种事情,想起后世那气势恢宏的军事演练,沈兴淮也不知他能做的什么地步,只能尽可能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他,“……兵演,最是讲究气势和整齐,整齐划一,气势就出来了,再吼个几声,也能威震一下,服饰、身材最好每一个队伍都是一样的,一个方阵一个方阵地演习……”
江垣越听越是难以抑制,恨不得立即就去做出这么一个兵演,且是遗憾道:“你若是我兵部的就好了。”
沈兴淮怕是这辈子也不一定会去兵部,他是外行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国家隔三差五地举行军事演练,他好歹也瞧上过几眼,只是知晓一些,但真正做起事情来,怕还没有江垣懂得多。
江垣连夜写了一份策划书,梁大人瞧过后,传至元武帝的案桌之上。
第106章 106
“……炮火可攻至两百步开外,枪可击中百步以外之物,战场瞬息万变,一分一毫之差有千万损失,倘若我军无需以身抵抗,利器先行,可大大地减少我军的伤亡……”
元武帝放下奏折,心思彭拜,道:“宣江垣!”
江垣很快就被请过来了,他刚跪下行礼,元武帝就道:“无需行礼,赐坐。”
元武帝摊开那本奏折,目光炯炯地望着他:“此事可是真的?”
江垣双手抱拳:“臣不敢胡言,都是经过臣同工匠们精确测量,才敢上报。”
元武帝大笑,抚手而笑,连叫三声好,“有你祖父的风范,阿垣,果真,是真金在哪儿都会发光。你先同朕详细说一下这兵演之事。”
江垣特地要了一张纸,真是被那对兄妹带的,他如今这说不清的时候,也要那张纸在纸上涂涂画画。
元武帝虽不知他画的这鬼画符是何意,但听他一边说一边画的,大致上也听懂了一大半,身为帝王,他的考究定是比江垣更多,他一手握着拳头敲击另一只手的手掌,站起来转过身去看背后的地图。
江垣亦是不好坐着,站起来,垂目看纸张。
这张地图是前朝皇帝打天下是所绘制的,后人皆模仿其,但这一张最初始的,一直传了下来,元武帝望着蒙古公国那一块许久。
元武帝转过来,手撑在桌上,锐利的目光直直地望着他:“好,朕将此事全权交给你和太子,禁卫军随你们调遣,朕,要你们排出一阵令朕满意的兵!”
元武帝当场下旨,任命江垣为督军,协同太子一道演练兵马,同时邀蒙古各部落的首领进京观赏,两月后恰是围场涉猎,元武帝欲借此机会进行一场兵演。
太子突然受命,先不知此事如何,元武帝幼时饱受先皇宠庶灭嫡的苦楚,便是发誓,再不要自个儿的孩儿受这般威胁,对太子给予厚望,自幼养在身旁培养,太子得名师教养,又跟随元武帝移养气息,不负众望,胸怀宽广,有诸君之才。
元武帝亦不瞒他,太子大喜,道:“子恒此法甚好,既能威慑蒙古各国,亦能鼓舞士气,我朝未有战事久矣,兵民皆疏懒,若猛然遇上战事,怕是无法应急。若是每年操练一番,便能强兵利器。”
元武帝欣慰,太子知他心也,笑而抚其后辈,“正是如此。吾儿能有此番见解,甚好。”
太子不敢托大。他喜,一是父皇信任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二则为表弟欣喜,他同江垣有幼时情谊在,江垣能够有造化,亦是一份助力。
元武帝又是正色道:“此事甚是重大,尤其是这新式武器,万不可同外边泄露。你是国之诸君,朕将此事交给你,责任重大,这般利器若是为旁人所用,后果不堪设想。”
太子神色凝重,忙是道:“儿臣一定不负父皇的期望。”
兵器部忽的变得热门了起来,兵部也忙碌了起来,江垣直接越过梁大人负责此事,大家都以为梁大人会不悦,谁知梁大人非常高兴地就放了权,任江垣调遣人员。
想想还有太子,大家便是明白了,不管梁大人怎么养,都是太子的岳父,只有太子好了,梁大人才会更好。
江垣比往日更忙碌了,太子并非武断之人,亦非只会揽功劳的,江垣与其一道共事,神清气爽,且暗暗地盼望太子能够安稳地登基。
蜜娘也比以往忙碌一些,其他几房的妯娌明里暗里都想着分一杯羹,蜜娘是新妇,整日笑盈盈的,瞧着似是好脾性,出身又不显,向来是个好拿捏的。
“三哥可真是能耐呢,能够得这般好差事,哪像我家那个呀,怕是这一辈子都要待在那六品官上了。”
蜜娘笑着打哈哈:“哪里呢,他也就个五品。”
“三哥近日忙的过来不?”
“事情总归在那儿的,还是那点时间子出门,那点子回来。”蜜娘抿了一口茶。
旁人一噎,竟是不知这沈氏哪儿来的底气,油盐不进,却又拿她没个法子,谁让老太太护着她,且是不忿地走了。
老夫人激动而泪,躺在病榻上执意要去老侯爷牌位前祭拜,“……老头子,你说得对,阿垣,注定是要靠自己的,终于走出来了……”
老太太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精神头越发好,身子却日益沉珂,家中皆有预感,老夫人怕是不久矣,心中戚戚然,老侯爷仙逝,怀远侯府的擎天柱倒了,待是老夫人去了,就要分家了,家中亦是赶紧操办起剩下几个孩子的婚事,该嫁的嫁,该娶的娶。
江垣忙着兵演之时,又是心犹祖母的身子,每日下值先要去见一见老夫人,心中不安。
天气越发炎热,老夫人不能用冰块,屋中热得很,蜜娘被赶回去歇息。
老夫人躺在塌上眯了一会儿,又是梦中恍惚见年轻时候的事儿,且是一阵摇晃,老夫人面色不快。
赵嬷嬷道:“老夫人,范公来了。”
老夫人迷茫地望了望顶上,才是想起来,怅然失望,抬了抬手,“扶我起来。”
赵嬷嬷搀着她坐起来,稍作整理,便是请范先生进来了。
范先生初至京城时,同妻嫂匆匆见过一面,时隔一个多月,竟是这般憔悴,心中戚戚然,“大嫂。”
老夫人咳嗽几声,哑声道:“匆忙请妹夫过来,实属有事相托。”
范先生向来尊敬这个妻嫂,忙是道:“嫂嫂还请说。”
老夫人目光悲悯,落他身上,“我大期将至,恐是命不久矣,然此生牵挂之事未有了断,心中难安……”
“嫂嫂如何这般说,嫂嫂儿孙满堂,自当保重身体,长命百岁。”范先生不喜她这般临终之言。
老夫人摆了摆手:“这些年,要不是有阿垣在,我早应该去见他祖父了。他成家立业了,我也好同他祖父交代了。老头子在世时,便常常同我说,此生,第一对不住你和茵娘,第二对不住阿垣。他走得急,没能了却心愿,我这把老骨头就一直撑着,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老夫人眼眶一酸,那帕子沾了沾眼角。
范先生不愿多提及往事,道:“嫂嫂便别在纠结于往事了,是我无能,没得能护住茵娘母子。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过去了便是过去了。”
“你能想开便好。”老夫人兴叹,“沈家也算得至善人家,能受得住你这般脾性,想来也是个好的。老头子去世前,最为担心的就是你没个终老之地,亦是没想到阿垣会娶了你亲手养大的姑娘,老头子若是在,也能安心了。”
想到蜜娘,范先生也不免露出一抹笑容。
老夫人又是诚恳道:“我命不久矣,另一忧心之事便是阿垣。阿垣幼时长于我和他祖父身旁,父母亲缘浅薄,母亲偏疼兄长,我瞧着实属心疼,又是深受身份牵制,没得恩荫,又不能借力,一步步靠自己走至此,他祖父在世时曾道,他此生唯有靠自己。我走后,分崩离析,他亦会从家中分出去,夫妻两年纪轻轻,上头又无长辈镇守,亦是难安。
你是阿垣的姑爷爷,又教养过蜜娘。两个孩子极为敬重你,老侯爷在世时,就常常想过继一个孩子给你,若是阿垣能够侍奉你终老,亦是他之福分,将一子过继于你也是当得的,怀远侯府亏欠你甚多,倘若还让你老无所依,地下难眠……”
范先生如何肯,连连道:“老嫂子何必这般,过继之事万不可,阿垣是个好孩子,我愿将蜜娘嫁与他,亦是看中他。沈家待我亲厚,早已不关心这后事。”
范先生亦是犯难,他本不欲留在京城,可一开始没走掉,如今更是走不掉,轮回一圈,又如同起始。
多年前,另一位江老太太也是这般同他托付,他心一软应了下来,得了后半辈子的安稳。现下,又是一江老夫人托付与他,他想起蜜娘,又是几分动摇,心中不无感叹,也许他真的同那孩子有缘吧。
蜜娘是被热醒的,那冰块都已经融化了,丫鬟困倦地扇着风,蜜娘也不责怪她,这般天气谁都受不住,她起身准备去擦擦身子,换身衣裳,睡一觉身上的衣裳又是汗湿了,黏哒哒的。
待是换了衣裳,外头的丫鬟来道:“五姑娘、六姑娘来了,说要同三奶奶讨论讨论样式。”
蜜娘纳闷,江五是大房的庶出,张氏治家严格,大房的两个庶女都是安分守己的,六姑娘是二房的嫡女,她同其他几房交往甚少,怎得突然来找她探讨图样了。
江五和江六相携而来,江五有些内敛,江六笑着说道:“可是吵到嫂嫂午睡了?”
蜜娘浅笑,道:“刚醒,妹妹们来找我有何事?”
江六不知她这般直白,愣了愣,又是扬起笑容:“三嫂嫂善画,我和五姐姐正是在琢磨花样,想来同嫂嫂探讨探讨。”
江五附和着点点头。
江六就如同江二夫人一个模子刻出来,一颦一笑言语之间皆似其母,江五和江六婚期将至,江五嫁的是一般武将人家,江二夫人人脉广,江六的夫家是庆安候。
蜜娘不知其来意,只认认真真同她探讨一番,那江五当真是木讷人,话语不多,当真只来探讨样式,江六能言善道,一会儿扯到丽人行的图样,一会儿又是问起蜜娘嫁人时准备的见面礼,蜜娘皆浅谈辄止,暗暗猜测其来意。
那样式谈完了,江六几杯凉茶下肚,渐渐也是疲倦了,两人这才告辞。
蜜娘望着面前两盏茶盏,叹息一声:“若六妹妹那弯弯道道分一些给五妹妹便是好了,五妹妹太木讷,有什么说什么,六妹妹门槛儿太精,绕来绕去就死活不说自己的意图。”
欢喜笑着收起茶盏,“那还是五姑娘这般好。”
六姑娘活脱脱第二个江二夫人,太精明了,只觉自己聪明,把旁人都当个傻的。
蜜娘如何不知她的想法,可不就想让她多出一些添妆礼,最好多送些金银首饰,就好似吃准她这个新妇身份低,定是会拱手想让似的。
蜜娘自是不放心上,她且不过一隔房嫂嫂,要添妆自是随林氏。
第107章 107
出了这院子,江六脸就沉了下来,对江五道:“你怎得连句好话也不会说,嘴巴跟那木锯子似的,那可是你嫡亲嫂嫂,什么话都要的我来说,当真是没得劲。”
江五被她数落得低下头,手指头绞弄帕子,江六瞧她这般,自个儿也觉得没趣儿,撇了撇嘴,带着人走了。
江五回去后伏在塌上大哭一场,她姨娘揪着心儿,便是知她受了气,红着眼睛哄她。
江五呜呜咽咽地揉着眼睛:“都说不要去不要去了,姨娘何必贪图那点儿非要让我同六妹一道去,嫂嫂又不是个傻的,心里头哪儿得没个算计,六妹那算盘自是落了个空,又是怪我,怪我嘴儿笨,三嫂嫂是嫡出的,我可不就一庶出的。”
平姨娘捂着胸口,满脸悲苦:“都是姨娘没用,你托生在我这肚子里头,你那三嫂嫂也不过小门小户之女,你阿爹好歹也是侯爷,那六小姐说的不好听一些,若是分得早,还没你身份高,如今在这家中作虎作威的。只恨我没能给你生个兄长撑腰,你外家又是那般不成器。”
江五扑她怀里,母女俩皆大哭一通。
江五定的是怀远侯的一个手下,门户不高,二十出头,还算年轻有为,可同江六的庆安候府一比,便是算不得什么了,平姨娘心中愤懑,却是不敢反抗张氏,她向来不敢给主母添堵,只求张氏能多办置一些嫁妆,想想三少奶奶那般出身都能有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又是替女儿委屈。
那头江六气愤地回了院儿,发作了一通,江二夫人闻声赶来,道:“怎得发这般大的脾气?”
江六踢了踢脚边的绣墩,转了个身儿,背对着江二夫人:“丢死人了,三嫂根本不接那茬,江五也是个闷葫芦,就我一个人在那儿说!”
“你没得同你三嫂甩脸子吧?”江二夫人忙是问道。
江六闷声道:“没有,我如何敢同她甩脸子,老祖宗护着她,三哥如今又出息了。”
江二夫人拉起她的手,让她转过身子来,温声道:“这般是对的,你在外头的,这脾性就要收敛几分,咱们家没得爵位,就是没个底气,就只能攀关系,好在,你争气,嫁去庆安候府。”
江六面色缓和几分,亦是有几分自得:“我才不是江五那个没用的,今日我照您说的做了,还不是江五那个丫头托我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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