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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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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怎么办呢?他心系朝野,心系江山,心系世间万物,博爱无疆,可却独独不会,倾心于这幼稚的儿女情长,韫仪,你此生都得不到他。”
  正如我此生都得不到你。
  在韫仪一片惨寂的面色中,薛景衡一身酒气,夺门而出。晃晃悠悠的身子朝着某个方向走去,没有尽头般。
  韫仪过了好一会儿才怔怔地爬起来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心中无限悲凉,可却一滴泪珠儿都留不下来,这般倚在门边,不知想着什么入了神。
  涟漪阁,班悬一手拿着折扇摇啊摇,另一只手捏着鼻子,看着眼前摊醉如泥的薛小侯爷,在犹豫着如何不动神色地将这半夜扰人清梦的醉鬼给解决了。
  最后,思及这醉鬼还算有权有势,尚且有一丝利用价值,班老爷两眼一瞪,托了人,把人送进去了。
  对面一双火辣辣的眸子看着自己,班悬不经意间一个回头,果见那小兔子受惊地往后一缩,而后小兔子又冒出头来,露出一张浓妆艳抹的脸蛋儿来。
  “哟,班老爷幸会,幸会!”
  班老爷巧手一挥粲然一笑,足以颠倒众生也:
  “晚上好呀,丘老板。”
  丘澜那张藏在浓重妆容下的老脸儿一抽,微红。故装模作样地咳嗽两身。
  这点小动作在班悬眼里明亮如青天白日,他这么倒笑不笑地,同那人挥别,便坦坦荡荡地进屋了。
  满脑子盘算着,等薛小侯爷明日醒来了,要如何一刀刀狠宰他一顿。
  宋晚贤离开前一天,阿宁踱着悠然步子前去拜访,宋晚贤也早已等在门外,两两相望一笑,默契地一对视,预示着双方悄无声息地剑拔弩张。
  阿宁这几日也没闲着,正如宋晚贤所言,她现如今半边身子困在夏丘的确诸有不便,因而搜集这些信息时便要麻烦了些,等了两日,才有人送信来。阿宁将那信草草一看,基本情形也大致了解,故说话时,要有理有据些。
  “惊闻西澜月前在洪溪山后发现了一块风水宝地,岳西山,此山如吸天地之灵气,享日月之精华,山中所长作物皆生地极好。。。。”
  瞥见宋晚贤无奈模样,阿宁镇定地开口:
  “宋大人得了这么一座宝山竟瞒了众人多日,委实太不够意思了。”
  宋晚贤爱书,爱茶,现如今又发现了之于多平原低地的西澜犹如福祉宝地的岳西山,这么一想,也怪不得宋晚贤不要银两要茶了。
  授人鱼不如授人予渔。
  说到底,咱们宋大人也没有这么博爱的心思为西澜千万百姓谋福祉,其实也是为了自己每日能品上一杯夏丘毛软的卑劣小心思,可单凭自己没用啊。
  故套上国家福祉四个金闪闪的打字,瞬间由个人贪念升华为国家大事,真是想不正式都难了。
  两国为了这大米换茶的事情闹地不可开交,可谁都不晓得,咱们宋大人得初衷,其实不过每日醒来能端上来的,一杯热乎乎的清茶罢了。
  阿宁道:
  “当真道貌岸然也。”
  宋晚贤一口茶包在嘴里险些没喷出来,想了想,此人消息灵通无所不能,和她斗十次,自己也不是不能赢,可二八比例委实悬乎,此刻也懒地同她斡旋。
  当机立断,该舍就舍,是以西澜忠奸人宋大人是也。
  “行了行了,依你便是,毛软幼苗我可以不要,可这茶叶我可要多带走一些,你说就这般巧,让我给活生生种出来了呢?”
  依他爱茶痴茶的程度,这也约莫并非不可能。
  阿宁也爽快,知晓他已经退了一步,故摆摆手,道:
  “好。”
  学着他的模样浅泯一口,打趣道:
  “真是好茶,好茶也。”
  宋晚贤眼里藏着刀子看她,心想,这一次姑且算五五平,不分胜负也。
  阿宁却想,恐怕某人知晓了这个结果怕要闹上一闹了。
  果然。
  “十壶?当真狮子大开口也!”
  暴君将折子重重一放,面色难看。
  众所周知,毛软之精贵在于其稀少,茶苗存活率低姑且不计,炒茶晒茶的众多繁杂规矩也注定了其每年产量极少的事实。
  此茶尤为金贵,莫非他国王公贵族使者来访绝不轻易开坛,因而,宋晚贤这一出,乃不折不扣的狮子大开口也。
  阿宁叹声气,又道:
  “宋大人讲究礼尚往来,也同意了继续以货币易物的规矩,日后十年间将于夏丘正常贸易往来,且,因着夏丘与西澜邦交友好,甚至愿意以九折价格出售,力求两国友好往来。”
  她尝试告诉萧怀雪,这算是一笔双赢且稳赚不赔的买卖。当然,纵使如此,依照他性子中那些顽固不化的劣根性,纵使心里明白,怕也要一逞口舌之快。
  果然
  那人气呼呼地模样,奏折也不看了,凶凶狠狠地看着她,下一刻要变成洪水猛兽吃了她,声色俱厉,色厉内荏:
  “ 你这妖女委实居心叵测,未经寡人允许竟做出如此儿戏的承诺!你可知十壶毛软意味着什么?”
  “是寡人的措,寡人不该轻信于你这妖女——或许这是你与旧识串通起来的演的一场好戏?我早该想明白的!你——”
  阿宁耳朵疼,打断他:“怀雪,冷静些。”
  他火气更甚,活脱脱一只让人拂了逆鳞的蛟龙:“怎么你这是做贼心虚了想要寡人住口了?”
  他的情绪似乎越来越激昂,身子微微发着抖,来来回回焦躁地踱着步,重重的脚步声在得闲殿想起,阿宁看着他,心中隐隐的猜测落实,纵使是她,也不自觉地皱了眉。
  许久,阿宁方道:
  “陛下,如若没什么事,阿宁便退下了。”
  她满怀心思地出了得闲殿,殿内一双炽热的眸子注视着她逐渐离去的背影,越发焦躁起来,没人知道,萧怀雪此刻繁杂的内心在想着什么。
  当然没人知道,他本就是一个异类,从来都不例外。
  宋晚贤第二日便风风光光地,拉着一马车心爱的宝贝启程返回西澜了。
  应他的请求,阿宁赶在他出宫前还是虚与委蛇地送上了这么一送。
  宋大人得了心爱的毛软,也懒地计较此女背着他偷偷盗取信息阴自己一把的小事了,笑得灿烂开怀,覆在她耳边轻言细语:
  “暴君难驯,姑姑过尽千帆,莫要在此处翻了船。”
  说罢,仰起头,一张俊俏脸蛋笑得尽了兴,眉毛眼睛拧在一起,活像个没事儿人。
  阿宁也笑,迎着灼灼骄阳眯眼弯唇,却是重重一排他马儿的屁股,只听一声嘶鸣,马儿飞奔而去,宋晚贤变了色的话语传过来:
  “哎哟喂我的宝贝毛软唉——这要是碎了一地下次相见我定不轻饶你!”
  阿宁浅浅一笑,转过身头也不回。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考完试解放了嘤嘤嘤


第22章 一语成谶
  暴君虽难驯,可比暴君更难驯的,却是北鹤阮姑姑是也。
  西澜国使臣宋晚贤‘含笑而归’ 西澜,夏丘两国在背地里达成了些许小小的秘密协议,故,重修于好,以示交情。
  百官对此结果褒贬不一,有人痛扼于那百壶毛软,有人却说,毛软虽贵重,可也比不得千万百姓从此能吃上物美价廉的大米重要。
  双方各执己见,唯一能达成共识的,便是对堂上暴君萧怀雪此次‘平稳行事’的赞叹。
  萧怀雪在处理西澜国的问题上无疑太过冷静,镇定了,暴君之暴未现,反显出些贤明君主的意思来。
  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哄了宋晚贤服服帖帖地走了,且还带来了价廉的西澜大米。在他寥寥能称得上卓越的政绩中,又狠狠添上了一笔。
  难免有人是非分明,在骨子里抱着对这位弑兄夺位的暴君的不屑之外,仍就事论事,赞扬了一番萧怀雪在此事上的作为。
  立马就有人站出来嗤之以鼻,气呼呼地,拍桌而起;
  “胡言乱语!不知所谓!区区一件小事竟能扯上贤明二字?当真愚昧!萧怀雪的德行他们还不知道?”
  老太君望一眼萧韫仪辅离开的方向,压下嗓子,呵斥:
  “陛下的大名其实你轻易唤的?潜儿,你当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这便是你推崇的礼贤下士,待人接物之道?”
  薛潜道:“正是如此,我才由不得这个逆天而行,强改天命的乱臣贼子继续坐在皇位之上。君心不正,臣心,百姓的心如何能正?国如何能正?”
  这番话,发生在薛家的餐桌上,想来薛潜定是气急,青天白日的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彼时老太君听此一言目光一凛,幸而公主萧韫仪方才以身子不适为由离席,若不然,此番话叫她听去,怕就了不得了。
  彼时薛家几人在场,除去薛潜,其他几人皆面面相觑,薛芩芷扒拉着饭有些犹豫,末了,眨了眨眼天真无邪地问:
  “爹爹说陛下乃是乱臣贼子,可我记得,陛下生来也是皇家人,系为朝中五皇子,何来乱臣贼子一说?”
  “哦?芝芝,你这是在帮他说话了?” 薛潜略微有些不满地说道。
  薛芩芷低低头吐了吐舌头:“女儿不过就事论事罢了。”
  哼
  薛潜哼一声:“到底是个洗衣房贱婢生出来的,骨子里便流着低贱的血,才能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你且说,这不是乱臣贼子是什么?”
  “那爹的意思是说,太太上皇乃是贼人了?”
  “你这死丫头;又在歪曲我的意思了。”
  “芝芝。” 薛景衡亦不急不缓地提醒她。
  薛芩芷自觉无趣,便又低下头来自顾自地吃着碗里的饭菜,眸中略带萧瑟。
  女儿平日里娇生惯养脾气难免娇纵些,但这般胆大地出言顶撞他还是少见,薛潜看她这奄奄的模样心里也清楚,这是芝芝在暗地里同他置气罢了。
  自然是因为前段日子自己难得地与死对头宇文玏联合起来棒打鸳鸯的事了。
  且看薛芩芷如今这副半生半死的模样,典型的为情所困,将这点小儿女情长见不得人的心思放在首位,哪里还有一点点她薛家千金的模样?
  薛潜痛心疾首,偏生心直口快,一时没忍住,竟来了句:
  “那宇文家的莽人有什么好的?”
  薛芩芷一听,像是被人戳中了心思一时气急,心中悲愤交加瞪了他一眼,竟眼角起了身,眼角噙着泪抿着唇跑走了。
  “你且看看!这成何体统?看来,也该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那日曹大人好像有这么个意思,就是不知人家嫌不嫌弃了。。。。”
  薛景衡抿一口清酒,似笑非笑:
  “芝芝不过同宇文沛有过一段情,发乎情止乎礼,现如今好聚好散,怎么,还掉了身价不是?就连曹家都攀不上了?”
  薛潜叹口气:“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芝芝可好!还闹地满城皆知,且看啊,到时候嫁不出去才可笑了。”
  “哎” 薛景衡拉长语调;“说不定,芝芝最后不仅能嫁出去,且还嫁的极好呢?”
  薛潜想,但愿如此了。
  哪想世事无常,薛景衡竟一语成谶。
  韫仪在府上焦灼地等了好几日后,方等来了阿宁得闲从宫中出来,原先她白日里虽在御膳房当差,可夜里仍会回薛家伴她。
  可自从上月起,阿宁以九姑娘的怀疑为由,连夜里归家的规矩都取消了,皇帝哥哥那块玉佩也不知为何消失了,没了她,阿宁夜里便不能出宫,更是无法伴她了。幸亏此次以出宫采购珍鲜为由,方出了宫,回薛府。
  韫仪极为依赖她,尤其在那夜与薛景衡发生了那样的事后,更觉阿宁姑姑的好,若有她在,她亦不会如此孤立无援,亦,亦不会不知如何平静地面对薛景衡了。
  譬如方才在餐桌上,同他并肩而坐,韫仪满脑子都是那夜尴尬至极却又可怕的记忆,原本鼎盛的胃口轰然倒塌,未吃上几口便借病离开了。
  她与薛景衡做着这有名无实地契约夫妇已然两年,双方向来相敬如宾。
  薛景衡是个极为聪明的人,纵使维持着这种尴尬的关系,却极少让她感觉到这份尴尬,他待她极好,温和有礼,尊重她,爱护她,只除了夜里分房而睡之外,他们都是相处的极好的。
  可现在,薛景衡那一夜的醉酒,却打破了这一份平衡。。。。。
  阿宁回来了,韫仪这几日积压的满腹心事终得了个宣泄口,且对方又是自己极为信赖之人,便拉着阿宁将一切和盘托出。
  既对薛景衡近来的反常很是困惑,同时也不知今后该如何。
  阿宁耐心听她讲完后,顿了顿,方道:
  “你可知,前些日子小侯爷在涟漪阁瞧上的人是谁?”
  韫仪自然不知。
  “此女名唤半桃,腹中已经怀了他的骨肉。”
  韫仪因着错愕,手中茶杯跌落在地也浑然不知,那骤然响起的清脆方将她唤醒:
  “看来是我多虑了,我本以为。。。”
  “本以为小侯爷之所以这般,是因着对你动了心,动了情?”
  韫仪脸色飘红,却是因着难堪:
  “姑姑也晓得的,韫仪素来想不出什么大道理,想来想去也就这点姑且成立。”
  可若薛大哥并非因为这个又何以会做出。。。他生的潇洒性子也好,是个风趣幽默懂得逗人开心的人,这般翩翩公子身边素来不缺女子,他若欲行男女之事,何须来到她房中碰壁?
  或许,是那夜醉了酒,意识不清了罢。
  她脸上藏不住东西,尤其在阿宁面前,心中百转千回的小心思事无巨细地给阿宁看了个透,后者无奈一笑,捏捏她,道:
  “我可未曾否认过。”
  “恩?”  韫仪又听不懂她的话了。
  阿宁拍拍她说:“没什么。”
  之后说了些宽慰的话,大抵是让她放宽心,且以平常心对待。
  她说的道理并不复杂,无非随遇而安四个字,可经由阿宁口中说出,便就是带了些旁人说不出的随意与安宁,韫仪原本焦躁的心叫她这般抚慰后,平静了不少。


第23章 柠檬香草
  阿宁因着繁忙,夜深时又回宫了。
  她走的近道,原本该是一路清净,可恁地,黑夜里突然冒出了个人,正是羡玉,她本说为韫仪取些花茶,却看一人身着披风从前面经过。
  再一看,这人不正是公主身边那神秘的贴身婢女阿宁?似乎有好几日未曾见过她了,而公主对这擅离职守的仆人好似也并不苛责。。。。羡玉犹豫半响,终还是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而韫仪,则听着阿宁的谆谆教诲带着浅笑入眠了。
  翌日,用早餐时,薛景衡已经坐在那里,打定主意‘随遇而安’的韫仪还未来得及开口,薛景衡那好听的嗓音已经传来:
  “来了?今日有公众最喜爱的鱼片粥,快些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韫仪心中一喜,喜薛景衡终还是恢复了正常,他们之间终恢复如初!
  韫仪发自内心地,真心实意地朝他点点头:“好。”
  阿宁慢慢地回了宫,彼时夜未算多深,可也是一片天黑了,幸得御膳房早已同镇守宫门的护卫通了气儿,否则也不会如此顺畅地入了宫。
  高大的宫门一关,宫里宫外又是两个世界。
  不远处,羡玉怔怔地看着她一步一步踏进宫去,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宁何以会。。。。。
  翌日,初阳高升,尽显晴朗无云之天,忙碌从一声鸡鸣开始,众人睁开眼,哄抢着穿衣,洗漱,待一切做完,又急匆匆地跑到御膳房来,开始忙忙碌碌而一成不变的一天。
  三宝昨夜遭蚊虫咬了好几口,身上染了好几个红包,自然也没睡好,随口这么抱怨了几句,谁知准备完早膳后,便叫阿宁给唤了过去。
  后者也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把嫩绿草药,往她手臂下一敷,那瘙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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