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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风弄月动你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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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卫陵也没来找过她,从开始的忐忑揪心慢慢放下,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学着不去想这些。
虽说住的近了,但顾扬骁也不是能天天来,半月里能有一两次,还都要天不亮就离开。
绿璋心气儿不顺,觉得自己真算是偷来的,养的如此神秘。
顾扬骁来的时候大概是为了弥补她,给她带来各种珍稀玩意儿,她最喜欢的是一个戴在手上的镯子,里面藏着三枚细芒一样的钢针,还有两颗药。一颗是昏迷的一颗是致命的。
她把镯子带在手上,笑着说:“但愿我这辈子永远都用不到。”
顾扬骁摸着她的肚子,“你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我带你去医院,提前准备好东西,别慌乱。”
“那要是你忙怎么办?”
“傻丫头,现在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事。为了孩子,这段时间我不染血腥,等孩子出生后那群该收拾的我一个都不放过。”
“二叔,要是我死了,要过几年你就会忘了我?”
顾扬骁皱眉,“好端端的说这个干什么?你别怕,我们去医院生孩子,风险很小。”
“我就是问问嘛。你看你,跟林若兰好歹也做了一场夫妻,这才多久呀,你收拾她一点都不手软。”
顾扬骁给她气了个半死,感情她在物伤其类,还替林若兰忧伤上了。
冷冷一笑,他说道:“那你的意思我该好好对她,不要因为她爹的事儿迁怒于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好像没女人能进你心里,我也不能。”
这个小没良心的,他为了她做尽了傻事,她还不知道吗?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绿璋幽幽的感叹,“你根本不爱我。”
顾扬骁黑着脸站起来,他大声喊着,“碧波,春草,服侍你家小姐休息。”
说完,他穿上外套,转身就走。
绿璋的眼泪立刻下来了,她就说这么一句,他还委屈上了,难道她有说错吗?
她在屋里掉眼泪,顾扬骁在外面的院子里憋气。
安妈妈跑过来,“二爷,您别生小姐的气,怀孕的人都是这样,特别爱钻牛角尖。”
“我不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安妈妈点头,“有时候一坐就是大半天,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掉了眼泪。二爷,大帅和夫人都去了,就剩下她孤苦一人,您比她年纪大,能担待就多担待点。”
顾扬骁淡淡的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安妈妈也懂分寸,她能说的上一两句并不代表她多有脸,再怎么着,她也是个下人。
顾扬骁抽了一根雪茄,那红色的光点在一片黑暗里,倒是像一颗坠落到人间的星星。
等身上的烟气散尽,他才回到屋子。
绿璋正半躺在床上,巴掌大的脸上在灯下几乎是透明的,上面挂着新鲜的泪痕。
她听到脚步声,以为是碧波进来了,她闷声说:“帮我把灯关了,刺眼睛。”
啪,灯灭了,屋里一片黑暗。
绿璋见人还没走,就翻过身来,声音哑哑的,“碧波,你说我今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没有回音,她继续说:“我也管不住我自己,他不来的时候我想着盼着,可他一来我又想起他可能没来的时候一直在陪着别的女人,我心就就有团火,总想要找点事儿跟他吵架。我说过给他一年的时间,在这一年来我绝对不过问他跟别的女人的事,可是做起来太难,我做不到。”
一只大手落在她脸上,薄薄的茧子蹭疼了她的肌肤,“做不到就不用做,想要发火就发出来。”
“二叔!”她吓得连哭都忘了,张大了嘴巴的样子一定很丑。
还好屋里黑暗看不清,要不她真丢死人了。
“你怎么没走?”
他脱掉衣服挤到她被窝里,小心的避开了她的肚子,“我走了你就一直哭?”
“我没哭。”刚说完没哭,一个小哭嗝就打出来。
顾扬骁捏捏她的鼻子,“你呀,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跟我犟!”
缩着手脚躲到他怀里,“二叔,刚才的事就当你没看见或者忘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他咬了她的下巴,“又耍赖。”
“我不管,我就是不开心,你哄哄我。”
“不哄。”他故意转过身去,留给她一个后背。
绿璋也不恼,纤细的手指在他后背上一个个的写字。
顾扬骁动也不动,静静去猜她写的是……
他大惊,猛地转过身来,“你说的是真的?”
兰峭 说:
妾不如偷这个名字当时是准备当文的名字,但是编辑说恐怕通不过。这个文不会虐女主身,顶多虐心吧,但是男主会被女主虐,虐的很惨。
第74章 锦帐香里
绿璋点点头,“当然,我有预感,一定是。”
他拍拍她的手,“你不要多想,就算不是儿子是女儿,我也一定喜欢。”
原来,绿璋在他后背上写下的是她觉得怀的是儿子。
这种事感觉是不行的,先说满了就会失望,不如顺其自然。
“陶陶,我也写几个字你来猜。”
绿璋很乖,转过身去把白皙光滑的后背留给他。
他摩挲了两把,只觉得满手柔滑。
“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
说完,他慢慢的在她后背上,一笔一划的写下去。
“我,爱,你。”
她噗的笑了,“我知道,是我爱你。”
他的吻印在刚才写字的地方,“当然了,我知道你爱我。”
绿璋本以为他这是表白,却没想到他无赖的套路了她。
她刚要转身去捶他,可顾扬骁的吻已经印到了她的腰窝。
她怕痒,咯咯的笑起来,“别,别亲那里。”
“那就亲这里。”
黑暗里,绿璋的脸热起来,他竟然亲了她的小PP。
绞紧双腿,她喘息都粗重起来,“二叔,别弄了,我难受。”
顾扬骁把她给抱在了怀里,“好好,不弄了,你睡觉。”
她翻了翻白眼儿,他就这样剑拔弩张的,她可怎么睡呀。
难得顾扬骁没有一大早儿离开,看着俩个人手牵手去吃早饭,安妈妈的心才放下。
早饭后,绿璋亲自把顾扬骁送到了门口,他穿着一身便装,也没有骑马,深巷里越走越远,身影挺拔。
绿璋只露出半张雪白的小脸儿,看着他越走越远。
后来,绿璋对着身边陪着她喝茶的斯文男人说:“我这辈子,最不耐烦的事就是送人。看着对方的背影越来越远,一不小心就成了永诀。”男人握住了她的手,“那以后绿璋出门,由我来送,你不必送我。”绿璋却没回答他,脑海里全是那个穿着平常衣衫戴着礼帽却难掩风华的男人。
回到屋里,她刚坐下春草就端上一盘黄澄澄的大鸭梨,那盘子底下却压着一张纸。
绿璋皱了一下眉头,看着春草出去就迅速拿起打开。
还是顾云彰的笔迹,他竟然来了津州。
绿璋心跳如擂鼓,哥哥来了,太好了。
她急切的跟哥哥见面,然后让他跟二叔解除误会,到时候有他帮着二叔,二叔定能轻省些。
不过她这肚子……哥哥一定很生气,不过她把错全揽在自己身上,万万不能让他生二叔的气。
“小姐想要给少爷回信给我就行,我有办法交到他手里。”离开的春草去而复返,微笑看着她。
绿璋大惊,为什么人都有两面,现在的春草跟完全那个掐尖要强的样子完全不同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奴婢是大少的人。”
绿璋不懂,哥哥给自己塞的人是碧波,可碧波却是顾扬骁的丫头,春草是自己选的,怎么就成了哥哥的人?
春草看出她的疑惑,就说道:“小姐,现在不是解释的机会,您赶紧回信吧。”
绿璋点头,她去了书房给顾云彰写了一封信,大意就是要他不要无心谗言,顾扬骁绝对不是不仁不义之徒,让他跟顾扬骁坐下好好谈清楚。
春草把信带走,也带走了绿璋的一颗心。
她日夜忐忑难安,噩梦连连,人憔悴了好多。
两天后,她终于见到了顾云彰。
那是天刚蒙蒙亮的清晨,顾云彰扮成送菜的走到了宅子的后厨,而绿璋早早等在那里。
看着对面苍白瘦削的男人,别说还做过装扮,就是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到街上,绿璋也不会想到他是哥哥顾云彰。
想当年津州小霸王顾云彰高大健壮肤色健康,剑眉星目神采飞扬,他就算做错什么事只要用那双明亮热情的眼睛瞅着你,然后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谁都不好意思怪罪他。
可是现在这个阴郁苍白的男人是谁,谁来告诉她呀。
俩个人默默对视,顾云彰从她的脸看到了她的肚子,虽然脸色没变,但眼里的失望无法掩饰。
他先开了口,“绿璋,不认识哥哥了吗?”
绿璋一头扑过来扎进他怀里,“哥,哥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顾云彰视线也模糊了,他大手摸着她白皙的小脸儿,“乖陶陶,这次我可没惹你,哭什么。”
“哥,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一定受了很多苦,你为什么不早点让我找到你?”
绿璋捂住了嘴巴,她不敢哭出声音,怕引起人的注意。
顾云彰紧紧抱着她,“傻丫头,你问这么多的问题让我怎么回答你?别问了,总之哥哥没死,这便是好的。”
“对,哥哥说的对。来,你先坐下,让我好好看看你。”
顾云彰拖着一条腿,慢慢的走到了一边的小桌前。
绿璋捂住了嘴巴,她想起上次卫陵见到她的时候说过顾云彰伤了腿脚,这是……永远都这样了吗?
“哥哥,你的腿是怎么了?”
顾云彰轻轻捶着自己的腿,“不过去瘸了一条腿,还好留住了一条命。陶陶,哥哥没事。”
“你还说没事,自己都变成了什么鬼样子,能没事吗?”
他展眉轻笑,却没有过去的半丝明朗,“是真没事,你看我还能站能走。作为军人,本来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能活命就是幸运。”
绿璋擦擦眼泪,吸着鼻涕说:“海棠和江浩源都说你不会死,可是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你的尸骨,我以为……却没想到还是他们了解你,竟然都说对了。哥,你既然没事,为什么不想法子回来?”
顾云彰一脸的肃杀,在发现了绿璋对他的恐惧后才换了一副笑脸,“想要回来,但是回不来。这个津州,已经不是我的津州了,我回来岂不是自投罗网?”
俩个人都打了半天的哑谜,终于把话题挑到了刀尖上。
“哥哥,你一定觉得是二叔害了你吧?虽然我不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一定有误会。二叔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还不明白吗?他不会那么做的,一定是误会。”
顾云彰的脸落在阴影里,连一双眼睛都似乎带着从地狱而来的阴鸷,“是误会吗?我确实有很多不解的地方,要问问二叔。”
绿璋急于让自己俩个最爱的人解开误会,所以没发现顾云彰的异常,她拉着他的手道:“就是,一家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二叔从小待你也好,你开的第一枪还是他教的呢。”
顾云彰点头附和,“是呀,他从小聪明好学,学什么都比我快,也比我好,祖父经常夸奖他。就算比他大那么多的父亲,也不是他的对手。”
绿璋没听出他话里有话,她兴奋的盘算着,只要哥哥和二叔解开矛盾,以后哥哥也回到津州,他们就都在自己身边了。
顾云彰轻轻用手指敲着桌子,“陶陶,你这肚子……”
绿璋以前在爱慕顾扬骁的时候从没觉得她的爱有什么羞耻,可是现在被亲哥哥问到了,她倒是张不开嘴了。
“是顾扬骁的?”
绿璋贝齿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顾扬骁剑眉一挑,“还真给我猜对了!”
“哥哥,你不能怪二叔,是我,是我勾引他的。我一直都爱慕他,就算没发生冀城那些事,我也不会嫁到江东去的。”
顾云彰看着她着急给顾扬骁辩解的样子,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捏起来。
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脸上倒是一副谅解的表情,“也罢,父母已去,我们顾家还算什么顾家,你这样……唉!”
“哥哥你别骂我。”绿璋去拉他的手,“我也是情到深处不由自主,你一定理解我的对不对?”
她拿出平日里撒娇的手段,要知道在顾家,顾云彰一直是那个对她容忍度比较高的人。
顾云彰拍着她的手苦笑,“你现在还能让我说什么,看这肚子,也快出生了吧?”
“嗯,七个月了。你回来的刚好,到时候孩子出生你可以喝满月酒。”
他有些犹豫,“可是你现在是个什么身份?”
说完,他举目看了看,“难道他就打算把你给藏在这里一辈子?”
“不是的,二叔他自有打算。”
顾云彰的话里充满了讥讽,“口口声声当你的二叔,他可真能下的去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想着对你做什么了。”
顾绿璋当然要为他辩解,“哥哥,不准你这样说二叔,他真不是那样的人。这都是我不好,我勾引了他。”
对面的人是她的哥哥,她愿意把所有的罪名都压在自己身上,让顾云彰对顾扬骁没那么多的误解。
顾云彰面无表情,可一个个字似乎从牙缝里蹦出来,“好啊,我们顾家的女人都勾引他,他可真有魅力。”
绿璋张口结舌,顾扬骁娶了林若兰和赵紫鸢,这俩个女人一个是哥哥的女人一个是父亲的妾,现在加上一个自己,还真是没法说呀。
她咬咬唇,小声说:“哥哥,你也知道的,林家掌握着兵权……”
“所以他是先利用若兰,等得到了兵权就卸磨杀驴,顾扬骁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本事。大丈夫能屈能伸,就连出卖自己,把自己当成了那青楼的妓女一样来换取好处,我辈是赶不上的。”
绿璋的脸色惨白,她弱弱的说了句不是那样,可又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
顾云彰终止了这个话题,“绿璋,我来的时间不短了,要赶紧走,否则有危险。”
“哥哥,你就是给人发现也不要紧,二叔他……”
“不,我现在还不能跟他见面,我们之间或许有很多误会。绿璋,你安排一下,我再跟他见面。”
绿璋脑子转的飞快,“那这样可好?明天,就明天,我求他去宝云茶楼,你们在那里说个清楚。”
顾云彰飞快的想了一下,“也好,不过你确定他能有诚意?万一……他带兵捉拿我怎么办?”
“不会的,哥哥有我在,你难道还不信任我吗?”
顾云彰抱了抱她,“我当然信你,你可是哥哥最亲的人。”
绿璋翘起嘴角,“哥哥你放心,没有解不开的结,我想你们一定会说清楚的。”
“有人来了,我先走。”
看着顾云彰出去,绿璋过了一会儿才出去,春草扶住了她。
俩个人都没说话,急匆匆回到了房间里。
绿璋心情复杂,又是高兴又是担心,竟然一下都坐不住,在屋里走来走去。
春草送罗汉果煮着茶进来,见她这样魂不守舍,不由得小声提醒,“小姐,您要沉住气。”
绿璋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会的。你去跟安昭说我肚子疼,让他去告诉二爷。”
春草答应着,悄悄的退下去。
绿璋走了一会儿,就上床去躺好,要装病得有个装病的样子。
随后又觉得不对,又穿鞋下床,打开衣柜找出一件春水绿的裙子换上,对着镜子拢拢头发,戴上一对绿宝石耳坠和一对金丝镶绿宝的镯子。
首饰鬓花这些东西,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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