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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猛于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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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香儿哭的愈发伤心,泣不成声。王母所作所为罄竹难书; 绝对不止这些; 香儿还只是挑了一些最是过分的来说。
私下里,还有不少细碎的小事儿。
“放肆!”黎静水怒极,大声喝道:“王承志是干什么吃的; 难道就在一旁看着吗?”
“姑爷孝顺,虽心疼小姐受苦,却也不愿顶撞亲家太太,只每次回了房里便做小伏低的哄着小姐,在亲家太太面前却是不敢吭声的。”
黎静水冷笑,语含厉气:“好一个王承志,只知愚孝,自己的娘子都护不住,要他何用。”
她原以为这王母是个聪明懂事的,不曾想竟胆大愚蠢至此,才刚成亲竟就敢对华宁动手,有她护着都敢这样,以后那还了得?
顿了顿,黎静水寒气森森的问:“那老婆子都打了华宁哪儿?”
香儿含泪回道:“手臂,背上都打过。”
怒喝了一番,黎静水的火气也平息了一些,她阴沉着脸说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自有主张。”
香儿激动的连连磕头:“谢谢县主,谢谢县主。”
小姐一直忍着受着,谁也不说,亲家太太做事又实在过分,香儿瞧着心疼的不行,如今好了,有县主护着,小姐再不用受那些委屈了。
香儿走后,清宁举着灯笼愤愤不平的啐了一声:“这一家子真是恶心,能娶到三小姐那是他们祖上积德的好事儿,不把三小姐捧着供着便也罢了,竟还敢这般欺辱三小姐,县主您可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起子无赖东西。”
“慎言!”清扇严声斥道,“再怎么说那也是府里的亲家太太和姑爷,岂是你可以随意辱骂的。”
这儿不是青竹院,说不定就被谁听了去,清扇暗道:清宁这丫头,就那张嘴,最是不饶人,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因着这张嘴惹来什么祸事。
清宁被训斥,很是不服气,不情不愿的撇嘴嘀咕:“就这样的,也配当蒋府的亲家,哼!”
清扇皱眉,还待再说些什么,却被黎静水拦住,“好啦,你就让她说就是,这附近没有别的人,没事儿的,那王家确实可气。”
“是啊,是啊。”清木直点头,“三小姐又漂亮又温柔,绣功也好。这般好的人儿,亲家太太怎会下得去那个手啊。”便是她听了都疼的慌,她和清扇、清羽、清宁还是下人呢,除了小时候被公爷打过几次板子,都没挨过打呢。
黎静水没说话,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主意,快到青竹院时,黎静水对清扇吩咐道:“小扇子,你会说话些。你去一趟王家住的客院儿,给王承志他娘送个口信儿,就说明日辰时,我请他们于青竹院用早膳。”
“是。”清扇没有多问,直接就下去了。
清羽好奇,“县主,您请亲家太太和姑爷来青竹院做什么?”肯定不只是用早膳那么简单。
黎静水却是对着清羽神秘一笑,大跨步向前走去,“不告诉你。”
“哎呀!”清羽跺脚,“县主您真坏!”
三个小丫鬟小跑着追上黎静水,都好奇的不得了,县主究竟打算怎么对付那王家母子啊,可任她们怎么缠磨,黎静水就是不说,急得她们挠心挠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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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静水没把这件事同蒋云玉说,想等她处理完了再说。这种事情,这种小人,就得以暴制暴。蒋府诸人都是重规矩重礼仪的读书人,指不定一套女德什么的说辞下来,反倒劝华宁忍着。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将来的无数次,绝对不能忍,更何况华宁还是下嫁,王家多少事儿得求着她,竟还敢这般,这种人家,华宁绝对不能再继续待下去。
她的华宁长得漂亮,多才多艺,温柔体贴,哪哪儿都好的不得了,跟天上的小仙女儿似的,还能找不到好夫君了不成,即便没有好的男子,便是将华宁放在她身边一辈子,也不会让华宁在王家受苦。
第二日一早,黎静水早早催着蒋云玉出府上值,吩咐人在堂屋中又上了一桌子的精致早点,各色的细粥、小菜、点心足有个几十碟。
今日的黎静水特意的一身盛装打扮。浓眉入鬓,眉眼上扬,织金褙子,丹凤步摇,举手投足间说不尽的雍容华贵。
王母人到声到,笑的小意儿和善,和放榜那日来蒋府时勉强的神情又完全不同:“给福安县主问好。”
她身后的王承志和蒋华宁也跟着行了礼。
黎静水微一皱眉,不满的看向蒋华宁:“怎么嫁了人倒跟大嫂生分了,快来我旁边坐着,昨日也没同你说几句话,正好今儿咱们多说会子。”
说完漫不经心的对王母笑笑,“亲家太太和妹夫也坐,一家子用不着拘束,随意些就好,只当是在自己家。”
王母笑的愈发的灿烂了,脸都笑的皱在了一处去,“是呢,是呢。”心想着这福安县主倒比那日瞧着更和善些,定是因着华宁已经嫁到了他们家,如此今日说不得她还可以把族人所求之事说上一说,不过是福安县主一句话的事,想来为了华宁她也不会不答应的。
只恨华宁这个小贱蹄子,仗着大嫂是福安县主,便不将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天天儿的与她儿子黏在一处,跟个没见过男人的风流妓子似的,一天到晚就想着往男人身上贴,不要脸的小骚货。
痴缠她儿子不说,族人让她办点子小事,就知道推三阻四,害她在族人面前失了多少的颜面,哪家的儿媳妇敢这般忤逆婆婆的,若不是看在她大嫂是福安县主的份儿上,这般没有妇德的小骚蹄子,早叫儿子将她休了去。
王母暗自想着心事坐下,一旁的王承志有些拘谨的看了蒋华宁一眼,他以为蒋博士也会在,不曾想就他一个男子,总觉得这样不大合适。
蒋华宁冲他安抚的笑笑,指了指自己离自己不远的一个位置,示意他坐那儿去。
离蒋华宁近些,王承志确实也心安一些,他便在那处坐下了。
“都动筷子,吃吧。”黎静水说道。
大家吃了几筷子,王母一直琢磨着该怎么开口比较合适,黎静水扫了放松下来不再拘谨的王母和王承志一眼,不动声色冷笑一声,放下筷子,淡淡的对蒋华宁说道:“华宁,帮我夹筷子那边的卤牛肉来。”说着用眼神指了指在蒋华宁和王承志中间的一小碟卤牛肉。
“好。”蒋华宁看了那碟卤牛肉一眼,伸过筷子去夹了几片,用左手托住右手宽大的衣袖,小心翼翼放入黎静水面前的碗里,正准备收回手臂,突然被黎静水猛的一把给攥住了。
“你手臂上怎么好像伤着了,我瞧瞧。”黎静水语含关切。
王母和王承志都看向了这边。
蒋华宁慌了,想抽回自己的手臂,可她的力气哪里敌的过黎静水,使了吃奶的劲儿,手腕子竟是未动半分。
黎静水意味不明的看了蒋华宁一眼,唰的一下就将蒋华宁的衣袖扯到了肩膀处,蒋华宁白嫩细瘦的手臂暴露在了几人眼前,细细的一条手臂均匀的散落着几条粗紫的淤青。
黎静水瞳孔一缩,怒火蹭。的就冒了上来,竟伤成了这个样子,这只是一条手臂,还有后背和另一条手臂,说不得还有多少伤,她咬着牙,阴气沉沉的开了口:“亲家太太倒是同我说说,我家华宁活蹦乱跳的一个姑娘嫁去的你们家,这才一个月,怎得成了这幅样子,嗯?”
最后那一声嗯威慑力甚,斜睨过来的眼神如刀子般锋利,王母呆愣住,心中狂跳,不曾想被衣裳盖着的也能被发现,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蒋华宁也被如此阴沉着脸的黎静水吓到,她捂着手臂,惶惶不安的说:“大嫂,这,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婆母并不知道。”
第67章 恨铁不成钢
“你自己不小心?”黎静水不可置信的看向蒋华宁; 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你确定?”
明明就是被王承志他娘打的; 黎静水想不通有什么理由让华宁护着王母; 说是自己不小心弄的,脑子进水了不成。
黎静水的眼神让蒋华宁又心虚又害怕,莫非大嫂知道她这伤是怎么来的?不; 不可能的,大嫂又不曾看到,能从哪里知道去。
蒋华宁咽了咽口水,垂下头,小声说:“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她从未撒过谎。
只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若是让大嫂知道她这伤是婆母打的,大嫂一定会为难婆母和承志的。
婆母虽对她不好,可毕竟是承志的亲娘,这些事忍忍也就过去了; 她不想因着这个与承志的感情生分了去。
想到这,蒋华宁的眼神坚定起来。对; 只要她咬死了不说; 大嫂便不能怎么样。
黎静水都要气笑了; 合着这是把她当傻子不成; 她扯着蒋华宁的手臂,将那伤处放在蒋华宁眼前; “那你告诉我,这明显是棍子打出来的淤青; 你是如何自己不小心弄得?”不小心三个字咬的格外重,“况且还不止一处,难不成你没事儿喜欢自己用棍子打自己玩儿?”
黎静水冷然一笑,陡然放大了嗓音喝道:“那他娘的是傻子才会干的事儿。”
蒋华宁从来没有被黎静水凶过,黎静水向来宠着她,哄着她,哪有这般凶神恶煞过,蒋华宁被吓得一个哆嗦,“我。。。。。。我。。。。。。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况且这个问题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眼泪就在她的眼眶中打着转,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说?
黎静水懒得去理会蒋华宁的小心思,就算华宁护着,她今儿也不能让王母和王承志得了好去。
黎静水狠厉的眼神在王承志和王母之间来回逡巡,直看的王母瑟瑟发抖,暗暗叫苦,单单只是一个眼神便叫她坐立难安,浑身跟针扎似的难熬。
而一旁的王承志紧张的攥紧了拳头,低垂着眼一咬牙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不敢看黎静水带着煞气的眼睛,微微垂首极为难堪的说:“是我打的,我的不是。前些日子我与华宁起了争执,一时生气,就动了手。”
“承志——”蒋华宁惊愕回首,心瞬间提了起来,“不是,明明不是。。。。。。”她心慌之下,下意识瞟了王母一眼,又马上挪开了目光,抿了抿唇,“大嫂,不是承志,是我自己。有个花样我绣不好,这是我自己给自己的惩罚。”
蒋华宁的眼神充满了祈求,她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大嫂肯定不会相信。
黎静水垂着眼,把玩着桌上的瓷杯,看不清她面上的神情,三人却是无来由的心慌害怕。
“华宁啊,你是不是真当我不知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我。。。。。。”蒋华宁垂头。
“这老婆子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将你打成这样你还要维护于她。”
顿了一下,不等谁吭声,黎静水嗤笑一声,冷冷的又说道:“堂堂蒋府嫡三小姐,下嫁给一个破落户,这破落户不知感激,反而时常施加虐待。说出去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今儿我要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倒叫人家以为我这个县主是个空架子。”
王母一听黎静水这是要对付她的意思,彻底慌了神,她眼珠儿在眼眶中滴溜溜转,强撑着坐直身子,嘴硬道:“婆婆□□媳妇是天经地义的事,华宁刚嫁过来,许多事情都不懂,我不过是教教她罢了,上哪儿去说都不差理的。”
“别人什么做派我不管,”黎静水一声冷笑,拍桌而起,声音如十二月的刺骨寒风,“在我这儿,行不通。”桌上的碗碗碟碟被黎静水这一掌震得跳起,然后纷纷落回原处,一滴汤汁都未曾洒出去。
王母眼角一抽,吓得心神俱散,跌回椅背。这,这就是个煞神,她真切的感受到,在黎静水面前,讲道理、撒泼、耍无赖都不会行得通。
王承志眉头深锁,看看他娘,又看看黎静水,只觉万分憋屈,这是他们自己家里的事,岳父岳母都不曾管,却是嫂子在这指手画脚。
他娘纵使做的不太好,但毕竟是长辈,年事已高,为他操劳了一辈子。百善孝为先,即便长辈任性了点,就不能忍让忍让吗,堂堂一国县主偏要与一个老人家为难。
想是如此想,王承志也明白这话要是说出来只会更糟糕,与这种蛮横的人就没有道理可讲。
他匆匆站起身来,走到黎静水的对面,拱手深深弯下腰,对着地面看不到的脸上满是屈辱,“还望县主宽恕,家母年事已高,县主如要惩罚,承志愿替家母承担。”
黎静水慢悠悠坐回椅子上,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勾了勾唇,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你娘的年纪大了,经不得折腾,我们华宁年纪小,就可以随意打,是吧?”
“大嫂,承志他不是这个意思。”蒋华宁双眼泛泪,急急的为王承志辩解起来。心里也是有些恼了,怨怪黎静水管的太多。
哪家没点儿烦心事,要是每次都为了一点子小事上纲上线,日子还要不要过了。大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又哭又笑,她已经就能处理,为何大嫂偏偏要为她出这种没必要的头,反倒疏淡了她和承志的夫妻情分,说不得此刻承志心中已怨了她。
“他是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知道?”黎静水转头看向蒋华宁的眼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华宁,嫁男人,可以嫁穷的,笨的,没有什么能力的,但是不能嫁一个对你不好的,你知道吗。”
“王承志他若是真心对你好,真心心疼你,如何会舍得他娘将你打成这样,你怎么就看不明白?”
黎静水又将眼神转向王母和王承志,云淡风轻的说道:“我今日也不会对他们怎么样,不过是他们是如何对你的,我便双倍奉还回去。王承志,你说,这过分吗?”
王承志瞳孔一缩,王家的家法是一根女子手臂粗细的木棍,若是这般粗细的棍子打在他娘身上,有个几棍怕是就能将他娘打晕过去,这人好狠的心肠啊。
王承志顾不得许多,急急跪下,还未开口,被激愤的蒋华宁打断,“大嫂,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是我自己做错了事,婆母训诫我也是为了我好,理所应当。我敬您是我大嫂,可您也不能这般肆无忌惮插手我家里的私事儿。”
蒋华宁突如其来的指责让黎静水愣住,看着自己小姑子此刻仇视着她的眼神,竟是把她当成了仇人在看。黎静水脸色晦暗不明,默了一瞬却是哈哈大笑几声,连喊三声:“好,好,好。”陡然话锋一转,大声喝道:“清扇。”
门外清扇小跑进来,小心翼翼行了礼,“县主,何事?”
“叫上清羽、清宁、清木。你们四个陪三小姐去厢房歇着。”
“我不去,”蒋华宁眼中的泪掉下来,大喊道。
清扇为难的看着黎静水,黎静水气势一凛,“还不快去。”
清扇一个激灵,“是,奴婢马上就去。”
蒋华宁双颊带泪,不可置信的看着黎静水,大喊:“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管着我,你不过是我的嫂子罢了。”
黎静水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未做理会,此刻她被执迷不悟的蒋华宁气的不轻,什么话都不想同她说。
女子的悲哀不单单是男人施加的,还有她们自己给自己安装的牢笼。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子就当安于后宅,三从四德。无论夫家如何对待她都得忍耐,多么可笑的言论,偏偏世间女子自己也对这些言论坚定不移。
明明可以从火坑中逃脱出来,过更好的生活,却偏偏固执的为了一个男人死守在那里,受苦受累、挨骂挨打,无怨无悔。
黎静水实在想不透,这样的女子,她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人活一世不容易,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
蒋华宁哭闹着不肯走,嘴里的话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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