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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后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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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献蓉骑技虽然不错,奈何,司马衷更略胜一筹,两圈之后,自是落在了下乘。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懊恼之色,脆声道:“皇上,你就不知道要让让臣妾吗?”
“马场之中又怎能相让?”
“陛下说的对!”
一声清朗之声传来,羊献蓉一听这个声音,面色一僵,赵王司马伦一身儒士装扮,缓步走上前来,眉目俊朗,嘴角勾着一丝温润的笑意,司马衷看到他,眼神一亮,立即从马上下来,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小子,怎么这会才进宫?朕可是也要等着与你赛马。”
“微臣路上耽搁了,望陛下恕罪。”
“哦?被什么事耽搁了,有什么比与朕赛马还重要?”
“微臣入宫之前,见一女子被一恶霸强抢入府,便出手将她救了下来,这才耽搁了些时间。”
司马衷忍不住笑了起来:“看不出来你平日竟这般怜香惜玉,只是,为何王府内,竟连个王妃都没有?不如朕做主,为你指婚如何?”
司马伦眼角看了一旁的羊献蓉一眼,温声道:“不必了,微臣还不愿成亲,况且太后已赏赐了一些姬妾。”
“既然如此,朕也不会勉强,不过,若是你有看中,可要跟朕说,正好你来了,随朕一同去骑马,刚进贡的狮子骢,训起来可比一般的马匹彪悍多了。”
“微臣遵旨。”
蒋充容羡声道:“这赵王名声虽不显,看着却似那谦谦君子,又生的如此俊朗,瞧着倒比那什么潘岳还要俊俏些。”
“蒋妹妹这番话,若是叫皇上听见了,可是要吃味了。”
蒋充容笑的越发娇媚:“姐姐不如将这话说给皇上听便是了,像姐姐这样的,不是惯会在人背后嚼舌根子吗?”
“妹妹这话是何意?”
“什么意思,姐姐想必心知肚明,又何必再问呢?”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斗起嘴来,羊献蓉则像是没听见似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场中,半年未见,他。。。。瘦了不少,原本温润如玉一般的人,眼神中却多了些许寂寥,看一眼,便觉得心疼无比,只是,这条路是她选的,咬着牙都得走下去!
“妹妹在看皇上还是看赵王?”
孟淑仪笑着问,羊献蓉心底一紧,忙掩饰性道:“自然是看陛下,如此英姿勃发,旁人哪里及的上。”
“瞧瞧,羊妹妹就是会说话,若是皇上听见了,只怕要更疼爱些呢。”
羊献蓉脸红了起来,一副十分娇羞的模样:“孟姐姐莫要打趣妹妹了,听的羞死了。”
孟淑仪似笑非笑道:“妹妹如此美艳不可方物,男子看了,只怕把持不住呢,你瞧,刚刚那赵王还偷看了妹妹好几眼,不会是认识妹妹吧。”
“少时倒见过几回,只是多年都未曾见了。”
“是吗?可本宫怎么听说,赵王曾有求娶妹妹之意,还曾要派人上门提亲呢?”
正文 121。第121章 解释
羊献蓉的神色顿时冷了下来:“这话姐姐是从何听来?无中生有之事,姐姐也信?”
孟淑仪显得咄咄逼人了些:“本宫自是不信,只是,这事未必是无中生有呢。”
“你们在说什么,竟如此热闹?”
司马衷与司马伦走了过来,原是已经赛过一场了,孟淑仪脸上挤出些许温婉的笑意,温声道:“羊妹妹正说起,少时曾与赵王要好呢,赵王如此俊朗,妹妹也真是有福气呢。”
她这话,不可谓不恶毒,是她大意了,说错了一句话,便被她抓着不放!她口中说着少时,可后面那一句话,却似诛心了,将她与司马伦都置于尴尬境地!
司马衷朝她看了过来,眼底含着些许的冷意,身为天子,若是听见自己的嫔妃与旁的男人有染,哪有不怒的道理?
羊献蓉想着该如何解释,才能消除他心底的怀疑,倒是一旁的司马伦开口了:
“不过是她四岁之时,臣曾住在隔壁养病,见过几次,与羊玄之大人也是旧相识,他写的一手好文章,臣甚是敬佩,只是后来,臣奉皇命镇守关中,再回到的洛阳之时,已是十年了,却不料,当年的小丫头如今已经成了皇上的宠妃。”
他这么一番解释,倒是十分可信,司马衷哈哈一笑道:“她四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司马伦笑的十分温柔:“是个小胖丫头,脸跟个寿包似的,又爱哭,还总缠着要吃芙蓉糕,不知娘娘如今还是否喜欢吃芙蓉包?”
羊献蓉尴尬的笑了笑:“赵王莫要打趣了,如此陈年旧事,提来平白让人笑话。”
司马衷却显得甚有兴趣:“果真?朕倒想多听听,走,朕已备下了美酒,你可要陪朕不醉不归才是!”
他将他拉走了,羊献蓉低下了头,甚至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孟淑仪将她的的神色收入眼底,淡笑道:“原来妹妹与赵王是有如此渊源,怎么不说清楚呢,平白叫人误会了。”
蒋充容在旁帮着说了一句:“有人要存心误会,就算解释的再清楚也无用。”
“不过是几句玩笑话而已,羊妹妹都没生气,蒋妹妹怎么反而更激动了些?看来,你与羊妹妹还真是姐妹情深啊,实在让人动容。”
羊献蓉并不接茬,只是淡声道:“嫔妾觉得身子有些不适,就先告退了,两位姐姐自便。”
她转身便走,孟淑仪嗤笑出声:“蒋妹妹,看来你是一头热,人家可未必将你当成好姐妹,皇后最近几次在本宫面前提过妹妹呢。”
蒋充容心底一紧,沉声问道:“娘娘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给臣妾说了个故事,东郭先生与狼,这主子对那畜生再怎么好也是无用的,最后还是被狼反咬了一口,娘娘说,这没甚人性的畜生,就该狠狠打死才是。”
蒋充容的脸色立即苍白了起来,她什么意思,再清楚不过了,纵是有皇上护着,皇后要处置她,也是再简单不过了。
“求姐姐在娘娘面前说几句好话。”
孟淑仪浅笑了起来,姿态雍容:“按就要看妹妹的诚意了。”
正文 122。第122章 赵王邀约
羊献蓉心绪不宁,一直魂不守舍,宫汐与青釉在一旁跟着,也察觉到了,一道声音传来,却是宋娉婷,紧追了上来,朝她行了个礼:“奴婢给对充容娘娘请安。”
“起了吧。”
羊献蓉对她露出一丝笑意,温声道:“你在孟淑仪那可好?我这几月被禁足,实在顾不着你。”
“娘娘莫要说这样的话,娘娘恩情,娉婷铭记在心,若是有什么差遣,直说便是。”
“你身处艰难,照顾自己便是了,孟淑仪没再为难你吧。”
宋娉婷苦笑一声道:“娘娘莫要为奴婢担忧了,奴婢只是借故来给娘娘说几句话,不好久留,待奴婢寻着机会,再去给娘娘请安。”
说完这话,她便急匆匆的走了,羊献蓉皱着眉头,年少玩伴,还曾对她有恩,又是忠良之后,自是不愿看到她如此卑躬屈膝,受尽凌辱。
是时候想个法子,将她从孟淑仪那要过来了!
羊献蓉走后没多久,孟淑仪便从林园的方向走了出来,宋娉婷行至她面前,朝她行了一礼。
“故意去见她了?”
“回主子的话,是。”
“说什么了?”
“奴婢按照主子的吩咐,只是让她更怜惜奴婢,其余的什么都没说。”
孟淑仪眼底划过一丝冷意:“做的不错,以后,多往芙蓉殿那边走走,不,过了几日,只怕,她就不需要住在芙蓉殿了。”
“主子的意思是?”
“皇上重修翠屏宫,应是为了她,到时候,只怕她又要被加封了。”
宋娉婷低垂着头,谁也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孟淑仪眼底划过一丝狠戾,在那之前动手,便是最好的时机!
用晚膳之时,御膳房的人自是送来了膳食,依次将饭菜放下,其中一太监朝她一行了一礼,手托着一食盒,恭声道:“娘娘,这份蟹笼包,是御厨新做的,娘娘可要尝尝?”
她看了他一眼,示意宫汐将那食盒打开了,几个蟹笼包摆在那,宫汐用银针一个个试了试,这才敢给她食用。
她咬了一口,面有异样,手中筷子还夹着包子,淡声道:“这份蟹包做的不错,赏。”
那小太监连声谢恩,之后,便退出去了。
她这才低头看了一眼,那未吃完的蟹包之中藏着一张字条,趁着无人注意,她便将那字条取下,拽入手中,待用完的晚膳,挥退了其他人之后,这才仔细看了起来。
是司马伦的字迹,邀她子夜时,入钟翠宫一叙。
那地方是冷宫,早就荒废了,她捏着那字条,看了半响,随即便将之焚毁了。
子夜
她侧躺在床上之上,辗转难眠,却并未起身,司马伦被留宿宫中,是司马衷的意思,他是司马宗族之人,与当今皇上是亲戚,只是这辈分却比他还要高些,因少时一起长大的情分,倒比司马衷的其他几个皇弟还有亲厚些。
司马伦今日的话,有几句假,自是也有几句真,四岁时相识,那个温润入玉般的少年,早在情窦初开之时,便心生爱慕,养好病之后,便行了成年礼,之后他便去了关中,等他回来京城,已成了翩翩男子,自是心悦之,那一夜,华灯初上,他与她互诉衷肠,许下终身,只是。。。。天意弄人,她终是负了他。
既是辜负,那便辜负到底吧,就让他认为她是无情无义之人,就此死心,也就是了。
正文 123。第123章 上贡赝品
一夜未眠,醒来之后,李全便来传旨,召她去太极殿。
梳妆打扮了一番之后,这才应诏前去,进了殿内之后,这才看到,司马伦正与司马衷站于书案前,似乎在研究书画,许贵嫔也在,姿态雍容,俏然而立,一袭白衣,眉眼之间极是清艳,纵有有孕了,也丝毫不影响她的风采。
司马衷见她过来,便朝她招了招手:“献蓉,正好你来了,这有一副卫协的传世之作《七佛图》,只是不知真假。”
羊献蓉恭声应下,便上前了几步,侧身观察起来,半响之后才道:“皇上与赵王觉得是真还是假?”
“这画栩栩如生,七佛姿态各异,画技甚是精湛,此画为赵王亲自搜寻而来,极为不易。”言下之意,自然是认为是真的,一旁的许贵嫔道:“臣妾有幸看过卫协先生另外一幅画作,倒是一脉相承。”
“既然皇上与贵嫔姐姐都认为是真的,那它便是真的。”
司马衷皱起了眉头:“听你的意思,好像话里有话,怎么,难道它还是假的不成?”
羊献蓉微微一笑道:“臣妾画技拙略,只是恰好知道,卫先生画《七佛图》之时,故意在画中设下一个破绽。”
“破绽?什么破绽?”
“左上角手持莲花的者为欢喜佛,另外,因女身男相,小指所指的方向实则微勾着,而这幅《七佛图》的手指,只比成了兰花指,所以,臣妾便以为,这幅图是假的。”
“原来,竟还有如此奇闻,皇上,微臣愚钝,竟上贡了了一副赝品,望皇上恕罪。”
司马伦连忙躬身行礼请罪,司马衷俯身将他扶了起来,笑道:“这本是你的一片心意,又何罪之有?只是,能临摹的如此相像之人,画技当真不差,这幅画朕收了,朕也要好好赏赐你才是。”
羊献蓉手指微颤,眼神甚至都不敢看向他,他说谎了,应该是故意的,《七佛图》的事,还是他亲自告诉她的,所以,他一定知道这幅《七佛图》是假的,那为何还敢上贡?”
司马伦连连推辞道:“微臣办错了差事,皇上不责罚已是恩宠了,怎还敢要赏赐,只是。。。。”
“只是什么?”
“微臣想起,这幅图,是微臣从一名叫卫玠的公子手中得来,一直听闻他妙手丹青,臣觉得,这幅仿品只怕是出自他的手。”
哐当一声,一方砚台突然从书案上掉了下去,许贵嫔神色有些惊慌,忙弯身便要去捡,司马衷连忙扶着了她:“爱妃,你身子贵重,怎能做这种事?你看,这衣裳都弄脏了。”
许贵嫔嫣然一笑:“不碍事的,臣妾笨手笨脚,摔了皇上最喜欢的墨砚,请皇上责罚。”
“朕怎舍罚你,再换一个便是了。”
司马衷与许贵嫔的宠爱,如此便表露无疑,司马伦朝羊献蓉看了一眼,神色复杂,她低着头,只能看到侧脸,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入了这后宫,当真是她愿意的?看见皇上如此盛宠许贵嫔,她难道就不后悔?
正文 124。第124章 卫玠封官
许贵嫔轻声问道:“赵王,听你的意思是,这《七佛图》为卫玠公子所临摹?”
“的确如此,说起来,这位卫公子的确也有些来头,他是菑阳公卫瓘之孙,当今尚书郎之卫恒之子,甚有名声,诗画双绝,又生的俊美,与世人所追捧,当真是个妙人。”
“哦?果真如此?那还等什么,快去请他进宫,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得你如此盛赞!”
司马伦微微一笑,又朝许贵嫔看了一眼,只见她面色有异,心绪波动甚大,只是很快便又被掩饰了。。
过了一炷香之后,卫玠总算被请了进来,一袭青色衣冠儒士装扮,面色如玉,墨发挽起,长袖飘飞,似仙人一般,司马衷眼前一亮,如此俊采风华之人,的确少见!
卫玠朝他躬身行礼:“草民卫玠参见皇上。”
“免礼,洛阳竟有如此人物,怎么朕从未听说过?”
“皇上谬赞了,在下不过一介草民罢了。”
司马衷见他一副清淡之姿,宠辱不惊,纵是面见圣上,也神色自若,心中便多了些许好感,笑道:“能得到赵王如此盛赞,又怎会是普通人?听赵王说,这《七佛图》从你处得来?”
卫玠面色微变,又俯身行礼,沉声道:“草民有罪,求皇上责罚。”
“你何罪之有?”
“这幅《七佛图》乃草民所临摹,并未真迹,赵王并不知此事,还请皇上恕罪。”
司马衷大笑了起来:“你如此坦诚,朕又如何会责怪于你?一直听说,菑阳公家中有个不出仕的人才,朕原本还不以为然,如今一看,果然惊才绝艳,能将卫协的画临摹到如此以假乱真的地步,实在叫人惊叹!不错,朕要重赏于你。”
一听到重赏,卫玠反而皱起了眉头,淡声道:“不可,皇上,所谓无功不受禄,草民别无所长,只是随手临摹一幅画罢了,怎能得赏赐?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多会助长这虚假之风,多的是人,以次充好,以假乱真,如此反而不好了。”
司马衷见他不爱名利,言辞之间,又十分对他的脾胃,越发高兴了,笑道:“卫先生一席话,的确有道理,只是先生已过弱冠之年,名声尽显,又为何不肯入仕?”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许贵嫔,手帕都快被扯烂了,她的眼色紧紧的盯着卫玠,就连羊献蓉都察觉出了她的异样,她的样子,倒是。。。。。。
司马衷问出这番话,如何回答,是个难事,卫玠少而成名,善工笔,又善清谈之论,当初与名门儒士王澄论道,为其十分推崇,故此,司马衷也的确耳闻过,朝廷三番五次请其出仕,只是都被他拒绝了。
众人皆言其清高,不愿入官场,只是如今当着皇上的面,这么说的话,只怕会惹怒了他,若是他恼怒,只怕还会责罚于他!
卫玠微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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