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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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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我可以作证。”葛青逸解释,“当时师父传唤我与四师弟入内,希望凭借我二人的努力,日后将天蝉阁发扬光大,并亲自摘下扳指,交与四师弟,四师弟天生奇才,救师父于险境,足能身担重任。”
葛青逸作为门下第一弟子,行事稳健持重,公正不阿,有他作证,绝没有让人怀疑的可能,而葛青意的确心胸宽广,无欲无求,即使师父最终传位的人是四师弟殷边瓷,他身为首位弟子,不曾有半点嫉怨与不服。
也就是说,殷边瓷真的成为第二任天蝉门阁主了?
糖心脑子跟被雷劈似的,僵在原地,迟迟回不过神。
葛青逸则一撩衣摆,恭敬地向殷边瓷下跪行礼:“弟子率领众人,拜见新任阁主。”
院内除了僵化的糖心,荀子帆、夏如英以及院内所有侍从,纷纷跪地拜礼。
殷边瓷嘴角轻扬,众人俯首,唯他高立石阶之上,阳光正当明媚,令他整个人宛若萦着万千光芒般,映得气质高华绝佳。
他微微抬手示意,众人才起身。
荀子帆则忍不住询问:“那师父临终前,又单独留四……留阁主在屋中,说了些什么?”
殷边瓷答得滴水不漏:“自然是本阁中秘辛之事。”
要知慕容阁主炼就不少灵丹妙药,包括那本《百草秘笈》的藏处,如今,也只有殷边瓷才知道。
仅此一句,已让荀子帆识趣的闭住嘴巴。
下一刻,殷边瓷道:“师父临终前,还说了一件事。”
糖心纳罕他又要卖什么关子,却见殷边瓷眼波睨向自己,桃花眸在光影中耀丽至极,令她胸口砰然一跳。
他薄唇轻启:“师父将小师妹交托于我,让我娶小师妹为妻。”
第17章 '嫁我吧'
不得不说,糖心听到这个消息时,是所有人里反应最强烈的一个。
她只觉脑顶上仿佛打了一记炸雷,“轰隆”一声,整个人都被炸成四分五裂,而比较起笑吟吟的殷边瓷,糖心现在的表情就好似结霜的冬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夏如英欲言又止,默默看向糖心,眸底既有羡慕,又有深深的失落。
当然,相较其他人的反应,倒觉得这事在意料之中,毕竟糖心是慕容阁主的千金,慕容阁主选定殷边瓷为继位之人,又将女儿托付给对方,怎么看怎么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葛青逸脸上有惊讶一逝而过,旋即恢复如常:“既然这是师父的遗愿,小师妹你……”
“不可能!”糖心伸手指着殷边瓷,舌头跟打了结一样,“我、我爹才不会把我许配给这个讨厌鬼呢,大师兄,他说谎!”
听她管殷边瓷喊“讨厌鬼”,葛青逸不禁肃起面容,启唇责备:“小师妹,殷师弟如今贵为一阁之主,你怎能对阁主如此大不敬?”
“我……”被他不冷不热地一斥,糖心顿感委屈而无辜,鼓着腮帮子道,“可他就是在说谎,他是故意的!”
葛青逸皱眉,自然不信:“作为阁主之尊,岂会说谎。”
糖心心道那是你不清楚这个臭无赖的为人。
“小师妹恐怕是一时接受不了师父离世的事实,情绪激动也在情理之中,此刻还是先让小师妹平复一下心情吧。”殷边瓷表情沉痛,十分体谅地开口。
但糖心没漏掉他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知道对方是在装模作样,真恨不得冲上前,一把撕烂他的嘴。
慕容阁主被妥善安葬后,再过七日,就将举行阁主登基大典,按照阁规,登基大典当日,天蝉阁弟子以及所有奴仆皆要守在上无殿,向新任阁主行跪拜大礼。
糖心一想到要给某人下跪,气就不打一处来,索性躺在床上装病,直至大典那日,也没有出席。
转眼过去一个月,糖心天天把自己关在飘袅居,拿着剑在院内勤修武功,在阿萝看来,姑娘这是转了性,知道用功长进了,在糖心想来,唯有增强自己的功力,才能预防某只色…狼的近身。不过说来奇怪,这段日子,殷边瓷居然一次也没来骚扰她。
糖心大汗淋淋地走进屋,沐身完毕后,便道:“阿萝,我要吃饭。”
阿萝尴尬道:“姑娘两个时辰前不是才用完膳吗?”如今糖心一天要用四顿饭,每顿至少两碗米饭,阿萝真怕她一个控制不住,就往小猪的方向发展了。
“我这不是因为习武,肚子消化得快吗。”反正糖心自有说法,不过她的武功与食量似乎不成比例,如果说糖心的食量增加十倍,那武功的长进也顶多称得上一倍。
糖心连啃两个酱猪蹄,让阿萝再去盛饭,结果阿萝走出东次间,就见门前立着一道人影,诧异地呼唤:“阁主!”
糖心差点没被嘴里的猪蹄噎死,一回首,阿萝已在对方的示意下曳门退去,殷边瓷慢慢举步而进,紫衫绣纹,一头绸缎般的墨发半梳成髻,半垂肩侧,发上别着一支红玛瑙玉簪,袖口极广,衣摆拖地,昭显出不同以往的身份,而单就那一双桃花美目,已是顾盼含情,叫人心神荡漾,再加上秀而高挺的鼻梁,如瓷似玉的肌肤,天生微翘的唇角,竟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精致,正可谓神采天容,无可名状,连糖心都不得不暗叹,这家伙能生出这么一副好模样,八成上辈子是个男狐狸精。
不过糖心可没有打算给他下跪行礼的意思,下巴一昂,准备来个马威,殷边瓷却笑眯眯地道:“都是自己人,糖糖今后就不必给本阁主行礼了。”
谁跟你是自己人了!糖心觉得他太不要脸了。
殷边瓷瞥眼桌上的饭菜,又看看盘中那两块酱猪蹄骨,笑得愈发意味深长:“听下人说,小师妹一直悲伤过度,食欲不振,今日看来,倒并非如此啊。”
糖心耳根一红,忘记自己正处于“装病”期间了,由于证据确凿,再装已经来不及,心里骂道对方什么时候来不行,非得她啃猪蹄的时候来。
她气呼呼地讲:“我乐意吃,不行啊。”
殷边瓷颔首:“甚好甚好,小师妹胃口好,我便放心了。”
可糖心从他的眼神中,分明读出一种馋涎欲滴的意味?对她……馋涎欲滴?
殷边瓷一撩衣摆,坐在她身侧,从袖内徐徐掏出一枚锦盒:“打开看看。”
糖心纳罕里面装的什么,伸手打开盒盖,入目是一对美丽的珍珠耳坠,要知这雪凝珍珠非同一般,专门产自北冰国极寒地带,由于数量稀少,总有甘愿冒险采摘雪凝珍珠的商贾,他们花上将近半年的时间,也得到不过寥寥无几的几颗,不得不说是价值连城,而殷边瓷不仅得到一对雪凝珍珠,并且两颗大小均匀,色泽莹润,这就更加难得了。
两颗雪凝珍珠内宛如沁着月光般,随时在闪闪发光,糖心简直喜欢得要命,恨不得立即戴上,对着镜子比照一番,与此同时,殷边瓷执起她一只芊芊小手,虔诚地往手背处落下一吻。
“糖糖,嫁给我好不好?”他笑得眼波流转,洋溢出千万柔情。
糖心傻了眼,结结巴巴:“什、什么?”
殷边瓷笑道:“我已经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考虑,现在总该能接受我了吧?”
敢情他一个月没有出现,是抱着这样的心思,糖心快速抽回手,一对黛眉挑得老高:“殷边瓷,你以为用一对耳坠,就能让我嫁给你吗!”
说着,直接把锦盒丢出窗外。
这般无价的宝贝,居然被她当做垃圾一般丢弃,换过别人,恐怕当场就该翻脸了,偏偏殷边瓷不以为忤,只是托着下巴,念念有词:“嗯,你不喜欢,我下次再换一样好了。”
糖心两手握拳,很想把他一拳打醒:“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不喜欢你,所以不会嫁给你的!”
殷边瓷道:“可师父临终前已经将小师妹交托于我,我一定要娶你。”
糖心气急败坏:“我爹当时肯定是神志不清,或者被你用什么花言巧语给哄骗了!”
殷边瓷竟然没有否认:“倒也有可能。”
糖心感觉自己简直是在对牛弹琴,气急之下,击出两招拳风,不过被殷边瓷轻轻松松就避开了,糖心再出一拳,右臂却被他反制背后,整个人也换了姿势,后背紧密贴向他的胸膛,彼此间几乎无一丝缝隙。
殷边瓷笑了笑,俯首凑在她的耳鬓,邪魅吐息:“努力了一个月,武功也不见多少长进啊。”
原来他早清楚她在飘袅居里的一举一动了,糖心咬牙切齿地挣了挣,就听他笑声荡荡,透着无边好听:“要不要以后我教你,保证让小师妹武功大增,进步神速。”
“呸,谁要你教啊!”糖心不领情地啐了一口,眼见挣扎不得,干脆扭头朝他胳膊咬去,不过……依然是那么硬,糖心为了不甘示弱,这回忍着牙痛也要咬。
殷边瓷轻笑出声:“这么喜欢咬人?没关系,以后咱俩成了亲,我天天让你咬,好不好啊。”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暧昧?糖心总算松开玉齿:“你当我是狗啊!”
殷边瓷扇了扇过分纤长的睫毛,一副看小狗的宠爱眼神。
糖心恨得要命,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再如何挣扎,也就像是落网的小鱼一样任他耍着玩,察觉柔荑被攥得愈发紧了,糖心歪过脑袋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殷边瓷盯着她一抹潋滟的嫣红唇色:“我想亲你。”
第18章 '出意外'
由于他的语气太过一本正经,害得糖心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当殷边瓷真的把唇凑过来,糖心心肝一颤,下意识偏开脸,结果殷边瓷把着她的手腕一转,糖心就跟溜冰似的原地滑个圈,被他揽着腰往后一仰,面对面相视。
殷边瓷再次俯首靠近,糖心哪甘示弱,一记粉拳迎面砸来,可惜殷边瓷及时避开了头,他轻笑一声,突然撒手,糖心彻底失去重心仰了过去,正巧背后是张软榻,她头晕目眩地跌入榻中,不遑回神,殷边瓷已经覆压身上,叫她挣脱不得。
“你这个混……”犹音未完,他的唇快速贴上来,糖心吐到一半的话,被全数堵回肚子里。
要说以前,殷边瓷对她都是蜻蜓点水的一吻,但这回却是辗转而强烈的深吻,以致糖心脑子发懵,完全化成了木人,任由殷边瓷撬开她的唇齿,先是一番排山倒海的夺势后,他仿佛意犹未尽,又用舌头轻盈滑过她的牙齿,再绕回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宛若淘气的蝴蝶,一边引逗着她,一边在嬉戏玩耍。
他的舌头居然在自己的……噢!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等糖心回过神,正打算把他一脚踹开,殷边瓷已经心满意足地直起身,那时两侧墨发微散,他伸了下舌尖,将唇角沾染的淡粉胭脂轻轻舔…尽,白皙的脸,薄红的唇,配上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简直就是狐妖在世,无需笔墨,已生生构成一幅香艳绮丽的春艳图。
“是梨花味的?”糖心用的口脂味道颇多,多为花香为主,比如玫瑰、茉莉、桂花、梨花,这次是梨花,他居然一尝就尝了出来,“其实我还是最喜欢你的玫瑰冻。”
糖心满面涨红,认为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调…戏了,气得讲不出话来:“你……你……”
殷边瓷大言不惭地道:“咱们以后总要成亲,如果一个吻都不习惯,将来行其它事该怎么办?”
什么其它事?糖心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其它事”是指什么,不过他把舌头伸到自己嘴里,已经够让她受不了的了:“谁要跟你成亲,你这个下…流、龌…龊、卑鄙、无耻的登徒子!”
殷边瓷笑了笑:“就这些?”
糖心感觉他似乎很享受她这么骂他,暗忖这家伙是不是心理变…态。
殷边瓷起身,整顿下略微凌乱的衣襟,柔柔地落下句:“我改日再来。”
他居然还能腆着脸说再来,糖心怒火烧心,拾起靠枕就冲他砸去,可惜晚了一步,殷边瓷早迈过珠帘,就听水晶珠帘被靠枕砸得一阵叮叮咚咚乱响。
糖心委屈得要命,一想到他刚才用舌头在她的嘴里胡作非为,心内便又羞又怒,泪珠子直在眼眶里打转,如果父亲在世,这个家伙哪儿敢这般嚣张肆意,现在父亲不在了,她就好似没了护身符,无依无靠,孤独无助,连能给她做主的人都没有。
殷边瓷成为新任阁主后,自然忙得不可开交,每日求取丹药登门拜访的人数不数胜,而且据说女性居多,殷边瓷大概是抽不开身,那日后未曾来过飘袅居,不过每隔一日,都会差人送来礼物,既有讨人欣喜的精美小玩意,也有价值不菲的贵重首饰,若换做其他女子收到,哪个不得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拢嘴,偏偏糖心毫不领情,直接让对方送回去。
这次殷边瓷又派小童送来一枚金鸽子蛋,把玩在手中十分有趣,别说,糖心就喜欢这类新奇精美的小玩意,伸手摸了摸金鸽子蛋,可惜这要是接受了,不正中对方下怀么。
糖心一收手,板起脸容:“拿回去。”
小童习以为常,朝糖心行下一礼,端着玉匣离去。
阿萝面露难色地开口:“姑娘,这已经是阁主送来的第十五件礼物了,您统统让人送回来,那阁主的面子上岂不……”
糖心才不在乎殷边瓷如何作想呢,要是真能伸手掴他几个耳光子,那掴到手疼她也是愿意的。
阿萝叹气,有些苦口婆心地劝道:“阁主千方百计地讨姑娘欢心,可见对姑娘出自一片真心,想阁主容貌俊美,一表人才,这换做其他女子,只怕寒铁之心,也要给捂化了呢。”
糖心可没料到阿萝会替对方说话,目光瞥见她手腕上的一对珠钏:“阿萝,这珠钏你是从何处来的?”
阿萝脸一红,如实交待:“阁主前日送宝环给姑娘,顺便也送了一对珠钏给奴婢。”
殷边瓷真够狡诈多端的,居然连她身边的人都打算收买,糖心气得挠心挖肺,认为阿萝也太不争气了,不过一对珠钏,就能让她胳膊肘往外伸。
阿萝倒是不怕被她看穿,摇了摇头讲:“其实姑娘怎么不想想,殷师兄已经成为新任阁主,现在天蝉阁上下,谁不得听从他的命令,阁主若是无心,完全可以遵从老阁主的遗愿,直接强娶姑娘为妻,但正因为阁主待姑娘真情实意,顾及姑娘的想法,才会这般处处讨好,花费心思地想博取姑娘欢心啊。”
阿萝一番话,让糖心仿佛醍醐灌顶,她一心拒绝,是打算让殷边瓷知难而退,却忘记如今他贵为一阁之主,连大师兄都得听从他的吩咐,万一她适得其反,把殷边瓷逼急了,强行娶她,再对她做出一些粗暴野蛮的举动该怎么办?那次的强吻,糖心认为已经十分粗暴难以接受了。
糖心觉得老天爷真是跟她作对,如果父亲当初传位给葛青逸,那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嫁给大师兄,该有多好。可现在……如果她真的嫁给殷边瓷,恐怕她这辈子也无法跟大师兄在一起了,眼下,或许是唯一的机会了。
糖心决定孤注一掷,向葛青逸表明心意,说不定葛青逸心里也有她?他们是两情相悦呢?到时候,她就让大师兄带她远走高飞,去过与世无争的日子。
糖心打定主意后,第二日,趁着葛青逸有暇时,将他约至后山的一片小树林中相见。
当糖心看着葛青逸一袭青衫,长发飘飘地走来时,觉得对方简直就像是天幕的星辰一般,朗朗夺目,俊逸非凡,令她砰然心跳。
“小师妹。”葛青逸颇为奇怪地问,“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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