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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妻入瓮-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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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头上酥酥麻麻的,撩得秦素鸢的心跳得快了些。她忽略了他的后半句,说道:“这桩婚事,我会和家母说,给我些时间。”
  “好。”沐浅烟心花怒放,改握住秦素鸢的双手,像捧着珍奇之物那样小心翼翼,“本王的美人,最是会权衡利弊,就知道你会答应。素鸢,本王这就进宫去,和母妃说道此事。”
  秦素鸢点点头,她的终身大事,竟然就这么议好了,怎么感觉有点恍惚?
  相比于她的恍惚,当凉玉知道这事后,激动的半晌没说出话来,硬是愣了一阵,才嗤道:“恕奴婢多嘴,宁王殿下的心机非一般的深沉,明里暗里的算计小姐。小姐你想想,将来是你去宁王府住。他要是违背协议,对您做些什么坏事,你是吃了亏还没地方哭呢。”
  秦素鸢淡然道:“回府吧。”
  沐浅烟没有让秦素鸢送他,他去了宫中,见到了生母肖贵妃。
  扯了几句家常,沐浅烟方说道:“儿臣看上秦素鸢了,想娶她为妃,和她提了此事,她也没有异议。所以,还请母妃能帮着儿臣,向父皇求得赐婚。”
  肖贵妃的脸色顿时苍白下去,脚底似一软,身子微微晃了晃,眼底竟浮现出莫名的悲哀。
  这样的反应,超出了沐浅烟的意料,母妃这是什么意思?

  第40章 注定

  肖贵妃是个贞静通透的女子; 如今即便上了年纪,也依旧风姿天然。
  她被贴身侍女黄芩扶着站稳,望着沐浅烟; 眼底那莫名的悲哀渐渐的又变成了喜忧参半。
  “母妃,您怎么了?”沐浅烟柔声问。
  “没什么; 母妃只是太高兴了。”肖贵妃绽开了笑容,“陛下的儿子里; 就属你和沉音最孤独,身边总是没个贴心的人。秦素鸢是婉娘的女儿; 自是个好姑娘,母妃心里真的为你高兴。”肖贵妃说着,眼角冒出泪水,她连忙拭泪; “瞧我高兴的; 无端净想着你这些年吃的苦头了,心里反倒益发的酸。”
  “那些事都过去了; 儿臣都已经记不清; 母妃也不用多想。”沐浅烟道,“父皇那边……”
  “放心,那边我去说。”
  “好。”沐浅烟不方便触碰肖贵妃; 便在她身前跪下,行了大礼,“多谢母妃。”
  “快起来,你这孩子。”肖贵妃要扶他; 沐浅烟不想烫着她,便自己起来了。
  “母妃,那儿臣就先告辞了。另外,还请母妃不要太为四哥的终身大事担心,他会有自己的缘分。”
  “好,我知道了,如今我这把年纪,也只盼你们两个能平安开心,其他的,随他去吧。”
  沐浅烟拢起袖子施礼,“儿臣告退。”
  出了雍翠堂,沐浅烟脸上的笑意淡去。肖贵妃方才的反应,分明是有原因的,而显然肖贵妃不愿意他知道原因,才说了“心里反倒益发的酸”这样的话来瞒他。
  知母莫若子,母妃又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沐浅烟没有走,他轻步到一扇窗外,听着里面的声音,很快就听到肖贵妃和贴身侍女黄芩的谈话。
  肖贵妃一边说,一边哭,黄芩一直在劝着她。
  沐浅烟听着她们的话,神色惊变,渐渐的脸上变得灰败,手颤抖着抓住衣料。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宫的,只知道坐上轿子的那一瞬,颓唐的瘫在靠背上,心如死灰……
  一连多日,沐浅烟都没有联络秦素鸢。
  秦素鸢觉得奇怪,心想他可能有自己的安排,便安静的等待。
  这天郎中来了秦府,给秦肖氏把脉后,直言秦肖氏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秦素鸢这便去到秦肖氏的房中,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秦肖氏很吃惊。
  而待到秦素鸢提到要嫁给沐浅烟时,秦肖氏倒抽一口气,斩钉截铁道:“不可!你不能嫁给宁王!”
  “为什么?”娘的反应过激,倒让秦素鸢不免怀疑。
  秦肖氏这方反应过来,自己表现的过激了,她缓了神色,说道:“素儿,你知道的,我和你爹不希望你嫁入皇室。”
  秦素鸢道:“我晓得您和爹的顾虑,但宁王的情况是个例外,他身边也只会有我一个。贵妃娘娘又是您的远方亲戚,为人和顺,我嫁过去了不会受委屈。”
  “不行,不行……哪怕你说是嫁给敬王殿下,我都同意你,宁王却是不行。”
  “为什么?”秦素鸢越发觉得,娘有什么事瞒着她。
  秦肖氏叹气,哀婉道:“贵妃娘娘和我说过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人,据说连宁王本人都不知道。宁王殿下他……此生短命,注定活不过三十岁。”
  秦素鸢震惊了,像是胸前有个铜锣狠狠的敲响,震得她心烦意乱,难以平静。她不敢相信,但又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些日子沐浅烟没有和她联络。他怕是从肖贵妃那里知道了这个事实,他身为当事人必定深受打击,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未来。
  他……该有多难过,多不甘心?
  “娘,贵妃娘娘为什么那么肯定宁王的寿数?”秦素鸢咬了咬唇,问道。
  “因为那是大阴阳监亲口说的。”秦肖氏道,“宁王殿下十岁那年,陛下请了大阴阳监来为他测吉凶。大阴阳监是什么人?通天彻地,能看透吉凶,他当时就断言,宁王这病会折损他的寿命,特别是到二十五岁之后,病情会日益加重,到时候宁王殿下自己也会有所察觉,注定是活不过而立之年的。”
  “可是大阴阳监说的也未必成真,宁王的病,未必治不好。”
  秦肖氏哀婉叹道:“素儿,别固执了,你不能嫁去宁王府。”
  “为什么,就因为宁王命短么?”秦素鸢道,“我也不想瞒着娘,其实我不喜欢宁王殿下,只是为了名正言顺的履行诺言,才与他假意成婚。我本打算日后,待他的病好了,我就去四海游荡。但既然您说他注定短命,那待他去了,我也同样能回归江湖,不是吗?”
  她的话听起来无情,却句句是想说服秦肖氏。
  秦肖氏心疼的看着她,说道:“素儿,你还不懂么?娘不是介意宁王殿下的寿命,而是怕你和他感情益深,难以割舍。他过不了几年就撒手人寰,你怎么受得了?”
  秦素鸢一顿,低低道:“我……便一定会爱上殿下吗?”
  “同吃同住,日日形影不离,岂不闻‘日久生情’这一说?”
  秦素鸢不说话了,她想要相信自己的冷淡心性,但也知道,很多事情不是她能预料控制的。但秦肖氏的话没有使她动摇嫁过去的念头,反倒使这念头更坚定了。
  沐浅烟那般通透绝美的人,偏有这样悲惨的宿命,她作为唯一能近他身的人,能狠心抛弃他吗?
  她做不到的。
  秦素鸢始终没再说话,她需要去见沐浅烟,确认他的想法。
  秦肖氏是不愿秦素鸢总去宁王府的,但她挡不住秦素鸢。随后的时日里,秦素鸢经常天不亮就去了宁王府,到天黑了才回来。她在宁王府的时候,都陪在沐浅烟身边,为他解暑,与他闲聊。
  她还记得和娘摊牌的那天,入夜后,她就潜入了宁王府,在冷浸浸的浴室里,找到了沐浅烟。
  浴室里只点了一支蜡烛,照出的昏光把秦素鸢的影子拉长,长长的落在沐浅烟身上。
  他就在她的影子里,双手交叠放在浴池沿上,下巴抵着手臂,微仰头盯着她,一双秋水潋滟的浓黑眼眸在阴影中分外清明,仿佛两颗濯濯明亮的星子,在漆黑的夜空里闪耀。
  “素鸢,你怎么夜半入室,还偷窥本王沐浴?”他笑着说,“你想我了吧。”
  秦素鸢从他笑意盈盈的眼底,看出了一抹凄绝,心中暗暗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说道:“我和家母摊牌了,但她反对我嫁入宁王府,还对我说了一个秘密。我想,可能和贵妃娘娘同你说的一样。”
  沐浅烟眼中的笑意凋零下去,“母妃并没有亲口告诉本王,是本王躲在窗外,偷偷听见的。”
  “你是偷听的?”
  “是啊,听完了就走了,也没教母妃发现。”
  秦素鸢只觉得心口一疼,无法想象当时的沐浅烟,内心有多痛苦。
  沐浅烟继续道:“所以,虽然本王请她去求父皇赐婚,但她却暂时没有动作,是想静一静。毕竟,我听见她说,怕我在大限将至时无法面对自己的妻儿,亦后悔成婚的决定。”
  “那你……”
  “我想,我们之间的事还是算了吧。”沐浅烟笑了笑,“本王自己惨也就罢了,不能把你也拉上。反正也没几年活头了,你和四哥之间的协议就此作废吧,你还有大好年华呢。”
  秦素鸢心中隐隐作痛,沉默了好久,才说:“不管这门婚事成与不成,我和敬王之间的协议都不会作废,秦氏一门绝不失约。”
  沐浅烟笑道:“你真是坚持呢。”
  秦素鸢说:“既然婚事不成了,那么,在我父兄的事情落定之前,我会经常来宁王府照顾你。等家父凯旋,兄长的事也了结了,我便带着凉玉去江湖上,为你找治病的法子。”
  沐浅烟摇摇头,“找不到的,四哥这些年找遍了列国,依旧束手无策。素鸢,你何苦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
  “就算是不为了你,我也要周游列国的,我并不委屈。”秦素鸢换了个姿势,索性直接在浴池边坐下来,看着自己的裙角被水打湿,贴在沿壁的汉白玉上。
  “六哥,请你先告诉我你这病的原委。唯有我知道原委,才好去找治疗的方法。”
  问出这话时,秦素鸢心里是紧张的。她早就猜到,沐浅烟的病涉及到皇室秘辛,且多半是丑闻。即便沐浅烟不告诉她,也合情合理。
  沐浅烟却笑了笑,坦然道:“本王这不是病,是咒术。”
  秦素鸢一惊:“咒术……这是巫术或是阴阳术里才有的东西。”
  沐浅烟点头,“据说这种咒术有两种,一种让人身体阴寒如冰,积年累月,最终因气血冷却而亡;另一种,便是本王这样的了。”
  “你为何会中咒术?”
  沐浅烟眸底冷了下来,“那可都是拜父皇所赐呢。”
  秦素鸢隐隐猜到些什么,不由得后背生凉。

  第41章 爱上你了

  “本王六岁那年; 满朝都知道父皇得了怪病,浑身滚。烫,痛苦难耐; 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无奈之下只好借口是为嫔妃治病; 放了招医的皇榜。”沐浅烟说了起来,“揭榜的人不少; 却没有能治好父皇的。反倒是有个不足十五岁的少年,看出父皇是中了咒术; 给出一个解决的法子。”
  秦素鸢怔怔道:“那法子该不会是……将咒术转移到你身上?”
  “不愧是本王的美人,一语中的。”沐浅烟虽是笑着,但眼底的不甘和怨怼,却是鲜明无比; “那少年说; 咒术不能化解,只能转移; 且唯有转移到血亲的身上。”
  “为何选你?”
  “因为我那时正好在父皇身边; 他难受的连一刻也不想多捱,当场就让那少年拿我动手了。”沐浅烟冷笑,“母妃那会儿去为父皇端茶; 就这片刻的功夫,再进殿时,那个浑身滚。烫痛苦万分的人,已经变成我了。”
  听言; 秦素鸢只觉得,自己根本不曾领略到嘉和帝的无情。
  之前嘉和帝对儿子们的明争暗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保证自己的皇位,便将他们都当作互相制衡的棋子——这的确自私又无情。
  但比起今天从沐浅烟口中听到的,秦素鸢才知道,嘉和帝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无情和自私。
  他的眼里只有自己,所以才半点不犹豫的祭献出六岁的儿子,还背着他的母妃。可怜沐浅烟,小小年纪尚还懵懂,就成了无辜的牺牲品。她想,哪怕嘉和帝那时问上沐浅烟一句,你愿不愿,沐浅烟也不会像今日这般,怨恨的难以释怀。
  “他自觉亏欠本王良多,所以这些年,本王提的要求,他都予以满足,也赏赐了很多好东西下来。”沐浅烟冷道,“本王心里有怨,便处处与他唱反调,看他气我怒我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心里多少能痛快几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到底受罪的是我,短命的也是我,而我又做不来和父皇一样的事,做不来把咒术再转到兄弟姐妹们的身上。”
  话音落下,一片寂静,沐浅烟有些讶异的看着秦素鸢的手。她的手伸到了他面前,握住他一只手,那白嫩修长、长着些茧子的小手,将冰凉的安抚沿着相贴的掌纹,传递至他的心里。
  她柔声轻语:“你愿意将这样的事告诉我,是信任我,我会努力去找治好你的法子。”
  沐浅烟笑了笑:“你能这样说,本王已经很欣慰了。”
  “对了,当年的下咒之人是什么来路?”秦素鸢又问。
  “找不到那个人。”
  “找不到?”
  “嗯,成了悬案了。”
  “那……那个将咒术转到你身上的少年,他如今身在何处?”
  沐浅烟冷笑:“身在高位,连父皇都对他恭敬无比,就是张丞相也不能对他疾言厉色。”
  “难道是大阴阳监,那个断言你寿数短暂的人?”
  “就是他。”
  她想起了那位大阴阳监的传说,据传,他的确是因为治好了陛下的顽疾,才被赐予大阴阳监的位置。那还是秦素鸢两岁时候的事,原来内。情竟是这样……
  秦素鸢动了动手指,摩挲着沐浅烟的手,向他传递安慰。
  “六哥,不要难过,有种说法叫‘否极泰来’。你是个好人,上天不会轻易辜负你。”她看着沐浅烟,又在心里加上一句“我也不会轻易辜负你,必尽全力”。
  “谢谢,同你这么一说,本王心里好多了。”沐浅烟温柔笑着,忽的直起身子,朝前倾来。秦素鸢没料到,还坐在那里的,这么一来两人一个在水上一个在水下,一个坐一个站,脸却贴得极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秦素鸢眨眨眼,甚至能清晰的看见昏暗中沐浅烟眼底的柔和,唇角的缱。绻,沿着脖子向下滑落的一滴滴水珠,还有水珠滑过的痕迹和那白皙的、却不单。薄的男子身躯。
  她忽觉得脸颊一热,脑袋像是要冒烟,忙低下头。
  她鲜少这样无措的,此刻却暴露出无措的一面,就像是世间千千万万的闺阁女子那样,在男子贴近的时候,或是窘迫、或是羞。涩。
  “六哥……”秦素鸢尝试着说点什么。
  但沐浅烟却蹭上她的鼻子,轻轻一点,低语:“我在想,我可能爱上你了,素鸢。”
  万般缠。绵的话语过耳,眼前又是他热。烫的身躯,和专注的眼神。
  秦素鸢乍然抬头盯着他,脑中有些发乱,失语半晌。她想起了和沐浅烟相处的种种,他待她好是真的,总喜欢言语挑。逗她也是真的。现在,猝不及防的听见他类似表白的话,却又用“可能”这个词来修饰。那这话,到底是真的表白,还是故意戏弄她?
  秦素鸢竟头一遭觉得,他的心思这么难以捉摸。
  “害羞了?”沐浅烟眯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秦素鸢。
  秦素鸢的耳根子开始发烫,“六哥,别再言戏我了,你我刚刚才商量好婚事要作罢,现在怎么又说这话。”
  “是本王的不是,害美人受惊了。可谁让你这般秀色可餐呢?真惹得本王越来越舍不得你了。”
  “你……”秦素鸢心中有些恼,低下头,避开沐浅烟的视线,却不想视线一落下,就落在了沐浅烟隐没在池水中的躯体上。昏暗的烛火和冰凉的水朦朦胧胧的遮着那画面,但她还是看见了不该看到的。
  心倏地狂跳起来,秦素鸢羞的赶紧闭上眼。可是,眼前黑下来后,身体的感官却又更明显了,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子精。壮而滚。烫的身躯离她很近,那撩。拨人心的呼吸,落满了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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