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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错-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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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萧只得道,“好吧。”
  搁了茶杯,又坐了下去,坐了没多大一会儿,夜不鸣掀帘进来,对他低耳说,“他们三人一路追跟,方向是往京城去的。”
  段萧微眯着眼,手指敲在大腿上,不冷不热地说,“果然是入京了。”
  夜不鸣问,“我们也回京吗?”
  段萧笑道,“回,当然要回。”
  他站起身,对此刻帐内的肖璟和夜不鸣说,“通知下去,今天拔营回京。”
  这次说完,转身回了城主府。
  肖璟、夜不鸣、薛少阳整顿所剩不多的部下,拔营回京。
  段萧没有立马回京,带着宋繁花饶去了琼州,虽然朱礼聪受伤很重,段萧依然将他带着了,把他放在陵安城,段萧不放心,他怕苏八公再来个回头杀,所以,哪怕带着朱礼聪会拖慢行程,他还是带上了,而带上了朱礼聪,安筝自然也跟上,丫环也跟上,是以,马车备了四辆,安逸山又派了三十多名府中最精良的府兵护送,段萧有段家军,自然是不愿意带着这么多的人的,太累赘了,就推辞了安逸山的好意,安逸山也不勉强。
  安夫人拉着安筝的手,依依不舍地垂泪。
  安筝缓慢挣脱开她的手,笑着说,“娘不用担心女儿,有这么多人陪着女儿呢,女儿不会有危险,也不会寂寞的。”
  安夫人道,“可娘舍不得你啊。”
  安筝道,“女儿有空会回来看娘的,娘若无事也可以上京去找女儿。”
  安夫人捏着帕子,还是很不舍,可不舍也没办法,女儿长大了,嫁人了,那就是别人家的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更甭说朱礼聪这一根皇脉了,那是跟定了的,朱礼聪去哪儿,安筝就必须要跟哪儿的。
  安夫人叮嘱着她,“娘之前教你的话,你都要一一记住。”
  安筝笑道,“女儿记下了。”
  安夫人终于忍痛地挥挥手,放她上车。
  因为安筝受了伤,丫环也受了伤,宋繁花就把环珠和绿佩派过去伺候,一人照顾安筝,一人照顾那丫环,风泽则是随在朱礼聪的马车内,照顾他。
  在三个伤号都稳稳当当地布置好后,宋繁花也与安逸山和安夫人辞行,然后上马车,只是,刚坐稳,车帘又被掀开,段萧钻了进来。
  宋繁花一愣,立刻开口赶人,“你出去骑马。”
  段萧好笑地问,“干嘛我要骑马?”
  宋繁花道,“你一个大男人,又没受伤,坐什么马车?再说了,你身上的毒还没解,与我坐一个车厢,小心别人不挂,你倒先挂了。”
  段萧笑着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冲外面说,“出发。”
  车夫都是段家军的人,自然全都听段萧的话,他一发腔,马车就一前一后极有顺序地走了。
  宋繁花瞪着段萧,段萧却是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宋繁花又故伎重施,用吻他的方法让他知道他如今的处境,可这一招前一秒还管用,这一秒不管用了,她的吻一上来段萧就立马噙住,压在齿间细细摩挲。
  宋繁花双眼登时瞪大。
  段萧松开她的唇,留出一点儿说话的空间,对她低笑地道,“闭上眼睛。”
  宋繁花诧异地问,“你不疼了?”
  段萧蹙蹙眉,“疼的。”
  宋繁花伸手打他,“那你还又抱又吻的?真心是想作死?”
  段萧越发把她搂的紧了,几乎是用了勒的力量,薄唇压下来,辗吻着她的面颊、腮帮、耳根,最后含住那个小巧白皙的耳垂。
  宋繁花被他进犯的心惊胆颤,一边躲一边小声低呼,“你小心你的毒!”
  段萧一听,嗓音沉沉的酿开笑意,却是道,“真担心我的话就不要躲,让我好好吻吻。”
  宋繁花一拳头往他脸上掴,这个精虫上脑的臭男人,命都不要了?
  段萧接住她的拳头,按在身后,重重地吻了下来。
  宋繁花气急怒急,抬腿就往他肩上踢,段萧一边儿挡她腿一边儿挡她手,还得防备着她拿头撞他,真是忙的不可开交,他真是郁结啊,接个吻而已,她要不要这般的大展拳脚?
  段萧实在是忙不过来了,可又想吻她,只能实话实说,“我今天找过肖璟了,他给我喝了一杯茶,说能暂且压制噬心毒七天的时间。”
  宋繁花一听,立刻不蹬不踢了,睁着黑白分明又呆了一样的眼睛看着他。
  段萧伸手摸她脸,“我现在没事,碰你不会疼。”
  宋繁花反应过来听到了什么后,气的大吼,“段萧!”
  段萧笑道,“别这么大声,我听得见。”
  宋繁花怒骂,“你混蛋!看我担惊受怕你很高兴是不是?捉弄我很高兴是不是?”她恨声道,“你还想吻我?想得美,自此都不给你吻了。”
  说着,她推开他就要往外冲。
  段萧立马眼疾手快地将她抱住,冷声低喝,“不要命了,要跳马车?”
  宋繁花瞪着他,“谁让你欺骗我!”
  段萧好一阵无辜,“我何时欺骗你了?”
  宋繁花冷声,“刚刚!”
  段萧笑着偏头看她,“我什么都告诉你了,哪里还有欺骗之说?你这指控不合理,想拿这个借口不让我吻你,也太拙劣了。”
  宋繁花一噎,气的转身不理他。
  段萧看着她转过去的白皙的后脖颈,喉结滚动,只觉得这隐隐冒出来的一茬雪白都是世间最迷人的催情谷,引人深陷,不可自拔,段萧咽嗯喉咙,叹息一声说,“我只有七天的时间,若是七天后还没拿到解药,就不知道何时还能再碰你了,软软,你忍心见我这般难受吗?”
  宋繁花扭头看他,脸上明显的有着松动。
  段萧趁热打铁地说,“我不做过份,就只吻吻你。”说罢,强调地加一句,“真的。”
  宋繁花不理他,若是谈到正事,他说的“真的”就绝对是真的,可若是这事……宋繁花直接拂开他的手,坐在了马车另一边墙壁下面的长榻上,对他道,“忍着。”
  段萧额头一抽,咬牙切齿地说,“你是存心想我难受。”
  宋繁花扭过头,直接闭上眼,不搭理他,这个男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地,那都是腹黑之极的,他千说万说,不就是想让她点头答应让他在马车上行欢好之事?她能答应他才怪!
  宋繁花不搭腔,就闭着眼浅寐,段萧也拿她没办法,又不舍得强迫她,只好一个人气闷地坐在一边儿。
  虽然朱礼聪受了伤,可因为有风泽的照看,倒也没出大事,六天后,一行人到达了琼州,这一次谁都没心情往外看风景,当然,琼州的风景宋繁花和段萧都看过,安筝和丫环虽然没看过,但这二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丫环躺在床上起不来,安筝微眯着眼,缓缓用手指触上了窗棱。
  琼州,琼州,她在心底不可抑制地想到,这是云苏的故乡,云苏……
  想到这个名字,似乎荒凉无迹的心头就生出了寸寸春草,盎然了那一片早已麻木的心。
  安筝将自己缓缓靠在墙壁上,闭上眼,压下满眼的细雨裂恨,若不是衡州失利,她何以会与云苏越行越远?这一切都是宋繁花造成的,宋繁花……
  大概有些人,生来就真的是天敌。
  安筝,不,柳纤纤想到宋繁花,再想到段萧,那是一想一个恨,一想一个仇,而她在琼州看到宋世贤后,越发加重了这个恨,她看到了不一样的宋世贤,她原以为,宋世贤爱她爱到死去活来,没了她,他的生命就不可能完整,而一个没有完整生命的男人,如何能正常生活?她一直欣慰解气的是,哪怕她报不了仇,宋世贤也被她毁了。
  可事实上……
  柳纤纤看着门口玉树临风温润硬朗的男人,面容与往昔如出一辙的英俊,但气势没了风雅,带了一丝岁月浸淀后的沉稳老辣,没有悲伤,没有颓靡,没有要死不活的状态。
  柳纤纤心中的恨,心中的怒涛天而来。
  他怎么可以活的这般坦然,他的痛呢,他的伤呢!
  柳纤纤气的指尖埋进肉里,站在那里,浑身僵硬。
  宋世贤老早就接到段萧发来的信,说这几天会带宋繁花回琼州,他一直在等,今天终于等到了,自是很高兴的,而听说了段萧要来琼州,韩廖自然也来了。
  门口堵了很多人,宋世贤、宋清娇、宋昭昭、岳文成、韩廖、常安、戚烟、段萧、宋繁花、风泽、柳纤纤,还有好几辆马车,一时,把街道都堵的走不通了。
  幸好这条街没人走,不然,得被投诉了。
  宋繁花在门口与宋世贤、宋清娇、宋昭昭高兴地说话,没看到宋明艳跟温千叶,就咦了一声,问,“四堂姐跟四姐夫呢?”
  宋清娇甩了下帕子,哎一声,“走了。”
  宋繁花顿时一惊,“走了?”
  宋昭昭道,“说是出去玩了,有四姐夫跟着,你也别担心了。”
  宋繁花无语,“她倒是越玩越野了。”
  宋清娇笑道,“可真是这样。”
  宋昭昭也捂帕偷笑。
  宋世贤倒是没说什么话,只对着段萧说,“赶了好几天的路,累了吧?我让人给你收拾了院子,还有你说的带伤病人,都备了院子,先进院子去休息,把病人安置好,需要什么我再派人去添。”
  段萧念着朱礼聪的伤,便不推辞,应了宋世贤的话,让车夫把两辆马车驶进院里,又对宋繁花使个眼色,让她把安筝带过来,宋繁花想着可能要在宋府住上几日,便对宋世贤、宋清娇、宋昭昭还有岳文成和韩廖、常安、戚烟介绍了安筝,介绍罢,又向安筝一一介绍这些人,柳纤纤笑着与他们打招呼。
  轮到宋世贤的时候,宋世贤看着她,目光平淡疏离,很是客气地喊了一声,“郡主。”
  柳纤纤笑着没应,心口却没来由的一疼。
  她想,他不认得她了。


  第196章 男色危险


  宋世贤确实没认出柳纤纤,在彼此双方都打了招呼之后就带人进了院子,常安和戚烟都跟在他身后。
  进了院儿,宋世贤先是去看朱礼聪。
  韩廖,岳文成跟上。
  宋繁花还有几个姐妹们也跟上,柳纤纤自然是也跟上的。
  一行人全都进了宋家大院。
  朱礼聪的院子在段萧院子的隔壁,段萧此刻也在这个院子里,朱礼聪虽说伤的重,但在陵安城主府的时候段萧给他运过功,一路上风泽又是尽心的照顾,外伤已经在恢复,没什么大碍了,原先是连床都起不了,如今也能起床走动,但不能使用武力,所以还得再休养几天。
  段萧坐在床头另一边儿的椅子里,方信站在他的旁边,段萧在问朱礼聪的身体恢复情况,还没问完,宋世贤、韩廖、岳文成走了进来,三个男人刚挪到床前,宋繁花、宋清娇、宋昭昭还有柳纤纤也走了进来。
  而柳纤纤一进来,朱礼聪就把目光投在了她的身上,带着一丝难以可见的关心的语调问,“脖子的伤好了吗?”
  这几日朱礼聪都在自己的马车上面,没与安筝有过接触,朱礼聪不喜欢安筝,他也看得出来安筝不喜欢他,她忍受嫁他只是因为他不是非池,而是朱礼聪,而他能忍受娶她也只是时局所需,他与她,虽成了亲,却依旧成不了亲人,更成不了爱人,所以,他是打算拿安筝当透明人看的。
  但经过那一夜的刺杀,安筝还有她的丫环挡在他身前,为他护命,这份恩情,他铭记在心底,不是所有人在生命攸关的关头都舍得为别人拼命的,纵然不喜欢她,朱礼聪也会把她当成自己真正的妻子来尊重和关心。
  安筝被问,面色迟疑了一下,缓缓捏紧手中的帕子,顿了一小会儿,还是迈步往大床走,走到床边,她挨着床沿坐下,看着他轻声说,“我没事儿了,本来伤的就不重,这几天在马车上也养的差不多了,倒是你,伤怎么样了?”
  朱礼聪说,“我也没大碍,你不要担心。”
  安筝回道,“那就好。”
  朱礼聪又问,“你的丫环怎么样了?”
  安筝目色顿顿,缓慢说,“我还没去看她。”
  朱礼聪立刻道,“你先去看她,我这里没事儿,等一会儿我也去看他。”
  安筝还没接话,立在一边的宋世贤不紧不慢地出声说,“那个丫环就在隔壁,有人照顾,我也已经让常安出去传大夫来,听说她伤的是胳膊和腿,所以我派了两个佣人过去,不会怠慢到她,她那边你们不用担心。”
  朱礼聪闻言,对他说,“谢谢。”
  宋世贤微微一笑,看一眼段萧,又看一眼宋繁花,说,“都是自家人,不用说这两个字。”
  安筝看着宋世贤嘴边的笑,心中的恨和不甘越发的汹涌,她默默地垂下睫毛,掩住眼神内的情绪。
  宋世贤对着段萧道,“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是先休息一会儿再吃饭,还是吃了饭再休息?”
  段萧沉吟片刻,抬眼看向宋繁花,问她,“你想先吃饭还是想先休息?”
  宋繁花道,“先吃饭吧。”
  段萧就对宋世贤说,“先吃饭。”
  宋世贤转眸看了他二人两眼,韩廖打趣地说,“这还没成亲呢,你就已经唯妻命是从了,这往后要是成了亲,那还得了啊,你不得把她捧着过?”
  段萧轻笑,“用得着成亲以后吗,我现在就是把她捧着宠着的。”说罢,眉头一挑,“怎么?你有意见?”
  韩廖啧一声,佯佯地道,“我能有什么意见啊,又跟我沾不上边儿。”
  段萧笑着说,“那你闭嘴。”
  韩廖果真闭紧嘴巴,不言了。
  不过,他不说话了,岳文成又开了口,他也是对段萧这般当着大伙儿的面对宋繁花如此言语宠护给惊着了,想当初,在衡州,段萧可是有名的不近女色,冷面太守,虽然后来因为要拉拢宋府向宋繁花提了亲,可那个时候他不仅不喜欢宋繁花,还对她极为轻视,大概那个时候柳纤纤在他心中的地位都比宋繁花高,可如今,有谁能想到,当初的冷面太守,变成了温情好男人,当真是世事难料啊。
  岳文成感叹地说,“果然爱情很神奇。”
  段萧看一眼宋繁花身边的宋清娇,笑了笑,没应话,站起身,拉住宋繁花的手,往外走了。
  虽然这里是宋府,宋世贤当家,可段萧一来,俨然他就是一家之主了,不言不语,却自有一股让人不得不甘拜下风跟随的气势。
  段萧一走,屋内的其余人也都跟着离开。
  安筝去看丫环,丫环不是别人,正是月离。
  月离伤的不重,只是伤的比较危险,跟安筝一样,都在最显眼的位置,这是她们二人的心计,伤在最危险最明显的地方,让人一眼就能瞧见,便也就忽视不了她们二人的付出了。
  确实无法忽视,至少,在朱礼聪心中,已经彻底接纳了她二人。
  至于段萧是如何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男人深沉腹黑,什么事都不显于脸上,也不动声色,以往还能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一点儿动机,现在是一星一毫都捕捉不到了,完全就是捉摸不透。
  安筝坐在月离的床头,月离床前有两个丫环在伺候,虽说月离伤的是胳膊和腿,但没伤到胫骨,也就不存在瘫痪的现象,她还是能起能走的。
  见安筝过来了,月离就对屋内伺候的两个丫环说,“我想跟我家小姐说会儿话,你们到外面吧。”
  二个丫环什么也没说,很有教养地下去了。
  安筝看着月离,月离也看着她,缓缓,看一眼她脖子上依然缠着的白色绷带,问,“小姐脖子上的伤还没好?”
  安筝说,“好了,但我想明日再拆绷带。”
  月离哦一声,见她脸色不好,就问,“小姐在外面遇到了不开心的事?”
  安筝把自己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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