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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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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倒好,膝下其他出色的儿子都死了,终于想起三子的好来了?
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当三皇子是什么,不能开口没有想法的死物吗?
“既然这样,殿下何必亲自进京一探,倒不如让属下带着兄弟们去便好。”
封应然摇头,答道:“我素来身先士卒,如今父皇身边只余下我一人,若是我忽然就与以前不同,父皇心性多疑,以后怕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在他顺利登基之前,就这么维持原状也没什么不好的。
顾青听得咬牙切齿,恨不能直接提刀把后头的马车把皇帝给砍死了,省的给三皇子以后添麻烦:“要是那刺客的身手,更加了如今殿下何必受此委屈?”
“委屈?我并不委屈,而且父皇如今可不能不在,不然我却是更为艰难。”封应然摇头,唇边含笑。他的一双异瞳,想要名正言顺地登基,就需要皇帝亲自扶持,压下所有不平的声音,才能让他顺利坐上那个位子。
若非有父皇亲口说出传位的话,恐怕朝臣绝不会听从他的调遣,更可能把自己从皇位扯下来!
“我的兄弟不在了,父皇却是有两个兄弟在封地上。他们膝下子嗣不少,即便自己没想法,别人不一定没别的念头。”
封应然不是不能摆平这些,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有人代劳,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皇贵妃的家族再厉害,能在父皇眼皮底下闹出这么大的事来,还不被父皇察觉,倒是不可能有这能耐。”
顾青瞪大眼,轻声问道:“殿下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很可能是封地上那两位?”
“极有可能,想必父皇也是这么认为的。”封应然笑笑,即便不是那两人的意思,如今也得把罪名扣到他们头上去。
他要顺利登基,父皇就得把所有的障碍都清除了才行。
皇帝的这两个兄弟,就是最大的隐患。
不除掉这些人,皇帝如何能安心?
封应然再不好,那也是皇帝的直系血脉,自然不乐意便宜了他的兄弟。
“七姑娘不是说此行凶险,却必定能成功,我更加要亲自进京才是。”正是在皇帝跟前表现的时候,他如何能错过?
顾青应下,又听封应然吩咐道:“留下几个兄弟守着七姑娘的马车,万事以七姑娘的安全为重。”
等顾青离开,交代几个身手极好的兄弟藏匿身影保护雪春熙,这才回过味来。
三皇子没让人保护皇帝,反倒让兄弟去护着七姑娘。
他挑了挑眉,嘀咕道:“殿下是觉得皇上身边的人够多了,不需要多此一举,惹得皇上疑心,这才让兄弟留在七姑娘身边吗?”
其中一人眨眨眼,面色憨厚,开口的话却带着兴味:“顾副将什么都厉害,就是人情世故方面缺了那么一点点。三殿下哪里是觉得皇上不需要留人保护,而是担心七姑娘的安危呢。男女之间的事,我是见得多了,一眼就能瞧出殿下对七姑娘不一样。”
“别胡说八道,让人听见了还不要撕烂你的嘴?”顾青打断他的话,没好气地道:“你也该听说过,一旦成为国师,终生不能离开高塔,更不可能嫁人。雪家人一旦破了规矩,就不能再卜卦了。”
在他看来,封应然成为君王,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反倒雪春熙的卜卦之术,对三皇子来说是如虎添翼,没必要为了一点男女私情,就毁了一把趁手的刀刃,害得名声受损。
顾青完全可以想得到,朝廷上那些固执的老头子要是知道这件事,指不定要说出多难听的话来,恐怕还有人趁势捣乱,指责三皇子,实在是得不偿失。
那小子却不以为然,他们素来跟着三皇子打打杀杀。封应然从来没摆架子,当众人是兄弟一样看待。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有人都是向着他的:“顾副将这话就不对了,你见三殿下哪里有像依赖雪家卜卦之术的样子?若非必要,根本就没问过卦。这阵子出了那么多的事,殿下更是让七姑娘在马车里歇着,还不是一切妥妥当当的?”
他指着自己胸口,收了笑容:“殿下素来相信的是自己,而不是信命。”
要是信命,封应然早就认命了,哪里会像如今这般笑到最后?
第一百零七章 心思
顾青觉得这小子说的是歪理,踢着他的小腿,笑闹着把人赶去干活了。
只是细细琢磨,这小子说得还真是实在话。
别说封应然,就是顾青对卦术也是半信半疑。即便雪春熙每回的卦术都极为精准,只是他打从心里就不乐意依赖这种缥缈的玩意,看不见抓不住,还不如他的佩剑来得安心。
恐怕三皇子也是这般想的,不然每天什么都不用想,只管找雪春熙问卦就足够了,反正她就没说错过。
可是天天听别人的主意,哪有什么意思?
早就知道了结局,这人生失去了惊喜,也着实无聊得很。
顾青摸着下巴,又想到那小子提起的话。却怎么都没瞧出三皇子对七姑娘有什么别的心思,倒是一个姑娘家跟着他们颠沛流离,殿下素来怜香惜玉,多照顾些也是应该的,他也就没往别的方面去琢磨。
如今被人提醒,他回想了一遍,也察觉出封应然对雪春熙的确照顾有加,实在是体贴得过头了。
若是如此,顾青以后对雪春熙还是更客气些才是。
蔓霜瞧着天色,劝着道:“时辰不早,七姑娘赶紧歇着吧。”
“我不困,泡壶热茶来。”雪春熙倚着窗前,看着外头的火把晃了晃,很快又恢复平静,就明白封应然已经出发了。
即便卦象显示这一次必定安然无恙,她依旧放心不下。
“大晚上的喝了浓茶,姑娘要更加睡不着了。”蔓霜抿了抿唇,明白雪春熙这是担心三皇子,只能谈着器去泡了一壶浓茶:“姑娘可别多喝了,殿下会安然无恙回来的。”
“嗯,”雪春熙点点头,喝了两杯茶,才感觉困意消去了不少。
京中依旧城门打开,街道上空空如也,没有人进出,白天看着有些可怖,晚上更是如此。
如同是一只张大口的猛兽,就等着有人闯进来,瓮中捉鳖。
思及此,雪春熙有些急躁不安,忍不住下了马车。
顾青就守在马车前,看见她下来不由诧异道:“七姑娘还没睡着?”
说完,他就知道雪春熙是担心三皇子,这才没能合眼,不由心下宽慰,看来殿下也不是一头热:“姑娘若是睡不着,跟属下聊聊?”
蔓霜捧着披风过来给雪春熙穿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劝着自家姑娘回马车歇息,怎么主动挽留?
马车外天寒地冻的,要是雪春熙冻着了,该如何是好?
顾青摸摸鼻子,感觉被一个小丫头给讨厌了,顿时有些尴尬。
“顾副将跟着殿下有多少年了?”雪春熙睡不着,也不愿意在马车里干等,索性跟他聊了起来。
“也有好几年了,当初我是在大殿下的亲兵里。却因为坏了规矩被责罚,足足五十大板,快要死的时候,才被三殿下求情拖出来。”顾青苦笑,要不是封应然开口,如今就没他这个人了。
蔓霜惊呼道:“五十大板,那不是要死人了?”
“动手的廷尉最清楚往哪里打最疼,又如何让人疼得不会晕过去,却又不至于尚未行刑完就断了气。”都是人精,最是懂得如何讨好贵人。
大皇子不过是心情不爽利,这才逮着他的错处狠狠责罚,哪里真要重罚?
也怪自己倒霉,幸好顾青平日做人尚可,有人偷偷知会了三皇子,不然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的。
五十大板下来还没死,自然是大皇子还打算慢慢折磨他。
这比直接打死还难受,根本就是一点点地折磨,生不如死倒不如一刀砍了他来得痛快。
见雪春熙脸色都白了,顾青不在乎地咧嘴笑笑:“也亏得这次机会,属下因祸得福,跟在三殿下身边了。不然在大殿下麾下,恐怕脑袋都要掉几次,哪里还能爬到副将的位置上来?”
大皇子好面子,身边人看重的也是出身。
顾青出身不好,这就注定他只能被人踩在脚下。
不像封应然,从来都是论功行赏,一碗水端的平。
谁出力最多,谁就能得到更多的上次。
不然兄弟里面那么多的刺头,怎么就对三皇子服服帖帖的?
雪春熙沉默着,知道这时候不需要同情和怜悯顾青,他对这段生死经历不以为然,反倒感谢这次机会能到封应然的身边,为三皇子效忠。
她呼了口白气,正打算问问封应然这些年剿匪的事,就见城里骤然一阵白光,接而是巨大的轰鸣声在耳边啊爆裂开去。
蔓霜连忙伸手捂住双眼,吓得脸色惨白。
顾青目光一冷,咬牙切齿道:“竟然在城里埋了惊雷,真是一群疯子!”
又是一阵爆裂声响起,顾青催促她道:“七姑娘先回马车上,属下去打听一二。”
他又匆忙安慰道:“姑娘放心,殿下不会轻易就败在这些惊雷之下的。”
雪春熙虽然担忧,却也没去添乱,乖乖回到马车,只是心神不宁,便拿出竹签,随意抽出一支来。
蔓霜揉着耳朵,感觉刚才爆裂声后嗡嗡直叫的情况才缓和了一些,凑过来问道:“七姑娘,卦象如何?”
“是吉兆,”雪春熙这才松了口气,又道:“看来可以为殿下准备庆功宴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等到天色将亮的时候,才等到封应然回来。
雪春熙裹着披风,随手整理了不甚凌乱的乌发,这才施施然下了马车。
封应然一身玄衣,骑在白马上迎着朝阳回来,身上仿佛镀了一层金光,更显得丰神俊秀。
雪春熙怔忪片刻,忽见封应然的目光扫来,与她对上,隐隐能发现眸底的笑意,不由双颊滚烫。她
居然盯着三皇子看呆了,幸好封应然不计较,不然着实失礼了。
封应然回来,第一件事自然是向皇帝禀报。
雪春熙也就没有上前打扰,目送他翻身下马,身上并没有多少血迹,看来没受伤,她就转身回马车去了。
打了个哈欠,她抱着被褥躺下,见蔓霜满脸惊讶地问道:“七姑娘不等三殿下过来一起用早饭吗?”
明明雪春熙等了一夜,担心三皇子的安危,如今人回来了,怎么反倒不在意了呢?
“三殿下怕是要跟皇上用早饭,商量如何进城,哪能抽得了空过来跟我寒暄?倒不如趁这机会多睡一会,只怕进京后事情还多着呢。”说完,她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蔓霜也困倦得厉害,陪着雪春熙熬了一夜,便也抱着被褥在角落睡得香甜。
两人睡了足足一个时辰,车队才开始进城。
等顾青过来的时候,见蔓霜睡得脸颊红扑扑的,不由好笑道:“终于睡饱了?”
蔓霜睡饱了,笑眯眯地道:“是三殿下让副将过来的,可是有话要对七姑娘吩咐?”
“哪里是什么吩咐,不过是想请七姑娘先在王府里安置。宫里乱糟糟的,还得收拾好才能住人。”说罢,顾青又补充道:“三殿下恐怕要先跟随皇上回宫,这几天都得忙着,七姑娘需要什么只管告诉我,这就命人去采买。”
雪春熙对蔓霜点了点头,后者撩起帘子脆生生地答道:“殿下贵人事忙,副将在殿下身边帮忙便是,不必特意留在七姑娘身边的。姑娘素来不挑剔,只要院子收拾干净齐整就可以了。”
“那可不行,殿下说了,七姑娘是贵客,哪里能慢待的?”顾青眯起眼,拍着身下的骏马道:“王府里伺候的人少,大多是侍从,丫鬟婆子却是没有的。管家已经让人牙子过来,请姑娘回头挑几个顺眼的在院子里伺候。”
没等雪春熙拒绝,他拍马走前头去了。
蔓霜放下窗帘,笑吟吟地道:“三殿下待姑娘真好,仿佛是主子一样看待。”
“又胡说什么,殿下事忙,这点小事不甚在意而已。”雪春熙也觉得自己挑人在福利伺候,显得太金贵了一年。其实身边有蔓霜一个,已经很足够了。
街道两旁依旧冷冷清清的,还有一小片的瓦屋倒了,乱糟糟的,却也能隐约看出里面之前藏着人。
如今血肉模糊地倒下,恐怕凶多吉少,被侍卫粗鲁地收拾出去,一股子血腥味飘来。
“这些必定是跟之前的伏兵是一伙的,屋子炸得七零八落,亏得三殿下全须全尾躲了过去。”蔓霜望着刀塔的瓦屋,忍不住低声惊叹。
担心雪春熙受不住,蔓霜连忙把帘子放下,回头却见自家姑娘若有所思:“姑娘不害怕?”
“他们该是贵人养的死士,总归是这个下场。”雪春熙摇摇头,虽说有些不习惯,只是见得多了,反倒不觉得什么了:“下山后,遇到这般血腥之事是必然。”
要得到皇位,从来都是踩着许多人的尸骨上才能踏上去。
这都在雪春熙的预料之中,倒不觉得意外了。
只是街道被炸得乱七八糟的,重建起来也颇费功夫。
最紧要的是,原本住在这里的百姓却不见踪迹,到底被带到哪里去了?
雪春熙皱紧眉头,忽然马车停下,一道身影躬身进来,竟然是封应然
第一百零八章 受伤
马车不过一顿,很快又继续往前驶去。
蔓霜识趣地去前头泡茶了,留下两人单独相处。
雪春熙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身上有淡淡的药香,显然还是受伤了,不由蹙眉:“三殿下哪里伤着了?”
“不妨事的,只是轻伤。”封应然不甚在意,见她面色带着倦意,关切地道:“姑娘瞧着脸色不好,回头在府里好好歇息,我会请宫里的御医到府里给姑娘瞧瞧……”
“该让御医瞧瞧的是三殿下,不该是我。”雪春熙对他不在乎自己身体而有些生气,虽然封应然可能是习惯了,对经常出生入死的他来说这的确只是小伤。
但是她不喜欢封应然罔顾自己的伤势,小伤没治好,很可能会成为暗伤。如今还看不出来,以后却要吃苦头的。
“殿下该多关心自己的身子骨才是,以后要费神的地方还多着呢。”
见她满脸恼怒,封应然反倒笑了:“多谢七姑娘关心,我会让御医把脉的。只是这两天宫里要收拾餐具,恐怕也没机会安心坐下来养伤。过了这几天,倒有清闲的时候。”
这是向雪春熙保证了,封应然这如客气,倒叫她有些不好意思。
却听他又开口道:“等我回夫,七姑娘盯着我请御医来调养身子如何?”
雪春熙一怔,脸颊滚烫,封应然这话说得太亲近了一些。
只是他说的时候面上带笑,正正经经的,倒是雪春熙以为自己想太多了,便点头应道:“殿下说话算数,我会请顾副将好好盯着殿下的。”
马车这时候颠了颠,雪春熙一时没坐稳,险些摔个跟头,被封应然眼明手快地扶住:“街上因为惊天雷的关系碎石颇多,要收拾起来不容易。”
马夫在前头告罪,封应然并没有怪责,对雪春熙解释道:“皇贵妃命人在城门这条街道上埋下数十个惊天雷,死士负责点火。若是父皇一行人直接入城,恐怕要被炸得尸骨无存。”
雪春熙听得一阵后怕,皱眉道:“皇贵妃命人把城门大开,瞧着就是内里有诈,就连遮掩都没有,这是笃定车队一定会进城来?”
“这是进京的必经之路,父皇要回宫,就必然要从此处进京。后头有追兵,车队慌不择路直接进城。撤掉守卫和沿路的百姓,也是不想让人提早通风报信。至于城门大开,则是皇贵妃以为有在必然大哥万无一失。”
封应然余下的话没说,雪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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