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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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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自己呢。
于是,他马上调转马头,扬鞭加速,很快地,曹府就近在眼前了。虽然曹端并不怎么停家,但不可否认的是,曹府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每次从外面归来,不管原先是带着怎样的负面心情,进了门总是舒畅了很多。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就在曹府的大门在曹端的眼里渐渐清晰开来的时候,他心中却蓦地涌出了一种难言的不祥之兆。今天晚上对于汴京城的很多人来说,都不是一个寻常的晚上,但曹端觉得对于他们家,应该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才是,但是看上去却并非如此。
门口的灯笼还忽闪忽闪地亮着,两名把着灯的守阍还在那里无精打采地站着,而府门也似乎也开了一条缝,并没有完全关上。
这就很不寻常了!
要知道,这时候是一个夜生活很匮乏的年代,虽然小甜水巷、第一甜水巷等烟花之地还能够勉强称得上黑夜如昼,但一般的居民区都是天一黑就各自关门的――尽管,这里是天下最繁华的汴梁城。正因为如此,一般人家到了这个时候,哪里会安排守阍守门!就是权贵之家,也不过是把门关上,然后在门房里面留个把人看守而已。
曹端心下一紧,连忙催马上去,倏忽就飘到了府门前。他此时身上正披着一件瘦小的道袍,又是远远乘马而来,那两名守阍自然没有马上认出来,见他趋近,紧张地问道:“什么人?”
曹端跳下马来,说道:“是我!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那守阍听出声音,忙陪笑道:“原来是大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曹端一愣。他虽然随和,对下人从来不摆架子,但这守阍的问话却明显地超出了他的身份。事实上,由于曹温一向对身边的人下功夫,所用的都是经过比较严格筛选的,是以曹家的家奴素质向来都很不错,一般不会做出一些有悖身份的事情,问一些不该问发话。这也是曹端对守阍的这句问话有些诧异的原因。
不过,曹端并不是某些为了树立自己的权威而浑然不顾身边的人死活的领导,他并不会因为手下人的一句无心的问话而毁灭他的前程。因此,他还是有些不悦地答道:“有些要紧事情耽搁了一下。你们这是――”
另外一名守阍道:“大爷回来就好了,快进去吧,里面有很多人都在等着大爷呢!”
曹端心中的狐疑更盛了,连忙把缰绳交给那守阍,自己反身推门而入。
大厅门口的空地上站了不少人,空地的四周遍布着不少的火把,把个空旷的空地照得通明。四周是鸦雀无声的,只好曹端走近的时候,脚下发出的一阵阵“沙沙”之声。
云满、云东父子,迎春酒家的掌柜曹林,“特级厨师”张东父子,还有几名不知名的中老年男子,都静静地站在那里,眼中满是肃穆。而最让曹端惊讶的是身子尚在不适之中的方百花也被扶了出来,而扶着他的正是李师师。
可以说,曹府中重要的人物基本上都到齐了――那几个不认识的,曹端也能才出来,那一定是曹家其他的柜坊的掌柜。最奇怪的是,作为主人的曹温却并不在现场,这不仅让曹端有些惊讶,更令他很是担忧,因为他又想起了方才那种不祥之兆,而他的感觉向来都比较灵验。
“出,出了什么事?”曹端虽然故作镇定,但声音中仍然难免有些颤抖,他忽然觉得自己最近确实做了不少可能给家里带来麻烦的事情,但现在后悔肯定是来不及了,况且,他至今为止很多的所作所为好像并不都是可以随他自己的性子而作出选择的。
“歙州曹家第十二代代家主端,出列!”一个颤巍巍的老人缓缓走了出来,他须发雪白,看起来年纪已是不轻。
“代家主?”曹端脑袋里“嗡”了一声,一片空白,这是什么意思,他父亲曹温是曹家在歙州定居,并在婺源县设立宗祠后的第十一代家主,他是知道的。问题是,父亲这个第十一代家主当得好好的,怎么又推出自己这么个第十二代的“代家主”呢?
难道――
不可能的,下午出门的时候,老爹还有说有笑的,甚至还叮嘱了我一句:“以后少给我这么贪玩了,家里的事情要多管管!”
曹端记得,当时他是敷衍了事地点了点头,笑道:“知道了!”模棱两可地作了回答。事实上,他如今烦心事很多,对于家中的生意,还真不想过多参与呢。
想得虽多,但曹端还是木然地走了过去,站在场中央。
那老人面色有些怪异地看了曹端一眼,继续发出洪钟之声:“南向跪!”
曹端向着东南方向跪了下来,他知道东南方向正是老家歙州的方向。
“三叩首!”那老人继续唱道。
曹端心中虽然有满腹的狐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叩了三下头。场面的气氛在他三叩首完成的一刻立即变得愈发肃穆了,大家似乎都在凝神屏息,众多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曹端和那个神秘的老人身上。
“扶起!”
曹端虽然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健壮,叩三下头对自己的体力消耗并不大,想起来很容易,但还是没有动身子,知道旁边抢出两名侍婢将他架住扶了起来。
“授印!”老人高声唱着,从身边的一名老家奴手中接过一个锦盒,递向曹端。
曹端看见那锦盒,心下又是一跳,作为曹家家主唯一继承人的他自然知道这锦盒之中装的便是曹家的传家之宝――家主之印。据说,这家主之印是当初曹家的第一代家主为希望曹家的家业能象江山社稷一般恒久传承而设立的,以一方极品青玉雕成。它不但是曹家家主的身份象征,更是曹家大笔生意往来的印绶,其作用就相当于后世大公司的公司印章加上董事长私章组成的印鉴。
但此刻曹端心中却没有闲暇去想这个家主之印背后隐藏着的价值,他只是一边木然地伸手接过,一边想着自己的父亲,他到底哪里去了?
老者看见曹端接过家主之印,便又唱道:“见礼!”
忽地,周围一阵“扑通”声,无数膝盖着地的声音深深地震撼着曹端的心灵,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愕然地发现,四周已经跪满了人,只有几位掌柜没有跪下,就连身子不大方便的方百花也跪在那里。
“参见家主!”
第152章 京城曹家
看起来,这是一个家主承接仪式了,但曹端至少知道这种仪式是应该在宗庙举行的,而且前任家主至少应该在场,还有就是作为接任的家主,曹端自己不应该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说的。
但现实不是如此,这个仪式就在这样诡异地状态下举行了,而且居然举行得很顺利,也没有人跳出来提出什么质疑的声音。曹端就是有满腹的疑问,看起来也只好等到仪式结束之后再问了。
好在这个仪式并不象他想象中那么繁杂,反而是有些太过简练了,就这么一刻钟的时间,他已经拿到了象征家族最高荣誉的家主之印。这让他恍若置身梦中,看四周所有的人和物都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似乎都很朦胧。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因为曹温没有参加仪式的失落和焦虑之感少了一些,心情也就恢复了几分清明。然后,他开始放下心来,觉得曹温应该没有出什么事,因为周围的人神情虽然都很严肃,但却没有丝毫悲戚的感觉,而若是一般家族里面家主出了事情,其他人即使心中很高兴,也一定会装出很悲戚的样子的。
定下心来之后,曹端就命无关的人员统统散去了,他虽然没有认出这个老人还有几位掌柜都是谁,但却知道大家一定有话要和自己商量的。于是,曹端就领着众人来到书房。
书房依旧是安静的,书柜上书的气息让这里显得比其他地方显得更加静谧。曹端一眼就看出,桌子上孤本《资治通鉴》不在了,他知道那一套《资治通鉴》是父亲曹温花了大价钱买到的,作为书房的“镇屋之宝”,曹温喜欢把它们摆在最显目的地方,很多时候就摆在屋子正中书桌上面。曹温虽然年纪已经很大,但有的时候却还是很有些童心未泯的,爱显摆就是他的一个性格特点,对于这一点,曹端摸得很透。因此,当曹端一眼看见桌子上干干净净,空无一物的时候,心里不由自主又跳了起来。
既然是第十二代代家主了,原本属于曹温的正中上位曹端当然是当仁不让地坐下了,而他坐定之后,那些掌柜却还是木木地站在那里,看看起来都很拘谨。曹端看了一眼人群里面的云满,心下暗笑,云满从小经常抱他,和他说话从来都不拘束,连带着他的儿子云东做了自己的随从之后也是没大没小的,他不相信自己当上了这个劳什子“代家主”之后,云满就会立即对他恭顺起来。曹端觉得云满是在装模作样,便仔细看了云满一眼,想从他的眼神里找出他装模作样的证据来,但令曹端很是失望的是,云满装得很像那么回事,眼中尽是肃穆之意,半分戏谑也没有。
曹端只好讪讪地说道:“诸位大叔大伯都请坐吧!”
众人眼巴巴的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便马上都坐了下来。
曹端笑道:“今日这是怎么回事,能给我解释一下吗?”虽然没有点名,但曹端的眼神却径直朝云满望去,这里面他最熟悉的莫过于云满。
云满自然明白曹端的意思,只好笑道:“老防御今日定昏时分已经回老家去了,其实,他老人家的意思家主您肯定也明白了,就是想把家族的生意等事情都交给家主,事情安排好了,他就会不顾一切地走人的,这一点,奴才想,家主应该是明白的!”
曹端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上一次在婺源老家的时候,曹温也是这样一声不响地就走了,原来这一次又是搞的同样一个把戏。但曹端始终觉得,如此重大的事情,他就这么甩手就走,还是有些太过潇洒了,尽管曹端觉得自己已经够潇洒的了。
云满也看出了曹端心中的不满,不由有些尴尬,事实上,曹温离去的一切细节都是和他商量的,就包括今天的这个家主传位仪式也是,家主之印也是交由他保存的,所以曹端对曹温不满,其实说白了也就是对自己不满。不过,他也有些无奈,他和曹温的关系和他儿子云东和曹端的关系差不多,唯一的不同就是他本人年纪比曹温稍微大一点。说到忠心,整个曹家家族曹温也找不出一个比他云满更为可靠的了。因此,曹温不找他商量也是不可能的,曹温让他保密,他也是不可能不遵守的。
当下,他咳嗽一声,继续说道:“方才那个传位仪式不是正式的传位仪式,只不过是一个过渡,因为如今家主身在异乡,故而一切从简,以后回到江南老家,还是要重新补的。老防御和奴才请这几位来呢,一则就是想让家主先和他们相互认识一下以后做事的时候有个沟通,二则就是让家主了解一下我们曹家生意的具体情况,以后居中指挥,心中也有个轮廓。”
他又指着方才司仪的那位老人介绍了一下。原来,曹家这一支迁往歙州之后,和原来的曹家本家还是有些联系的,而这支曹家的本家本是真定的,后来迁来了汴京。因为这支曹家里面出了一个人,使他们由一个不起眼的富家变成了一时无两的豪族,那个人就是大宋的开国名将曹彬。这个曹彬在历史上是的名气是很大的,他一生中最大的功绩就是灭南唐,亲自把南唐的才子后主李煜押解进了汴梁城。
而京城曹家是进一步崛起是由于曹彬的两个儿子曹璨和曹玮,不但都是宋初的名将,战功赫赫,还都曾经拜相,这样,就是一门父子三人都曾为相,这就已经是够显赫的了。然而,更传奇的是,曹玮的女儿还成了仁宗皇帝的皇后,曹家就变成了大宋有史以来最为强势的外戚。当今小皇帝的祖母太皇太后高氏就是曹皇后的养女,也是她的亲侄女。
不过母系的崛起对曹家来说却并不是好事,因为外戚是不能掌大权的,也有可能当初仁宗皇帝立曹氏为皇后的时候,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削弱曹家在官场上的强悍辐射力。自从曹皇后宾天之后,曹家就陷入了低迷。虽然子弟们一个个都是高官厚禄,却并没有什么实权。
这也是大宋的一大特色,因为大宋对有功之臣的封赏一般都是官位加上钱帛,很少有赏赐爵位的,这就造成了官员多,但大多数都是散官,并没有职,有官有职的才是真正的掌权之人。同时,这也造成了一个奇怪现象,就是很多官员死后还屡屡升官,贬官。最著名的就是王安石,他死后保守派立即把他一再贬官,而换了个皇帝上台,想搞改革的时候,又开始给他升官。王安石的仕途本就可算得上是大宋历史是上最坎坷的之一了,但若算上他死后的这些升迁,大概就可算是中国历史上最坎坷的了。
有点扯远了,回头说曹家,如今的曹家虽然已经有了一些落没的迹象了,但对于歙州曹家这个商人分支还是很有些看不起的,人定单薄不说,还没有什么权势,虽说还算有钱,但他们也并不缺钱。因此,态度上就有些不冷不热的,这次曹温本来想请他们中的一个重要人物来司仪的,但他们却派了个老家人来,好在这个老家人年纪虽大,办事还算牢靠。
第153章 生意想法
几名掌柜都不是曹家家族内的人,而且只有曹林一个姓曹的,不过,办事却都很利索。这次来都带上了账房人等,相关账目等都很清晰,向曹端汇报业绩的时候,思路都很明确,看起来都是经过一番准备功夫的。这点让曹端很欣慰,觉得自己的老子曹温在用人上真是有他一套。
除了曹端已经很了解的迎春酒家,曹家在汴京的产业还有一个粮茶店,卖的是茶叶和大米,其中的茶叶是自家茶庄所产的,大米呢,基本都是其余的农庄上产出的,曹家在老家歙州并没有多少田地。粮茶生意虽然容易牟利,但风险是很大的,因此很需要后台,这也是曹温多番联系京城曹家并下定决心花大代价在小甜水巷开了一家迎春酒楼的原因。当然,事实上,他这种想法有其天真的一面,因为来迎春酒楼消费的都是顾客,并不是什么大交情,人家可不会因为觉着你们家的酒楼饭菜好就在生意上给你们什么照顾。
还有一个染布作坊和一个布庄,这个也算是一条龙服务了,布庄所卖的全部是曹家作坊所产的布。
规模最小的是一家印书坊,这个印书坊其实并不是祖上传下来的,而是曹温开的,而且其初衷也并不是觉得这个行业有什么暴利,而单纯地只是出于爱好而已。曹温觉得,作为一个商人,应该尽量使自己成为一个儒商,而开印书坊无疑就是成为一个儒商的捷径。
按照几位掌柜的陈述,如今这些作坊、卖场、酒楼等生意都很是不错,虽然除了迎春酒楼以外,其他的并没有呈现出惊人的敛财势头,但总体的运营情况在同行业里面都算得上是翘冠了。
对于这点,曹端并不意外,因为大宋自“陈桥兵变”至今已经一百多年了,当初随着大宋的立朝,有很多在政治上押宝成功的商人成为了大的商家。但是,所谓“富不过三代”,如今一百多年过去了,正是第四代掌权的年代,而如今的这些掌权者里面有很多都是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家族衰败也就正常了。这方面眼前就有活生生的例子,那就是京城曹家。如今的汴京城,已经听不到有一个姓曹的在重要位置出彩了。
而这些老的世家倒下的同时,就会有一些新的开拓进取的家族在崛起,曹端家虽然目前还不在这些新崛起大家族的行列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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