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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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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几个姐儿中最是娇媚,方才最先挑起对王都尉“讨伐战”的那名却没有去紧缠王都尉,反倒是朝着曹端款款而来,一屁股便坐在了曹端的膝盖上。
曹端也不客气,将她轻轻扳近一些,在她耳边轻轻一嗅,然后满脸迷醉地说道:“真香,我猜小姐应该唤作‘香香’吧,否则岂不辜负这一身子香味?”
那姐儿嫣然一笑,道:“官人要问名字,便直接问好了,偏要弄这些虚假言语来哄人,奴家叫做香桃,官人可要记住了!”
曹端隔着丝衣一边在她滑若无骨的的大腿上轻轻抚摸,一边说道:“看我猜得对吧,可不就是带个‘香’字吗?若依我给你起名,便让你姓香,名字叫做香香,那你便唤作‘香香香’,想不香名四溢也不行啊!”
香桃闻言,脸上现出幽怨之色,道:“官人就这么希望他人来找我吗?”
曹端顿悔失言,正有些无言之际,忽听一阵轻吟,回头望去,原来是段和誉已经不堪挑逗,面红耳赤,想来下边也已经挺立如柱了。
王都尉想来也是听见了这声响,便“哈哈”一笑,拦腰抱起她怀中的姐儿,道:“内室尚有几个单间,各位请自便!”
说着,当先抱着玉人向内行去。
曹端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竟可以在一个房间内行乐,原来内中竟还有乾坤。见到段和誉和他的脸上侍卫都各自抱着佳人匆匆向帘后行去,香桃的脸上映出一片绯红之色,望向曹端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娇羞。
曹端那能不明白这眼神里的娇羞便是一种变相的邀请!他本就不是迂腐之人,当下也不客气,扶住香桃,弓下腰来,竟将她扛在背上向内而去。香桃被男人或搂或抱很多次了,但被这样刚在肩上还是第一次,心下不由生出一种别样的情绪来,嘴上发出了一声低吟。
曹端进得内室,耳边便传来了阵阵娇吟和喘息之声,不由大感刺激,他四下一看,见前面有一个小间的门前珠帘只是微微随风晃动,知道里面还没有人,便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
小间里面摆设甚为简单,一张茶几,两张很是矮小的坐杌,还有张颇大的床。席被虽然花样各异,但粉红色是整个房间内的主色调,便是那茶几和坐杌,也都漆成了粉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隔壁声响的带动,曹端将肩上的娇娃放下来的时候,便见她满脸都是春意。当下,他也不客气,将庞大的身躯压了上去,两人顿时便纠缠了在一起。不一会,室内也传来了男女忽轻忽重的鼻音。
曹端一边冲刺着,一边侧耳聆听旁边的动静。这种相互听得见声响的环境对于男人来说,不仅是找乐子那么简单,还是一场耐力的比试。
很快地,便有两个房间的声息低了下去,代之而起的是微微低语之声。曹端知道那一定是段和誉的两个侍卫鸣金收兵了。当然,以他们的体力本不应该如此草率便结束征战的,奈何他们职责在身,心有旁骛,未免大失水准。也有可能是因为从主子段和誉那边传来的声音来看,他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作为下属,自然不能强过主人去,只好半途而止了。
果然,过了一会,段和誉的嘶叫之声转高亢,片刻又彻底沉寂了下去,曹端知道他也已经提前退出了争竞。剩下的,就是自己和王都尉的魁首之争了。
听见王都尉那边依旧不疾不徐的“吟唱”之声,曹端不由心下暗暗感佩。毕竟,自己年轻力壮,而且是习武之人,耐力强一些情有可原,但王都尉年岁显然已经不轻,依然如此“功力深厚”,就不免让人惊异了。
不过,曹端毕竟有体力上的优势,他有着绝对的自信:“老子年纪虽轻,却是个新打的木桩,何惧他狂风暴雨;胯下这个虽然看似柔弱,却也是个积年石臼,看着也经得起一番碎捣零椿!”
想到这里,曹端也稳下心神,自顾“埋头苦干”起来。
过了许久,王都尉那边果然喘息之声转为粗重,不一时,便偃旗息鼓了。曹端听得清明,见胯下的“石臼”渐渐也有些不支之势,便也不为已甚,一泄如柱。
第56章 闻秘
当曹端扶着浑身发软的香桃重新进入大厅的时候,厅中的所有男女望向他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尊敬之意,让曹端的虚荣心大为满足。
刚坐下,曹端忽悠觉得小腹内一阵满涨,心知方才为了帮忙大理国进行资源分配太过尽心了,现在腹内的资源开始堆积,便有些赧然地低声向怀中的美人问道:“美人儿,小解之处在哪里?”
香桃听见“小解”二字,想起他那硕大强悍的阳根,脸色瞬时变得殷红,轻轻地指了指,道:“走廊的尽头,转过拐角便是!”
曹端向众人告了一声罪,便转身出了门。
矾楼不愧是小甜水巷最大最负盛名的青楼之一,这走廊十分长,一排下去,少说也有三四十个房间。不过,曹端经过的所有房门都是紧闭着的,里面的人或谈情说爱,或轻歌曼舞,或翻云覆雨又或装逼学柏拉图,不过有一样是相同的,那就是都将门窗紧闭,所以,一路上倒是颇为安静。
忽地,曹端听见一阵低低的饮泣之声传来,不由停住了脚步。就听一个声音说道:“你自己想想吧,那贾相公乃是今科状元的热门人选,人品才学哪样不是上上之选,更难得的是,他还对你一片痴心,知道疼人。由他来为你梳拢,是你的造化,你该当高兴才是,何必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传出去,没得坏了我们矾楼的名声。不是谁都有你这般幸运的,想当年,梳拢我的可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长相丑陋不堪不说,还粗鲁不文,我还不是一样忍过来了。”
曹端听得心下一震,因为这声音他刚才就听过,正是那领他们进屋的李三娘。想来那哭的应该是一名到了梳拢年纪的女子不愿卖身,她正在好言相劝。
那少女并不回答,饮泣之声仿佛更加重了一些。曹端心下有些不舒服,但是想想也没有办法,毕竟青楼里天天发生这样的事情,哪个姐儿不是从雏儿过来的?自己想管也管不过来啊,更重要的是,他此刻身下战鼓轰鸣,自顾不暇,哪里有时间去管别人的事情!
当下,他一咬牙,加快步伐穿过走廊,一转弯,茅厕便近在眼前。
当他彻底解决了自身的所有问题之后,心下又活络起来,对于刚刚听到的事情又重新燃气了好奇之心。他轻手轻脚地走回去,忽听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你说她还是不答应?”
曹端闻言,身子立时好像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般,再也挪不开步子。原来,这声音竟是那迷死人不尝命的马六娘的!
只听李三娘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道:“是啊,这小妮子真是被我惯坏了,如今是打也不能骂又不听,真真拿她没有办法了!”
马六娘道:“哼,既然进了我们矾楼,还想清清白白的出去?既然她不愿吃敬酒,就让她吃罚酒好了!”
李三娘声音有些颤抖:“六,六姐,你是说,用――用药?”
沉默了一会,便听马六娘的声音道:“嗯,别的姐儿还好,就她,最好不要让她知道我们也参与其中了,便让贾奕自己下手好了,我们只要给他创造机会便成了,你去弄些好用些的药丸给贾奕,让他自己看着办好了。”
李三娘道:“不行啊,贾奕若在这里占了她的身子,她岂能不知是我们帮忙的!”
马六娘有些生气地说道:“蠢货,既然知道不能在这里行事,还不能把她带出去在外面行事吗?”
曹端虽然知道这马六娘乃是矾楼的领家,而三娘是她雇佣的老鸨,听见这样严厉的话还是不由惊诧,想想六娘巧笑嫣然的样子,很难想象竟能从她那殷桃小口中吐出如许严厉的斥骂。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老板一般凶啊!额,老子自己除外。
李三娘有些委屈地说道:“若是以前,她还可能随贾奕出去游玩,但今日和她挑明了这事之后,她以后恐怕见都不会再见贾奕了,更遑论将她领出去?”
马六娘沉吟了一下,说道:“这小妮子最是心软,这几天让贾奕天天都来求见两次,每次都要扮足可怜相五日之后不就是清明吗?你就去告诉她,就说人家贾相公痴心一片,你若是不愿将身子给他,至少也要去和人家说个清楚嘛!小妮子心软,贾奕天天来求见,她心内一定是已经原谅了他的,你再这么一说,她甫闻可以不必献身给贾奕,心下必然大喜,又生出愧疚之心,贾奕只要微加巧言,必然破例答应和贾奕一起出去春游。至于春游途中发生的事情,就和咱们无关了。若是贾奕这般聪明人物,一天的时间尚且摆弄不了一个女子,那他今科也不必上考场了!”
李三娘闻言,不由心下发凉,忙应了一个:“是!”
曹端在窗外也是惊诧不已,马六娘这样一个大美人,心机竟然如此深沉,若是危害世间,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再往深层次一想,她这么急着要给那“小妮子”梳拢,说不定背后还有一些别的阴谋。因为据曹端所知,青楼内的雏妓梳拢虽不是小事,但也不需要领家的花费这么大的机心去盘算。想到这里,他不由对这个美艳无匹的马六娘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同时,他也下定决心,清明节那一日一定要来看看这些人是如何表演的。
当曹端若无其事地回到包间,屋内之人目光立时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王都尉老远笑道:“我说曹小兄,上个茅厕怎么竟去了这么长时间啊?害得我们香桃都快成望夫石了!我说该不是方才香桃小姐没有满足你,你这去茅厕竟是自我解决去了吧?”
众人“哈哈”大笑,唯有香桃故作娇嗔,涨红了脸,连声不依。
又说笑了一阵子,看着天色不早,王都尉便笑道:“老夫可是要回去了,告诉你们领家的,今日的账都算在我头上就好了。就当我作为地主,请各位小兄的!”
段和誉还待说客气话,曹端已经抢先开口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既然粉侯盛情,在下若是推辞便是不给你面子了,也好,以后找机会回请!”
王都尉闻言“哈哈”大笑,他已经看清了曹端的性子,要让他回请,这个机会这辈子还真未必能找到了,当下说道:“回请倒是不必,只是小兄你学艺精湛,老哥我还要找机会向你讨教呢!”
曹端自然知道他意欲讨教的是什么事情,当下也不点破,笑道:“讨教不敢,切磋,互相商榷、切磋!”
众男人发出一阵会意的大笑。
第57章 两个办法
众人辞出门来,说了几句“回见”之类的话,王都尉便当先钻入了门前一辆马车,扬长而去。那潇洒的样子,看得曹端暗暗咋舌,奶奶的,驸马随便上妓院,还有马车在外面恭候,这什么世道啊!
他回过头来,正要向段和誉道别,却看见段和誉正一步三回头地走着,满脸都是留恋之色,不由暗暗好笑。他忙轻轻碰了碰段和誉,笑道:“段兄这般深情款款,莫不是把魂儿留在这里了吧?那倒有些麻烦,小弟还真不知道到哪里找道士为你做斋醮招魂呢!”
段和誉这才回过神来,猛地,他才想起来今日找曹端来本来是有事“商量”的,不想吃喝玩乐的流程走了一遍,自己还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不由心下大急,忙道:“曹兄,在下有一事――”说着,他回头望了望四野,见此时已经月上柳梢,路上人烟稀少,这才又回过头来,热切地望向曹端。
曹端见他的表情,知道事情不简单。不过,人家一千多两银子的酒席也吃了,天下一等一的妓馆也玩了(虽然最终不是他掏的钱),若是还借故推脱就显得有些太过不仗义了,便提着一颗心,很“豪爽”地一拍胸脯,说道:“段兄不必吞吞吐吐,但请直言,若是能办到的,小弟一定帮忙!”心下却暗暗加了一句:“若是办不到的,你为难我也没用啊!”
段和誉见他如此爽快,不由大喜,暗忖今日这一千多两银子没有白花。他又四周张望了一遍,才神神秘秘地说道:“是这样,今次在下出来,临行前,父皇交给我一封信,命我一定要想办法交给大宋天子,或者是在天子面前说得上话的大臣。只是在下初到,人生地不熟的,一直都无能为力。在下忽然想到曹兄你不是说自家在京城不是有些生意吗,有生意必然就有人脉,不知道――”
曹端听得此言,忙不迭地摇头道:“段兄太看得起我们曹家了,你也知道,我们大宋向来重文轻商,不要说朝廷重臣了,便是地方上的小吏也不怎么愿意和我们交往,如此重大的事情,在下恐怕是无能为力了。”
段和誉忽地神秘笑道:“曹兄不必担心,若是你一定办不到的事情在下是绝不会逼着你去办的。只是此事嘛,在下就替曹兄至少想出了两个办法,曹兄若是愿意,一定能成的。而且,若是事成,在下和全体大理百姓都会感激万分的!”
曹端听得他竟然将自己的路子都已经设计好了,而且一设计就是两条,心下未免不爽。不过,他听得“感激万分”四个字,还是不由怦然心动。要知道,这事虽然可能为他带来麻烦,但作为一个信使,遭受性命之忧的可能性并不大。但若事情办成,自己就对大理皇室有了一个极大的恩情了,到时候自己若是将一部分生意移到大理去做――
他按捺下自己的激动之情,淡淡地问道:“不知道是哪两个办法,还请段兄明说!”
段和誉自然明白他心中的不悦,他对曹端这人还是颇为喜欢的,不过,事关重大,自己个人的感情在整个皇族的存亡面前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于是,他有些尴尬地笑道:“这第一个办法嘛,是在下刚刚想到的。曹兄,你看,方才和我们一起玩乐那位风流王都尉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风流粉侯’王诜王晋卿了,此人是皇亲国戚,应该认识不少朝廷重臣,我看他对曹兄你很是赏识哩,若是曹兄能多多和他亲近一番,探探他的口风,事情说不定就成了。”
曹端这才想起来,可不是吗?记得当初看《水浒传》的时候,便看见过有关这个王都尉的事情,后来又陆陆续续从其他书中看见过王诜这个名字,好像他还他被评为“中国历史上最牛驸马”,就是因为他风流成性,姬妾众多,好像公主对他也不是很满意,皇帝对他似乎也不喜欢,卸了他的官位,不过他还是我行我素,风流不改。最后,皇帝都对他无可奈何了,只好随他乱搞,自己只当没有看见了。自己方才听这些姐儿们叫他“粉侯”就应该想起来了啊。嗯,怪不得方才段和誉这小子一直一言不发,原来早就算计上他来着!
想到这里,他摇头说道:“不行,这个王都尉的事迹在下也听说过一些。先不说他愿不愿意帮忙,就是他肯,听说他和今上的关系颇为恶劣,要他帮你带信恐怕是难为他了。再说,听说此人文才出众,交往的多是大苏(苏轼)、黄豫章(黄庭坚)这些‘元佑党人’,你大概也听说了,今上亲政之后,这几年之内屡次大赦都在旨意中特别明注了对‘元佑党人’不加恩典,可见今上心中恨意之深。这个王都尉若不是皇亲国戚,恐怕也早被打发到岭南开荒去了,曹兄还指望他能为你传什么信吗?”
段和誉闻言,忙点头道:“曹兄说的极是,是在下疏忽了!那我们不妨试试第二个办法。”
曹端点头,道:“请说!”
段和誉叫下一笑,道:“在下听舍妹言道,曹兄最善蹴鞠,你知不知道方今还有一位最喜蹴鞠的大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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