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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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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伍长听得曹端对他连说“失敬”,还以为对方真对自己的“官身”颇有忌惮,虚荣心得到满足之下,脸色也和缓了一些。他昂起头说道:“这个老匹夫在瑶华宫前公然叫屈,显然是不怀好意,我等职责在身,岂能轻易放过?”
曹端听说此地便是瑶华宫,不由心下一沉。这瑶华宫乃是大宋自来后宫女子谪居之地,大抵相当于唐朝的感业寺,很多被废去职衔的女官都在此带发修行,当朝的前皇后孟氏被废之后,也在此修道。因此上,瑶华宫乃是一个政治上极度敏感的地带,怪不得不远处便是繁华街市,这里却冷冷清清。这老者方才那番叫唤,实在是过于别出心裁,倒真是难以逃脱为人叫屈的嫌疑了。
曹端转头看见那老者满脸都是惊惶之色,发髻凌乱,不由忽又一阵热血上冲,把刚刚生出的那一丝打退堂鼓的心思排出脑海。忽地,他福至心灵,笑道:“军爷既是执行公务,小人原也不该蒿恼,只是不知道方才这位老者怎么公然叫屈了,小人可是没有听见呢!”
老伍长道:“你耳背,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喊的是:‘亏了也!亏了也!亏便亏我也!’”
曹端继续笑容可掬地“循循诱导”:“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那军士已然反应了过来,正要阻拦那伍长,却被他一把甩开,道:“亏了也!亏了也!亏便亏我也!”
曹端夸张地笑道:“不会吧,方今圣上英明睿敏,怎么会‘亏了’谁去呢?你一定是搞错了吧?难道你认为这瑶华宫里这些人都是冤枉的不成?”
那伍长被曹端缠得有些丧失理智了,指着那老者怒道:“不是我说的,是他说的!”
曹端说道:“他说什么了?”
那伍长脱口说道:“亏――没有亏了也。”
曹端笑道:“对啊,既然没有亏,那又如何说得上是叫屈呢?想是两位军爷过于忠君,一心报国,导致出了一点幻觉吧!”
那伍长还待继续辩驳,却被那军士死死拉住,说道:“这位相公言之有理,是我等耳钝了!”说着,便拉着那伍长往回走去。
曹端见此,倒对这名军士刮目相看起来,暗想你比你的鲁莽上司有前途多了。
PS:今天应该还有两更的。汗,公司又倒闭了,毕业4年内就遇上两个公司倒闭,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把自己的经历写成小说,添加点YY因素,题目就叫做《霉星传》说不定还真火了呢!
第41章 武大
那老者千恩万谢,也不收拾地上的馓子,便提着一个空篮子晃悠悠地去了。曹端这才回过神来:“奶奶的,我怎么忘记问路了?”他回头一看,云东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不由心下凛然,他四处搜寻了一番,终于放下心来,原来云东正隐在旁边的一颗大树背后。
他走过去揪起云东,道:“你小子在干什么?见到有点事情,跑得比兔子还快,躲得比老鼠还严实,枉费了我平日诚心待你,你竟如此不讲义气!”
云东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不是啊,我刚才看见那个乞丐的,就是刚才吃馒头的那个!”
曹端有些哭笑不得,道:“到这时候,你还管什么乞丐,咱们一整天的功夫,就被你这小子这样给浪费了。走吧,先回家吧,太阳都偏西了,酒楼咱们只好明日再去了!”想到这道路自己二人尚不认识,还要一边问路一边走,曹端心中的郁闷更是可想而知了。
云东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一边跟在曹端后边走着,嘴里还一边嘀咕道:“还不相信,那个乞丐方才真拿着那个馒头呢!”
曹端心不在焉地走着,心下又浮现出方才那个背影,心下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来,他不由暗暗想道:“这女子是什么人呢?若说是瑶华宫中修行的宫中人吧,怎么又能在外面自由行动呢?而且也没有几个人随行,保护并不森严;若不是宫中人吧,瑶华宫这种地方又岂是旁人说进就能进的?”
二人刚刚走出这条大街,旁边斜刺里冒出一个衣衫褴褛的人来,手里赫然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馒头,对着曹端的背影“嘿嘿”冷笑两声,转身向瑶华宫的方向而去。来到瑶华宫前的柳树旁,他四处看了一下,四处无人,便将一张纸条放在柳树底下的石凳旁边,然后又用石头盖好,在确认了万无一失之后,才匆匆离去。
过了一会,一个人影从瑶华宫前缓缓走了过来,他正是方才将伍长拉走的那位皇城司军士,只见他熟练地伸手从石头底下将这张纸条抽走,嘴里还轻轻嘀咕道:“我看,三教主真是太小心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能翻出什么浪来,还要派人专门盯着!倒是方才那个男子,我看有些门道,看上去嬉皮笑脸的,事实上却十分难对付,竟能如此轻易就将我挤兑得无法说话。我是不是应该――算了,我人微言轻,还是不要多事为妙!”
且说曹端和云东二人各怀心思地走着,问了几次路,终于看见家门在望了。忽然,后面一个嘶哑低沉的声音叫道:“等等!”
曹端听见这个声音有些耳熟,连忙回头看时,却见一个白衣男子正踉踉跄跄地走了上来,曹端吃了一惊,失声道:“咦,这不是老二,朱三官人吗?怎么大半天不见,竟成了这幅样子?”
朱松一把抓住曹端的肩膀,将全身力气都压在他身上,然后才大口大口喘气起来。曹端笑道:“怎么了?半天不见,怎么就成了这形象,是菊花被爆还是零件被拆?”
朱松的呼吸这时终于略略缓和了一些,道:“什么‘菊花’‘令箭’的?我不明白,我今日被那个秃驴肆虐惨了。唉,我以前总觉得大哥你又是文罚又是武罚的多么歹――严厉,今日这一较之下,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残暴,我,我――”
曹端听得满面油光,旁边的云东却“哈哈”笑出声来,拍手道:“唉,可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还说要天天坚持呢,第一天就成了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以后可怎么好啊?唉,受不了明天就别去了,反正你朱三官人又不挑肥拣瘦,什么两眼不一般大小的、坡脚的、半天红的、满天星的、三瓣嘴的您也是照单全收,是个女人,晚上关了灯还不是一样!”
曹端汗了一下,暗忖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人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难道是进京来了之后,基因变异了不成?
朱松被这话噎得呼吸再次沉重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忽地挺挺地站了起来,道:“谁说我不能坚持了,我朱三说过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岂会轻易收回?你等着看好了,待过些日子,你三爷我学会了那个死秃驴的招数,保管收拾得你永垂不举,看你还敢不敢‘叫嚣乎东西’!”说着,他对云东做了一个鬼脸。
云东凌然不惧,争锋相对地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惹得曹端一阵大笑。笑过之后,曹端又向朱松问道:“你说的那个‘秃驴’是什么人啊?就是武大哥的那个好友吗?”
朱松撇撇嘴,恨恨地说道:“可不是?本以为他看在武大――武大那小子的面上,还能留我三分面子,没有想到这秃驴着实棘手,光是一个马步便让我蹲了一个时辰,后来又授什么起手式,我骨头本就被那一个时辰的马步蹲得散了架了,哪里还有力气练什么起手式,便说了几句,不想便被那贼秃一阵――”
曹端忍住笑,道:“武大哥没有在吗?那和――贼秃这般消遣你,他怎么不出来劝解一番啊?”
朱松摇摇头,说道:“别提了,上午我过去的时候,还和武大郎这小子议论了一番经义诗词来着,不想吃了午饭,他便借口说有事出去了,就留下我和那个贼秃在那里,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曹端暗忖:“这武大――武大郎?等等,他不是说他是什么山东清河县人氏吗?那岂不是和《水浒》上的‘炊饼大王’武大是一个地方人吗?那可真是巧了!按说武大和武松兄弟俩应该就是差不多这个时代人啊,看来我应该找机会向他打听打听,打虎英雄武松可是我一直就非常崇敬的人物呢!不过,这武大脑筋可比《水浒》里面那位灵活多了,知道‘贼秃’要消遣朱三,便找了个借口避开了,有趣,真是有趣!”
他忽又想起一事,忙又问道:“你们两人不是在相国寺吗?听说那里香火鼎盛,香客往来如织,怎么你受了这么大一阵子罪,竟会没有一个人来劝解呢?”
朱松道:“哎,偏偏这贼秃并不是本寺的僧人,而是一个游方僧人,寺中长老命他看管后山的一片菜园子。大哥,你想啊,那么大一片菜园子,空空落落的,就他一个人在看管,看他又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淫僧,不拿我消遣可拿谁消遣啊?”
曹端听得说看菜园子,忽地福至心灵,道:“你说的那个‘贼秃’是不是特别好酒,言必称‘洒家’,唤作‘花和尚’的?”
朱松瞪大眼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曹端,好像他脸上长着花一般。
第42章 王官人
武植的那位什么好友竟然是花和尚鲁智深,这个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怪不得朱松弄成这幅样子,想想《水浒》里面花和尚是如何消遣寺中的僧侣以及偷菜的无赖的,相较之下,朱松只是累得全身酸软而已,却并未伤筋动骨,那花和尚已是怀了十二分的菩萨心肠了。
曹端笑笑,对于朱松和云东的疑问来个置之不理,将朱松扶进了屋子。他心下却在盘算着是该找机会去见见这位大名鼎鼎的人物还是以后老远见着了该绕道走呢,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次日早上,见着云东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全身酸痛的朱松还是一咬牙,出门向相国寺而去了。曹端和云东二人却好整以暇地等到日出时分,才悠悠地向小甜水巷而去。
由于昨天发生的事情,这次曹端倒也没有沿途“观山玩水”,沿着早已问好的路途向目的地而去。经过南门大街的时候,曹端赫然看见相国寺近在眼前,心底不由再次生出进去探看一番的冲动,他回头看见云东满脸期盼的样子,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准是想着去看看朱松吃瘪的样子,不由给了他一个严厉的眼神,转身向小甜水巷而去。
迎春酒楼,这个名字着实透着俗气,但若让曹端改个别致一些的名字,他一时倒也想不起来。酒楼的位置很不错,在小甜水巷正街的中心地带。按说这样的地理位置,在整个大宋朝都是绝无仅有,这里的大多数大型酒楼都应该是年入几十万贯甚至上百万贯的,自家的迎春酒家怎么会偏偏还亏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曹端步入了酒楼。
此时正是早餐时间,所谓“稍饮卯前酒,莫吃申后饭”,士大夫都喜欢此时聚在一起饮上一点小酒,谈论谈论新闻,白话白话天南地北;有的独行客也愿意此时坐下来点上一壶小酒,一边自饮自酌,一边今日要完成的工作;当然更多的是带上自己的“小蜜”来风花雪月的――毕竟,这里就是小甜水巷嘛!因此,就楼内此时生意还是不错,宾客来往倒也稠密。
一个酒保看见了曹端主仆二人,连忙迎了上来,道:“客官面生的紧,第一次来吧?楼上还是楼下?”
曹端见这酒保将自己认作是客人,倒不急着表明身份了,便故意大刺刺地说道:“嗯,是第一次来。楼上怎么说,楼下又怎么说?”
那酒保道:“楼上要另加五两‘观风银子’!”
“观风银子?这怎么说?”
那酒保背书一般熟练地说道:“本酒楼乃是整个小甜水巷最高的高楼之一,可以北望皇城,南眺矾楼,可谓得天独厚,一时无两的绝佳登高望远,凭古吊今之处。”
曹端哑然失笑,这酒保嘴上的说辞本来是一个富有感情的桥段,但是这酒保面无表情地说出来,像极了小学生背古诗,熟则熟矣,说服力却欠奉。他忍住笑,故意“不满”地说道:“听你说起来,倒像是不错,不过,五两银子太贵了吧,我们老家最好的酒楼也不会一开口就要加收五两银子之多啊!”
那酒保迅速“扫描”了一眼曹端全身,见他衣服并不甚华贵,又开口闭口“我们老家”,以为是个初次进城的“乡巴佬”,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鄙夷之色,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客官有所不知。在整个小甜水巷,我们迎春酒楼的价位的最为公道的,客官不信可以去别处问问,那些位置不如本酒楼的‘观风银子’动辄上十两银子。”
曹端“吃了一惊”,拍拍胸脯道:“既然如此,还是在你们楼上给我安排一个位置好了。我的妈呀,一个位置五两银子,还是便宜的,都快成抢了。要不是爷我最怕喧闹,就在楼下凑合算了,可肉疼死我了――五两银子!”
云东看见自家大爷耍宝起来这般滑稽样子,不由忍俊不禁,好在他还知道不能给酒保看出来,忙转过头去,装作没见过世面,探头探脑的样子。那酒保见了,对这主仆二人更是又添了几分鄙夷。
来到楼上,好像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偌大的地方竟然只有一个人靠窗而坐,正在那里细酌慢饮。曹端瞥了一眼那人,见他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年纪,衣着华贵,须发修得十分整齐,一双多情忧郁的眼睛深深地望着自己杯中之物,好像这酒便是他的情人一般,而对自己几人上楼来竟是毫无所动,不由暗暗好奇。
酒保径直将曹端主仆二人带到一个面北的窗子前面道:“面南的窗子又被这位王官人占先了,你们就坐这里吧,对面便是皇城,也可以沾些贵气!”
曹端终于听得他说了一句还算动听的,正有些刮目相看的时候,却见他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睛瞟向那便那位“王官人”,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这话竟是说给那王官人听的。
这王官人何许人也?曹端暗想怎么这个称呼听起来这么别扭,这时候为表尊敬,一般都在是在人的姓氏和排行后面加一个尊称在一起称呼的,这中间的那个排行被这酒保挖去了,听起来着实有些别扭。
方才那一眼,曹端已经对这人的身份产生了好奇之心,这时见了酒保的态度,更是狐疑起来。不过,当着这人的面,倒也不好追问,他也只好暂时压下疑惑,点了一壶椒茶、两碗。莲子粥、一碟云梦?儿。
那酒保又道:“客官不来点酒吗?”
曹端故意瓮声瓮气地说道:“喝什么鸟酒?俗话说:‘莫饮卯时酒,昏昏醉到酉。莫骂酉时妻,一夜受孤凄。’大清早的,还有事情要办呢!”
那边那位王官人听见这话,将“莫饮卯时酒”这四句默默地年了一遍,忽地开口说道:“这位小哥有些见识,这四句诗虽然浅白,却很有意思。老夫自认遍读唐诗宋词,竟没有听说过这首诗,看来所谓‘俗话’还是小哥的杜撰吧!不过,老夫倒觉得白乐天四句‘短屏风掩卧床头,乌帽青毡白毳裘。卯饮一杯眠一觉,世间何事不悠悠?’更有逸趣,不知道小哥以为如何?”
曹端笑道:“官人乃是富贵中人,吃点小酒便可随意‘眠一觉’,我们这等劳碌命却要为了生计奔波,自然不能‘昏昏醉到酉’了,否则一家老小便只能喝西北风去了。”
王官人听了,微微一笑,道:“小哥谈吐风雅,可有兴趣坐这边来陪我这个老头子浮上一大白?哦,我险些忘记了,此刻你是不喝酒的,不过,你尽可以茶代酒,老夫绝无怨言!”
曹端正有些通过他来了解自己酒楼客户的情况,见他主动相邀,欣然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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