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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策:嫡女权谋-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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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衣闻言,却是脸色一红,深觉尴尬:“爹,你胡说什么呢,这是百里家的少主,人家将来是要继承百里家的,哪里能做什么上门女婿?”
  说到底,她其实是怕百里奚这家伙一下子便给答应下来,若是得了药王的看重……那她岂不是逃不掉百里奚了?
  只是,轻衣的话堪堪落下,便见百里奚咧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来,回道:“我是这样打算的啊,哈哈,不知道药王觉得我怎么样?”
  这爽朗的模样,看的一旁长宁王直直拍了拍百里奚的肩膀,暗道现在的孩子,都是如此直白大胆,委实有些不服老不行啊!
  这一头,药王闻言,心下顿时便有些来兴趣了,便见他笑了起来,点头道:“不错不错,不过我老头子欢喜还是没用,也得轻衣喜欢,你说是不是?”
  “药王说的在理。”百里奚依旧笑容满面,听得轻衣委实无奈。
  想了想,轻衣便将话题扯了回来,继续道:“爹,你东西拿回来了,不去看看大姐吗?”
  药王闻言,哪里不懂轻衣的意思?微微颔首,他才道:“倒是不急,这药啊,好歹也要好几日才能配成。”
  说着,药王便看向长宁王夫妇,眸底有深色划过:“司羽,你和乔乔来一趟,老头子我有话同你们说。”
  “好。”长宁王夫妇极有默契的点了点头,很快便随着药王离开了。
  等到他们都走了,百里奚才忍不住问道:“轻衣,你那个大姐……是不是屋子里那位?”
  来到药王谷的时候,百里奚便发现,这里头有一间屋子,只唯独轻衣之外,谁也不能够进。有一次他心下好奇的紧,便凑过头去看,隐约见到,里头有人躺在榻上,好似睡着了一般,无声无息。然而,那一次却是给轻衣发现了,且轻衣尤为恼火,径直便要赶他出谷。
  要不是百里奚死皮赖脸,大抵是要被赶出去的。不过自那以后,百里奚倒是不敢再作死,胡乱去看那屋子到底存着什么人了。
  轻衣闻言,眉梢微微蹙起,她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只下一刻,便一言不发,朝着外头走去。
  百里奚见此,心下知道自己又惹得轻衣不快了,倒也是不敢迟疑,便追了上去。
  ……
  ……
  与此同时,屋内,长宁王夫妇和药王相对而坐,三人的神色,异乎寻常的沉静。
  大抵抿了口茶水,药王才看向长宁王夫妇,沉吟道:“长生果拿到了么?”
  所谓长生果,倒不是真如其名是能够长生的意思,但长生果性温,生长于极热之地,具有压制大多数毒性的效用。
  “拿到了。”长宁王妃道:“为了儿媳妇儿,怎么也得将东西到手才是。”
  原本长宁王夫妇是要赶回去给司言和苏子衿主持婚事的,只是突如其来的,便有药王的飞鸽传说,里头自是说了苏子衿的身体状况,与此同时,便是让他们去极热之地,拿到长生果。
  长生果每十年结一次果,且都在三月初的那几天,所以,药王便兀自安排了下去,让长宁王夫妇去寻长生果,由此也免得耽误了司言和苏子衿的婚事。
  只是这些事情,他倒是没有同司言说而已。
  “那就好。”药王点了点头,淡淡道:“那丫头的命倒是有些苦,等我这几日制了药,你们便带去给她罢,也省的司言那小子,追杀上门来。”
  虽说话是如此,只药王倒是丝毫不显生气,唯独觉得无奈而已。
  他早年做的错事,如今即便是后悔,也无法弥补什么,唯独可以做的,大抵便是看着外孙儿能圆满一些,也就足够了。
  “诶,阿言这混小子,也是福薄。”长宁王叹了一声,一想到记忆中那冷面的儿子,心下一片无奈。
  “闭嘴!”长宁王妃瞪了眼长宁王,骂道:“我们阿言哪里什么福薄?他福分很好!”
  “怎么就福分好了?”长宁王不以为意,反驳道:“那混小子,六岁在河里差点淹死,七岁被马蜂追,盯了满脸……”
  “司羽!”长宁王妃咬牙切齿的打断他,气恼道:“谁将他丢进河里的?谁又故意捅了马蜂窝,让他守在树下的?”
  司言从小便是与长宁王不亲近,其实也不怪司言,倒是因为他这做爹的,太过孩子气,时不时捉弄着司言,要不是司言命硬,早给他捉弄死了!
  长宁王闻言不由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道:“我这不是逗他玩呢么?谁让那混小子整天一副比他老子还成熟的模样?”
  这话一出,便是惹得长宁王妃恨不得一脚踹死他,这三四十岁的人了,也是不知一点儿人事,也难怪阿言不认他做爹!
  药王听着此话,心下更是有些无言……还好自个儿这外孙是真的命硬!
  ……
  ……
  烟京,驿站。
  青茗凝眉,道:“主子,那孟瑶被劫,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整个人便是消失了去。”
  在这件事上,钟离原本就已然加派了很多人手,严防死守,却没有想到,还是被孟瑶逃了出去。
  “听说那守卫大牢的几百个士兵,皆是离奇死亡。”顿了顿,青茗又道:“百余人,没有一个有反抗的迹象,每个人都是一副安详的模样,脖子上的刀伤就好像被一刀划出来的那般,整齐的可怕!”
  苏子衿闻言,只半倚在美人榻上,神色淡淡,让人看不出情绪。
  “面容安详?”好半晌,苏子衿才挑眉,轻笑一声:“你说所有人都死的很安详?”
  这话问出来,青茗便认真的点了点头,回道:“不错,主子,听说现下钟离封锁了一切消息,就生怕造成烟京的恐慌。”
  “我们派出去的人……看到了什么?”苏子衿含笑着看向青茗,轻声道。
  原本在大殿上的时候,苏子衿便是有些奇怪,毕竟孟瑶那模样,可是丝毫不像束手就擒的,若非说她还有什么后路,很难做到那般平静。
  所以,排除了正大光明的出来的可能,剩余的……便是等待劫囚。
  苏子衿一直知道,孟瑶手下一定还有死士和暗卫,毕竟这三年来,孟瑶也不是愚蠢的人。所以,她早早便派人盯着大牢外头,就是打算等着孟瑶的人手来了,一并铲除。
  只是没有想到,孟瑶到底还是逃了。
  “他们看到一个中年男子。”青茗沉吟道:“好似是穿着青色的衣袍,瞧着有些神秘……只是离得太远,没能完全看清楚。”
  单凭一个中年男子就能悄无声息杀了三百人?救了孟瑶?
  苏子衿眉眼掠过诧异之色,俨然有些怀疑。
  只这时候,青茗却又道:“主子,青问说,那男子不知做了什么,只一瞬间他们便瞧见所有人消失无踪。要不是觉得太过诡异,青问一定会上前探了究竟。”
  一瞬间消失?
  一时间,有想法冒出,苏子衿眼底便闪过一抹猜测之色。
  想了想,她弯起唇角,看了眼青烟和青茗,便道:“你们可是相信是怪力乱神所为?”
  “不信!”青茗摇了摇头,几乎没有犹豫:“这世界上哪儿来的神啊,鬼啊的?要是真有,那些坏人早就下地狱了!”
  青茗的话一落地,便听那一头,青烟沉吟道:“主子可是有什么头绪了?”
  瞧着苏子衿的模样,俨然便是有些悉知之意。
  “这事儿,大抵还是要问问墨白的。”苏子衿理了理裙角,缓缓便起了身,抿唇道:“毕竟他可是国师,对这等子神鬼之论,想来是要比我们认识的更加深刻。”
  说着,苏子衿便迈开步子,打算朝着疆南的院子而去。
  只这时候,青茗却是迟疑道:“主子,不妨等着世子回来?”
  言下之意,便是等着司言回来,再一同去了。
  苏子衿一愣,有些失笑道:“往日里没有他的时候,不也是如此?怎么现在反倒是不放心了?”
  “主子,世子若是知道你单独见了国师……想来是要不高兴的。”青烟凝眉道。
  谁人不知,长宁王世子司言不仅是冷面阎王,更是醋坛子一个,说打翻便打翻,丝毫没有给人思索的时间。
  只现下司言出了一趟门,大抵晚膳时间是会回来。
  苏子衿无奈一笑,神色从容道:“走罢,阿言不会如何的。”
  司言确实有些爱吃醋的嫌疑,不过苏子衿明白,他是相信自己,但却不悦于她跟其他男子走的近,故而每每这般不高兴一次,很快便又消了去,并不会同她置气。
  这般想着,苏子衿便抬起步子,兀自朝前走去。
  青烟和青茗见此,倒也只好跟随而去,只孤鹜一人如此看着,心下又暗道,等自家爷回来,大抵吃苦的又是他了。
  不多时,苏子衿便到了疆南的院子,等着通报一番后,苏子衿才缓缓入内。
  只是,令苏子衿诧异的是,南洛却是不在,唯独墨白一人,如明月一般,面容圣洁的坐在桌前,看着她缓缓而笑。
  苏子衿倒是也不扭捏,便径直坐在了墨白的对面,眉眼弯弯道:“南洛太子怎的没和国师一块儿?”
  如此一问,倒是让墨白顿了顿,随即便见他一笑,淡淡道:“太子与喜乐……还有世子妃的兄长苏世子一同外出了,大约不到夜半是回不来了。”
  这几日,喜乐、苏墨、还有南洛三个人,也算是玩的很合拍,尤其是喜乐和苏墨,三不五时的便腻在一起。不过瞧着苏墨的神色,倒是丝毫没有男女之情,瞧着便是异乎寻常的坦荡。
  见苏子衿点头,墨白便又问道;:“听说世子妃找本国师,不知所谓何事?”
  微微抿唇,苏子衿缓缓攒出一个笑来,道:“国师可是有听过孟瑶被劫的事儿?”
  墨白闻言,手下不由微微一顿,只挑眼道:“这事儿,本国师只是略有耳闻罢了。”
  言下之意,便是不甚清楚,或者说是不想插手。
  苏子衿听着,倒是没有失望的模样,就见她缓缓伸手,自顾自为自己倒了杯茶,散漫一笑:“国师大抵不知道,除了那些伤口奇异之外……”
  说到这里,苏子衿斜睨了眼墨白,似笑非笑道:“我派去的人,还看到了更为惊奇的一幕。”
  话音一落,便见墨白狭长而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果不其然……苏子衿勾唇,看来救走孟瑶的人,与墨门脱不开干系!
  不待墨白说话,苏子衿便又接着笑道:“国师可是想听一听,哪里惊奇?”
  说这话的时候,苏子衿眉眼弯弯,一副温软的模样,可那双桃花眸底却是一片璀璨,堪比星辰大海,夺目之极,看的墨白心下一滞,有情绪翻涌上来。
  “世子妃要说什么?”敛下心绪,墨白挑眉看向苏子衿,那不染纤尘的脸容上,圣洁依旧。
  “关键并不在于我要说什么,”苏子衿淡淡道:“而是在于,国师可要与我合作?”
  合作二字一出来,便是让墨白不由蹙眉,只是,似乎想起了什么,便见墨白叹了口气,缓缓道:“墨门早年间便有离经叛道的门徒……那人,是我的师叔。”
  苏子衿闻言,心下便立即知道,墨白这话,便是应下了合作之意。
  料到那人会是墨门之人的时候,苏子衿便有些怀疑,毕竟墨门素来不理会红尘俗世,便是墨白也是因着出任疆南国师才游走于俗世之间,而那人却是和孟瑶处于一个阵营,且毫无忌讳的便杀了三百……不,加上孟家之人,当是四百余人,这般作风,俨然是脱离了墨门的意味。
  所以,苏子衿才刻意来此一趟,试着瞧一瞧,看看墨白是否对那人有些在意。果不其然,墨白在听到她说起此事的时候,明显表现出了一丝丝异样……故而,苏子衿才想着,合作!
  毕竟墨门的人,自是要由墨门自家的人来处置,最是妥当。
  见苏子衿神色不动,墨白便继续道:“我师叔当年试图偷盗墨家至宝,被发现后便逃出了墨门,在那之后,大抵便销声匿迹了起来,一直到这么些年,也没有任何踪迹。”
  顿了顿,墨白便又道:“如今他的出现,作为墨家的……人,我自是要将他就地正法!”
  说这话的时候,墨白俨然是十分认真,看的苏子衿不由弯唇一笑,毕竟两人的目的……不谋而合。
  如此厉害的一个人,若是就这般归顺于孟瑶,委实有些危险的很,既是这般,不如便斩杀了去!
  点了点头,苏子衿便垂眸道:“昨日孟瑶在大殿上的表现,我心下便是起了怀疑,原本备了人手,意图将她和她的人都一网打尽,却是没有料到,他们看见了惊异的一幕。”
  “如何惊异?”墨白放下手中的杯盏,神色倒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这一点,看在苏子衿的眼底……心下倒是有了几分计较。看来,这墨白所谓的师叔……一定是个厉害的角色,否则墨白这等子最喜端着的人,如何会露出这般严阵以待的模样?
  缓了缓心神,苏子衿便接着回道:“他们看见,那人独自一个前往大牢前,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是在忽然之间,所有的人……包括那三百的士兵,皆是消失了去。”
  苏子衿的话一落地,墨白便不由凝眉,好半晌,他才看向苏子衿,沉声道:“不知世子妃可否让当时见证那一幕的人进来?本国师想问几个问题。”
  微微颔首,苏子衿便很快将青问唤了进来。
  青问拱手道:“主子。”
  “不必多礼。”苏子衿淡淡一笑:“国师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自是如实回答便是。”
  这般嘱咐,便是防止青问不知苏子衿和墨白现下达成联盟的事情,兀自将那日所见隐藏了去,毕竟素日里,苏子衿和墨白,并不是多么熟识。
  青问闻言,便点了点头,应道:“是,主子。”
  说着,他便看向墨白,似乎是在等着墨白的回答。
  墨白见此,倒也没有迟疑,便径直问道:“你那日瞧着,可当真只有他一人?”
  这个他是谁,无疑便是墨白的师叔,孟瑶的那个同党了。
  青问心下会意,便立即点头,回道:“不错,那日我们还有些惊奇,只道他一个人如何劫囚,所以便按耐住性子,等着看他还有没有旁的什么帮手。”
  墨白听着,倒是没有作判断,只继续道:“人消失前,你们可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不寻常?”青问偏着脑袋,皱着眉仔细想了想,好半晌,他才突然惊道:“我记得他好像把袖中遮住脸了……就像这样。”
  说着,青问便做了个手势,直接将自己的手抬起,做成掩面的模样:“他那时候穿着广袖的衣物,所以手下一动,便将整个脸遮了一大半。”
  “果不其然。”墨白闻言,不禁有些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他才微微颔首,道:“大抵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说着,墨白看向苏子衿,脸上的笑便是攒出了少许来,瞧着依旧清风明月,很是好看。
  苏子衿见此,便道:“国师且说。”
  一时间,苏子衿脸上的笑意倒是敛了几分,神色显得微微有些认真,不似寻常那般,不经意间便是有股漫不经心的味道。
  这大约,便是对他尊重的一种表现了,只是这般姿态,俨然是苏子衿下意识便做出来的,倒是叫墨白有些诧异。
  没有多想,墨白便解释道:“他应当是吹了安魂曲,只是那时候你的人手离得远,便没有听到乐声。”
  苏子衿闻言,不由挑眼,她知道安魂曲。听说安魂曲出自墨门,是一种制幻的术法,乃墨门钜子才能够学的。
  可墨白称那人为师叔,也就是说……墨白也极有可能是墨门的钜子?
  这般想法一冒出来,苏子衿的眸光便落在了墨白的身上。墨白见此,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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