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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难当-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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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安顿时羞红了脸; 太皇太后见元安臊得慌; 佯装不满,对桂嬷嬷道:“你这老货,嘴里没个把门的!哀家在这都欺负哀家的孙媳妇,哀家若是不在了,你这老货还不得翻天了?哀家可得好好保养,护着我的好孙媳一辈子!”
  慈恩宫里祖孙情深,其乐融融,熙明宫里的气氛却十分凝重。
  太后脸色铁青,望着跪在下头的三个主事,手里紧紧攥着一沓供词。
  太后声厉色荏,尖着嗓子厉声道:“皇帝这是什么意思?只凭着这三个低贱的奴才几句话,就要定哀家的罪不成?”
  “太后言重了。”庄煜不紧不慢道:“朕和皇后最近整理账册,发现些许账目不清的地方,因为这三人都是宫里的老人,所以特意唤了他们问问,谁知道……”庄煜摇头叹息:“他们竟然攀扯到太后您了,朕自然是不信他们的话,只是他们的供词条理清晰,倒像是真的一样,朕怕传出去不好听,坏了太后和姚相的名声,故而前来请示太后此事该怎么处理?”
  太后恼怒不已,怒喝一声:“这三个狗奴才敢污蔑哀家,自然是要千刀万剐,以解哀家心头之恨!”
  三个主事惊慌不已,直磕头:“陛下!奴才三人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攀诬太后之意!”
  太后面露仓皇,手轻轻发抖,嚯地起身,指着三人暴怒:“来人!将这三个狗奴才拖出去,割了他们的舌头!哀家看他们还敢胡言乱语!”
  太后怒吼好一会也没有人进来,她有些惊慌,手也越发颤抖的厉害,她瞥了一眼手里状纸,贪墨内务府私库,重赏姚家,不敬婆母,这些都是可大可小的罪名,可是诬陷有孕嫔妃私通侍卫,趁着先皇弥留之际假传圣旨,命人杀了先皇所有的妃嫔给先皇殉葬,这些若是透出一点点风声,她就完了!
  庄煜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挥挥手让邓九带三个内监下去。
  太后手脚冰凉,强撑着笑脸:“既然皇帝相信哀家,就听哀家的,把那三个奴才处理的,以免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庄煜冷笑一声:“太后说的是,只是不知道我那个还没出世就被太后害死的堂弟算不算太后的家人?”
  太后手脚冰凉,上下牙齿微微打颤,咯咯作响。
  月娘见太后慌了神,忙跪下磕头:“岳贵妃与侍卫私通,是先皇金口玉言,赐她母子死罪,与我们娘娘何干?婢子倒觉得此事是老天保佑陛下!没让岳贵妃的阴谋得逞,否则大舜的皇位就要落到外人之手!”
  庄煜嗤笑:“听你这么说,朕倒是应该好好谢谢太后。”庄煜说着俯首作揖,一本正经道:“多谢太后为朕肃清障碍,让朕名正言顺继承皇位。”
  太后气得倒仰,第一次后悔自己不该害死岳贵妃母子,她当初就该杀母留子才对!
  都怪岳蕊那个小贱人,她当初不过是个浣衣局的贱婢,要不是自己提拔她上位,她哪有机会怀上龙种?该死的小贱人!要不是她处处挑衅,还撺掇着先皇废了她的皇后之位,她又怎么会不等孩子出世就弄死岳蕊那个贱婢?
  若是岳蕊那个小贱人生下皇子,她就是嫡母,名正言顺的太后,新帝年幼,大舜还不握在她的手心里?
  太后嚣张多年,被庄煜连讥带讽,早就怒火中烧,她张口就要呵斥,却被月娘拦下了。
  月娘道:“陛下既然把人都支了出去,想必也不愿此事泄露出去,毕竟这事关皇家颜面,说出去丢的也是陛下的脸。”
  庄煜见月娘把话都摊开说,也不再绕弯子,直接道:“朕知道太后不想这份供词被传到宫外,朕可以替太后瞒下此事,只是……”
  庄煜说道此处停了下来,微笑地看着太后,太后木着脸不做声。
  月娘见太后不表态,急得直接磕头:“陛下不妨直说,太后娘娘一定照办。”
  太后狠狠瞪了月娘一眼。
  庄煜似笑非笑地看着月娘:“朕竟然不知,你一个小小奴婢也能替太后表态了?”
  月娘忙扯了扯太后的衣摆,示意太后先答应庄煜的要求,其他的以后再说。
  太后梗着脖子不说话,月娘咬咬牙,磕头道:“婢子斗胆问一句,陛下可是想追封先太子和先太子妃为帝后?”
  庄煜转动这手上的扳指,默不作声。
  月娘继续道:“只要陛下答应不追究先岳贵妃和妃嫔殉葬一事,太后愿意出面,替先太子和先太子妃请封!”
  太后面露狰狞,尖利的指甲直戳月娘的脸颊,将月娘的脸戳了一道血印:“贱婢怎敢胡说?!”
  庄煜瞥了一眼太后,对月娘道:“朕看太后似乎十分不情愿。”
  月娘没有理会几欲发狂的太后,又加重了砝码:“不仅如此,姚相前几日还和太后娘娘说,这几年宫里给姚家的赏赐过重,姚相心里难安,如今北伐在即,恐国库粮饷不足,愿将所有赏赐悉数上缴。”
  太后愣怔片刻,扑上去狠狠扇了月娘一巴掌,狰狞道:“谁准你这贱婢胡说八道?!姚家这些年所得的赏赐都是先皇和哀家亲自赏的,哪里容的你来置喙?!”
  月娘被太后一巴掌扇倒在地,脸颊上立马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脑袋嗡嗡作响。
  她强忍眩晕颤颤巍巍跪好:“婢子是姚相和姚夫人送入宫陪伴太后娘娘的,婢子可全权代表姚相和姚夫人。”
  庄煜满意地点点头,“朕自始至终都相信太后不是这样的人,那三个奴才胡乱攀扯太后,罪该万死,不过后宫之事还是要交给皇后处置,朕就先把他们带回去。”
  然后不等太后和月娘说话,转身便走,再多留一刻,他怕自己就要忍不住直接掐死太后!
  庄煜快速转动大拇指上的玉扳手,心情十分烦躁,他迫切想要见到元安。
  他给太后的供词并非完整,那个白胖的内监还招出了一件陈年旧事,事关庄煜父母的冤案,只是证据尚且不足,不过他已经让薛二姐去查了。
  当年真相如何,他知道,先皇和姚太后知道,姚家也清楚,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捅开这层窗户纸,若是哪日这层窗户纸破了,就是他和姚家彻底清算的时候!
  庄煜踏入慈恩宫,就听见殿内一阵欢声笑语,他眼中浮现出一丝暖意,只觉得胸口的闷气都舒展了许多。
  元安端着一碗乌黑的药汁,绞尽脑汁逗太皇太后开心,太皇太后笑了她就趁着打铁哄着太皇太后喝一勺药。
  等喝完最后一口苦涩的药汁,元安用银叉子戳了块蜜桃送到太皇太后口里,笑道:“御医说了,这药和蜜饯相冲,祖母还是吃点蜜桃,这蜜桃又香又甜,祖母多吃些,冲冲口里的药味。”
  太皇太后被元安哄得通体舒泰,就连往日难以下咽的苦药也觉得没有那么难喝了,她就这元安的手吃了半个蜜桃,还要再吃,元安却命人将蜜桃撤了下去。
  太皇太后一皱眉,有些不满道:“哀家刚吃出味儿来,怎么就撤了?”
  元安递上帕子,伺候太皇太后净手,一边解释道:“蜜桃虽然好吃,可是也最伤肠胃,可不敢让祖母多吃,要闹肚子疼!”
  太皇太后像个小孩子一样一跺脚,哼了一声,扭过头闹起了脾气。
  元安和桂嬷嬷面面相觑,皆无奈地笑了,太皇太后在亲近的人面前,就像孩童一样,若是不顺着她的心意,就要闹脾气不搭理人。
  庄煜走进来时正看着这一幕,他笑呵呵地俯身作揖,问道:“这是谁惹祖母不高兴了?”
  元安黑乌乌的眼珠子一转,一脸惊慌地起身,福身行礼请罪:“都是臣妾不好,惹祖母不高兴,还请陛下恕罪。”
  庄煜瞧着元安滴溜溜乱转的黑眼珠,知道元安这是故意逗太后开心,轻轻咳嗽一声,沉着脸配合元安:“既然是皇后的错,那就当罚!就罚——”
  “你敢!”太皇太后一把拉起元安,将元安拽到自己身后,瞪着庄煜:“谁说哀家不高兴了?哀家有元安这么好的孙媳,高兴还不来及!你敢动哀家的好孙媳试试?”


第122章 
  庄煜见太皇太后如此紧张元安; 心里有些吃味,苦着脸道:“祖母有了孙媳就忘了孙子了,你莫不是忘了; 我才是您的亲孙子!”
  太皇太后斜着眼看了一眼庄煜; 哼了一声; 拍着元安的手道:“哀家有了乖乖孙媳妇; 还要什么孙子?”
  太皇太后心里清楚,孙子和孙媳这是夫妻俩合作耍花腔逗她开心,孙子和孙媳孝顺她; 才愿意彩衣娱亲; 她心里熨帖,也乐得配合小夫妻俩闹腾。
  果然庄煜脸上的表情更夸张了些; 十分唏嘘地长叹一声:“祖母这么护着孙媳妇,就不怕您的孙媳仗着有您撑腰,有恃无恐当悍妇,欺负您孙子?”
  太皇太后怔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笑弯了腰; 指着庄煜笑得说不出话来,元安忙轻抚太皇太后的胸口,十分委屈道:“祖母可要给孙媳评评理,平日里都是他欺负孙媳的份; 孙媳哪有本事欺负他呀?”
  太皇太后好不容易才喘口气; 一听元安的话又笑喷了; 庄煜也忍着笑上前轻拍着太皇太后的后背帮她顺气。
  太皇太后重重喘了口气; 这是她这几日最开怀的时刻了。
  太皇太后回头看了一眼正眉来眼去的小夫妻俩,欣慰不已,她的孙子终于有了人味了,都会和她逗趣了,不像从前那样,三棍打不出个屁来,就是个闷葫芦!
  太皇太后在心里把孙子狠狠编排了一顿,才想来正事,忙问庄煜:“你可是去见姚氏了?姚氏怎么说的?”
  庄煜点点头:“孙儿刚从熙明宫出来,太后没有说什么,但是太后身边有个叫月娘的宫人,替太后应了,还说姚相不日将会将这些年所得的赏赐都上缴国库,充作北伐的军饷。”
  太皇太后思索片刻才道:“这个月娘是姚家送来的,十分受姚氏和姚家的信任,她敢这么说就说明她能说服姚氏和姚家。”太皇太后感慨道:“姚氏蠢笨,这个月娘倒是个聪明的,只可惜了碰到这么个主子,终究成了不了气候。”
  庄煜十分赞同。
  太皇太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几分孩子气的狡黠,神神秘秘对元安和庄煜道:“哀家有好东西要给你们,你们随哀家来。”
  说着不等元安和庄煜说话就十分麻利地起身,抬脚就往寝殿走去。
  元安和庄煜皆是一愣,忙跟上,一左一右扶着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命所有宫人内监都出去,只留下桂嬷嬷。
  太皇太后颤颤巍巍小跑到自己床边,一伸手将自己床上的被褥都掀了。
  元安和庄煜都吓了一跳,忙上前拦着太皇太后。
  庄煜问:“祖母您这是做什么?”
  元安也道:“祖母可是要找什么东西?你说在哪,孙媳帮您找就是,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
  太皇太后摇摇头,神秘一笑,指着床板得意洋洋道:“不用找,哀家都藏着呢!”
  元安心里有些不安,她莫名觉得太皇太后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
  庄煜也有这样的感觉,他和元安对视一眼,然后又看向桂嬷嬷,桂嬷嬷微微皱着眉,似乎也察觉到了太皇太后的异样。
  元安扶着太皇太后,庄煜上前敲了敲床板,眉头一皱,他示意元安扶着太皇太后往后退几步,等元安和太皇太后退后了,他猛地一掀床板,竟然真的掀开了。
  要知道太皇太后寝殿的床榻可是一整套紫檀木的拔步床,按理来说床下不应该是空的,应该是实心的才对。
  庄煜震惊地站在原地,元安有些好奇,探头看了一眼,也惊了一下。
  床板下竟然是一条长长的阶梯直通地下!
  元安和庄煜齐齐看向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得意道:“里头都是哀家这些年攒下的,姚氏以为自己把内务府私库把持的滴水不漏,殊不知哀家内务府总管一直都是哀家的人。”太皇太后突然凑到元安耳边,轻轻道:“姚氏那个蠢货还不知道呢,还以为自己把私库都搬去了姚家,哀家能让她得逞?”太后诡秘一笑:“哀家早就把私库的东西搬走了大半。”
  元安和庄煜震惊不已,尤其是元安,内务府的账册是她一点一点清理出来,所以她最清楚姚太后从内务府私库拿了多少金银珍宝去姚家,虽然有些账目含糊算不清楚,但光银锭就九百锭,这算成白银价值不下于五千万两,这只是小头,大头是那些不计其数的奇珍异宝,那些才是价值连城。
  如今内务府私库空荡荡,元安还以为早就被太后搬空了,没想到太皇太后却说,那些只是一小半。
  元安惊叹不已,头一次意识到大舜的富庶,要知道尧国国库一年不过收入五千万两,而大舜皇室的私库比得上大尧整个国库了!
  因为底下漆黑一片,阶梯又十分陡峭,庄煜不放心太皇太后和元安跟下去,便和元安哄了半天,才哄得太皇太后留在上头,庄煜独自提着灯笼下去查看。
  元安相信太皇太后不会害庄煜,便放心让庄煜独自一人下去,她在上面陪着太皇太后。
  “哎呀!”
  元安搀扶着太皇太后,注意力却都放下床板下的密室里,冷不丁太皇太后突然扯住她的衣袖惊叫了一声,元安忙看向太后,紧张询问:“祖母您怎么了?”
  “祖母?”太皇太后茫然地看着元安,奇怪道:“老大媳妇,你怎么能喊我祖母?应该喊我母后才对。”
  元安扶着太皇太后的手微微有颤抖,试探地问了一句:“祖母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元安啊!”
  “元安?”太皇太后凑近了些,仔细瞅了两眼元安的脸,十分笃定道:“你明明就是老大媳妇!”
  元安心里咯噔一声,忙看向桂嬷嬷,桂嬷嬷也一脸震惊:“老大媳妇……是……是先太子妃!”
  元安手心直冒冷汗,她拿起桌上的茶盏想倒杯水,却因为心慌险些摔了茶盏。
  她将颤抖着手将茶盏递给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接过茶盏好奇地看了一眼,然后又看向元安,最后竟然只舔了一口就放下了,皱眉直喊苦。
  元安心越发沉了,她朝桂嬷嬷使了个颜色,桂嬷嬷忙稳了稳心神,去外面吩咐人速去请太医。
  等她回来时,进看见太皇太后拉着元安的手,口里喋喋问道:“玉郎近日可好啊?长了几颗牙了?还尿炕吗?我送去的点心他喜不喜欢啊?”
  元安心里巨浪滔天,却不敢表露出来,生怕吓着太皇太后,勉强嗯嗯啊啊敷衍几声,手心一片冰凉。
  祖母这是这么了?
  庄煜从密室上来,就看见元安红着眼睛强撑着笑脸,太皇太后背对着她口里念念叨叨。
  太皇太后听到动静,回头看见庄煜,顿时愣了,她眯着眼死死盯了庄煜半晌,就在庄煜不明所以时,太皇太后突然像个孩子一样笑了:“老大也来了?你们夫妻都来了,怎么没把玉郎也带来?”
  庄煜震惊地看向太皇太后,他终于知道太皇太后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他曾在民间见过一位老人,行为举止如同孩童,但是神智却痴痴傻傻,连身边的至亲都会认错,和太皇太后现在的样子如出一辙。
  元安和庄煜两人皆是心里发颤,忙扶着太皇太后到外面,御医很快就到了。
  太皇太后见到御医就往庄煜身后缩,一脸惊惧。
  庄煜和元安哄了半天也没有用,最后还是桂嬷嬷用太皇太后最喜欢的点心把太后引了出来。
  太皇太后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十分不耐烦的模样,元安和庄煜则站在一旁看着御医给太皇太后把脉。
  元安握住庄煜的手,庄煜手心都是冷汗。
  元安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庄煜刚登基不到一年,他们也还没来得及孝敬太皇太后,怎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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