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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难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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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怜儿娇声道:“公子忘了吗?奴家祖辈都是南疆人,而且都是靠着在瘴气林里寻宝才得以生存,奴家祖辈能在瘴气林中来去自如,除了靠之前我说的草药,再就是有这份地形图傍身。”
  郑慕喜不自胜,对薛怜儿道:“你可是立了大功了!待我禀明了当今,当今定会重赏你!”
  薛怜儿抹着眼泪道:“奴家受公子大恩,献上这份地形图不过是希冀能相报一二,不求当今赏赐。”
  郑慕叹道:“你当真是个奇女子,只是如此太过委屈你了。”
  薛怜儿意志坚定,“奴家只望能和姑父姑母安稳度日,请公子成全。”
  郑慕犹豫了下,点头应了,但是不顾薛怜儿的推拒,送了好些金银珠宝,房契地契。
  薛怜儿和妇人一人抱着一个大包袱出了门,郑慕长了个心眼,让小厮悄悄跟着,薛怜儿和妇人在前头街口和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男子会合后,三人相对痛哭一阵后,妇人和薛怜儿上了一个灰篷马车,男人驾车朝外城去了。
  小厮悄悄跟上,见马车在一处民居门前停下,三人下车后进门,很快屋子里就亮了灯,小厮借口喝水,向住在一旁的人打听了,所说的和妇人说的都能对上,这才回去了。
  小厮走后不久,那男人悄悄把门开了一条缝,朝外望去,然后关了门回去,对坐在炕上翘着二郎腿的薛怜儿笑道:“没想到能见到二姐那般梨花带雨娇滴滴的模样,真是死了也长见识了。”
  薛怜儿四仰八叉地歪在炕上,闻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少拿老娘打趣,想死老娘帮你!”
  妇人哈哈笑道:“二姐这几天辛苦了吧,快喝口水歇歇。”
  薛怜儿接过碗,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满足地叹道:“总算能痛快喝口水了,你们是不知道,这两天可憋死我了,丁点大的茶杯喝水还要分好几口,简直就是活受罪!还有公子给我起的什么名字?什么怜儿的,这两天一听见别人这么喊我,我头皮都发麻。”
  薛怜儿,应该是薛二姐,想到临走时郑慕说的话忍不住叹了口气,“没想到郑家二公子竟然是这样一个君子,可惜他要娶得是咱们公子心上人,可惜啊!”
  男人打趣道:“哟!听这话,二姐莫不是看上郑家二公子了吧?”
  “放你娘的屁!”薛二姐呸了一口,“我就是见郑二公子算得上君子,如此骗他,心里有愧罢了。”
  妇人忙打圆场,“公子不是让你把南疆瘴气林的地形图给他了吗?还有防瘴气的药,有这两样他在尧皇面前就是大功臣,咱们虽然搅和了他的亲事,但也送了他一张登云梯不是?”
  薛二姐点点头,心情好了些,忍不住抱怨道:“你说公子也是,既然喜欢元安郡主,干嘛不回去,等公子登了基,什么郡主娶不到?在这里费这些功夫,今天搅和了郑家和沈家,明天还有张家、赵家、王家,公子搅和的完吗?”
  妇人忙瞪了薛二姐一眼:“闭嘴!公子的事都敢置喙了?”
  薛二姐忙捂着嘴,悻悻不再多言。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65章 
  却说长公主因为薛怜儿一事惊觉郑慕非良配; 郑夫人只怕也不是个开明的婆母; 两家的婚事只能暂时搁下,她只有元安这一个女儿; 又怜惜元安幼年时在乡下过了好些年拮据的苦日子,一心想把世上最好的都给女儿,婚姻大事更是万分小心。
  如今眼看虞国太子再有一个多月就该到临城,女儿的婚事还没有定下,长公主心急如焚; 恨不得从天上掉下个四角齐全的好儿郎配与元安。
  长公主眼中的好儿郎; 既要相貌堂堂; 又要人品贵重,既要前途无量,又要顾念家眷,一时间去哪里找这样的好儿郎?
  太后知道元安和郑慕的婚事告吹后; 也十分焦心,她膝下孙辈里只有元安一个女孩儿; 元安既乖巧又孝顺,若不是沈家那劳什子的家规,她早就让元安嫁给奕王,一辈子都能在自己膝下承欢。
  一想到元安有可能要远嫁万里之外的虞国; 而且还是嫁给一个花甲之年的老者,她便坐如针毡; 急得嘴角燎了一串水泡; 朱嬷嬷捧着铜镜哭丧着脸举到太后面前; “娘娘你要保重身子啊!”
  太后一挥手,连声叹气:“安儿的亲事迟迟定不下来,我怎么保重?虞国太子已经在路上了,咱们安儿蕙质兰心,前两年又被那些酸文人捧上了美人录榜首,声名早已显赫诸国。虞国国书里又指明要大尧身份最尊贵的贵女,这不就是冲安儿来的?你说我如何不着急?”
  朱嬷嬷也跟着长吁短叹,她也是看着元安长大的,元安对她们这些经年的老嬷嬷们十分敬重,每每从宫外给太后淘来的小玩意都不忘给她们带一份,金嬷嬷和方嬷嬷更是死心塌地教导元安,她们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元安远嫁别国。
  太后白天长吁短叹,晚上辗转反侧,和皇后两人将临城所有未婚的儿郎都数了个遍,太后的眼界比长公主还高,既要相貌好,人品好,前程好,还要家世清白,凡是那种家里长辈兄弟姬妾成群的一概不行,凡是母亲祖母性子稍稍差些的,也一概不行,挑来挑去,竟然没有一个能入眼的。
  长公主和太后日日愁眉苦脸,皇后也忍不住发愁,婆母和小姑子的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就是给嫡公主挑驸马也没这般挑法的!
  在婆母和小姑子眼里,别说是临城了,只怕整个大尧也没有能配得上外甥女的!
  不过这话皇后只敢放在心里,就算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那也是当人儿媳妇的不是?婆母和小姑子那就是压在儿媳妇头上的两座山,只能敬着哄着。
  姜还是老的辣,太后眼见元安亲事一时半会定不下来,干脆另辟蹊径。
  这日一早,太后急召长公主入宫,还特意交代把元安带上。
  长公主洗漱好,连早膳都没来得及用,拎着睡眼惺忪的元安就上了马车,张嬷嬷拎着装满糕点的食盒在后面追了半天也没追上,只好摇摇头,拎着食盒回了正院,反正是去太后娘娘那里,饿不着大主子和小主子。
  果然,等元安和长公主到泰康宫时,太后已经命人摆上了满满一桌子的粥点等着了。
  三人用完早膳,还没来得及让人撤下残羹冷炙,长公主就迫不及待问太后:“母亲可是有合适的人选了?”
  元安心一紧,耳朵立马支棱起来,这次又是哪家?
  太后摇摇头,用怜爱地目光看着元安,慈眉善目道:“咱们安儿这般品貌,夫婿只能慢慢挑着,这么紧急之下,去哪找能配得上元安的儿郎?”
  元安悄悄松了口气,转念又想到已经上路的虞国太子,心有被揪紧了,这段时间她在心里把虞国皇帝和太子骂了个狗血淋头,都六十多的人,还来求娶十几岁的小姑娘,缺不缺德?
  长公主脸上露出几分失望,看着一旁的元安忍不住红了眼圈,难道真的要随便给女儿选个夫婿?
  太后见长公主伤心失望,忙开口道:“咱们也不是一定要把元安嫁出去,如今急急忙忙就把亲事定下,日后发现哪里不好,就算能退亲,终究还是要害了安儿的名声,不如让安儿借病躲过此事,你看如何?”
  长公主迟疑了下,十分不放心,“若是虞国太子说等安儿病好再嫁,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一直让安儿病着。”
  太后道:“我想着让安儿借口养病,躲到封地的郡主府上,对外只说安儿病重,淮阳气候适宜,正适合安儿养病,先避开和虞国太子见面,虞国太子若是执意求娶安儿,咱们只一口咬定安儿病势沉重,无法远行,虞国皇帝若要等,就让他等,反正安儿年纪尚小,过个三四年再议亲也使得。”
  太后冷哼一声道:“说句不好听的,虞国皇帝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他还有几年可以耗下去?”
  长公主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可是转念一想又心生忧虑,“淮阳离临城十分遥远,这路上若是出了什么岔子,那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太后笑呵呵道:“你只管放心,我会和皇帝提,安儿既然立了郡主府,府上自然该有府兵,再让皇帝调些禁军,一路护送,定会万无一失。”
  长公主这才放下心来,拉着元安跪下,激动道:“多谢母亲!”
  元安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膝行到太后身前,笑嘻嘻地趴在太后怀里,“我就知道外祖母最疼安儿了!”
  太后忙搂着元安,笑呵呵道:“我的心肝儿,外祖母不疼你还能疼谁?”
  既然要做戏给虞国太子看,那自然要做够全套,很快整个内宫都传遍了,元安郡主在陪太后说话时突然晕倒,太后和长公主吓得半死,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召进了泰康宫,。
  不出几个时辰,整个临城都知道,元安郡主突发急症,昏迷不醒,太医院用尽了法子,郡主都没醒,当今和皇后都去了泰康宫,守着元安郡主。
  众人听说当今大发雷霆,说郡主若是不好,要砍了所有太医的脑袋,太后和长公主也哭得死去活来,宫里宫外一时间蒙上了一道阴霾,难道元安郡主竟然如此福薄?才刚过十五就要不行了?
  这一晚,泰康宫灯火通明,太医忙乱了一夜,元安郡主终于在天明前醒来,众人才松了口气。
  太医诊断,元安郡主是胎里带的病根,平日里不显,但是在十五六岁上就会爆发出来,一旦爆发就很难根治,只能慢慢养着,但是临城气候不合适郡主养病,最好还是找个依山傍水,不冷不热,气候适宜的地方养病。
  第二日下朝后,当今直奔泰康宫,长公主还在东暖阁陪着元安,当今便和太后在内殿说话。
  当今笑着对太后道:“母亲是在世诸葛,竟然能想出来让元安装病躲到淮阳郡去,只要咱们这边咬死了元安病重,虞国太子还能强逼一个重病的弱女子长途跋涉远嫁不成?高明啊!”
  太后被当今恭维的浑身都舒坦,得意地笑道:“我老婆子吃得盐比你们吃的饭都多,你们多学着些吧!”
  当今哈哈一笑,越发恭维太后。
  太后说笑一阵后,突然敛了笑容,露出几分忧色。
  当今至孝,见太后突然面带忧虑,忙问道:“母亲心中还有何事忧虑?不如和儿子说说,儿子定会为母亲排忧解难。”
  太后叹了口气,“我是担心安儿这一路山高水长,路上万一有个意外,我如何和你妹妹交代?”
  当今沉吟片刻,“那母亲的意思是?”
  太后道:“按照前朝旧例,郡主立府可有三百府兵,元安要独自去淮阳待上好一阵子,我看三百府兵少了些。”
  当今沉默片刻,才道:“这……母亲也说了,前朝旧例便是如此,我给元安的郡主府已经是超了规制了,再添些府兵只怕太过了些。”
  太后面露不虞,“若说旧例,长宁身为长公主本该立公主府,拥八百府兵,是长宁自己说,大尧初建,百废待兴,处处都要银钱,便不肯另立府邸,依旧住在国公府,连府兵也一并没要。”
  当今忙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把豁望园给了妹妹和妹夫。”
  “我不管这些,”太后脸一沉,竟然耍起了无赖:“安儿独自一人在外,我放心不下,你务必拨五百府兵给她,另外,再从禁军里拨一百人路上护送安儿!”
  当今迟疑片刻,长叹一声,无奈道:“都听母亲的,只是等元安回来后,这五百府兵还是要收回来。”
  太后这才开怀,对当今道:“你妹妹也是这么说的,你只管放心吧,若不是放心不下元安的安危,我和长宁都不愿让你为难。”
  当今笑道:“母亲和妹妹一向通情达理,有这样的母亲和妹妹是朕的福气。”
  元安在泰康宫养了两日,便被沈国公接了回家,太后心疼外孙女病重,怕受了颠簸病情加重,便让元安坐她的慈恩凤车回家。
  元安乘着十八匹马拉着的凤车,一路招摇回了沈家,众人私下纷纷议论,看来元安郡主确实病得不轻,太后连慈恩凤车都派出来了,可怜了郡主,小小年纪就生了重病。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66章 
  就在外界对元安的病情甚嚣尘上时; 元安却躲在自己的院子着急忙慌地绣着百寿服,这件百寿服本只要在六月太后生辰前绣好就行; 可是三天后她就要启程去淮阳郡; 只能没日没夜赶工; 赶在启程之前绣好。
  好在这件百寿服本就差不多要做完了,只剩下些收尾,三天时间虽然赶了些; 但是也来得及。
  元安回来的当天; 曹宝珠就哭唧唧来了沈家; 她在曹家不知道内情; 以为元安真的病得很重; 元安在宫里待了几天,她就哭了几天,一听说元安从宫里回到沈家; 立马顶着肿的和核桃一样的眼睛来看元安了。
  她看到元安好好的坐在秋千架上绣衣服时,“哇”一声就哭出声来,扑上去抱着元安嚎啕大哭:“元安你没事就好!我快要被吓死了!”
  元安忙把百寿服放在一边; 搂着曹宝珠又哄又劝,好不容易才把曹宝珠哗啦啦的眼泪止住了,小姐妹俩手牵手坐在秋千架上,元安把太后的计划和曹宝珠都说了。
  曹宝珠愤愤不平:“那虞国皇帝和虞国太子真不是东西!娶个小姑娘回去守活寡吗?”
  然后拉着元安的手抽噎道:“元安你可得躲远远的; 千万不能嫁给一个老头子!”
  元安反握住曹宝珠的手笑道:“你放心吧; 有我外祖母和母亲在; 谁敢让我嫁给虞皇?”
  曹宝珠点点头; “也是,太后娘娘那么疼你,肯定不会让你远嫁的。”
  姐妹俩正咬着耳朵说悄悄话,侍女突然来报,奕王来寻曹宝珠了。
  曹宝珠脸当时就黑了,抱着元安抽抽噎噎道:“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呜……”
  曹宝珠哭唧唧抱怨道:“奕王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天天什么也不干,不是带我去爬山就是去游湖呜呜呜……”
  元安奇怪问道:“带你出去玩还不好吗?”
  曹宝珠抬起头,眼睛因为愤怒和委屈越发明亮,“爬山不让坐车骑马,非要用两条腿爬上去!我腿都快跑断了!游湖就游湖,人家都是乘画舫,他非要折腾个独木舟出来,还非要自己划船,你不知道,船还没划出去一丈远就翻了呜呜呜……”
  元安一时无语,看来二表哥真的吃错药了……
  奕王亲自来寻曹宝珠,曹宝珠再不情愿,也只能哭丧着脸被奕王带走了。
  奕王见曹宝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道自己未来媳妇果然是个心善的,小表妹只是装病都把她担心成这样,便轻声安慰未来媳妇:“小表妹好得很,你且放宽心,我带你去滟碧湖泛舟钓鱼吧,咱们多钓几条,给小表妹也送两条怎么样?”
  曹宝珠含着眼泪看着奕王,“还是殿下划船吗?”
  奕王愣了一下,上次带宝珠游湖时翻了船,本以为肯定吓着她了,没想到宝珠还是这么信任自己,想要他亲自划船。
  奕王心中顿生豪情万丈,虽然本来没打算自己划船,但是他还是拍着胸脯对曹宝珠道:“放心!我这次已经知道怎么划桨才能划得稳了,绝对不会翻船!”
  曹宝珠十分惊恐地看着奕王,眼中泪水越发泛滥,元安呜呜呜呜……快救我呜呜呜……
  元安拿起百寿服还没绣上两针,又有人来报,郑慕来探望她。
  元安愣了一下,郑二哥来了?
  元安知道薛怜儿已经找到姑母,她只当是自己多疑了,那薛怜儿没说什么就跟着姑母走了,不像是另有所图的样子。
  面对差点成为自己未婚夫婿的郑慕,她总觉得有些尴尬。
  元安和郑慕是在花园里见的面,郑慕见元安脸色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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