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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难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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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掌舵忙回道:“还有些民间杂耍可以助兴,郡主可要传上来?”
  元安看向余浪,“余公子以为呢?”
  余浪看见元安眼底的期待,微微一笑:“我也觉得丝竹乐曲有些腻味儿,杂耍甚好。”
  “郑二哥呢?”
  郑慕也道自己想看杂耍。
  陈掌舵听见了,忙下去安排。
  等杂耍艺人就位开始表演后,舟女才开始上船宴的招牌菜,上了几道菜后,元安发现上菜的顺序十分讲究。
  舟女上菜时皆是从主位的右侧上菜,分别按照冷盘、热炒、大碗的次序上菜,而且菜都是一道一道上的,桌上的菜过半了才厨子才会开始做另一道,所以每道菜上来时都是新鲜沸烫的。
  撤盘则相反,皆是从左侧下菜。
  船宴的重头戏自然是鱼,而且都是打渔人才捞上来的活蹦乱跳的鱼,十分鲜美,没有一点腥味。
  “‘厨船进食簇时新,列坐无非师从臣,日午殿头宜索脍,隔花催唤打渔人。’没想到花蕊夫人宫词里描写的船宴原来如此有趣。”元安品着美酒美食,看着精彩的杂耍,不由感叹一声。
  余浪见元安似乎非常喜欢吃鱼,默默记下了,听见的元安的感叹微笑道:“若是郡主喜欢,我们下次可以再来。”
  “好,”元安笑道:“待到明年春天花市再开时,我们再来船宴吃鱼看杂耍。”
  元安没有想到,明年花市再开时,她已经远在万里之外,此生再也没有机会踏上这座画舫。
  元安三人正说笑着,突然听见一阵喧闹声,元安好奇地探头看去,陈掌舵正一脸为难地和对面的一男一女说这些什么,因为有帷幔挡着,元安看不清是谁。
  元安让一个侍者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侍者忙答应一声去了。
  很快侍者就回来了,“回郡主,来了两位客人要上船,掌舵和他们说了船上已经有客,可是他们还是执意要上船。”
  元安一皱眉,是谁这么霸道?
  那位侍者回道:“是赵郡王和曹大姑娘,掌舵也十分为难。”
  元安冷笑一声,她道是谁呢,原来是赵晏和曹敏。
  元安起身走到船边,果然是赵晏和曹敏,赵晏比之六年前更多了几分风流贵气,可惜再不复当年的机敏和锐气。
  曹敏正挽着赵晏的手,看见元安过来,忙低了头,没有当日在曹家和元安据理力争的锐利,似乎羞于见到元安。
  元安将视线移到赵晏身上,心中有些可惜,真是白瞎了这副好皮囊了,内里确实个五毒俱全的纨绔,偏偏还是个能闹事的纨绔,一闹就把大尧大将军长女的肚子闹大了。
  “曹姐姐身体不适,不在家里好好养着,跑来这里和我抢画舫做什么?”元安原先对曹敏颇有几分敬意,自从知道她和赵晏的事后,既为曹宝珠不平,又因为自己被曹家算计而愤怒,见到这两个罪魁祸首,自然没有好脸色。
  赵晏看到元安突然出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放开曹敏的手,对元安作揖道:“没想到船上既然是郡主,是我冒昧了,郡主是一人吗?不如和我……我们一起同赏风景如何?”
  谁要和你们同赏风景?元安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赵晏,不说赵家险些灭了沈家满门,就说当年赵晏在祁州拿刀威胁她一事,他们就不可能和睦地坐到一起好吗?她嫌自己日子过得太顺了,非要找些碍眼的人过来气自己吗?
  赵晏在心里苦笑一声,这丫头也太记仇了,当年自己也没有伤她,却被她记恨到现在,这些年次次见到自己都没有个好脸色,若非如此,他又何须和曹敏……
  曹敏见元安扫了他们一眼后就看着不远处的打渔人撒网,明显不想搭理他们,不由觉得有些难堪。
  她尖利的指甲深深刺进手掌心,看着抬着下巴既艳丽又高傲的元安,拼命安慰自己,没有关系,只要能和五郎在一起,旁人的鄙夷算什么?
  余浪和郑慕也走到甲板旁,余浪尚好,对两人微微一笑,郑慕就耿直多了,他已经从太子妃处知道曹敏和赵晏的事,自己大哥不过才去世一年,曹敏身为未婚妻就迫不及待琵琶别抱,肚子里还有了孽种,简直为人所不齿,曹敏和赵晏在他眼里和奸夫□□没有什么区别,他看到这两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曹敏一见到郑慕脸就白了,忙催促着赵晏快走,别看郑家二郎一脸憨直,他若发起疯来,和太子都敢动手,太子妃刚嫁给太子那年,太子收了一位姬妾,那姬妾仗着太子宠了几日,竟然敢当着郑二郎和太子的面擅自闯入前厅,还顶撞太子妃,郑二郎没有找姬妾的麻烦,却对太子横眉怒目,非要拉着太子比划两招,险些伤了太子。
  就算这样,太子都没有追究,反而还打发了姬妾,虽然郑家随后就将郑二郎送去了前线。当年他未立寸功就敢和太子动手,如今功劳加身,行事肯定更没有顾忌,若是他和赵晏动起手来,就算打残了赵晏,估计当今也不会说什么。
  元安冷眼看着赵晏和曹敏上了另一艘画舫,顿时觉得兴致缺缺,她觉得最近十分邪门,一出门就要遇到败兴致的事,要不要去栖霞庵拜拜?
  反正船宴也吃的差不多了,景色也赏了大半,也该回家了。
  余浪和郑慕异口同声道:“我送郡主/元安妹妹回府。”
  话音刚落两人又互相对视一眼,郑慕不等余浪开口便抢先道:“正好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沈世叔,正好顺路。”
  余浪眼眸沉了下,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元安正站在甲板上等小船来接,隐隐约约听到了磨牙声,忙扭头望去,郑慕和余浪都一脸笑容,元安有些奇怪,又是自己的幻觉?
  三人靠岸时,余浪的小厮和郑慕的小厮都候在岸边,见到小船载着三人靠岸,争相上前迎接。
  郑家的小厮一脸焦急地对郑慕道:“二公子,总算找到您了,南疆又有异动,当今急召您,您快些进宫吧。”
  郑慕一听也顾不上元安了,匆匆告别后,急急忙忙走了。
  余浪的小厮却一脸喜意:“恭喜郡主,恭喜公子!”
  元安奇怪道:“我有什么事值得你恭喜?”
  那小厮长得白净,笑起来十分讨喜,他指着不远处的花棚道:“回郡主,郡主看上的那盆金线墨兰只要一万两白银了!”
  元安又惊又喜,“当真?!”
  小厮忙道:“小的怎么敢骗郡主?”
  元安提着裙摆抬脚就往花棚走去,生怕慢了一步,花就被人买走了。
  边走还边问道:“刚刚还二十五万两,怎么现在就变成一万两了?”卖花的老人家突然有根筋搭错了?
  那小厮绘声绘色道:“您有所不知,那个老头儿和一个富商吵了起来,那位富商只肯出一万两,强行要买花,老头儿自然不肯,那位富商便让人守着花棚,一有客上前就说那花是假的,搅和了好几趟生意,那老头儿一怒之下就说,一万也能卖,只是卖谁都不卖那个富商,两人正吵着热闹呢!”
  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是元安心中却是荡起了喜意,若是真的,自己可就要捡个大漏了!
  花棚前果然围满了人,一个精瘦的男人,遍体绫罗绸缎,大红配大绿,鬓边还簪了朵硕大的红花,脖子上带了个粗金链子,手上又是金又是玉,十根手指都套满,这副打扮着实不敢恭维。
  那位老头儿正和富商吵得热闹,见到元安,忙上前哭道:“姑娘,一万两,只要你给钱,这花就是你的了!”
  那位富商冷哼一声:“姑娘,我可提醒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这花九成九是假的,一两银子都不值。”
  元安浅浅一笑,“多谢这位先生提醒,只是千金难买心头好,在我看来,这盆花值一万两。”
  老头儿忙不迭捧着花盆像是扔烫手山芋一样塞到元安怀里,“姑娘是付现银还是银票?先说好,银票我只收皇家票号的,有保障!”
  富商脸色一沉,怒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连老子的东西都敢抢?!”周围的家丁将元安几人团团围了起来。
  老头儿吓得屁滚尿流,哆哆嗦嗦指着富商道:“你……你要干什么?!”
  元安面不改色,从人群里突然钻出来几十个带着刀的护卫,又把家丁团团围了,富商看着护卫手里闪着寒光的刀刃,吓得腿都软了。
  元安对老头儿笑道:“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劳烦老人家和我去镇国公府取。”说到镇国公府时还淡淡瞥了一眼富商。
  富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镇……镇国公府!你……你是郡主?!”
  元安挥挥手,示意护卫收起刀,走到富商面前,冷笑一声:“若是再敢欺压百姓,我保证这些刀全都落在你身上。”
  富商连连磕头,忙道不敢。
  元安抱着花美滋滋地上了马,没有看到富商和余浪对了个眼色,卖花的老头儿回去收起剩下的两盆花,背对着元安时笑得龇牙咧嘴,他摸了下胸口,里面鼓鼓囊囊全是银票,年轻人啊,为了哄小姑娘真舍得下血本,整整二十四万两,给的眼都不眨一下,关键是为让人家姑娘收的安心,还特意演了场戏,啧啧啧,有钱人的玩法!
  他以后也是有钱人喽!
  元安花了一万两就买到外祖母最喜欢的金线墨兰,笑得眼睛弯弯,余浪也道:“恭喜郡主得偿所愿。”
  元安抱着花舍不得放手,听见余浪的话对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低头美滋滋地看着自己捡来的大漏。
  余浪嘴角弯了弯,邓九说的也不完全对,花木还是很能让她开心的。
  到了沈家大门时,元安和余浪告了别,迫不及待地让老头儿跟着小茴去取钱,自己捧着花去见母亲。
  余浪看着元安雀跃的背影,用二十四万两白银博她一笑,十分值得。
  元安抱着花到正院时才知道长公主被太后召进宫里了,元安也想早点将花献给祖母,便让人更衣备车,抱着花颠颠地进了宫。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58章 
  “外祖母!”元安喜笑颜开地抱着花跑进泰康宫大殿; 一进去就看见太后和长公主脸色都不太好。
  元安把花放在地上,乖巧地行了礼:“外祖母、母亲,安儿打扰你们了吗?”
  太后忙招手让元安上前来,元安笑嘻嘻地抱着金线墨兰走到太后身边,急不可耐地向太后献宝:“外祖母您看,这是什么?”
  太后眯着眼仔细看了看; 小心地捧着叶片,惊讶道:“这是……金线墨兰?”
  元安笑道:“外祖母眼力最好了,正是金线墨兰。”
  太后惊喜万分,捧着花盆爱不释手; 连连点头:“不错; 你看,叶片中果然有一道金线!”
  朱嬷嬷凑趣道:“太后娘娘念了二十多年了; 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了,咱们郡主果然孝顺。”
  太后得了想了大半辈子的兰花; 又听见朱嬷嬷夸赞外孙女孝顺; 心里既高兴又欣慰; 对长公主道:“你们平时总说我宠安儿太过; 会把安儿宠坏了,瞧瞧; 咱们安儿多孝顺,不怪我疼她!”
  长公主无奈地点点头头笑道:“是是是; 母亲说得对; 是女儿多嘴了还不成吗?”
  太后像个小孩子一样哼了一声:“本就是你话多。”
  长公主和朱嬷嬷都忍不住笑了; 太后如今是越活越像孩子一样淘气了。
  太后让朱嬷嬷亲自把花带去后院的兰花圃里,让宫里的花匠精心照料,才想起来问元安,从哪里得了这株金线墨兰,她寻了二十多年都没找到。
  元安把事情经过挑拣润饰一番后,和太后说了,太后听了惊叹不已,摩挲着元安发顶笑道:“还是我们安儿运气好。”
  元安也笑道:“安儿也觉得自己运气好呢!五千两就把花买下来了。”
  元安知道太后素来朴素,就算是一万两也会觉得心疼,故而只说那位老人家不知道手上的花是举世无双的金线墨兰,自己只花五千两就买了下来。
  饶是如此太后也觉得太浪费了些。
  长公主看着搂着太后的胳膊,撒娇卖痴告奕王状的女儿,一派天真无邪,想到太后刚刚和她说的话,忍不住叹了口气,罢了,女大不中留,都是迟早的事。
  “你二表哥这么混账呢?!”太后本就头疼奕王一天到晚不务正业,招花问柳,一听元安说他带了个风尘女子招摇过市,顿时怒了。
  “就是啊!”元安还在火上浇油,“可怜宝珠哭得眼睛都肿了,还拦着不让我去找二表哥,说怕闹开了丢了皇家和曹家脸。”元安这是睁着眼说瞎话,曹宝珠回家吃饱了点心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太后对曹宝珠的印象顿时好了几分,“平日里见曹家那个丫头性子大大咧咧,还觉得她有些不着调,没想到原来也是个识大体的。”
  元安把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觉得自己告状的功力越来越深厚了,既告了二表哥的状,又帮宝珠在祖婆婆面前刷了波好感。
  长公主带着元安回家时,正巧在泰康宫门口碰到来给太后请安的奕王。
  奕王忙给长公主行礼,元安噘着嘴,十分不情不愿地给奕王见了礼。
  奕王见元安把头偏到一边,一副不愿意见到他的模样,他奇怪地问道:“小表妹这是怎么了?可是二表哥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元安气呼呼地看了他一眼,大大地哼了一声,就是不搭理他。
  长公主嗔怪地看了一眼元安,然后语重心长地对奕王道:“津儿,你眼看都要成亲了,在外不能胡闹了,曹家二姑娘是皇后娘娘亲自求娶的,你打了曹二姑娘的脸,就是打了皇后和曹家的脸,你可明白?”
  “啊?”
  奕王目送长公主和元安上了马车才莫名其妙地摸了下脑袋,他什么时候打曹二姑娘的脸了?
  他脑中浮现起曹宝珠娇憨天真的模样,他打那个小丫头的脸干嘛?
  他一踏进泰康宫的殿门,太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失了,拧着眉毛指着奕王怒道:“你这没出息的,给我跪下!”
  奕王忙跪下,今日是怎么了?姑母小表妹不待见自己,怎么连祖母都对自己没有好脸色?
  奕王觉得有些委屈,他最近也没做什么荒唐事啊……自从知道自己要娶曹家那个小丫头,他连花茶坊都不去了,就偶尔去熙春楼或者三元楼打打牙祭而已……
  “你真的用五千两就买下了金线墨兰?”长公主太了解这个女儿,为了让太后安心收下花,只怕会虚报价格。
  元安笑嘻嘻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母亲,我花了这个数。”元安竖起白皙修长的食指。
  长公主笑道:“一万两也算物超所值了,你做得很好,若说一万两你外祖母肯定觉得铺张浪费,赏花也没有心情了,反而不美。”
  “母亲最知道女儿的心思了!”元安靠着长公主,笑眯眯道。
  长公主看着娇嫩的像花朵一样的女儿,想到太后交代她的话,心里微微有些酸疼,自己千娇万宠的女儿很快就要是别家的人了……
  “你觉得郑家二公子怎么样?”长公主握着元安的手问道。
  “郑二哥?”元安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父亲不是经常夸郑二哥用兵如神吗?”
  长公主试探道:“我是问你对他感觉如何?”
  元安一愣,顿时明白了长公主这是动了让郑慕当自己女婿的心思,顿时面如火烧,“母亲,您问这个做什么?”
  长公主见女儿羞红了脸,忍不住微笑道:“郑二郎为人老实,从小就和你玩得好,以后也是前途无量,临城不知道多少家里有女儿的人家都盯着他。”
  元安低着头绞着帕子,“别人盯就盯呗,与我有什么关系?”
  然后不等长公主开口就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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