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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个黑月光-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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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母亲笑了笑,道,“没什么,得恭喜你了,你要当爹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无尘这话一出; 二人顿时一脸怔愣的样子。
拂清摸了摸肚子,不可思议的道; “我,我有孩子了?”
萧钧也上手轻轻摸了摸,而后看向母亲,“这可是真的?”
竟是才知道的样子。
无尘看了看二人,无奈道,“看时间应该有一个多月了; 你们竟没有察觉吗?”
拂清一副傻傻的样子点头; “近来月事不太稳,我还当自己吃坏了东西; 您不说; 我真的不知道……”
无尘却又问道; “那宫里御医平素也没给你请平安脉吗?”
她摇了摇头,“我没病; 平时都没叫御医。”
话说完; 只见当娘的叹了口气; 不由得嗔道; “都要当爹娘的人了;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粗心?万一一个不注意,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小两口闻言心间一顿; 相视一眼; 不由得计上心来; 赶忙做羞愧装; 齐声应道,“母亲说得是,我们太过粗心了,今次如果不是您在,还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呢……”
同叔看在眼里,也暗暗将眼珠一转,赶忙帮着说话,“主子,这事儿可不怪陛下跟娘娘,二人毕竟是头回当爹娘,没有经验,想那宫中也都是些年轻的,一时不懂,忽略了也情有可原。不过……这么下去可不成啊,这怀胎还得十月呢,需注意的事情多了……”
小两口闻言也赶忙点头,拂清又抬眼看了看师父,试着求道,“要不,母亲您还是别走了吧,有您在这里,我也能安心,九云山山高路远的,见不到您,我们心里都放心不下啊。”
同叔也赶忙跟着叹了口气,“主子,这生孩子可是大事,更何况还是陛下与娘娘的头胎,您也知道,娘娘自幼没了亲娘,那卫大将军至今也没再打算娶,身边没个长辈指点,也实在不容易啊……”
萧钧演技没这二人好,所以此时不敢贸然说什么,但内心是真的期盼母亲能留下来,一双眸子灼灼将母亲望着。
将这些看在眼里,无尘终于叹了口气,道,“好了,都别说了,我留下来就是。”
语罢又瞥了小两口一眼,道,“为了留下我,还真是难为你们费尽心思。”
几人一顿,立时都有些讪讪。
拂清也是脸一红,却嘴硬道,“明明是这孩子舍不得祖母,赶着赶紧来了,我们再怎么费心思,也比不得他分量重,不是吗?”
一边说着,一边轻抚小腹。
无尘看了,忍不住轻点她脑门,“都要当娘的人了,做事也没个轻重,这么远的路还坐车过来,就不怕颠坏了孩子?今日回去以后,赶紧好好歇着。”
小心思完全被揭穿,拂清装不下去了,吐着舌头道了声是,又厚脸皮来挽师父胳膊,“那您也说话算话,一定不要再走了,免得我们担心,九云山的东西,找人去取回来就是了,您就留在这里,叫我们好好孝敬嘛。”
无尘笑了笑,叹着气应了声好。
生命中的沉重已经完全过去,丫头的性子是越来越活泼,越来越爱笑了。
这般情景,如亲母女并无两样,萧钧见了,一点也不吃味,反而满心柔软。
从前生命中没有的温情,如今都已经近在身边,满满将他包围。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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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儿媳有孕,无尘终于放下了离开的念头,萧钧又命人在城内近处寻了处新的地方,收拾好后,将母亲接了过去,如此一来,互相看望也方便的许多。
又过了些日子,待三个月过,拂清的胎像彻底稳了,萧钧向外宣告了这一消息。
一时间朝里朝外,一派恭贺之声,连正在偕春园休养的太上皇听了,也明显露出了笑意。
自然而然的,拂清成了宫里众人的重点保护对象,走到哪儿都有大队人马跟着,生怕她走路不小心摔了,简直比她自己还紧张。
她非常不习惯,极想发通脾气将闲杂人等赶走,然不才过皱了皱眉,四下里就跪倒了一片,仿佛她是个人见人怕的暴君一般,她顿时无语,脾气想发也发不出来了。
嫌出去麻烦,她就尽力呆在自己的中宫散步了。
中宫是原来的储秀宫改造的,地方很是宽敞,不仅有种满了花木的大院子,还有许多间殿室,因着现在孩子还未出生,只有她与萧钧两人住着,实在有些空旷,她便专门辟了一间,用来存放兵器剑谱什么的。
哎,自打她与萧钧成婚,无论是开始的太子妃,还是如今的皇后,一直岁月静好,她也不必再摆弄兵器,眼看着,都快要手生了。
但现如今小腹已经隆起,孕相明显,她也没办法随心所欲的舞什么剑,只能上手摸一摸,过过手瘾罢了。
但纵使如此,小翠还是不放心,眼见她又将剑拿起,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劝道,“娘娘快放下,这兵器太凌厉,会伤了胎气的。”
拂清闻言,不由的瞥她,“什么凌厉不凌厉的,我自幼便伴着这灵蛇剑长大,都没被伤过分毫,这是哪里来的歪理?”
小翠一噎,又辩道,“奴婢不敢诳您,这是祖辈里传下来的老话,不是奴婢编出来的,再说,您腹中的可是皇长子,金贵着呢,容不得马虎,娘娘还是少碰这些吧。”
“再说了,”小丫头顿了顿,又笑道,“现如今天下太平,宫里头守卫也好,您往后必定用不着这些东西了。”
拂清微微一怔,这话不错,她也希望天下真能太平,如此,她的孩子将来也能少走些弯路,少历些惊险了。
小丫头总归是好心,她便也没多在言语上计较,只是目光落在师父给的那把宝剑,心间还是难免觉得可惜,叹道,“师父将这么好的剑传给我,怕是要浪费了……”
如今身为皇后,当母仪天下,总不能再提剑打打杀杀了罢。
小翠听了,在旁宽慰她,“娘娘,待小主子长大,您还可以教他啊,试想一下,将来小主子继承了您与陛下的美貌,又能继承您的绝世好武艺,岂不是天下无敌?啧啧,必定能迷倒大片的姑娘……”
小丫头兀自畅想起来,倒引得拂清噗嗤一笑,“您怎么知道就是个男娃儿?”
小翠瞧了瞧她的肚子,“您看,这么尖,必定是位皇子的,再说,就算这胎不是,下胎也必定免不了。”
拂清笑着摇了摇头,她并不在意府中孩儿的性别,只是方才小翠的话,却叫她想到一个问题……
师父的灵蛇剑法,会不会到了她这,就断了?
她在遇见萧钧之前,一直想着,等自己年纪长一些,也如师父一样,收养个可怜的孩子,将剑法传下去,可现如今,这想法是走不通了。
但她有责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灵蛇剑法在这世上消失啊……
她在心间反复思量,几日过后,终于有了些想法。
而对萧钧一说,他在短暂思量过后,也觉得可行,她于是信心大增,立刻去见师父,秉明自己的打算。
“你打算建一个武学堂?”
师父倒稍有些意外。
她点了点头,答说,“如今放眼天下,不乏各色有名的书院,然须知我朝武学人才却更为稀缺,既如此,我们何不建一座正统的武学堂,专门培养武学人才,为朝廷输送新鲜血液?”
无尘听完,点了点头,“这个想法不错,可以实施,只是你如今有着身孕,还是不要太操心的好。”
拂清点头,“您放心,陛下知晓后也很是赞同,已经着人去筹备了,我今日来,是有两件事,第一,想请您给武堂赐个名儿;第二,我还打算着,等将来从武堂中选拔优秀的苗子,收为弟子,传授您的剑法,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无尘听完,微微笑道,“你没有沦为只能在荣华富贵中沉沦的平庸妇人,乃是好事,有什么想法,尽管去做就是了,不必来问我,至于名字……”
她将目光远望,落在房门外那一泓碧色的池水上,略作沉吟之后,道,“就叫积跬堂,如何?”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拂清也跟着沉吟一遍,而后点头道,“极好,多谢母亲赐名。”
~~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拂清一面养胎,一面操心碧水堂的筹备事项,终于不再只能无聊的领着大队人马在宫中散步了。
萧钧看在眼中,一面欣慰,也怕她劳累,专门调拨了一批人手,来帮她的忙。
众人齐心协力,干劲十足,几个月后,碧水堂一切准备就绪,开门招收弟子。
身为皇后,拂清自然不能直接出面,选来选去,将堂主的重任安排在了同叔身上,现如今四海升平,同叔正如她一样,闲的没什么事做呢,有了开门收徒的机会,自然很是兴奋,对堂中一切都仔仔细细,极是用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之间,炎热的夏日过去,又到了凉爽的秋天。
算来最多再有两月,肚子里的孩子就该出生了,拂清心里惦记着事儿,便跟萧钧提出,想去武堂那里走一走。
想来待肚子里的娃儿出生,自由对她来说,该是一件奢侈的事了。
自打有孕以来,萧钧对她愈发的有求必应,不仅当即应了下来,还特意抽出一个午后,亲自换了便服,陪着她一同去了。
京城近郊,是晋江的上游,碧水堂依山而建,怀抱门前流水,景色十分清幽。
因着二人换了便装,随行也并无多少人手,因此,堂中弟子们并不认得,只是觉得二人俱是容貌超群,十分般配,看起来也是恩爱非常。
萧钧亲自搀着娇妻,在堂中浏览一番,但见众弟子神色认真,读书习武皆是一丝不苟,也终于放了心。
毕竟也是身份尊贵,二人又跟同叔打了声招呼,便要坐车离开了。
虽然近在京郊,毕竟有一阵路途,怕马车颠簸,所以萧钧叫人把车速放慢,唯恐娇妻不适。
八月初的天气,秋高气爽,彼时日头将要西斜,郊外景色一片大好。
难得见此美景,拂清忍不住撩开车帘,呼吸新鲜空气。
萧钧见了,拿起榻上的披风,要给她披上,口中道,“近来天凉了,小心身子。”
语声是一贯的温柔。
拂清笑了笑,正要回身,目光无意一瞥,却忽然愣住了。
前方的乡道上,也有一驾马车,此时正停在那里,车上缓缓落下一名妇人,如她一样,也是小腹隆起,是个孕妇。
因为自己是孕妇,所以她就免不得多看了两眼。
不看不知道,这一瞧,竟教她觉得对方十分眼熟。
缓了缓,脑间蹦出了一个名字。
——晏明云。
第一百二十章
咦; 晏明云?
……她不是死了吗?
拂清眨了眨眼,再度仔细盯着那女子看了看,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
那副面容……虽说大约是因着怀孕而稍显圆润了些,但分明就是晏明云啊!
可问题是……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拂清实在意外,直直盯着那个方向; 须臾过后; 见到又有人从车上下来,却是个男子,且又有些眼熟。
她又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了那个人的名字——陆子文。
不错; 就是那个陆子文; 晏明云舅舅家的表哥。
啧啧……
看到这两个人,拂清顿时有些明白了; 去年曾纳闷过的事。
——看来; 那个时候; 晏明云是故意投湖,以实施金蝉脱壳之计啊!
如此看来,她的确聪明了许多。
犹如拨云见月; 拂清望着不远处的那两人; 一时间,竟有些想笑。
可见她如此; 一旁的萧钧却很是纳闷; 忙问道; “在看什么?”
她闻声回头,想了想,给他让出些位置,叫他朝窗外看去,道,“你瞧。”
萧钧于是就顺着看去,待见到那两人,不由得微微凝眉,“这是……”
拂清微微笑道,“你不认得了吗?想一想,应该记得的。”
那时她还在晏家,才出了晏明璐的事不久,晏老太太带着一众孙辈去大相国寺拜神,萧钧知道她行踪,特意制造了一出“偶遇”,当时躲在树丛里,不正瞧见陆子文在向晏明云告白吗?
萧钧平素日理万机,脑子里装的事太多,原本是有些想不起来,不过经这一提点,渐渐寻到了些线索。
不过想了想,他又凝起眉来,道,“那个女子,不是已经……”
拂清咳了咳,压低声道,“该是计策吧,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萧钧也想明白了,点了点头,又来看她,“你想怎么办?”
他知道,那女子曾屡次陷害拂清,而其母陆氏,更是拂清的仇人,现如今这女子假死逃脱安王府,乃是死罪,如若要算,也不是不可。
不过这是拂清的事,报仇还是放过,全看她自己的意思。
而他话音落下,却见拂清笑了笑,道,“没想怎么办……不过我有些话,想问问她。”
萧钧颔首,问她道,“那叫人把她叫来?”
拂清却摇头,“你留在车里吧,我下去。”
萧钧拉进她的手,跟她确定道,“可以吗?”
拂清则拍了拍他,笑道,“我肚子虽然大一点儿,但对付他们,绰绰有余。放心吧,说两句话就回来。”
萧钧这才肯点头,吩咐了一声车外,叫小翠扶她下车,而他自己,则留在车内了。
那陆子文说什么也是个朝廷命官,他若是就此露了面,实在太过麻烦。
毕竟周围都有暗卫跟着,不会有事的。
却说此时的不远处……
一路从城中出来,晏明云坐车坐得有些腰酸,这才要下来走走路,舒缓一下筋骨,陆子文也跟着下了来,亲手搀扶她。
因着几年前的那次小产,她身子亏损的厉害,后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勉强补回来一些,但尽管如此,腹中的孩子,也算是上天格外的恩赐了,因此,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两个人,格外珍惜。
晏明云有些口渴,随行的下人递了水来,陆子文接过,正要给她倒,恰在此时,听见身后传来一句问话,“这位官人,可否问个路?”
二人一顿,齐齐扭头来看,而待看清说话的人,晏明云却一下僵在了那里。
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极度不可思议的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拂清却淡定得多,淡淡扯了下唇角,道,“这话,不是该由我问你么?”
这话一出,晏明云只觉后背发冷,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无措的去看了看陆子文。
陆子文原本没认出拂清,毕竟算来,两人不过就只是几年前,在晏老太太寿宴上见过一面而已。
但眼见她与晏明云谈话,而晏明云又是这般反应,心里立时猜到,这是晏明云的故人,眉间一紧,出声道,“这位夫人……”
晏明云终是怕拂清的,缓了缓,在旁纠正陆子文,道,“是,是皇后……”
陆子文一怔,待反应过来,立时要下跪行礼。
拂清却伸手一拦,道,“罢了,今日我是微服,不必多礼。”
陆子文这才作罢,缓了缓,也终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又赶忙求道,“请娘娘高抬贵手,这一切都是微臣策划的,是微臣不忍看她白白葬送一生,才想了法子将她带出来,娘娘但要追究,就请治微臣之罪吧。”
他情之切切,生怕拂清要与晏明云算旧账,所以决意一力承担,而晏明云听了却忙摇头道,“不,不管他的事,你要算账就来找我,是我的错,你不要治他的罪。”
……
二人目露恐惧,争着担责,那情景,就如同拂清是无情的恶人,硬要来拆散一对有情人一样。
她默叹了口气,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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