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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个黑月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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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清没她这么激动,淡淡道,“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的。不论如何,安王妃肚子里的那个嫡子来得正是时候,此时不管凶手是不是她,都不重要了。”
一个是娘家实力雄厚的正妃,一个是生母有污点的侧妃,一个是正在孕育的嫡子,一个是早已失了的庶子,孰轻孰重,安王与皇后很清楚的。
小翠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不由得咂嘴叹息,“大姑娘千错万错,最是不该嫁入安王府,现如今有了冤屈也无处申诉,还不得憋屈死?”
拂清却淡淡笑了笑,道,“那也未必,不过那都是别的事,咱们管不着。”
小翠点了点头,又不无担忧的道,“主子您不担心自己吗?正妃与侧妃虽是一字之差,可待遇真是千差万别呢……”
拂清虽不在意,但小丫头到底是把孙长史方才的话听进去了,又加之听了晏明云的事,实在是替主子担心。
万一哪天宁王也娶了正妃,主子可怎么办?
然而无论如何,这却只是小丫头自己的忧虑,她身旁的主子,此时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些之上。
闲散的一日很快过去,不知不觉间,日头落山,王府中燃起辉耀的灯火。
晚饭过后,拂清又与孙长史见了一次面。
是她主动去前院寻的人,简单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她不顾孙长史目中的迷茫,又回到了后院。
又等了一阵,待夜色渐深之时,她悄悄换上夜行衣,绕过王府所有人,独自出了门。
~~
长公主府。
因着这座府邸占地极大,唯有靠近了,才能隐约听见其中传来的丝竹乐声。
憋得实在太久,眼看这阵子难得又恢复了往日精神,萧怡容终于忍不住,招来歌舞乐伎,自己给自己办了场宴饮。
反正没有邀请什么宾客,主子就她自己,关上殿门,公主府外头轻易察觉不到。
此时,有胡姬酿制的葡萄美酒在手,身边左右,是各色吹拉弹唱的美男,便是独饮,也好不快活。
哪知就在她微醺之时,殿中忽然寒芒一现,一柄长刀脩的从门外射入,直直钉在了墙上,还发出嗡嗡之声,彻底打破了殿中乐舞。
众人被吓了一跳,立时惊呼着躲到了一边。
萧怡容也是一惊,向门外怒道,“这是谁干的?还不快来人!”
话音落下,殿外果然进来一人。
却非她的婢女仆人,也非侍卫,而是一名年轻女子。
她一身黑衣,脑后长发如墨,面容很是姣好,神色却极为冷冽,尤其其手中还握着一把看起来极为锋利的剑,此时,剑尖上还在滴血。
众人立时又吓了一跳,纷纷往后躲藏,萧怡容也皱起眉来,再度问道,“你是何人?”
她却不答,只是冷眼环顾殿中,道,“要命的赶紧出去,否则待会儿本人大开杀戒,休怪剑锋无眼!”
那语声寒的犹如修罗,话音落下,众人犹豫一瞬,顷刻便争相逃了出去,还有一两个想将萧怡容护在身后的,却被她一个抬剑,便血溅当场,倒在了地上。
见此情景,再无人敢停留,很快,殿中就只剩了萧怡容一个。
萧怡容眼见自己的下人死在面前,血甚至还溅到了自己的裙边,终于真的慌了神,与此同时,也似乎辨认出了她,抬手指道,“你你你,你不是宁王府的那个侧妃?混账!你穿成这样来干什么?竟还敢杀本宫的人,你莫不是疯了!”
拂清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摇头道,“长公主该是看错了,我可不是什么侧妃,而是当年险些死在你手中的一个可怜人。”
萧怡容愣了愣,道,“你你你,你在说什么?”
她却继续冷笑,“这么多年过去了,眼看你给这个毒妇依然逍遥自在,十分的不甘心,所以,特来跟你算一算账。”
她边说,边步步逼近,而萧怡容却惊惧交加,连连后退 ,道,“你到底是谁?你胡说什么?本宫可从来不认识你!”
拂清冷笑一声,道,“不认识?怎么会呢?长公主难道忘了,阿冬是怎么来的?”
“阿冬?”
萧怡容登时一愣,瞪大了眼睛。
第六十九章
阿冬?
耳听见这个名字; 萧怡容顿时瞪大了眼睛,急忙问道; “阿冬怎么了?与你有什么关系?”
惊惧的同时; 她满心疑惑不解; 那个小崽子竟有那么大的本事; 先是引来萧钧,又引来了这个女子?
谁料面前女子诡异一笑; 竟是道; “我当然与他有关系; 我便是当年被你灌下催产药,被逼生下孩子; 又被你毁了容貌的女人!怎么不过短短十几年,你竟忘了吗?我那时含冤死去,现如今化作厉鬼,正是来找你算账的!”
说实话,她今夜忽然而至; 加之面前的这些场景,这话一出,萧怡容几乎就要相信她是厉鬼,彻底给吓坏了,然而慌忙之中却又看到了她被灯火映出的影子,终于明白过来她不是鬼; 急忙道; “你; 你休要唬人!你有影子,你不可能是鬼!”
接着不敢多说,扯着嗓子朝殿外唤人,“来人,快来人,有人行刺,有人行刺……”
然而面前女子竟丝毫不见惊慌,只摇头道,“不要喊了,在我跟你算完账之前,不会有人进来的。”
说着做思忖状,道,“让我来算算,要从哪笔帐开始好?”
她冷笑了一下,目光又变得寒冷无比,同萧怡容道,“我记得,长公主因为嫉妒别人生的比你好看,便要在人脸上刺字毁容是吗?好,那就先从脸开始吧!”
说着便举起了剑来。
她这副样子,很显然不是在玩笑,眼看那剑尖马上就要戳到脸上,萧怡容大惊,忙一边后退一边伸手来挡,然而很快便被她逼到了墙根,再无路可退,而拂清却冷笑一声,径直将剑一挥,萧怡容只觉一阵刺痛,腕间便当即流起血来。
萧怡容惊声尖叫,“来人,来人……”
拂清却并不理会,再度拎起剑,对着她的脸刺了几下,顷刻之间,长公主那曾美艳的面容就变得鲜血直流。
萧怡容惨叫起来,道,“你这个毒妇!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拂清却咬牙揪住她的衣襟,冷声道,“我毒?可比得上你半分吗?当初你给一个孕妇灌下催产药,叫她受尽苦楚产下孩子,你不但不顾她的哀求,当场把孩子抱走,还拿刀在她脸上刺了字,临走前,还差点要放火烧死她?你说说看,是你毒还是我毒?”
多年前的景象又回到了面前,萧怡容已经怕的浑身发抖,直问道,“你到底是谁?当时那里明明只有那个女人,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拂清冷笑,当年阿娘见情势不对,赶在萧怡容闯进门之前就将她藏进了衣柜中,萧怡容当然不知自己的存在。
可那时年幼的她,却从衣柜的缝隙里,头到尾亲眼目睹了阿娘受害的经过,仇恨在她心间滋生了这么多年,今日若只是叫这毒妇简单死去,实在太便宜她了。
所以,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恐慌绝望,好一阵才道,“你不要管我是谁,只要明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一切不过天理就行了。”
说着将手一松,萧怡容又跌到了地上。
不容对方再度喊叫,她紧接着又道,“好了,我们再来说说阿冬,你把他当做牲畜一样丢进马房,他好不容易活下来,你又日日将他踩在脚下,你究竟是什么心理?你以为天底下真的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了吗?”
她声音陡然变得凌厉,萧怡容瞪大了眼睛,连滚带爬的惊恐后退,道,“你这个妖女,你还想干什么……”
话音未落,拂清已将剑锋挥下,而萧怡容的脚腕处便立时传来了剧痛,鲜血直流。
脚筋也被挑断了。
拂清逼近她,咬牙冷笑道,“你踩了阿冬这么多年,我现在才来挑你脚筋,实在太便宜你了!你以为他人都是蝼蚁,任你踩踏碾压?现如今这就是你的报应,好好尝尝吧!”
萧怡容绝望大喊,“常乾,你这个混账!你还不快出来,要眼看本宫被她杀死吗……”
常乾……
听清这个名字,拂清眸光一凝。
而须臾,竟果然见有人破门踏入殿中。
中年的男子,身材魁梧,面若阎罗,不是常乾,又是哪个?
常乾手中持刀,打量她一眼,阴鸷笑道,“我本想上门去寻你 ,没料到你倒自己送上了门来!一连放倒那么多侍卫,丫头,你果然不一般!只是你为了区区一个马童,就敢上门来杀长公主,胆子未免太大了些!说,你与卫离到底是什么关系!”
短暂意外过后,拂清已经快速反应了过来,闻言挑眉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人渣?”
常乾一噎,目光一凝,点头道,“好,那我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刀剑说话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几分真本事!”
语罢猛然挥刀,朝她扑了过来。
拂清撤身躲过 ,而后,也挥剑与他对抗起来。
拂清明白,常乾既然为寒雨堂堂主,平素驾驭那么多高手,他自己必定也非一般人,她拿出全部精力应对,几招下来,果然一如自己所料。
恰在此时,又听常乾冷笑,妄图扰乱她的心神,“丫头,你把长公主伤成这样,陛下一旦知晓,绝不会放过你的,不若此时束手就擒,我还能给你来个痛快。”
拂清却冷笑回道,“放心,她窝藏你这个朝廷钦犯,也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
常乾一顿,又沉声问道,“你就不怕连累宁王?”
她神色丝毫不减松动,只道,“用不着你操心!”
语罢,剑花再度飞扬起来。
常乾阴狠,咄咄逼人,拂清却偏灵巧,灵蛇剑使的出神入化,到底没有辜负她十余年的苦,没有势均力敌多久,渐渐地,她竟将对方逼到了下风。
然而就在此时,又从门外冲入一些人,看样子应是她未来得及解决的侍卫,一旁瘫坐的萧怡容见状忙大喊,“快杀了这个妖女,快杀了她!”
侍卫们得了吩咐,立时就冲到了眼前,拂清头皮一紧,正欲使出十二分的精力应对,哪知却在此时,又见一人从天而降,落在了殿中。
来人同样一身黑衣,看起来面容倒也有几分俊秀,就是年纪似乎不算小了,不过一身杀气,一看就是高手。
惊讶之下,常乾似乎认出了这人,目中一亮,忙道,“寒池!你来的正好,快些将这丫头拿下,回头去向皇帝要赏!”
然而话音落下,对方却并未立即应下,而是凝眉打量起了拂清。
而拂清也紧盯着对方,须臾,道了一句,“同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被叫做“寒池”的人却笑了笑,道,“丫头,你今日闹得这个场面倒是够大啊!若我不来,你自己可能应付得了?”
拂清也笑了笑,道,“未必不能啊!不过,你既然来都来了,便一起吧!这个人渣是朝廷钦犯,咱们将他拿下,去向皇帝讨赏啊!”
“寒池”哈哈大笑,“那敢情好!”
语罢便与她并肩,向常乾杀了过去。
常乾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堂中最为得力的杀手,竟然会是这个小丫头的人,惊讶之下,也只得匆忙来应对。
然而毕竟对方强强联手,没过多久,赶来增援的侍卫便被二人解决了个干净,而他自己,竟然也被逼到了墙角。
常乾孤注一掷,绝地反抗,又是一阵激烈的刀光剑影,拂清与同叔二人颇费了一番功夫,足足两盏茶的时间过后,这才终于将他制服。
……
胳膊与腿脚皆被砍折,昔日阴险毒辣的寒雨堂堂主常乾,变成了任人宰割的模样。
同叔扫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夫妻二人,问拂清,“丫头,眼下该怎么办?”
拂清回答的很是利落,“杀了,回头待官府一来,自然会以为此人回来报复长公主,后被府卫发现,殊死搏斗之下,成了这般惨烈景象。”
同叔应了声好,便要手起刀落,常乾却不甘,匆忙喊道,“寒池,你为什么会维护这个小丫头?本堂主厚待你多年,你竟恩将仇报……”
同叔却啧啧道,“恩将仇报?这话说得,去杀人卖命的是我,拿钱的也是我,我能分你一大半,已经仁至义尽了,谈何恩将仇报?倒是你!当年卫离那般信任你,一路提拔与你,你却将她妻儿出卖与这个毒妇,害得他十余年骨肉分离,恩将仇报的是谁?”
常乾一顿,再度不甘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拂清却甚不耐烦的回道,“他是谁,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着朝同叔使了个眼色,同叔心领神会,再不废话,一刀下去,寒雨堂堂主常乾,便再没了声息。
解决了一个,同叔掸了掸衣袖,又看向已经抖若筛糠的萧怡容,道,“这个呢……”
拂清凝眉想了一下,道,“我本也想送她归西,不过现在……有了别的主意。”
同叔哦了一声,颇感兴趣的道,“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
拂清勾唇一笑,道,“同叔,你可曾听过“人彘”吗?”
闻言同叔还未说什么,萧怡容已经拼命大喊起来,“混账,你这个毒妇,毒妇……”
撕心裂肺的恐惧声中,同叔凝眉看她,“丫头,不过几年不见,你口味这么重了吗?小心叫你师父知道啊!”
拂清笑了笑,道,“我只是一提,又没真的要把她做成人彘!”
笑过之后,她神色正经了一些,道,“她手筋脚筋已断,再割个舌头,也就差不多了!”
同叔有些意外,“不杀了她吗?她这么害过你们!”
拂清摇头,道,“一刀毙命,才难消我恨,再说……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同叔有些意外,问道,“此话怎讲?”
她笑了笑,“你没闻到这殿中的气味吗?天仙散,致幻奇毒,我看她这幅样子,应该是已经深陷其中,活不了几天了。留着她这条命在,也正好叫皇帝知道他的妹妹有多糜烂!”
同叔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这香味这么渗人!不成不成,赶紧解决了,咱们赶紧离开的好!”
说着就亲自上前,替拂清办好了事。
而后,再不管身后女人的呼痛声,二人趁夜色未退,撤身而出。
第七十章
三日之后; 来自京中的消息终于送到了萧钧手中。
信上说,逆贼常乾闯入长公主府; 为寻仇报复; 将长公主折磨致重伤; 后被府中侍卫发现; 围剿之下,常乾最终被杀; 而长公主萧怡容; 也面临伤重不治的境地; 大约没几天活头了。
合上信件,萧钧本能的觉得事情不对。
如若常乾想向萧怡容寻仇; 在他寒雨堂堂主身份暴露之前,就完全可以做到,何必要等到穷途末路之时再以身犯险?
且最终还落得被剿杀的下场?
况且最要紧的是,他曾居于长公主府多年,其中的府卫; 基本都是他所调。教布置的,他怎么会轻易死在侍卫手下?
那么,此事会不会……与拂清有关?
他凝眉想了许久,终是不敢掉以轻心。
好在此次差事简单——本来就只是一小伙受人怂恿的乡民作乱,他该抓的抓,该安抚的安抚; 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此时便将收尾事项交与几个副将; 自己匆忙赶回了京城。
~~
一入京中,他顾不得进宫,先赶忙回到王府。
哪知进门后却发现,拂清已经不在府中了。
自长公主府出事的第二日,就已经找不着她,小翠几个心急如焚,却又担心有什么大事,不敢声张,此时见他到来,终于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哭了起来。
“王爷,主子留下一封信便不见了,信是给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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