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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个黑月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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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这些问题,的确都存在,可这些并非天堑,总有法子可以解决。常乾现如今已经亡命天涯,落网是迟早的事,萧怡容行止嚣张屡屡作恶,也总不会一直逍遥法外。你想做拂清,我自会叫你做,你不想取悦我,那就还我来取悦你好了。”
  “这些问题,并非一成不变,而且,逃避也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既然你心有我,我心有你,我们为什么不能积极去改善呢?逃避除过造成终身遗憾,没有一点用处,事事逃避之人,不过是懦夫!”
  情之切切,令他无法平静,生平第一次,对她用了这样的语气来说话。
  而她也着实被惊到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应对,半晌,只得先去挣脱那只被他握住的胳膊。
  然而出乎意料的,他下了力气,竟没叫她挣脱。
  她有些恼火,道,“王爷说话就说话,不要这样好不好,叫人看见了怎么说?”
  他却只是冷笑了一下,手仍没打算松,道,“你我早已成亲,别人看见就看见了,能奈我何?”
  她一噎,“你这是耍无赖啊!你,你快放开!”
  说着继续去挣,然而他还是不放。
  她彻底给气坏了,咬牙放狠话道,“再不放手,我可要拔剑了!”
  谁料他一点都不在乎,竟然还又使了力气一拽,叫她扑到了怀里,而后紧紧将她抱住了。
  两把伞随之落地,蒙蒙细雨顷刻就落在了她与他的发上,面上,身上。
  鼻尖是他身上那熟悉的龙涎香,甚至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拂清呆愣一瞬,便要激烈挣扎,哪知他却使了力气来压制,还在她耳边道,“我这阵子都要煎熬死了,你却一直谋划着离开,还故意疏离与我,我们好歹都一起睡过了,你说走就走,是不是太过凉薄了?
  他一副质问的语气,说出的话更是要叫她跳脚,她一怔,气急又脸红的道,“话可不能乱说,我们什么一起睡过了?”
  他哼笑一声,道,“新婚三日,夜夜同屋而眠,这还不算一起睡吗?”
  她都快要结巴了,“不不算!当然不算!我睡床你睡榻,差别大了!”
  他却错牙一笑,道,“差别大?好,既然如此,非要到那一步,我也是可以的。”
  说着一张俊脸就强压了下来。


第五十八章 
  陡然之间; 那张俊脸就逼到了眼前; 拂清吓的立时啊啊大叫; “你要做什么?你若敢乱来; 我真的要拔剑了!”
  这个无赖; 上回趁她酒醉偷亲她就算了,她现在可是醒着的!他如此轻薄,是以为她打不过他吗!
  哪知他却丝毫不怵; 还冷笑道; “好啊; 你有本事现在就拔剑杀了我,否则不许再说要抛弃我的话!”
  说着头还在往下低,眼看就要贴到她的脸上了。
  虽说两人都是习武之人,然拂清毕竟是个女子; 身子还单薄; 若论死力气,是无论如何也拗不过人高马大的他的; 萧钧一心将她桎梏; 她竟然实在挣脱不了。
  情急之下; 她慌忙扭脸,口中还怒道,“你别以为我不敢; 逼急了我真的不认识你!”
  而他似乎疯魔了一般; 从前事事尊重她; 今日却是彻底油盐不进; 还咬牙冷笑,“是你先逼我的,你也别以为我真的会怕!”
  说着再不管她扭动挣扎,一只手搂紧她腰,又腾出一只手固住她的后脑勺,对准了那两片樱唇,狠狠亲了下去。
  柔软,还微有些凉意,仿佛夏日里吃过的冰酪那般柔滑,却又透着一股特有的甜香,勾魂摄魄,触动心间的惊涛骇浪,是任何冰酪都远远比不上的。
  一口不过瘾,他又连亲了好几口,仿若饮鸩止渴,沉浸其中,不愿离开。
  然而怀中的姑娘却是彻底僵了。
  生平头一次有这种感觉,虽然他唇上的触感的确不算差,但最初的怔愣过后,她还是恼了起来,只听脩的一声,薄剑从腰间而出,下一秒,就要朝他伸去。
  恰在此时,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咔嚓”声,这令她一惊,正使坏的萧钧也是一愣,赶忙停下动作,与她一同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出现了一人。
  却是目瞪口呆的程志。
  ——此时的程副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精心安排了今日的行程,就是想叫王爷成功哄得美人开心,今日虽然下雨,但好歹山中安静,烟雨蒙蒙的,也别有一番风味,倘若换成别的情侣,就算不吟诗作对,至少也该含情脉脉的携手漫步吧……
  可眼前这两位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一个看似在强搂强抱,一副登徒子的模样,而另一个还拔出剑来了?
  这般诡异的情景,彻底吓坏了原本只是打算来偷偷瞧瞧成果的程副将,以致于他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枯枝,弄出了声响……
  程志惊魂未定,暗自在心间感慨——乖乖,再来晚一点,会不会闹出人命哟!
  然而此时,见他两人转头来看,面上的神色又好像也没那么严重,尴尬之下,程副将只得努力挤出一丝僵硬的笑意,咳了咳,道,“王爷,那个……午膳好了,您瞧,现在下着雨,还这么冷,要不,您同侧妃先回屋换身衣裳吧……”
  而萧钧与拂清闻言一怔,这才想起,此时正在下雨,虽然不大,但看看身上,淋了这么久,外衫已经湿透了……
  最要紧的,两人现在还贴在一起,拂清一瞬脸红的彻底。
  然而当着外人,又不好发作,只得咬起牙来,压低声音跟他道,“还不快放开!”
  萧钧这才终于松了手。
  而她也懒得再同他说一句话,理了理衣裳,就快步离开了。
  走得之急切,连地上的伞都没捡,方才手中那把凌厉的薄剑,却重新收回了腰间。
  一路回到寺中落脚的厢房,小翠还乖乖在等她,此时乍一见到她的形容,吓了一跳,赶忙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头发衣裳都湿了?您同王爷不是带着伞出去的吗?”
  她一噎,不知如何答,只好随口敷衍说,“路上一时失手,叫风给吹落了,反正小雨,没关系的。”
  小翠却并不赞同,一边帮着她换衣裳,一边道,“可现在春天才刚开了头,还是冷的,这时候淋了雨会受寒的,您的伞吹落了,那王爷的呢?他不会没叫您避雨吧?”
  提到这个拂清更来气,脑间一瞬又回想起方才杏花林中的画面,气恼之余,冷声哼道,“他的伞也丢了,跟我一样,也淋湿了。”
  小翠啊了一声,一脸惊讶。
  ——伞都丢了,两位主子还坚持淋雨走了这么久,莫不是……傻?
  但这话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小翠可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谁料拂清却似听见她心间所想似的,一边换着衣裳,一边咬牙切齿的道,“好端端的出来淋雨,莫不是有病!”
  小丫头一愣,明白这是在说萧钧,闭紧了嘴巴不敢接话。
  拂清却余怒未消,嘴上说完,继续在心里冷哼,枉她从前还觉得他跟别人不一样,还不是装的!现在狐狸尾巴露了出来,果然横行霸道,居然还想亲就亲!
  若有下回,她的剑才不会留情!
  然而此时,另一间厢房中,同样正在换衣裳的某人却唇角噙笑,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
  ——口口声声要砍了他,最后才把剑□□,始终也没有落在他身上……
  嘴硬的丫头。
  ~~
  换过了衣裳,又饮过了姜汤,拂清和萧钧在饭桌上再度碰了面。
  登山,赏花,品素斋,都是今日程副将用心安排的环节,因为提前交代过,食材与菜单也是特意拟好的,此时一看,盘中的菜品的确叫人眼前一亮。
  而吃起来味道也是不错,萧钧惊艳之余,还不忘给拂清夹了几回菜。
  拂清本不想接,但思及身边侍从环绕,甚至还有寺中小沙弥在旁,不好与他撕破脸,只得接了下来,却也不忘给他几个瞪眼警告。
  他却假装看不见,连几块素鸡也吃的格外香。
  和平的一餐结束,外头的雨势似乎大了些,萧钧见状,同她道,“时间还早,你去厢房歇一歇吧,此处的泓真主持学识渊博,我去听他讲讲经,等会儿咱们再下山。”
  拂清正不太想理他呢,闻声道了声好,带着小翠回了房中。
  山间静谧,耳听廊檐下的雨打风铃,小翠趴在桌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拂清枕着胳膊想了会儿事情,时间一长,也觉困意袭来,合上眼,同样入了梦。
  而此时的萧钧,才在禅房中坐好。
  稍等一会儿,木门被开启,出乎意料的,进来的却并非这西山寺的主持泓真。
  来人同样是和尚的打扮,却比泓真年轻得多。
  说来也是他的一位老朋友——不错,那正是卫离。
  又或者今日该叫他的法号,静海。
  但现在,叫什么并不重要,认出卫离之后,萧钧顿时大感惊讶,忙问道,“大师怎么会在这里?”
  自打先前在那破庙中见过几面,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见他了,萧钧还以为,他是又去别处云游了。
  却见卫离双后合十,同他见了个出家人的礼,紧接着便道,“贫僧今日乃是专程来见王爷的,因为有些急事,又不好去王府求见,得知王爷今日要来西山,只好专门等在此处。”
  相识这么多年,卫离甚少主动找他,看来这是有事了,萧钧颔首道,“有什么事,尽管直言。”
  见一面不易,卫离便也开门见山的道,“先前鹿州之事,贫僧也有所耳闻,常乾此人,实在歹毒,也所幸王爷今次平安,但,月儿也因此暴露在了众人视线之中,尤其是寒雨堂的视线中,这并不是好事。”
  “月儿”自然指的是拂清。
  萧钧闻言一怔,看来这阵子发生的事,卫离已经都知道了。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的此时多费口舌了。
  他点了点头,叹道,“的确如此,不瞒你说,前些日子,父皇还听到传言,向我问起过,不过我掩盖过去了。寒雨堂行刺,本在我意料之外,但现在事情一出,扯去了常乾的伪装,也不算坏事。前路虽然凶险,但无论如何,我会竭力保她平安。”
  卫离闻言也叹道,“世间万物之缘,不可捉摸,贫僧也没有想到,月儿最终会与王爷走到一起,已经与她相处了这么久,她的性情,王爷也该是清楚的,贫僧虽没有资格,却也由衷希望,王爷能够珍视她。”
  他顿了顿,又深重的叹道,“她与她阿娘一样,都是性情纯善之人,不该受到世俗的伤害。”
  这番话,难掩多少的无奈与辛酸。
  萧钧也理解卫离对于拂清的那种感情,闻言,只得颔首,又不乏郑重的道,“对于她,纵使我用“视若珍宝”这四字,也无法真切表达,我自会珍视,请大师放心。”
  卫离点了点头,因为还算了解萧钧的性情,也算稍稍放了心。
  而后,却又道,“还有一事,贫僧想提醒一下王爷。不知王爷还记不记得,初遇月儿那晚,有个疑似寒雨堂的人在帮她逃脱王爷的追捕?”
  萧钧闻言一顿,微微点头道,“不错,我也一直记得。”
  卫离便又道,“那时王爷认定其属于寒雨堂,甚至由此怀疑到了月儿身上,那么再结合近来的事,王爷有没有发现一些蹊跷之处?如若那果真是寒雨堂的人,那时帮助月儿逃脱,那么常乾理应会知晓月儿的,可依王爷之见,常乾先前可知道月儿?”
  萧钧摇头,“大师说的不错,如若他认得月儿,兴许那时在安王府,就不会轻易中了入骨绵,今次他派人刺杀于我,知道月儿也在,应该会加重人手。但很显然,他并没有,所以说,他之前不认识月儿。说实话,我也一直觉得蹊跷,所以在月儿肯定常乾就是寒雨堂堂主之前,虽有疑点,却一直不敢确定常乾就是寒雨堂堂主。”
  卫离点了点头,“但现在,常乾的身份已然揭晓,毋庸置疑。那么疑点就回到了当初那个助月儿逃脱的人身上。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会帮助月儿,依贫僧看,王爷今后一定不要在此事上掉以轻心。”
  萧钧点头,“我知道了,接下来一定会注意。”
  江湖太过莫测,他们身在局中,并不能看的清晰,仅能凭着经验与细心来判断,以求得最大的力量来保护那个女孩。
  说完这些,卫离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事,贫僧想请王爷帮忙。”
  萧钧闻言,忙又收回心思,颔首道,“请讲。”
  自相识,卫离甚少主动来寻他,更是从未求过他的帮助,看来今次,并非小事了。
  只听他道,“自那日见过月儿,得知当年事情真相,贫僧在悔恨之余,也做了些查探,现在发现,当年贫僧的那个孩子,或许还活在世上。”
  这令萧钧大感惊讶,登时皱起了眉,“什么?”


第五十九章 
  乍闻此言; 萧钧大感惊讶。
  却见卫离面色深沉的解释道; “那日月儿说过,阿芸被长公主灌了药; 被迫提前产出孩子; 虽然月份不足,可孩子当时是活的,至少在长公主带离的时候; 还是活的。那日过后; 贫僧抱一线希望,试着去探查,愈来愈发现,孩子孩子还在世的希望越来越大。只不过,贫僧现如今毕竟是个出家人,许多地方多有不便,因此眼下不得不来求助于王爷了。”
  萧钧当即点头; “大师请说; 只要本王能做到; 一定会竭尽全力。”
  毕竟话中的这个孩子; 不仅是卫离的孩子; 还是拂清的亲人,若是有希望; 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卫离目露感激; 向他道了声谢; 便道; “现如今有一个地方贫僧进不去,无法进一步确定孩子现如今的身份,或许殿下可以。”
  萧钧便问,“哪里?”
  只听四个字从卫离口中说出,“长公主府。”
  萧钧眉间一凝,“大师的意思,难道孩子现如今就在长公主里?”
  卫离点了点头,“应该是,现下贫僧所查到的情况,是长公主将孩子带回了府中,充了家奴,但贫僧现在无法查到公主府中的内情。”
  长公主府毕竟不是小门小户,他一个和尚,又太过显眼,这一点,萧钧很清楚,当即问道,“那,孩子现如今是多大年纪?是男是女?”
  卫离回忆道,“那年贫僧出征归来,正值冬日,照月儿所说,孩子就在那时出生,到现在该是十三岁了,至于是男是女……”
  他面上浮起痛与悔,摇头道,“贫僧汗颜,竟也不知。”
  毕竟当年孩子出生时,他并不在现场,等后来终于回去,早已为时已晚。
  不过这些事情,萧钧也是知道的,闻言并未多说,只颔首道,“我想办法去问一问月儿吧,她该是知道的。”
  卫离也点了点头,朝他深鞠了一躬,”贫僧身无长物,只能在此多谢殿下了。”
  萧钧赶紧伸手将其扶起,道,“大师不必客气,孩子既是你同月儿的亲人,对本王来说亦很重要,待我今日回城便着手去查,大师可在此等候,若有消息,我会立刻叫人前来。”
  卫离忙应是,又朝他行了一个礼。
  想他戎马半生,出生入死,虽的确造下不少杀孽,但亦是为了家国臣民,只希望上天能开眼,叫他有生之年,还能与亲生骨肉有团聚的那一天。
  ~~
  拂清一觉醒来,见窗外雨势小了一些。
  但雨丝依然没断,天上的云层也依然厚重,看样子,怕是还要下上好一阵了。
  再等下去,只怕天黑也回不了城,她便叫小翠收拾了东西,开门去找萧钧,哪知出去才发现,萧钧已经在外头等她了。
  一个人望着山中绵延的雨雾,眉间微微凝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她出来,他才终于回神,而后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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