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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乱朝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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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棉榻,边上还有窗,叫素娥搬了小桌,暖上酒,咱们坐在那里,又暖和还不耽误赏景。”
萧雨歇闻言整个人怔住了,棉榻?岂不是扶苏备下的那床?文君正命人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没有注意到萧雨歇变换如脸谱的表情。
文君看着他笑笑,向素娥吩咐了两句,便自己先往船尾隔间走去。
这要是在别的场合,兴许萧雨歇还能忍忍,但那棉榻,方才扶苏说的时候就已经叫他想入非非,这要真叫他俩独处在那里,外加扶苏那碗祸根,他要还能撑得住,那他就是圣人!
望着她纤细的身影,萧雨歇喉头一动,心内下定决心,如果实在撑不住,那今儿就把她办了!
拿定主意,他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文君在榻边坐下,斜倚在窗边,窗外天色因雪朦胧,一片茫茫浩荡,远处的山看起来好似泼墨而成。可对现在的萧雨歇来说,最美的景色在眼前,他身子僵硬的在文君身边坐下,将目光挪到她的发髻上,尽量不去看她。
这时,画舫外,陆离呆的无聊,于是便挪到兰旌跟前,扬一扬下巴道:“喂,你上次擒住我那招,能不能再来一次?”
兰旌扫了陆离一眼,不动声色,转身要走,陆离见状,颇有些不快,一把上前扣住兰旌的肩头,兰旌本能出手,锁住陆离手腕,顺势一拧,陆离脚下用力,向后一个空翻化解了兰旌拧手臂的一招,趁机一脚朝兰旌肋骨踢去。
一来二去间,二人正式交手。
文君忽地看到窗外不远处的小山上,上次与萧雨歇偶遇的那个小亭,心内拂过一阵暖流,她侧眼望望身边清俊挺拔的男子,眼中原本的冷硬,渐渐化开,有了些许柔情。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她与他,真的缘分匪浅吗?
想到此,文君唇边含了甜甜的笑,想着这次与他联手降了杜衡的官职,心内竟多了一丝甜意,不由开口道:“今日,算不算是与侯爷同舟渡了?”
听了此话,萧雨歇心中生了暖意,那方面的想法反倒被冲淡了些,他不由如往常一般握了文君的手,闻言道:“自然是!不仅这一次,余生,你我夫妻都要同舟共济!”
那一刻,文君忽然觉得,等报了仇,实现义父宏愿后,和萧雨歇就这样过一辈子,似乎也挺好的!
正想着,船外陆离和兰旌的战斗已渐入激烈,二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步伐轻便如尘,打了半天船里的人都丝毫没有觉察。但到底陆离更逊一筹,吃了兰旌一掌,险些落下船去,落水前,陆离顺势抓住一根柱子,用力一拽,飞回了船上。
船身随之剧烈的晃了起来,文君一愣,毫无防备的向侧方杵了下去。
萧雨歇见状,心头一紧,连忙起身出手将文君拦腰抱住,用力往回一扯,二人就这样紧抱着,跌在了身后的棉榻上。
☆、雨初歇
那一刻; 四目相对,他们都有些发愣,距离之近,鼻尖轻微的触碰着。除了她身上令他失魂的百花香气,这一次萧雨歇真切的感受到了来自胸前的一片绵软,这一刻; 他残存的理智也荡然无存; 眼前那一双饱满欲滴的红唇; 就好似初夏诱人的大红樱桃; 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尝。
他的怀抱温热似火,她怔怔的望着他的眼睛,他的那双眼睛; 是她见过最会说话的眼睛,促狭时的坏; 逗弄她时的纯真; 握剑时坚韧; 与权臣周全时的自信与磅礴; 以及此时此刻,如水的深情……
她陷进他的那双会说话的双眸中,忘了抽身!
眼前那双眼忽然合了起来; 待她惊觉之时,一片火热已贴上了她的双唇……
怀中,是他多年来如宝一般护在心口的人,当期待了许久的唇; 终于吻上去的那一刻,他忽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静静的享受的着当下!
他温柔、缓缓的品尝着她诱。人的双唇,方寸之间,分毫也不放过。
文君愣了,她脑中一片空白,时间仿佛静止在了那一刻,她开口去唤他的名字,想让他停下,谁知,刚张开嘴,声音还未出来,便被他攻略了进来。
他轻舔她的唇、齿间,文君本能的去推搡他,谁知被他抱得更紧,他顺势转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怕她纤细的身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萧雨歇将手伸到她的背后将她抱住,并用胳膊支撑起自己一部分重量,然后……更加肆无忌惮的掠夺着她唇齿间的芬芳。
萧雨歇手上拥抱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文君被勒的气闷,正想要说话,可舌尖刚一动,却碰上攻略进来的他,柔软的刺。激让萧雨歇身子一凛,他迅速捉住她的舌,一改之前的温柔,换做用齿轻咬,不让她有撤回的余地,随即又霸道的将她缠住,那一刻,文君只觉得舌根疼,恨不得将他立刻推开……
陌生而又亲密的接触,使文君羞涩中带着惶恐不安,俩人隔着衣衫紧紧贴在一起,她已觉察到他身子的反应。今日的亲密,始料未及。
这段时间,她对萧雨歇,说不上有多爱,但至少已不在反感亲密接触,甚至还有点儿喜欢,但是,在那件事上,文君清楚的知道,还不到时候。
在文君心里,只有爱意浓厚之时,才有结合的幸福感与满足感。以前,当文濯要送她入宫之时,她早已对自身感情的幸福没了期待,包括嫁给他时,她本也没有什么期望!
是他的包容与耐心,以及那些无耻却又撩拨她心弦的行为,一点点的唤醒了她心底深处那个纯真的少女,从前不敢期盼的,她慢慢的变得敢去奢望,甚至觉得,她或许可以拥有那样的幸福与满足。
可是,她对萧雨歇情义,才刚起了个头,若要与他……她觉得还不到时候。
他的吻更加深入,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而急促,他离开她的唇,微微弓起身子,火热的吻自她烧红的脸颊往脖颈处而去,异样的酥麻横扫全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聚到了他吻落下的位置……
文君尚存一丝理智,她鼓起勇气,伸出手,抵住他的肩头,轻声道:“再给我些时间,可好?”
萧雨歇闻言,动作有了凝滞,片刻后,他长长吁出一口气,然后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温柔的抱着她!萧雨歇还是用他良好的自制力,说服了自己!
终归,他不想做她不愿的事!
片刻后,萧雨歇从她的脖颈处恋恋不舍的起身,四目相对,对上他炽热的双眸,文君心头骤然一缩,脸红的更加厉害。
萧雨歇忽然抿唇一笑,俯身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放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隔间。
那一刻,萧雨歇觉得,他头顶金光万丈,简直就是圣人!
他骤然离去,方才被他抱得火热的身子,忽然就凉了下来,文君心里竟有那么一丝孤单的感觉,她尚未平复心绪,便听外面“噗通”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掉进了湖里。
但听兰旌一声惊呼:“侯爷!”
紧接着又听陆离喊道:“侯爷,好端端的你干嘛跳湖啊?”
文君一听,吓了一跳,赶忙追了出去。她来到船边时,正见萧雨歇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然后冲她爽朗的笑。
他浑身上下湿透了,文君生怕他冻出个好歹来,焦急的嗔怒道:“可是疯魔了?大雪天的跳湖里做什么?还不快上来!”
萧雨歇两手划着水,笑道:“夫人放心,水比天气冷的慢,秋天刚过,这水能冷到哪儿去?为夫灭灭火,一会儿就上来!”
灭灭火?文君听了,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烧的更红了,只得扭头吩咐素娥:“快去取几件衣服出来,用手炉暖着,一会儿侯爷上来给他换上。”
素娥领命进了画舫。
水中的萧雨歇一圈圈的来回游着,他被水打湿了头发,发上簪冠略有些歪斜,他这般孩子气的模样,文君看了,不知为何心中渗出丝丝甜蜜的幸福感,忽然不敢看他,脸上一红,侧过身去,不由伸手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双唇。
不一会儿,萧雨歇双手撑着船沿,回到了船上,他浑身上下湿了透,衣衫紧贴在身上,将他身形轮廓勾勒的清清楚楚,文君飞快的扫了一眼,脸便红了,真心觉得,他火可能没怎么降下去。
他湿成这个样子,文君也不好躲闪,只能硬着头皮给他递了棉巾,并催促道:“里面隔间里,已经备好衣服,你快去换了。”
萧雨歇接过棉巾,便擦脸便往画舫内走去,经过文君的时候,文君总觉得他在笑,也不知为何,文君越来越不敢直视他,只能假装看别处。
萧雨歇在隔间里,将湿透的衣服脱下,恍然发现,这里并没又贴身的中衣,他只得套了直裰与大袖衫,他方才听到了文君的吩咐,衣服被手炉包裹的暖烘烘的,穿在身上那一刻,暖意袭人,感觉特别贴心。
萧雨歇头发也湿透了,他穿好衣服,将簪冠取下,走出隔间。文君见他出来,眼神不由羞涩躲闪。这一幕,被萧雨歇逮了个正着,他笑意更深,他在桌前坐下,将玉冠放在桌上,递给文君棉巾与木梳,平常一般对文君说道:“来帮我束发!”
文君鬼使神差的应了,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棉巾与木梳。
他是武将,无论何时落座,都是腰背自然挺直,文君站在他的身后,将木梳放在一旁,先用棉巾给他擦拭头发,他的头发乌黑且浓密,长长的垂下。
文君小心的替他擦着头发,在她看不见的前面,萧雨歇笑意深邃,目光所落之处,似乎都是她方才在他身下,脸红气息紊乱的模样,他的心,又乱了。
文君放下棉巾,拿了梳子仔细帮他梳头发,文君梳的仔细,心绪渐渐平静了下来,画舫内安静无虞。
陆离素娥等,兰旌也忍不住往里面一眼一眼的瞄着,他自小就跟在侯爷身边,虽是武将,但侯爷打小就是爱闹的性子,过去,但凡宴会聚会,拔头筹引人注目的永远是他家侯爷,可自打七年前一连串的事情发生后。
这些年,侯爷是怎么过的,兰旌看得清清楚楚。从前的侯爷,无论人前人后,皆给人一种淡漠的疏离感,可自打那年嘉禾长公主生辰宴上再遇夫人后,侯爷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眼中不仅有了光彩,性子也变得像十五六岁那会儿一样开朗。
屋里的场景,素娥也看得脸红,对陆离小声说道:“若轮容貌,侯爷和夫人当真是我见过最般配的一对。”
兰旌闻言,给了素娥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侯爷和夫人早早都失去了亲人,如今他们互相陪伴,互暖依存,兰旌看着打心眼里为侯爷高兴。
文君边给萧雨歇梳头发,边用手指轻轻拨弄,想让他的头发早点儿干,如果干不透,她怕萧雨歇吹了风后头疼。
她柔软的指尖,在他发间划过,就好像在他心上拂过一般,柔软而又绵长。
待他头发干的差不多了,文君帮他头发束起,用簪冠固定住。
“束好了。”
萧雨歇起身,转过身面向她,对上他深邃的眼,文君有些慌乱,可下一刻,他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双臂拥着她,没有方才的动情时的那般用力,轻缓温柔的拥抱,让她觉得很安心,反而平静了下来,鬼使神差的伸手,想要去抱萧雨歇的腰,可接触到他衣衫的刹那,文君手微微凝滞,又垂了下去。
文君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只听他在她耳边轻声道:“还想亲,夫人让不让?”
文君身子一怔,便去推他,可她如何推得动,萧雨歇见她急了,反而又生了逗弄她的心思,笑道:“夫人回答为夫一个问题,为夫便放了你。”
文君挺直了挣扎,咬咬唇;“什么问题?”
萧雨歇含了促狭的笑,在她耳边哑声问道:“方才是什么感觉?夫人喜不喜欢?”
文君脸更红了,但她骨子里比较要强,如果一位躲闪,只会叫她感觉更加被动,她更喜欢势均力敌,于是她反驳道:“这是两个问题!”
萧雨歇哦了一声,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俯身逼近文君的眼睛,轻声道:“那先说什么感觉吧?”
文君羞红了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势均力敌什么的,还是放放再说吧,她真做不到像萧雨歇那么厚脸皮。萧雨歇见状,双臂箍紧了些:“不说就不放开!”
文君无奈了,纠结了好久,硬着头皮吐出一个字:“疼……”
萧雨歇微怔:“方才我弄疼你了?”
☆、数重围
文君红着脸点点头:“有点儿。”
萧雨歇看着她; 无比认真:“那你下次不要躲,就不会弄疼你了。”
“啊?”文君不自觉的愣了下?他还惦记着下次?不躲?难道回应吗?
萧雨歇看着她面红惊讶的模样,越发的爱不释手,不由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鬓发,眼里心里,都是眼前的这个人。
文君被他看得心虚; 从他的怀里挣脱; 后退一步笑道:“说是来游湖; 结果都听侯爷贫嘴了。”
萧雨歇眉毛一挑:“只是听?不还有亲?”
文君闻言; 讪讪的转过身去,萧雨歇见他这样,笑笑; 上前取过斗篷给她系上,他系带子的动作; 缓慢而又认真; 文君用余光偷偷的瞄着他; 仿佛时光静谧了下来; 忽然,她就有些贪恋这样的关怀与温暖。
系好斗篷,他牵起她的手:“走吧; 去赏雪。”俩人携手,一起出了画舫。
一日的时光,很快结束,下船后; 萧雨歇遣人去告诉了扶苏一声,然后便与文君一同回了侯府。
萧雨歇今日跳了一遭湖,回去一同用过晚膳后,便命人烧水沐浴。就在他沐浴的空档,文君收到了一封来日公车司令何盎的密函。
坐在夜阑轩灯烛下的文君,神色間竟有抑制不住的欢喜,过了片刻后,又有泪水漫上她的眼眶,喜极而泣。
“爹,娘,你们的仇就要报了!”
不知过了多久,文君脸上的喜色渐渐淡去,脸颊上隐约可见泪痕,静静坐在那里的她,像一座雕像,沉寂而又透露着那么一份深切的悲凉……
杜衡已经做了一个多月的卫尉,这段时间,他凡事亲力亲为,在卫尉手下属官及各级将士中,赢得了极好的赞誉,与此同时,他常在属下面前叹慨“从前做司徒时不晓得,如今方看到卫尉属下将士们的辛劳。”
于是,他常自掏腰包,给将士们封赏犒劳,渐渐杜衡赢得了卫尉下大部分将士的拥戴。
这一夜,北风凛冽,天寒地冻,公车司令何盎同杜衡一起给巡缴官兵送来了几坛子烧酒。
官兵们连连叫好,杜衡命人烫了酒,来回穿梭在人群中,笑容端的威严,言语间又亲密无间:“大家喝酒暖暖身子,但不可贪杯误了轮值。”
一名络腮胡子黑脸大汉用袖子抹一把脸:“大人您就放心吧,您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一定会好好轮值,绝不扯您后腿!”
众人连连附和道:“对啊,大人您就放心吧。”
杜衡高兴的连连点头,这时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可惜杜大人这么好的官,却被罢了司徒之职。”
朝堂上的官员,知道这一点,有皇帝的借口在,谁也没把这事儿挑明过,但官兵们没心机,只觉得降官了就是降官了,降官了就一定不是好事。
这时,又有一名四五十岁的老将接话道:“我也替杜大人抱不平,皇上也不知怎么想的。”
杜衡闻言,连忙摆手道:“圣旨是不会有错的,是本官能力有限,切莫再有非议,面对惹祸上身啊。”
方才说话那名老将,听了此话,只得不忿的垂下头去,紧抿着嘴唇。
杜衡微叹一声,告辞道:“诸位慢饮,本官先告辞了。”
众人恭送杜衡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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