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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青梅-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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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自守在这,长久听不到任何动静也不禁令她犯嘀咕。
  “小姐怎么还没出来?”青黛忍不住说。
  “你也这样想?”郑婵问她。
  青黛笑道:“看来郑婵姑姑跟我想的一样?”
  “对。”郑婵自然地甩锅,“你快去门口听听是怎么回事,她们还在不在说话。”
  “啊?”青黛呆住,傻乎乎地瞪大眼睛,“我去?”
  “你武功高。”
  “郑婵姑姑,要是让小姐知道我在偷听,我可没好果子吃!”
  “我护着你。”
  “要是小姐当真生气怎么办?”青黛可不敢把郑婵随口的安慰当真。
  “你这胆子真小。”郑婵发出一句嘲讽,又问她,“那你究竟去不去?”
  青黛小心翼翼地摇头。
  “哼,胆小如鼠。”郑婵冷笑道,“这是命令,你过去看看小姐还在不在屋内!”
  这不叫命令叫逼迫。青黛腹诽。
  可是郑婵连命令二字也搬出来,青黛便再也无法拒绝,只好不甘心地挪动脚步。
  “快去!”郑婵在背后催促。
  青黛慢吞吞走到门前,悄悄将耳朵靠在门上。
  等到她静下来,没听到任何声音。青黛直起腰,转身向郑婵摇摇头。
  

☆、徒叹息

  
  摇头是什么意思?
  其实郑婵心里知道,只是不愿意想,没声音?这怎么可能呢?难道真有意外?
  她尽力冷静下来,催促青黛再贴到门上听听动静。
  青黛叹了口气,她刚才已经听过了,一点声音也没有。她现在更想直接闯进去。
  可惜郑婵不准。
  青黛只好听话地重新尝试一次,不过,这次她才刚刚把耳朵贴在门上,却突然失去了平衡朝着房间里倒——有人从里面把门拉开了。青黛茫然地转脸朝上看去,便看到了沈朝元面无表情的脸。她脑袋好像枕在软绵绵的东西上。
  沈朝元低头盯着狠狠砸在自己鞋面上的头,半晌无语,“青黛,你在干什么?”
  青黛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而且被发现了。
  她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双膝跪地,诚恳认错:“婢子有罪,是郑婵姑姑逼我来的。”
  三句话不到把郑婵卖了。
  沈朝元立刻抬头望向了一条走廊距离外的郑婵,微微歪头,等她交代。
  郑婵默默将青黛记在心底,忙快步朝着沈朝元跑来,到了近前便迅速停下,“小姐,奴婢不是有意让青黛这么做的,是怕您出意外,所以才想让她过来看看。”她心知此时扯谎不如说真话,沈朝元也不会相信青黛有胆量自己来偷听,必定是她指使。
  “那就大大方方推门进来,何必偷听呢?”沈朝元摇摇头,教训一句,想将青黛扶起。
  太重,遂放弃。
  沈朝元若无其事地假装自己从来没打算搀扶青黛,转身去与背后的施月娥道别。
  而后,她趁着青黛自己爬起来的时候迅速将其往外一推,接着抓住郑婵往外走。
  沈朝元倒是想一手抓一个,可惜右手没这条件,便用语言督促青黛跟上,至于不那么听话的郑婵,则直接抓住往外拉,不想走也得跟她走。郑婵忙道:“可是奴婢还不知道施大夫说了什么,我得问问她才行,就这么走了?”
  “嗯,赶紧走,再不回去天黑了。”沈朝元理据充足。
  午时刚过不久,沈朝元敢这么睁眼说瞎话也就是仗着郑婵和青黛不会反驳了。
  青黛点点头,对,下午之后是傍晚,没毛病。
  郑婵倒是想挣扎一下,不断地扭头往后面看,可是施月娥从门内将门关上,严丝合缝不容人偷窥。而且沈朝元也用了最大力量,紧紧抓着她的袖子往外拽,几乎是强扯着她往楼梯的方向移动,一条走廊的距离活生生走出了踩火盆的艰辛。
  “小姐,我就回去一会儿,问她几句话……一句话!”郑婵赌咒发誓。
  沈朝元也态度强硬:“我和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那就问我。”
  郑婵忙道:“那小姐您的身体……”
  沈朝元瞪了她一眼,朝另一边努努嘴。
  青黛还在呢,现在能说?
  沈朝元不需要把这句警告用嘴说出来,如果是郑婵朝她使眼色那么沈朝元不一定能看懂,但反过来则不同了。郑婵看到青黛的侧脸,心中一惊,当即把余下的话咽了回去,她点点头,“是。”反正人也不会跑,不如等回到正月园后再问沈朝元,她总不至于不说大夫的诊断结果吧?
  郑婵苦笑,她实在太在乎这件事,弦崩得太紧了。
  于是郑婵不再说话,老老实实跟着沈朝元下楼,离开客栈,回晋王府。
  施月娥住的客房是由郑婵亲自挑选的,这家客栈距离晋王府不近,但也不远,为了安全,她们三人未曾乘坐马车,而是步行赶来。如果太远的话,这对沈朝元来说太辛苦了。选中这个地方,郑婵思考了很多方面,既不能让沈朝元太累,又要遮掩沈朝元的身份,不能让施月娥联想到晋王府和涪陵郡主,要同时做到这两点并不容易,郑婵着实是煞费苦心了。
  沈朝元认真想了想,在这件事里,郑婵确实很用心,也是为她考虑。
  唯一的问题是,郑婵努力的原因与她不同,这可就糟糕了。
  回到正月园,支走青黛,郑婵便急慌慌地向她询问施月娥的诊断结果。
  “你太着急了,坐下听。”沈朝元指着身边的位置。
  这次郑婵想知道答案的急切压倒了身为奴婢的谦卑,她迅速落下,生怕浪费一点时间。
  沈朝元一直沉着脸。
  郑婵小心地端详她的神情,想起从客栈出来开始,沈朝元的脸上就一直没有笑容。
  这种事发生在沈朝元身上着实可怕。
  难道……
  郑婵的心慢慢提起来,用力地抓紧了膝盖。
  沈朝元端了一杯冷茶给她,“你先喝一口,压压惊?”
  郑婵微微一抖,苦笑道:“县主,您就别跟奴婢开玩笑了,施大夫是怎么说的?”
  不喝算了。
  沈朝元把茶杯搁回桌上,轻飘飘吐出四个字,“我是石女。”
  郑婵抖得更厉害了,她瞪大眼睛望向沈朝元,“您,您说什么?”
  她吓得连说出这四个字的声音都在发抖。
  是不是她听错了?
  ——郑婵如此希冀。
  沈朝元轻轻摇头,如她所愿,“施大夫诊断过了,我的确是石女。”
  “不,不可能!”郑婵噌地站起来,“她弄错了!”
  “你也说了,施大夫是那么了不起的人,怎会弄错?你坐下。”沈朝元拉她。
  “奴婢得亲自去问她!”郑婵向外冲去。
  “你过来坐下!”沈朝元厉声道,她指着身边的座位呵斥了一声,“坐好!”
  郑婵茫然地停下,呆呆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满是歉疚和绝望。
  沈朝元心一软,叹了口气,“你别去找她,找到了她也会回答一样的话。”
  “可是……”
  “行了,别磨磨蹭蹭的。”沈朝元起身又想扯她一把,却不小心碰到右手。
  沈朝元痛呼一声,郑婵慌忙跑了回来,扑通跪下,“奴婢有罪!”她深深地伏倒在地。
  “你真奇怪,我自己碰到右手跟你有什么关系?”沈朝元无奈地说,“起来吧。”
  郑婵直起腰,却深深地低着头。
  沈朝元观察了她一会儿,忍不住用左手端起她的下巴——郑婵居然在哭。
  “你怎么会哭了?”沈朝元手足无措。
  见县主已经察觉,郑婵索性抬起头大哭,“小姐,我对不起您!”
  她看着上方,沈朝元隐约觉得这话不是对自己说的。
  但她还是礼貌性地说了一声,“我原谅你,你别哭了。”
  可郑婵依旧痛哭不止。
  “别哭了,别人该以为我在骂你了。”
  “呜呜呜……”
  “有什么好哭的,我是石女,又不是你。”
  “呜呜呜……奴婢对不起您!”郑婵突然又伏倒了。
  沈朝元哭笑不得,“我得病又不是你传染的,怪你有什么用?”
  郑婵只是摇头,哭声未歇。
  沈朝元无奈地坐下,索性抱着手臂不吭声了,等她一次哭个够。
  等了挺久。
  当郑婵的痛哭渐渐转为啜泣,沈朝元道:“你明天帮我办件事吧。”
  郑婵抬起头,露出通红发肿的眼睛,“请县主吩咐。”嗓音嘶哑。
  “你还能说话吗?”沈朝元歪着嘴问。
  “能。”郑婵坚决地说。
  沈朝元道:“那你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叔母。”
  郑婵难以置信地问:“什么消息?”
  “我这病呀,你别替我坑她,这件事她最好早点知道。”沈朝元说。
  “可是,奴婢去说,这事就定了,世子妃便不会再打理您的亲事了!”郑婵道。
  “不要紧,总好过得罪人。”沈朝元不在乎地说。
  “万一是施大夫诊错,如果您真的不是石女呢?”郑婵依旧抱着微薄的希望。
  沈朝元露出看到傻子的表情,“这话你自己信吗?”
  如果郑婵转告给沈朝元的那番话没错,施月娥恐怕是棠国民间最厉害的女医了。能够内外兼修,还上过战场的大夫不多,女医更少。无论是经验还是学术,施月娥都大大领先其他人,现在她说沈朝元的身体有问题,那就是有问题。
  郑婵沉默。
  沈朝元又道:“对了,你别告诉叔母给我诊断的人是施大夫,我怕她迁怒。”
  这是小节,郑婵点点头,“奴婢明白,不过……”
  “什么不过?”
  “不如再想想办法吧?”郑婵恳求道,“如果等您年满十七岁也没来月事,再告诉世子妃。”
  真是麻烦!
  有完没完!
  沈朝元含着不耐烦的心声正欲诉说,便看到郑婵眼眶又积聚起两汪眼泪。这种说哭就哭的人,还真是可怕。沈朝元叹了口气,也有些可怜她,“好吧,如果你非要这样,我也不介意再等等,但你必须先让世子妃停下相看亲事的事,否则,我就会亲自把我的病情告诉她。”
  这威胁相当管用,郑婵答应了。
  

☆、煮药

  
  沈朝元开门看了一眼,“天色还早,你现在就去我叔母那吧。”
  郑婵轻声答应:“是。”
  “好好说话,千万别提起施大夫,我们这次已经够麻烦人家了。”
  “是。”
  “你可以讲得迂回点,但绝对要把我的完整意思告诉她,不准缺漏。”
  “是。”
  沈朝元仔细想想自己还有什么没吩咐,没想到,便小手一挥让郑婵出发。她站在走廊上,盯着拱门那,在郑婵离去前曾回头向卧房这里张望了一眼,沈朝元便恰是时候地伸出手轻轻摇动。送别郑婵,沈朝元走到拱门处,见她果真不见踪影,迅速叫来青宁。
  “婢子在,请县主吩咐。”青宁对这场景很熟悉了。
  沈朝元悄悄从怀中取出一张写满字的纸,交给青宁,“按照这张方子抓药,悄悄带回来。”
  青宁小心地接过,一闪身便离开正月园。
  沈朝元抱着手臂望着天,“我果真是聪明了许多——啊!”
  一声惨叫,这傻子又去看太阳了。
  好在,这次正月园里到处都是忠仆,青黛迅速冲过来搀扶着沈朝元回房休养。
  做县主和做下人不同,同样是直视太阳暂时失明,在县主身上便是天大的事。
  太医赶到,认真诊治,最后给她眼皮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药膏,然后缠上纱布,蒙了七圈。
  继右手废了以后,双眼也废了,好在只需要蒙过一夜。
  青宁回来是懵了,走的时候还是个只缺右手的人怎么出门一趟县主瞎了?
  “这是暂时性失明,不是瞎。”沈朝元道。
  她不是真能读出青宁的心声,只是猜别人会这样,提前预警而已。
  当她说中时,对方就会非常心虚。
  青宁讪笑着说:“婢子已经将药藏好,您什么时候需要?”
  “明天上午,我跟你要,你就马上去拿。”沈朝元道。
  “是。”青宁谨慎地答应。
  她好奇的是,之前她在书房藏书不难,可是沈朝元要如何避着人把药煮好喝下呢?
  煮药时,烧火的烟和药的味道都很大,这可藏不住。
  不过,如果县主真的可以想到办法呢?
  青宁出去了,刚出门便遇到匆匆赶回的郑婵,郑婵一脸苦涩,“正月园又请了太医?”
  “是县主。”青宁知道她想问什么,忙低声回答。
  郑婵叹了口气,点点头让她回房。
  而郑婵则走进卧房,一进门便看到沈朝元眼睛上明晃晃的几层白布。
  “县主,您的眼睛怎么了?”郑婵惊诧地问。
  “一点小事,太医给我敷药了,明天就好。”沈朝元不在意地说。
  “跟眼睛有关怎会是小事……”郑婵哀叹一声。
  “你先过来,离我太远了,我听不清你说什么。”沈朝元说。
  郑婵忙走到她身边。
  沈朝元听着声音,感觉到她来了,便侧头说道:“那天太医院开的补药还在吧?”
  郑婵十分惊喜:“您愿意继续吃?”
  “拿来吧,明天我要试试。”沈朝元点点头。
  郑婵笑道:“那明天奴婢亲自去炖,这补药单独吃太苦,奴婢拿它炖个鸡汤。”
  “不用了,你拿个炉子回来,我要在院子炖。”沈朝元补充,“我自己炖。”
  郑婵一怔,忙说:“有火,这不安全,还是奴婢来吧?”
  “我有其他事给你。”沈朝元随意地说,“要是你不放心,让青宁替你吧。”
  郑婵点点头,“也好,青宁仔细。”
  “嗯。”
  “那您有什么事要奴婢去做?”郑婵忙问。
  沈朝元打了个哈欠,“今天太晚了,还是明天再告诉你。”
  “是。”郑婵迅速闭口,不再追问。
  沈朝元又道:“今晚你留在房间里吧,帮我念书,我今晚也得背点东西。”
  郑婵笑了,“那奴婢去拿书。”
  “书就在桌上,你念那本,其他的我都还不用学。”沈朝元道。
  郑婵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并未多想,忙走到桌边拿起来书来读。
  在书声中,渐渐进入夜晚,沈朝元安心睡去。
  醒来时,她自己摘了白布,眼前一花后,渐渐能看得清了。
  “幸好不是什么大事。”这毕竟是第二次,看到太医那么大阵仗,沈朝元也不由得在心里嘀咕这次自己受伤是不是真的很严重?幸好,醒来时除了刚睁开眼睛有点不习惯,但她仔细看周围的东西都很清晰,可见并没有后患。
  沈朝元放心地下床,郑婵端来水盆伺候她洗漱,而后告诉她已经从厨房拿来一个炉子。
  她出去一看,炉子里已经点好了火,架上了一个砂锅,砂锅里装满水,青宁拿着扇子正在看火。在青宁身边有个盆子,盆子里放着几包药,郑婵告诉沈朝元等水开了就可以把药放进去,煮一会儿再放整鸡。不过她吃的东西最好是现杀现宰,等药材煮好了再派人去厨房要。
  “不用杀鸡了,直接喝药就行。”沈朝元说。
  郑婵道:“可是药很苦。”
  “哪有不苦的药呢?药汤炖鸡的味道才奇怪吧?给我点糖就行。”
  “青宁知道糖在哪,您可以跟她拿。”
  “那好,对了,我昨晚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还没告诉你是什么事吧?”沈朝元道。
  郑婵忙恭敬地说:“请您吩咐。”
  “施大夫帮我诊断,毕竟辛苦一场,你得帮我去答谢她一番。”沈朝元道。
  “这。”郑婵略有犹豫,施月娥给沈朝元诊出石女之症,郑婵心中总有些愤慨。
  “要你去就去,我这病又不是她传染给我的。”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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