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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青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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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

  
  盛森渊的舅舅薛云德乃是江湖人士,所以他猜测他的朋友应该会一点武功,这次去追人,对手起码是两个,而且其中一人还会使弓箭,如果能够多个帮手就再好不过。
  “怪不得你这么急匆匆的,好吧,人在哪?”
  “您肯帮忙?”盛森渊十分惊喜,不过他也不敢隐瞒对手的实力,忙道,“我猜他们有两个人,一人负责驾车,另一人会弓箭,而且我不确定他们是否有同党……”
  “哪来这么多废话?”李伤不悦道,“我问你人在哪,先抓住他们最要紧。”
  她刚受伤一次,方才痊愈,正是最手痒的时候,哪容得盛森渊竟然还啰里啰嗦。
  若是给这伙人跑了,她揍谁去?
  盛森渊顿时住口:“穿过密林,就能去官道上截住他们的马车!”
  “那就走吧。”
  李伤拎着盛森渊,顿时“飞”了起来,在树枝间穿梭,明明还带着一个人,可是踩在树枝上时,却轻盈得如同一只飞鸟,十分从容。盛森渊看得眩目,不禁问道:“李婶婶,您这身功夫可是轻功?”
  李伤听得他的称呼,神情顿时一冷,松手将他往地上一扔。
  盛森渊摔了个结结实实,之前坠马时都爬得起来,这次却被摔得浑身酸软再也使不上力。
  “呵呵。”
  李伤轻飘飘落地。
  盛森渊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挨这一摔,扭头一看,惊喜地说:“到官道了!”
  按照他原本的设想,就算是他全速,现在也才在半路上,没想到李伤的轻功如此了得,中途还跟他说了一会儿话才动身,结果只用了一半时间便到达目的地,那辆马车还没来,两人还有得等。
  盛森渊在地上趴了半天,麻木的四肢渐渐有了知觉,他试着动了动右手,抬起来了,便开始尝试着从地上爬起来。这时他听到头顶又传来李伤的声音:“你们盛家的马车,长什么样子?”
  他一边努力起身一边回答:“在车厢外刻着盛字。”
  李伤朝远方努努嘴:“那辆是不是?”
  盛森渊迅速转头,果然见到自家马车由远及近:“正是这辆马车!”
  他连忙将手中的刀递给她。
  李伤摇摇头,将悬在腰带上的剑鞘指给他看,“我只用剑。”
  说完这句话,她猛然一跃上前,落在官道上,只举起右臂,掌心向外:“停车。”
  马车毫无减速的迹象,反倒加快了,驾马的车夫一眼就看到盛森渊:“你小子怎么到前面来了?哦,那女的就是你请来的救兵?”他扬声大笑,一鞭子甩在马背上,令马车奔驰得更快,朝着李伤凶狠撞了过来!除了躲,她似乎已经没有第二条路!
  “李婶婶,小心!”盛森渊慌忙提醒。
  李伤横眉竖目,却是对准他,“再叫我一句婶婶,我先杀了你!”
  话音未落,马车已到,她却如同一只敏捷的蝙蝠,闪转腾挪间便踩着车辕登上了马车,她先欺近那车夫,两手向下握住他的手腕,他还未曾反应过来,两条手臂便被她扭成了麻花,只听得“咔擦咔擦”几声连响,伴随着车夫的惨叫,他双臂寸寸断裂,废了他双臂后,李伤便将他一脚踢下疾驰的马车。
  车夫摔在地上,滚了两圈,便晕了过去。
  盛森渊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先检查了一下他的呼吸,还有温热的气,便放下他不管,继续朝着往远方奔驰的马车走去。不久,那辆马车重新出现在他视野中,李伤一手拎着那黑衣人,一手驾着马,把马车赶了回来,停在他面前。
  盛森渊目瞪口呆,半晌,才迷迷糊糊问出一句:“您不是用剑吗?”
  “呵呵。”李伤拎着黑衣人跳下马车,“一群宵小,不值得使我拔剑。”
  她把黑衣人扔在那车夫身旁,对盛森渊说:“我看到车厢里有两个女人,一个被捆着,一个晕过去了,不知道哪个是你朋友?”
  盛森渊慌忙冲进车厢,掀开帘子便朝着元娘扑去。
  她意识清醒,唯独在见到盛森渊后才哇哇大哭,偏偏人还被绑着,只能努力把脑袋扎进他怀里。盛森渊又担心又着急,连忙帮她把面纱摘下扔开,用衣袖擦拭眼泪,“别哭了,你现在可不能哭,万一伤又严重你会更痛!放心,没事了,我这位长辈已经救下你。”
  李伤听得哭声,好奇地走过来,把帘子一掀便看着元娘的脸发愣:“是你啊?”
  元娘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望去,“你是……”
  盛森渊未曾觉察,依旧笑眯眯向她介绍,“这位是李伤李婶婶……啊!”
  他后脑终于挨了李伤一记打,“你真想死在我手里是吧?”
  “你,你别打他!”元娘担心地看着李伤。
  “干嘛,替他求情?我不欠你,别以为你在我这里很有面子。”李伤摆摆手。
  盛森渊终于恍然大悟:“你们见过?”
  “世侄啊,我那天被人阴了,受了点伤,在你家躲了一会儿,被你这个朋友发现了。”李伤说完,又扭头瞪了元娘一眼,“现在我已经把所有事都告诉他了,别以为手里有我的把柄。”
  盛森渊无奈地插嘴,“您放心,她不会威胁人的。”
  李伤不置可否,又问元娘:“我那天不是给你药了,你的脸怎么还是这个鬼样子?”
  盛森渊听得她随意评判元娘的容貌,本是不悦,但仔细一思索她的前言,不由得一怔,欣喜地追问道:“您难道有办法治她的脸?”
  “我已经把办法给她了。”她接着催问元娘,“若是你用过,怎么脸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元娘忙拿出竹管给她看了一眼,解释道:“这几天我一直在练字,手很累,没有涂。”
  盛森渊顿时脸红,帮她向李伤解释:“是我让她练字。”
  “早用早好,等这伤拖到夏天,连给我这药的人也得觉得棘手了!”李伤道。
  “我会催促她用药的,如果她不记得,我也会记得帮她涂。”盛森渊道。
  “这又不关我的事,你们自己记得就行,记不得也无妨。”李伤道。
  盛森渊想起这次出行的缘由,又不免叹了口气:“可这回只剩下我和元娘,如何再去鹤城?”
  “你们要去鹤城?”李伤疑惑地说,“现在是读书的时间,你不在丰城呆着,去鹤城作甚?”
  盛森渊见她好奇,忙将来意说明,道:“那时我们遇到一个麻烦,若是留在丰城不免要直接对付他,我便打算先送走元娘,再留下一番布置。这次去鹤城,也不是为了玩,舅舅帮我打听到有一个治脸的名医住在鹤城,我本打算带元娘去看大夫。”
  “你舅舅认识的名医?多半是沽名钓誉之辈,有我给的这副药,你不用带她去了。”李伤道。
  盛森渊沉默片刻,忍不住说:“……但您也是他认识的人。”
  李伤说完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古怪,补充道:“我虽然也是你舅舅的朋友,但我自然不同,你舅舅耳朵软,容易偏听偏信,常年被骗子骗光钱,所以你外祖父至今也不肯将家业交给他,你是他外甥,难道不清楚?”
  对这句话,盛森渊无法反驳。
  李伤续道:“总之,那名医是不用见了,我先送你们回丰城,留在盛府总不至于被人打上门。”
  “好吧。”盛森渊也清楚自己和元娘两人是不可能单独留在鹤城的,盛家在鹤城无甚势力,若是那伙劫匪当真是冲着他们来的,在外地反倒更容易作案,就算是在城内也不一定安全。盛森渊点点头,很快下了决定,“那就麻烦您送我们回去一趟,只是请您若见了我母亲,一定要帮我隐瞒,否则她可不会再肯让我出门了。”
  “报喜不报忧,你这德性真是外甥肖舅。”李伤冷声道。
  盛森渊至今也摸不准这位长辈的脾气,只得讪笑。
  议定后,李伤先绕着马车走了一圈,确定车身完好,便坐上马车,“进车舆去,我今日便做一回车夫好了。”之前她冲上马车时,几息间便结束战斗,车夫几乎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连马鞭都抓在手里,便双臂尽断被扔下了车。如今她也省得四处去找,走到车夫身边,弯腰把马鞭捡起来,拿在手里,刚要登上马车,忽然觉得脚腕一凉,竟是被人捉住。
  那蒙着面的黑衣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一有反应,当即抓住她不许她走。
  李伤抬起左脚,脚尖冲着他的手腕,若是一脚踢去,瞬时便能废去他抓她的右手。
  只是,这黑衣人用一句话便使她停下:“我是晋王派来的人。”
  李伤怔住,望向盛森渊。
  马车与这两人有一段距离,元娘和盛森渊只能看到李伤忽然停下,却没听到那黑衣人说的话。元娘见到李伤的眼神,不觉心中闪过一丝不安,她有预感,若是此刻不走,就再也不能回丰城了。
  可是盛森渊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便跳下马车:“元娘,我过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太困了把文扔进存稿箱就走了,没设置时间。
呃呃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好气啊!

☆、当年之谜

  
  元娘想叫住他,但闻听远处李伤喊道:“世侄,过来说两句话。”
  盛森渊便跑了过去。
  元娘想下马车,可李伤看着她,朝她摆摆手:“你在车上等我们。”
  她不敢忤逆。李伤的目光十分锐利,那夜看不到还不觉得,等到今日重逢,她才感到畏惧。元娘只好老老实实地坐在马车上,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三人,虽然耳朵听不见,但也努力想从他们的口型里看出他们说的话——当然不能,她没这个绝技,努力再多,她也不知道这三人究竟说了什么。
  事实上,说来说去,围绕的都是她。
  在盛森渊赶来后,黑衣人便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
  李伤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再看看他身上裹的黑衣,摇头叹道:“你怕是有毛病。”
  黑衣人拖下外面那层黑衣,里头竟然是一身正常的衣服,解释道:“我原本打算带走小姐后,便换下那身黑衣,只要逃出丰城范围,就能带她回京城了。”
  “带谁回京城?”盛森渊走过来时,只听到个尾巴,不觉惊疑。
  “你口中的元娘,便是我家小姐。”黑衣人脱下黑衣,却还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你是文思?”盛森渊却说。
  见盛森渊已经认出来,他索性扯掉了蒙面的布,不再隐瞒身份,“对。”
  “元娘已经说了,你不是她哥哥,她是我的人,凭什么跟你走?”盛森渊厉声道。
  文思却笑:“小姐失踪时还是襁褓里的婴儿,怎会知道谁是她亲人,谁不是?”
  “既然你知道她失踪时还是婴儿,我倒要问问你她为何会失踪?既然当初你们已经把她扔了,就别再想把她带回去。将她养大的是盛家,与你们没有一点关系。”盛森渊道。
  “不错,你们盛家对她有养育之恩,我们自然会报答。”文思道。
  “我盛家不缺你们报答,你回去就行了。”
  “抱歉,我是奉命来丰城找我家小姐的,她说得对,我不是他哥哥,但是,我是她祖父派来找她的。”文思叹了口气,“当年的事,我不需要向你解释,总之小姐不是被抛弃的,回去以后,也不会受苦。”
  “你说我就信?”盛森渊冷哼一声。
  文思将麻烦推给李伤,“你可以问问身边这位前辈,我家主人是否能好好待她。”
  李伤扭头看了他一眼,却摇摇头,“那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是不是晋王的人,我还不确定。”
  “晋王?”盛森渊一愣。
  文思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双手捧给李伤:“前辈一看便知。”
  李伤扫了一遍,叹了口气,却是看向盛森渊:“这是真的。”
  盛森渊半晌无语。
  如果文思真是晋王的人,那么他要找的主人家小姐岂非是……
  “看在你关心小姐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小姐便是晋王的亲孙女,她的父母便是晋王府的世子和世子妃。现在你可信了?等小姐回去,绝不会受委屈,而且,她必须跟我回去。”文思说道,“我本来不想把事情搞得这么大张旗鼓,但是你不肯将小姐交给我,我也没办法。”
  当时他不可能在盛府那么多人面前说出这个秘密。
  盛森渊怔住。
  他毕竟才十七岁,无论他有多么沉稳,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问题,他终于也有不知该如何解决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元娘正看着他,目光带着期盼,他知道她期盼什么,她想回家了。但她想回的,是盛家。
  如果她知道自己是晋王的孙女,如果她知道自己有父母,并非被抛弃的,她还想回盛家吗?
  这是盛森渊第一次不敢替她定夺。
  “盛公子,你们盛家在这丰城确实是个土霸王,不过去了京城,却什么都不是。你与我家小姐唯一的接触,就是你救过她,但不可能再更近一步了。殿下会看在你收留过我们小姐的份上给你们盛家补偿,但是你必须保守秘密,绝不能让人知道晋王孙女曾经在你家做过侍女,明白吗?”文思道。
  他猜测盛森渊已经动摇,说话便不再顾忌。
  虽然他确实不是李伤的对手,但他一确认元娘便是自己要找的人,就马上把这个消息送回了京城,如果他不去,马上会有人来。就算李伤今日杀了他,难道盛森渊能不在乎他的家人么?他能走,盛家却不能,他还有外祖家,这些人都是牵绊……与累赘。
  盛森渊良久无语。
  “从此以后,你们就没关系了,放心,我会转告殿下,你们对小姐很好,但我希望你们也要配合我,千万别做让我为难的事,好吗?”文思谨慎地看着盛森渊,见他没有反对,才满意地点点头。
  他朝元娘走去,元娘看到他的脸,认出了他,顿时尖叫起来:“少爷!”
  盛森渊飞快地跑了过去,将她拦在身后。
  “小孩子。”李伤无奈地站在原地,没有过去。
  “少爷……”元娘紧紧地抓住盛森渊的衣服,躲在他背后只露了个脑袋,“他怎么会在这?”
  “盛公子,我们刚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文思变脸。
  “她不肯跟你走,你怎么逼她?难道又想像刚才一样,把她打晕?”盛森渊厉声道。
  文思一怔,却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不由得笑道:“难道盛公子愿意帮我劝服小姐?”
  “你让我单独跟她谈谈。”
  “好。”文思点头,又道,“不过,还请盛公子你考虑清楚,不要说些不能说的话。”
  “我知道!”
  “哼。”文思笑了笑,退后开去,站在了绝对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地方。
  他走到李伤身边,朝她拱手道谢:“多谢这位前辈,肯给我们晋王府面子。”
  方才李伤制服车夫那一幕,加上制服他的速度,都令文思警惕。就算在京城,有她这种功夫的人,他也不曾见过。这种人,武艺高超,没有跟脚,如同浮萍,最不能得罪。
  他试探着问道:“在下文思,可否请问前辈的大名?”
  “告诉你也无妨,我叫李伤。”她似笑非笑。
  “李伤?”文思仔细想了想,却不曾听说过这个名字,暗暗叹了口气,她果然说了个假的。
  李伤看向马车那,扭头对文思说:“方才你没骗我世侄吧?”
  “当然没有。”
  “可你说这个元娘是晋王世子的女儿。”李伤冷笑一声,“晋王世子只有一个儿子,哪来的女儿?若你说她是世子的私生女,我也无话可讲,可你偏偏说她是世子妃所生。”
  文思笑容变淡,“没想到李前辈对京城的事情如此了解。”
  “不用套我的话,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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