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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有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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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芷萱听得脸色数度变化,过了一会儿才面露唏嘘道:“如此说来,公主也是个可怜人儿。可那个绯寒院的女人到底是谁?是爹养得外室吗?他为何不将她纳进门,非要用这种法子来安排她的孩子,这样是置公主的于何地啊!”她虽然一直怀疑公主害死蔡姨娘,对公主百般怨恨。但她毕竟也是个女人,此刻听见这样的事,便不由自主为当年的公主抱起不平来。
元夕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迷茫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总觉得这个女子的身份十分关键,不然为何到了这步,他们却坚持不愿透露分毫。甚至芸娘还会为了那个女人,冒险去害死公主腹中的胎儿。”
萧芷萱想了许久,终究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关切地问道:“大哥呢,他现在怎么样?”
元夕叹了口气,道:“并不好,他现在不愿面对老爷也不知怎么面对公主,只是每日将自己关在房内。我也不知该怎么劝他才好。”
这时,几名采买祭品香烛的小厮回府,正在院内听着总管的吩咐布置,模糊的声音传进了房内,令元夕心中一动。她走到窗前看了许久,突然回头问道:“是不是佛堂一年一度的法事,就快要开始了。”
萧芷萱不明就里地点头道:“是啊,每年这个时候就要开始准备了。”
元夕突然道:“萱儿,你想不想知道公主的佛堂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萧芷萱一惊,望着她怔怔地回道:“佛堂里……会有什么秘密?”
元夕的目光渐渐深邃起来,道:“我不知道,可我总觉得公主这些年躲在佛堂里,一定在暗中做一些事。你还记得吗,当初王姨娘执意要让老爷整修佛堂,我想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事。我甚至觉得,王姨娘和蔡姨娘的死都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听到娘亲的死,萧芷萱的目光变得再度阴郁起来,她用指甲一下下刮着桌案,显得有些心烦意乱,元夕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道:“萱儿,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公主虽然可怜,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害别人。甚至我觉得那个女人也被她……”
她目光闪动,不愿再说下去,萧芷萱却从她的眼神中读懂了许多,顿时觉得泛起全身起凉意,不敢想象如果这一切是真的,大哥应该如何面对。
法事开始的那一日,佛堂前烛火旺盛,檀香缭绕。几柱紫红色的檀香插在门前,祭坛前摆了一个个大大的青铜祭炉,祭炉上浮起一只兽首狰狞地盯着满院肃立之人。
整齐的诵经声响起,普度寺的住持证严法师领着许多穿着青灰色纳衣的僧人们,站在祭炉前,双手合揖、闭目虔诚地诵读着经文。在他们身后,是侯府参与法事的众人,此刻也都随着诵经露出庄重的神情。
公主由余嬷嬷扶着站在最前方,目光凛凛地盯着面前的祭炉,四周的青烟张牙舞爪地游动着,几乎将她的身子包裹在其中,让站在她身后的元夕眯起来眼,却看不清她的表情。
元夕也将目光投向那个祭炉,据府里负责法事准备的管事称:每年一度的法事,无非就是在佛堂前诵经、祈福,然后将香烛祭品全投入祭炉焚烧。祭炉是提前准备好,里面铺满了香灰,待所有物品焚烧殆尽后,再由专人来处置。
元夕刻意向前站了一些,想要看清炉内到底有什么,却怎么也看不清,袖角不小心不小心蹭上了公主,公主于是回头疑惑地瞪了她一眼,元夕意识到自己的逾矩,连忙又往后退回。但她总觉得这法事有些说不上的古怪,可那浓郁的檀香气,却不断钻入她的鼻间,令她忍不住捂嘴咳嗽了几声。
在她身旁站着同样目光深邃的萧渡,和心神不宁的萧芷萱。这一年,因府内发生了太多事,众人参加法事的心态也有些微妙,嘹亮的诵经声绕堂不散,悠悠佛法,究竟能否渡去心中魇魔。
待诵经结束,证严法师口高声念道:“监院上香祝祷,高功作揖”,然后再念一段颂文,便公主合十作揖,道:“公主、侯爷,可以开始祭礼了。”公主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老侯爷,抬手吩咐管事们将祭品和香烛抬上来,全部丢入祭炉之内。顿时火光冲天,将每个人的脸映得有些发红。
短短几日,老侯爷看起来竟苍老了许多,脸上的丘壑越发明显,视线在这涌起的黑烟中模糊起来,他好似自其中看见了许多面孔,却最终都随火光吞卷而噬。
这时,元夕的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她觉得,这香气有些奇怪。这场祭祀已经点了太多的香烛,从清早开始,檀香味就弥漫了整个院落。可当祭品投入祭炉的时候,更又升起一阵浓浓的异香,元夕辩不出这香气是因何物而发出,但肯定就埋在祭炉中。她于是扯了扯萧芷萱的袖子,问道:“以前的法事,也都有这么重的香气吗?这香气是哪里来的。”
萧芷萱点了点头,似是早已习惯,道:“公主说不喜欢闻烟味,所以每年焚烧的时候都加了一些香料在中间,至于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元夕心中愈发疑惑起来,却被铺天盖地的异香熏得头有些疼,她努力吸了吸鼻子,想要辨出这香气中其他的味道,却不由得感到腹中一阵恶心,终于,这怪异的感觉令她有些承受不住,身子晃了晃,却很快投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她脸色惨白地抬起头,看见萧渡那双关切的眸子正投在她身上,元夕连忙握紧了他的手,想从中汲取一些温暖。此刻,明明四周都是火烛,她却觉得冷得彻骨。
萧渡看出她的异样,连忙贴着她的耳朵道:“怎么了?若是不舒服,就回房休息。”
元夕握住他的手有些发抖,也在他耳边轻声道:“这法事有些不对劲……很不对劲!”
萧渡的目光越发深邃起来,他不顾身边众人的目光,让她靠在了他的怀中,又将厚实的手掌遮在她眼前,附在她耳边轻声道:“那就不要看,一切等结束再说。”
公主看见眼前这幕,唇角泛起一丝不易差觉的冷笑,攥紧了余嬷嬷扶着她的手回过头来,指甲几乎要嵌入她的肉中。余嬷嬷疼得猛地抽气,却不敢发出声音,这时她看见公主的唇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而她看得清楚,公主说得是:“待会儿的事,你亲自去办。”余嬷嬷心中一凛,轻轻点了点头。
法事结束后,众人各自散开回了自己的院子。余嬷嬷伺候公主回房后,便亲自带着几名小厮,将那祭炉抬上板车,然后运着一路驶过许多小巷,终于来到一处偏凉的山堆上。
余嬷嬷抬手让他们停了下来,回头朝四处望了望,见无人跟上,才指挥众人将祭炉中的香灰倾倒出来。然后她突然眉头一皱道:“我有些内急,你们先去外面守着。”对小厮们连忙抬着祭炉上车,推到山外等候。余嬷嬷走到那处堆成小山的香灰旁,掏出几块肉来仍在上面,又轻轻吹了声口哨,随后就有一群野狗跑了过来,争抢着地上那块肉,随后又轻车熟路地开始在香灰中翻找啃咬着。
余嬷嬷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掸了掸身上的灰,转身走了出去。这时一名黑衣黑靴的暗卫突然从树上跳下,先抽出刀来赶走了那些野狗,又用一块帕子包住了口鼻,开始在那堆香灰中仔细翻找起来。
黑色的香灰还夹杂着紫红色的烛油,再往里面翻找,是一些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祭品,终于,他的手停了下来,弯腰下去,捡起一截已经被烧黑的白骨,他皱起眉头,很快就辨认出来:那是一个人的腿骨。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的有些仓促,觉得有点对不起读者大大,主要是最近年饭连轴转,实在抽不出时间码字。后面一定不会这样了,作者君郑重承诺(认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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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056
“你要用我的佛堂?”公主方才咽下一碗药汁,用帕子擦了擦唇边的残渍,抬头冲着元夕道。
元夕点了点头,努力想从她的眼神中发现些什么,却只看见一汪深潭。她心头闪过丝疑惑,却仍是按之前想好的说辞道:“媳妇入门也有一年,至今未曾有孕,实在有些愧对婆婆和公公,前几日我去寺中求问了一名高僧,他送了我一道符咒,说只要我在自家佛堂闭关侍奉观音两日,就能请动神灵,保佑我早日有孕。”她说着说着,便不由自主地伸手抚着肚子,面上露出悲戚之色,道:“媳妇为这件事已经日夜难宁,只想早日为萧家添得一男半女,还望婆婆能体谅成全。”
她这边说得泫然欲泣,公主却只是倨傲地冷眼相看,过了许久她才勾起一个凉凉的笑意,道:“倒是难为你有这份心,不过这佛堂嘛……”她把玩着手腕上缠着的檀木佛珠,故意止住了话头。
元夕的心随她的话音被高高提起,不断在脑海中排演着如何应对各种理由的拒绝,谁知公主却伸手让余嬷嬷扶她站起,颦然走到她身旁道:“这佛堂是侯府的地方,也不止属于我一个人,如今你要用,便让给你用好了。”元夕刚要松口气,却突然瞥见公主脸上那抹又讥又讽的笑意,心中不由咯噔一声,这时公主微微曲了身子,用指甲滑过她的脸颊,道:“小心着点,不要弄坏了我的地方。”
元夕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脸上勉强挂起笑容,应道:“是的婆婆,元夕记住了。”
待元夕走出,余嬷嬷紧张地看了公主一眼,公主却闲闲坐下,露出轻蔑的眼神,道:“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夜幕深沉,佛堂内却是灯火通明,元夕直直跪在观音相前,口中虔诚地念着诵经,而她的眼神却有些迷离,不知偏向了何处。这时佛堂外突然闪过一个黑影,元夕猛地转身,听见漆门被轻轻叩响,她连忙站起身来,悄悄将门打开,然后就被一双大手拉入一个厚实的怀抱中。
熟悉的稳定气息令她觉得十分安全,萧渡低下头,捋了捋她额上搭着的发丝,柔声道:“跪累了吗?”
元夕笑着摇了摇头,顾及着这里到底是佛堂,连忙从他怀中挣出,又急忙道:“只是我白天在四周观察了许久,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如果真有哪里藏了尸首,其中必定会发出血腥气味,那不是檀香能掩盖得住得。”
萧渡道:“是不是因为尸首都被运走了,所以才找不到。”
元夕却仍是摇头道:“就算清理的再干净,也骗不过虫蚁。我来的时候偷偷带入了一只水蛭,这种虫子最喜血腥气,可它进了这佛堂却找不着方向。”
萧渡皱眉,道:“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我们找错了方向吗?”
元夕却踏了踏脚下的青砖,目光灼灼闪动着,萧渡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恍然大悟道:“你怀疑佛堂的地下挖了地窖。”
元夕点了点头,道:“现在我们只要找到机关和进去的路,就能发现这里的秘密。”
两人于是不再耽搁,开始在佛堂中仔细查找。开始元夕觉得如果要挖地窖,必定会有缝隙,便试着用水倒在砖缝中,看会往哪里流动。谁知两人折腾了许久,都没有半点收获,眼看天际就要发白,顿时有些焦急起来。
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大叫:“走水了走水了”,元夕和萧渡对望一眼,连忙打开门往外看去,谁知就在他们分神四处张望之时,佛堂内的一根香烛突然倒下,随即迅速蔓延开来,缭起熊熊火焰。
佛堂内摆了许多助燃物品,火势一发便难以收拾,萧渡沉着脸,连忙将已经吓呆的元夕往旁扯去,生怕她被四窜的火苗烧到。元夕被他紧紧搂在怀中,愣愣望着眼前的火焰肆虐,浓浓的黑烟遮去了菩萨的面容,连居高而立的神佛们都好似摇摇欲坠起来。
这时许多下人已经赶了过来,再最初的惊愕之后,立即拿起工具开始救火。这时,公主和老侯爷也终于赶到,公主发髻散乱,只在薄衣外裹着一件斗篷,明显是刚被叫起就匆匆赶到。她那张未施粉黛的脸在火光中显得有些扭曲,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转身指着元夕,道:“你!我好心借佛堂给你,你为何要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元夕还在浑浑噩噩之中,乍听此言竟是百口莫辩,萧渡突然看见公主,心中本是五味杂陈,此刻却立即握紧元夕的手,示意她莫要惊慌,又高声道:“不是她的错,我方才和她在一起,亲眼见她什么都没做。”
公主的面容仿似浸了寒冰,冷冷望着萧渡半晌没有说话,随后又冷笑道:“今晚只有她在佛堂中,不是她做得,这火是从何而起。”
“够了,”萧渡还要再争辩,老侯爷已经出声道:“天干物燥,走水也是常有之事,这件事莫要声张,明日修葺一遍也就罢了。”
“这佛堂可是供奉神明之地,现在起了火,坏了神像金身,老爷竟准备就这么简单算了吗?”公主冷冷道,向来虚弱的声音中陡然蕴了气势。
老侯爷皱起眉头朝她望去,公主却也不依不饶地盯着他,那意图十分明显,今晚势必要为佛堂起火之事讨一个说法。老侯爷与公主僵持一番,明白不做些什么始终难以服众,便叹了口气道:“也罢,那就让元夕先关几日紧闭,就当为今日之事赎罪。其他事,等真相查明之后再说。”
萧渡顿时气急,连忙将元夕护在身后,道:“今日我也在佛堂,如果要罚……”他还未说完,元夕已经抢先上前,她脸色仍有些苍白,语气却坚定道:“相公不必维护我,这件事我愿意自己承担。”随后转过身子,替萧渡整了整衣襟和发髻,眼神中的意思却再明白不过:他们不能一起受罚。
萧渡心中焦躁,几乎要耐不住性子,准备再替她争辩。元夕却突然笑了,第一次未顾及众人目光,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看你急得这样子。在侯府里,我能有什么事,无法是关上几日罢了,不必替我操心。你专心做你的事。”
萧渡知她不愿自己在这时强行出头,只得咽下满腹的不舍,执起她的手道:“好,关在何处,如何关由我来定,还希望爹娘看在孩儿的面子上,莫再为难。”他说完爹字后顿了顿,才继续将整句话讲完。
公主目光一凛,又在萧渡的脸上饶了许久,见他们两人相偕而去,不知为何心中燥郁难当,扶住余嬷嬷的手有些发颤,口中却仍是冷冷道:“既然火灭了,该罚的也罚了,我们就回去吧。”
说完她径直越过老侯爷往前走去,而当她走过萧芷萱身边时,却听见她轻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扇子的事……”
公主身子一颤,猛地转头盯着萧芷萱,只见萧芷萱的眼中涌起嘲讽的笑意,下巴微微抬起道:“我全看见了,不要以为关住了大嫂就会没事,你的丑事很快就会公布于众。”
公主将指甲死死嵌入余嬷嬷的手腕中,却努力让自己别过头来,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继续往前走。在她身后,萧芷萱唇角漾起的笑容愈深,目光却透着几分凄然,喃喃道:“果然……你也有怕的时候吗。”
另一边,公主佯装镇定的走回房内,遣走了屋内的丫鬟,脸色发青地走到桌案旁,双手剧烈颤抖起来,突然发狂似地将所有东西全掷在地上,不断念叨着:“她说她看到了,她说她看到了!她怎么可能会看到,你说!她怎么可能看到!”最后一句话她直直指向余嬷嬷所在的方向,发红的双目中,流露出浓浓的恐惧。
余嬷嬷急忙上前,一把按住她发抖的双手,镇定道:“莫要听她瞎说,那个小丫头片子,也许只是唬下我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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