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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子,本将军包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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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欢眉头紧蹙,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手中的书册,那一个个细小的字仿若一瞬间重新排组,变成了秦洛那一张脸。
她手握银枪,一步步踏着尸骨而来,天边的夕阳烧的通红,地上是一片猩红,她唇角勾起一抹习惯性的弧度,冷冷的看着他,银枪一转,笔直的对着他,声音冰冷:“沈清欢,你降还是不降?”
你降还是不降……
轰鸣声响彻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响着。
“啪”得一声,沈清欢将书册一合,扭头看见了铺着素被的大床,想到秦洛弯下身子铺床的情景,心就跳的更加厉害了,他紧闭上了双眼,脑海中纷乱一片。
他如今的状态,用道家的话说就是入了魔障。
沈清欢深呼吸了一口气,抚摸上额头,那处湿润一片,就这一会儿功夫,就沁出了一片汗水。
他想,不能再跟秦洛待在同一个屋子里了。
以前还好,尚且压制得住,可他的心房越来越脆弱,秦洛又是那样的霸道,攻城掠地,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本就是那样擅长用兵之人,他一步步的退缩,又升不起反抗的力气,到最后,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就连水声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都不知道。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清清淡淡的味道扑鼻而来,秦洛站在他身后,一边拿着棉巾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弯下身子,见他盯着书册上“捭阖策”三个大字看的入迷,好笑的摇了摇头,“书都不曾打开,你这是在默背吗?”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短小,是为了以后的长!
网络不好,我发了一次红包之后没有显示出来,我就以为自己没发,然后又发了一遍,所以你们收到两次红包的时候不要太惊讶。
小剧场:
沈清欢:今晚怎么睡怎么睡?就只有一张床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在线等,急急急!
秦洛:你今晚还想睡?
沈清欢:……这……这话啥意思啊?
秦洛挑眉:你说呢?
第27章 假戏真做
秦洛刚洗完澡,乌黑的头发凌乱地散开着; 丝丝水珠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滴着; 将她胸前的灰色中衣沾湿; 隐约看见里面包裹的白色纱布。
一丝药味伴随着潮湿的水汽袭来。
沈清欢眸子一凝,看来; 她肩上的伤还未好……
他的目光只停留了片刻就移开,慢慢抬眼,对上了她那双漆黑深幽的眸子。
她皮肤如玉般光洁; 五官轮廓分明; 高挺的鼻梁下,绯红的唇微微勾起,笑容有些邪气。
沈清欢看着看着,喉咙微微一动; 只觉得今年的秋天格外的干燥,才喝了好几杯茶,又觉得渴了。
他慌乱的撇过头去; 抓着书册胡乱的翻了两页,看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这个行为掩耳盗铃一般,实在是有些可笑,就又放了下来。
本来就看不进去书; 装模作样的又有何用?骗得过秦洛又如何?能骗得过他自己的心吗?
屋子很大,可是多了另一个人,却又异常狭窄起来。
沈清欢的心中有一团火; 像是熬着药的文火,慢慢烧着,直到心头的血,被那一小团火熬的沸腾起来。
他盯着书册发了好半饷呆,都未能平复心情。
“你的心眼已经够多了,再看这捭阖策,就真的变成狐狸了。”秦洛不曾注意到他的不寻常之处,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调侃了他一句,边走边道:“天色不早了,你先去洗漱吧,记得擦药。”
深秋的夜晚带着一丝丝的凉意,屋内,烛火忽暗忽明,人影映照在斑驳的墙壁上,风一吹,影子的轮廓轻轻的晃动起来。
沈清欢靠在水桶边,整个人浸没在冷水里。
他别过头,冷风吹拂着他的墨发,水又凉了几分,将他的身子浸的冰冷,心里的绮念却没有因此减少多少,想到秦洛刚才就是用这凉水冲澡的,他眉头一拧,火气降了一些。
沈清欢捧着水浇在自己脸上,甩了甩头,神志清醒了不少。
帷幔外面,秦洛捡着书坐在床上,随意翻看了两页之后,手指微微一顿,眼眸瞥向右边的窗棂,瞧见旱滩坡纸上一个黑影若影若现,她的唇角冷冷的一勾,眼中尽是嘲弄之色。
这才刚过戌时,他们就急不可耐了吗?
听到里面传来出浴的哗啦水声,秦洛将书卷往枕头旁一放,同时将薄衾拉过,躺了下来。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沈清欢穿衣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沈清欢来到屋外的时候,秦洛已经背对着他躺了下来,似是已经进入了梦乡,睡的还挺快?
他看了看屋子,心中忍不住天人交战起来:他是在椅子上将就一晚,还是去隔壁屋找邵言挤一挤?
脚步迟滞,最终还是做了决定,向着椅子走去。
他的心中忍不住叹息一声,靠在桌上睡一晚也行。
正磨蹭着,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响动。
沈清欢回头去看的时候,却觉腰间一紧,身后已经多了一个熟悉的气息。秦洛来到他身后,大手扣住他精瘦的腰肢,将他往怀中一带,一个翻身,两个人一同滚落到床上,同时指风一扫,吹灭了烛火。屋子内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唯独月光从窗隙钻进,洒下了一地的银白。
“你……”沈清欢下意识的伸手去推,却被她反剪着手压在了床上。
“别动。”低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声响起。
秦洛冰凉的手指伸出,准确无误的抚摸上他的天宗穴,察觉到身下的人身子瞬间崩得死紧,她指间发力,为他疗伤的同时,低低地笑了出声,声音拔高,“倒还知道害羞了,上回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
黑暗中,人的触觉和嗅觉就格外的敏感。
她紧紧的贴着他,呵气如兰,低沉的嗓音像是陈酿多年的美酒,醇厚,沙哑,光是听着就醉人,长长的头发披下,有几缕滑到了他的脖子处,就像是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地挠着他的心。
空气仿佛忽然凝固起来,沈清欢忽然无法呼吸,他抬眸,借着月光看见了秦洛俊美的面容,也看到了她意味深长的神色。
只一眼,沈清欢就明白了过来他这样说的原因,门外有人在偷听?
他抗拒的手放松了下来,喉咙动了动,瞥过头不肯配合。
“乖,来让爷亲一个。”秦洛从怀中掏出一粒药送到了他的唇边,沈清欢仅仅是犹豫了一下就张口吞了进去,感觉到丝丝温热从她的手掌传出,一点点顺着他的穴位流转到他的经脉处………………秦洛在帮他治疗内伤。
沈清欢的面容隐在阴影下,抬眸看着她,薄唇紧抿,一双深邃的眸子深幽,望不见底。
“胆子这么大,直接吃下去了?”秦洛笑了起来,声音有几分愉悦。她俯下身,脸几乎贴了上去,在他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你就不怕我下毒?嗯?”
最后那一声微微上扬的“嗯”简直要命了。
尤其她在说完之后,双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从他的耳畔划过……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汝修三昧,本出尘劳,yin心不除,尘不可出,纵有多智,禅定现前,如不断淫,必落魔道……”
……
这一瞬,沈清欢的脑海中浮现出许多许多的话语,有《道德经》,有《心经》,也有各种讲究克制的诗句,可最后,心底生出的那一丝异样便是再多的理智压制不住了!
理智根本就不在了。
沈清欢一只手绕过去勾住了她纤细修长的脖子,抬头,就像是无数次脑海中幻想的一样,对着她的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她的唇,如他想的一般柔软,香甜……
沈清欢本是想着只亲一下,一下下,满足他多日来的祈望就好,可沾上了就不舍得放开了,他渐渐的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触碰,舌尖一动,撬开了她的牙齿,柔软的舌头滑进,轻而易举的擒住了她。
秦洛也只是愣神了一下,就被他带入了昏眩之中,最后是谁的呼吸先乱了已经不重要了,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难分彼此。
寂静的房间内,月光淡淡的照着。
躲在窗外的人分明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难以自抑的声音,其中夹杂着某些不言而喻的声响,便是听不太清,也能知晓里面在做些什么。
来人身子一顿,眼中的诧异渐浓,闪过一丝怀疑,随后变成了了然和鄙夷,最后身形一闪,悄然离去了。
秦洛在纠缠的空荡微微撤了身子,道:“他已经走了……”
“嗯……我知道。”沈清欢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又继续吻了上去,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拉着她,十指交叉,紧紧相握,拇指轻移间,一遍又一遍的摩着她的手指,到最后,根本就停不下来。
是有多喜欢才能放下心中的芥蒂,才能不介意她的性别……
迷迷糊糊中,秦洛轻声在他耳边道:“只是演戏而已,你不用这般认真。”
“演戏……”念着这两个字,沈清欢身子僵硬了起来。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秦洛的面容有片刻的愣神,过了好一阵子才像是明白了什么,“原来……”
他呵呵笑了一声,唇角勾起的弧度分外的苦涩,“原来,你当我是在演戏的吗?”
沈清欢没有再继续亲下去,他一个翻身半压了上去,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从上而下,深深的看着她,叹息一声,“秦洛——”
喊着她的名字,沈清欢的声音沙哑得不行,“我快要被你折磨死了。”
他低垂着头,声音沉闷:“我对你毫无抵抗力的,你别再挑战我的忍耐力了行不行?我是不是演戏的你看不出来吗?”
……
月光下,沈清欢的面容皎皎,他有一双极好看的眉,眉峰犀利,一双眼眸像是蕴藏了浩瀚星辰,此刻深深的注视着她,眼中有着压抑,痛苦还有挣扎……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能够清楚的看到他面上的红晕。
邪念一旦开了口,就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这个人啊——
秦洛叹息一声,就想拉开他,“沈清欢,你先别——”
“别推开我好吗?就一会儿,我想和你把话说清楚。”沈清欢却以为她是要拒绝,连忙打断了她的话。
他沉重的喘息了几口气,伸手抚摸上秦洛的脸,眼神有几分受伤,“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我们又都是男人,伦理,纲常……这些我都懂,我也没想真的跟你在一起。”
秦洛唇角抽了几下,他就不能听她把话说完?
“你要我上京,我跟你走了,我答应你不会再逃,就真的不会逃。”他声音带着几分自嘲,“秦洛,我从未喜欢过一个人,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该怎么做,更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秦洛微微一怔,难得地愣了神,推开他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社会你欢弟,人傻话还多。
不是耽美文,但是发现会晚,因为柠檬想写的感情,不是说知道她是女的就喜欢她,而是明明知道不可能,明明知道对方是男,还是不可控制的被她吸引,这样的感情才浓,有木有?
另外,有人发现我们家洛爷是平胸吗?(尴尬脸)
第28章 来如此
话既然说开了,沈清欢索性接着道; “你要我别这样;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不想牵连你; 你又不肯我逃,我只能被你牵着走; 你还一直撩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
“……”秦洛神色淡淡; 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微妙。
“我就等着你的一句话好吗?”沈清欢说着; 压了过来,薄唇贴近她的脸颊,手指颤抖地抚摸上她的唇,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 手劲有些收不住,“你要是不喜欢,就把我交给邵言他们; 我不能再和你待一个屋子了你知道吗?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等到了京城,我们就分道扬镳,我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将你拉扯进来,你要是也对我有想法; 我们就试试,就这……”
秦洛本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突然眼神一凛; 捂住了他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沈清欢一顿。
窗外,两道黑影悄悄的靠近,秦洛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飞快的将枕头塞进了薄衾中,将沈清欢往怀中一搂,带着他飞上了屋檐。
刚在屋梁上坐稳,外头就传来轻微的动静,随后屋门被人推了开来,两道黑影闪现在屋子内,秦洛微微侧头,借着月光往下一看,正是坐在角楼里的络腮胡子和他的同伙。
两个人也不曾带面纱,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那络腮胡子飞快的扑向床铺,猛得一掀薄衾,在看清床上的景象之后一愣,刚要转身,就见站在他旁边神色紧张的同伙倏的瞪大了双眼,对着她身后“哎呀”惊呼了一声。
“不好!”络腮大胡子一惊,还没来得及扭过身,脖子就被人从后面狠狠地掐住了,紧接着她整个人就被大力往后一带,撞上了一个冰冷的胸膛,等她站稳脚跟的时候,脖子处已经被抵上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匕首尖锐,在月光下散发着冰冷的寒光。
络腮胡子毫不怀疑,只要她再动一下,那匕首一定会割破她的喉咙让她血溅当场。
秦洛手执匕首,紧紧的抵着她的动脉,不让她动弹半分,声音冷硬如铁,“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中来做什么?”
络腮胡子呼吸一窒,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也不给个回音。
“林惊蝉,我问你话呢你听到没有!”秦洛一声厉呵,声音染上了一层怒意。
“……”络腮胡子身子又僵硬了几分,不服气地冷哼了一声,委屈道:“你都认出我来了,还要我说什么?”她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丢了过去,“呐,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秦洛伸手接过,打开瓶盖闻了一下,是天山雪莲的药粉。
她将药瓶收起,面上的怒意却不曾减少半分,“青海呢?我不是说让他带过来吗?你来做什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出了事情怎么办?简直是胡闹!”她声音是少有的严厉。
沈清欢跳下来之后,看着秦洛面上的薄怒,心中猜测她怀中那名叫林惊蝉的络腮胡子是谁。
就听到那人用不符合自己形象的可怜巴巴的声音道:“不是还差最后一味药吗?我让青海和青竹去寻了,我一来你就赶我走?相公,你好狠的心呐——”
相公???
沈清欢狠狠一怔,轰的一下子,脑子空白了下来。
屋子里一片安静。
月光洒在他面上,照进他的眉眼一点点的凝结成冰。
沈清欢沉静的站在秦洛身侧,暗淡无波的眼眸落在她搂着那人的手臂上,身子紧紧的绷着,像是在等待着她的反应。
“我要自然有我的用意,这个你不用管。”秦洛拧了拧眉头,却不曾反驳那人的话,似是默认了她的称呼,沈清欢的面色瞬间苍白如纸。
他心里的感觉既尴尬又有些无地自容。
怪不得……秦洛不曾回应,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曾给过,他说的“别”是让他别这样,他的欲言又止,是想告诉他,他其实已经有了家室,他有了喜欢的女子?
多少个夜晚的辗转反侧,脑海中回想着秦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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