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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子,本将军包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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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办法骑马,要是沈清欢在前面骑马,让她搂着沈清欢的腰,又怕两个人贴得太近会让沈清欢察觉到她是女子。
她并不介意让沈清欢知晓,却不愿意用这种方式。
秦洛在心中思索了一下,很快就作出了决断,她身子向后退了退,轻轻的唤了一声,“你往后坐一坐。”
见他身子一僵,坐在前面一动也不动,甚至还悄悄的往前面靠了靠,秦洛无奈的叹息,“你往后面靠一点,我坐到前面去,你来骑马。”
“什么?”沈清欢不解地扭过头,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肩膀上多了一只手。
秦洛将他往后退一拽,同时脚下一点马镫,拉着缰绳整个身子倾斜向下,待整个人临凌空的时候右脚踩了一下马镫,身子一跃,就跳到了沈清欢的前面。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动作漂亮的便是紧张中的沈清欢也不禁为她喝一声彩。
秦洛坐正之后就将马鞭交到了沈清欢手中,下令道:“走——”
天边最后一片彩霞缓缓的落了下去,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又清又冷。
夜幕之下,骏马在官道上奔驰着。
两个人几乎是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沈清欢便是想跟她保持一些距离,刚往后退了一些,转眼就随着马的上下颠簸,被带到了前面,几次推让之后,他放弃了挣扎,索性目视前方,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骑马上。
其实秦洛也同样不好受。
她不喜跟人接触,平日里便是同将士们一起,也都是隔着一段距离的,对待陌生人就更不要说了,一旦别人踏过了她心中认定的界限,稍微离她近了一些些,就会引起她的不适应。
偏生对身后那人,她见到他的时候只顾着抓他,都不曾留意过距离,等到留意到的时候,他已经被她严加看管,护在身边,两个人同进同出了,就再也没有距离这个界限了。
可饶是如此,像今日这般跟人贴在一起,还真是头一回。
因着没穿盔甲,她又是不畏寒的体制,隔着单薄的衣裳,淡淡的体温从身后传了过来,尤其是每次上下起伏的时候,沈清欢有些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在她耳边轻轻的喘息着,让她呼吸一窒。
就像是原本平静如一汪死海的心湖,以为永远都不会起任何波澜,突然间一粒石子投下,将这份沉静打破,丝丝涟漪从石子落下之处荡漾开来,一波接着一波的向外扩散着,到最后整片湖水都皱了起来。
清风一吹,水波兴起。
秦洛扭过头去,看到的是沈清欢干净的下颌和领口处微微凸起、线条利落的锁。骨。
顺着下巴上移,对上了他那双浅墨色的眸子,眸色幽幽暗暗,与她对视的时候,好像又深邃了几分。
便是易了容,将他原本俊美的面容遮盖了起来,也挡不住一身的风采,这世上就有一种人,能够让人在看到他的时候,眸光瞬间被他的风华吸引住,而忽略他的相貌。
秋夜潜沮洳,有君子兮,濯濯如皎月,不掩其华。
蓦然间,秦洛脑海中浮现了这一句话。
汗水从他额头上滚落,顺着他光洁的脸庞流下,在他面上流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沈清欢的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深邃的眼眸像是染上了一层琉璃之色。
“秦洛。”沈清欢直接喊着她的名字,握着缰绳的手紧紧的捏着,捏的用力,微微颤抖着,以至于手背上的青筋突出,幸好夜色渐浓,隐藏在暗处,秦洛看不见。
“嗯?”秦洛不解的看他。
他抬着头,目视着前方,声音意外的沙哑难辨,“前面就是岔路口,你转过身去,帮我看着点路,这地方,我不太熟。”
别再看他了,再看下去……
刚才对视的时候,有那么一刻,他很想什么都不管的,对着那唇亲上去。
心里某个最阴暗的角落,邪。念像野草一般发了疯的生长着,一点点的吞噬掉他的理智。
在他努力控制,想要将这些念想都燃烧至烬的时候,秦洛的一个扭头,那漠而不寒的眸子,仅仅是一瞥。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沈清欢看着面前无尽的黑夜,认命的想着,也许、可能、或许……他真的有龙。阳。之。好也不一定。
………………我是沈清欢终于被掰。弯了的分界线………………
江沅兮瞧见秦洛突然撤回,向着来的方向赶去,便停了下来,想等等秦洛的,可是等了半饷,只等来了惊魂未定的李文修和随后而来、满脸都是笑意的邵言。
他微微一怔,下意识的扭头,漫漫长路,却看不见秦洛的身影,不由得担忧道:“秦将军怎么没随你们一起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要不,我们一同过去看看?”
顾清让也闻讯赶了过来,下了马,牵着缰绳往前走了几步,在他们身前站定,随着江沅兮一同看向邵言,似是等着他的回答。
“他能出什么变故?”邵言蛮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没什么事,秦将军好的很,好的不能再好了,走,我们先去客栈。”
江沅兮心中的疑惑更浓了。
他眼眸闪了闪,一边点头一边笑着道:“邵公子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说着就拉起缰绳,准备上马。
正此时,一直不曾说话的顾清让开了口,他一双清润的眸子看向李文修,面露担忧,“李大人这是怎么了?”
李文修在外面吹了大半天的冷风,又吃了很多尘土,此刻头发散乱,脸上沾着灰,面色苍白,乍一看,倒像是在泥地里打过滚的。
江沅兮和邵言瞧见了,都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两个人心中偷偷的笑着,面上却没人提起。
李文修是什么人?
他最要面子了,这么丢人的事情,他只恨不得赶紧揭过去,哪里肯人说出来?
却没想,顾清让这个没眼力劲的,一下子给捅破了。
眼瞧着李文修眼中的怒气越浓,江沅兮连忙凑过去,推了顾清让一把,示意他别多话。李文修这个人说白了就是个刺儿头,没什么坏心眼,但也没什么脑子,特别容易冲动,有什么都放在面上,很多时候不搭理他就好了。
可他到底推晚了。
李文修擦了一把面上的汗水,往地上啐了一口,挑起三角眼睛,瞪了顾清让一把,嘴里骂骂咧咧道:“老子怎么了关你屁事啊,用得着你来管我?”
“他没资格,难道我也没资格吗?更何况,若是论起品级来,顾兄可是压你一级。”将顾清让往后拉了拉,江沅兮站在顾清让身前,拧紧了眉头,不悦的看着面前的人,“李大人,请注意你的言辞,大家同朝为官,可不要为了这点事情伤了和气。”
江沅兮这话着实不客气,可见他是真的有些恼火了。
李文修敢给顾清让使脸色,却是不敢得罪江沅兮这个顶头上司的,见江沅兮脸色阴沉了下来,他连忙打着哈哈,道:“我这不是……哈哈,这不是开个玩笑嘛。”他歪着头,看向顾清让,意思意思地拱了拱手道:“顾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这等小人一般见识了。”
顾清让扫了他一眼,拳头捏了捏,却是不曾支声。
果然……文人的傲气啊。
江沅兮无奈的在心中叹息一声,看来,还得他主动站出来打原场,“行了,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天色不早了,大家赶路吧。”
他又一次看向邵言,确定了秦将军没事之后才带着一行人动身。
邵言不紧不慢的跟着,一双狐狸眼挨个儿打量着他们,江沅兮,果然长袖善舞,如传言一般是个惯会处事,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说白了跟他爹一样是个刁钻精怪的狐狸;李文修这个人不用看,他就是个二愣子,蠢货,谁不能得罪,他就非要去得罪个干净,不会做人也不会说话,拿他当个屁就好了,犯不着跟一个蠢货计较,至于顾清让……这个顾清让有点意思。
邵言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这个人,看着像是个文弱书生,可他总觉得这个人不一般。
至少暂时,他还没能看清他究竟是个什么人。
这样一拖沓,等他们赶到客栈,收拾好行李,前脚刚住了下来,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秦洛和沈清欢就赶到了。
天色已晚,四下里一片漆黑,只有一串灯笼高高的挂在客栈地门口,风一吹,灯笼轻微的晃动着,在地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秦洛扫了灯笼上贴着的“同福客栈”四个字一眼,就将马鞭丢给随行而来的将士,带着沈清欢迈步向客栈走去。
同福客栈是大秦的老字号店,几乎每一处地方都有一家。
而这一家,因着开店的年岁久远,装修还是好多年前的风格,内部很大,分为上下楼,楼上是住宿,楼下则是吃饭的大堂,墙壁斑驳,当年修葺的白墙面早已经脱落,露出里面坑坑洼洼的砖头,凳椅也都是带些伤痕的,不说收拾的倒是很干净,看不见多少灰尘。
大堂内零零散散地坐着十几位客人,喝酒的喝酒,吃菜的吃菜,这个点儿还不曾离去,显然都是住宿的。
秦洛带着沈清欢穿过大堂的时候,锐利的眸光从西南方角落处一个满脸络腮胡子,长得有些彪悍的男子身上划过,落在了他面前摆放着的鱼肠剑上,视线一凝,就淡淡地转移了开来。
“哟,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呢?”
掌柜的是一个身高六尺,看上去二十来岁,体态丰。盈的小娘子,听到了脚步声,她抬头一看,里面放下手中的账本,扭着腰肢迎了上前,笑眯着眼睛道:“客官您可真是有福气的,咱们店啊,刚好还有最后两间天字号房,您要不要和……”
她瞥了沈清欢一眼,在见到他姿色平平时一顿,眼中闪过一道诧异,随后用笑容掩饰了过去,“和您的朋友一同住下?”
秦洛垂眸瞥了她一眼,小娘子长得颇为俊俏,柳叶眉,弯弯的大眼睛,笑起来甜甜的,隐隐透露着些许风。情,注意到大堂上不少男子皆悄悄的留意着这位小娘子,秦洛唇角勾起一个嘲弄的笑容,正要说话。
“不必了,她和我们一起的。”一道清亮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邵言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口,身上的衣裳未换,显然是一直在等着他们的。
他眯着眼睛盯着秦洛,拖着长音抱怨道:“三弟你怎么才来啊,这都等你半个时辰了——”
说着狠狠的瞪了沈清欢一眼,声音也变得尖锐,“二柱子,你个作死的奴才,也不知道管着点少爷,说,是不是路上两个人又跑去喝花。酒了?”
“……”
秦洛仅仅是一顿,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嬉笑的神情,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什么半个时辰,二哥尽知道睁眼说瞎话,我倒要来问问这位漂亮的小娘子,我究竟是不是晚来了半个时辰。”
她说着吹了一口头上的碎发,挑着眉头给小娘子抛了一个帅气的媚眼,“小娘子,你来说,我晚来了多久?”十足的一个浪。荡的草包少爷作风。
邵言在楼上抢声道:“老板娘,这住房的银子可是我付的,你也要想清楚了再回话啊——”
周围的食客抬头看了看,摇头笑了笑就重新回过头去,该吃饭的吃饭,该喝酒的喝酒,该闲聊的闲聊。这情景,一看就知道是哪个富贵人家出来游山玩水的纨绔公子,此刻兄弟二人闲着没事做,正闹腾着呢。
大户人家的兄弟之间关系不和是常有的事。
这样的情景,大家少见不怪了都。
唯有角落里那个络腮胡子,闻言仔细打量着他们,与对面的同伴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小娘子一双大眼睛斜着上挑着,瞧了瞧秦洛,又看了看上方的邵言,“哎呦”一声甩了甩手中的帕子,娇声道:“二位爷快别为难奴家了,只要人来了不就好了,管他迟到多久?这都不是事儿。”
“是啊,二少爷快别跟三少爷置气了,都是小的不好。”沈清欢站在阴影处,低沉着嗓音,一个劲的自责,“是小的路上贪玩,看到路边有热闹可看,就拽着少爷瞧了一会儿,这才迟了些,二少爷要责怪,就责怪小的吧。”
话是这样说,可是任谁都知道,一个少爷怎么会被奴才牵着鼻子走?
还不是少爷贪玩,现在是奴才站出来顶罪来了。
“自然是要收拾你的。”邵言指着他,斥责道:“养着你就是让你陪着二少爷好好念书的,你倒好,三天两头的带着少爷出去溜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花花肠子,一双贼眼珠子提溜提溜的,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今晚给我睡外头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拉你进来!”
“哟,二哥好大的威风啊,竟然管起我的下人来了。”秦洛眼一横,不干了,“我偏不让他走,二柱子——”
叫着这三个字的时候,秦洛嘴角微抽,隐隐带着笑意,“今晚你哪里都别去,就跟我睡,我倒要看看谁敢把你赶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1。小剧场:
沈清欢:我今天抱了秦洛呢,四舍五入的话,我想想,我们的婚礼该在哪里举行呢?听说海边会比较浪漫~
秦洛:……
小剧场:
沈清欢: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好男儿,你骑了我的马,抱了我的人,我的名节被毁,以后就嫁不出去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内心os:快说娶我,愿意为我负责,快点说!)
秦洛扫了他一眼:你还可以出家啊。
沈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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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日常提问:赵长陵的目的是什么?秦洛和沈清欢的逢场作戏,你们看出来是什么原因了吗?答对的有赏!
第25章 蓄势待
邻桌喝酒的两个灰衣男子不悦地看了过来,其中一个端着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 扯着嗓子嚷道:“要吵出去吵; 在这里骂骂咧咧的做什么?还让不让人喝酒了?”
“这位兄台好大的脾气啊!”
秦洛眼角上扬; 一直在和沈清欢打眼色,听到这话后; 扭过头,视线落在他身上,清楚的将他脖子处指甲大小的红色胎记看在眼中。
秦洛唇角挂着笑; 凉凉道:“你以为这客栈是你家开的啊!”
“你……你。他。妈的再说一遍试试!”那灰衣男子刷得一声站了起来; 怒目圆瞪,看架势,只要秦洛再刺激他一下,他就能拔刀相向。
他们闹起来的动静颇大; 楼上,江沅兮和顾清让一个房间,二人推开门; 探出头来,询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过是一些口舌之争。”邵言淡笑一声,摆了摆手。
摆明了是不想让他们掺和。
江沅兮分明听到了秦洛的声音,瞧见邵言这不愿多话的样子,想走出去查看一番的身子一顿; 眼眸微微转动间,已经换上了轻松的笑容,也就假装不知情道:“没有出什么事情就好。”
顾清让接着往前走; 想下去瞧瞧究竟的,就被江沅兮拽住了衣袖,“顾兄,刚那一局还没有分出胜负呢,走,我们接着来——”
“可是……”
“可是什么啊,走走走,趁着时辰尚早,咱们再杀一局。”顾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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